我靠大力當上太子妃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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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拿你當親妹妹的。」她說起甜言蜜語來一套一套的,「你欠我人情啦,咱們親姐妹也不算這些了,明年我還給你送橙子好不好?」

我見慣了太子哄人,已經不吃這一套了,奈何橙子太香,吃人嘴軟,最終還是答應了。

回到家太子又傳喚我,叫我出去玩。

我去了,他正接到一份密令,看完擰眉教訓我:「真有你的,安芙,本宮的太子妃提著刀跑去挑釁丞相?你是想幹什麼?」

我摸摸腦袋:「我努力啊,不是你叫我努力的嗎?」

看他一臉迷惑,我把計劃一一道來:「……大概就是這樣,嚇不退的都打一頓,一頓不行就打兩頓。」

太子聽完,臉色有點發白:「我是叫你……在我身上努力,不是叫你去尋釁滋事。」

我思索了一陣,這才明白過來,撲上去抱住他就親,他躲閃不及,又讓我親得不要不要的。

「是不是這樣?你喜不喜歡這樣?」我把他按在草地上,朝他耳邊輕輕吹風,「這招叫枕邊風,太子……」

他捂住耳朵,雙頰緋紅,哀怨地看我:「可以了……」

「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我有點搞不清,「你得告訴我呀,太子……」

他顫了一下,左右看看無人,揮開手下暗衛,放棄掙扎地閉上了眼:「你這種時候……還叫我太子……」

「嗯?」我含混不清地問了一聲,沒明白。

「太生疏了……叫我的名字……」他無奈地小聲說著,扣住了我的手。

我叫了:「太子。」

他僵了一下,緩緩把我推開,一字一句道:「阿芙,我的名字……」

「太子?」

他表情凝固了,慢慢轉為不可思議:「你……你追著我跑了十年,卻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迷茫極了:「就……太子啊,名字重要嗎?」

太子氣得把我掀下去,攥著拳頭走了。

我在後面喊:「太子!你生氣了嗎?」

他頭也不回:「你說呢!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9

我就到處去問他的名字,可是沒有人知道,直到大婚都沒能搞到。

「呆瓜,我說氣話,你就真不來找我,問不到你不會問我嗎?」他把我蓋頭掀開,一把壓倒,咬我泄憤,「算了,我自己告訴你,你記住了……」

一夜春宵過後,我終於知道了他的名字,可能名字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吧,所以我也讓他喊我的名字,他哭著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

清早,太子睡得昏沉,我輕手輕腳起床穿衣服,卻還是把他吵醒了。

他迷濛地睜開眼,嗓子沙啞尤帶鼻音:「阿芙?你去哪裡?」

「去給母后請安。」我躊躇滿志地握握拳。

「別去,」他馬上清醒了,「我怕你把她砍了。」

那怎麼行,宮斗怎麼少得了太后:「我不砍她,我能忍,我都學過的。」

「你能忍什麼?」他坐起來了,捂著帶牙印的肩膀,臉有點扭曲,「你又不用看她臉色,去做什麼?」

他是想壓制我的宮斗權,削弱我好不容易拿到的先手優勢,我不滿地瞪他。

「不知好歹……」他罵了一句,穿衣服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臉色更難看了,「你非要去,我跟你一起。」

母后人挺和善,優雅地白了我一眼:「你給我敬茶,我哪敢接,讓陛下知道了,又得給我一頓貶。」

太子把茶給我拿過去放桌上,恭敬道:「那行,就給母后放這了,我們先走了。」

母后又白我一眼,太子拉起我就走,邊走邊解釋:「她就這眼神,你不要介意。」

「哦。」我盡責地討好母后,「眼睛乾的話,拿黃瓜敷一敷……」

「走了,」他把我扯走,「你看是不是,來了也白來,以後別來了。」

說得也是,我就安心回去躺著了,整天招貓逗狗,閒得不行,太子連個側妃啥的都沒有,讓我一肚子的宮斗知識無處施展,人生都像失去了目標一般,整日渾渾噩噩。

秋去春來,春去秋來,一年過去了,還是那個樣子,我人都快廢掉。

「阿芙,來嘗嘗橙子,」這天,太子忙完,運了一筐橙子回來,興高采烈,「說是南城那邊的特產,甜得很。」

我正坐在院裡和自己下棋,他拿了一個給我,期待地看著我。

我徒手掰開了分他一半,一滴水沒流,太子眼前一亮,笑道:「再看一萬遍,也覺得好厲害。」

我得意地點點頭,我不光可以徒手掰橙子,還能徒手劈柴、掰筒骨,哪樣不行。

他掰了一瓣喂給我,摸摸我的頭,愉悅地眯起眼睛,和我閒聊:「盧清你還記得嗎?她入朝為官了,這次就是她帶的特產……」

我吃著橙子,一下就想起來了,腦子轉了好一會,拍桌子站起來,興奮地喊:「你倆私通?」

「啊?」他愣了一下,慌忙辯解,「什麼?沒有啊……」

我咧嘴一笑,站起身殷勤地請他坐下,掰橙子喂他,給他捏捏肩膀,溫言細語道:「沒關係,殿下,臣妾又不是什麼妒婦,殿下喜歡的就是臣妾喜歡的,臣妾自當坦然接受殿下的一切。」

他應接不暇地享受著,有點懵:「什麼?為什麼……怎麼突然自稱臣妾……今天說話好奇怪……」

吃完橙子,我轉轉脖子,捏著他的下巴吻上去。

「嗚……」他慌亂地喚退旁人,措手不及地回應我,口中滿是橙子的甜香。

我真的有點,不想把他給別人了。

先安撫夫君,再打小三。

我沒去找,人先送上門來了。

盧清主動邀我出去喝茶,我應戰了,她看見我,連忙朝我招手。

她穿得整潔幹練,看著優雅冷靜,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小芙,一年沒見了,你過得怎麼樣?」她和我閒談,「去年說過要送你橙子的,你收到了嗎?」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摸摸肚皮,感覺好像又吃人嘴軟了。

她神秘地湊近,親熱道:「姐姐給別人只帶了幾個,給你帶了一筐,夠意思吧。」

好像確實吃人嘴軟了,我練了一天的詞一句也沒法發揮,又全吞進肚子裡:「謝謝你了。」

她打開話匣,和我閒聊,從京中八卦,到服飾潮流,從人生感悟,到天文地理。

她簡直無所不知,我們從早聊到黑,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只覺得相見恨晚。

「都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上朝,不然我真想和你秉燭夜談。」她最後可惜道。

我摸摸她的手:「以後還可以找你玩嗎?」

「好啊。」她歡喜地答應了,「你想見我了,隨時出來,想去哪玩,我帶你去。」

「你見識真廣。」我有點羨慕,有點慚愧,「我都沒什麼可以給你的。」

「咱們姐妹一場,說那些做什麼?」她摸摸我的手,開玩笑似的隨口一提,「而且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你現在也算我的老闆娘了,有事沒事,替我美言兩句……我開玩笑的。」

她說開玩笑的,我卻記在心上了。

回去就給她美言,跟太子講:「我今天和盧清玩了一天。」

他在看文件,隨口一問:「玩了些什麼,可有意思?」

我在他旁邊坐下:「我覺得她好厲害,什麼都知道,有才華,性格又好,我好喜歡她啊,玩得都不想回家了。」

太子緩緩把頭抬起來,怔愣地看我:「什麼意思?……」

「我感覺,如果能和她在一起生活的話,其實是很幸福的……」

太子的筆掉了,一臉倉皇,喃喃道:「什麼……那我呢……」

「你?」我想了一下,感覺其實並不介意和盧清分享他,不過有點彆扭,還是扭捏了一下,「你就……隨便吧。」

「我隨便?」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眉毛皺起來,冷笑一聲,「你居然說我隨便?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昨天可還不是這個態度。」

我有點慌,碰碰他,想叫他別生氣,他把手上的紙揉成一團,眼眶發紅,聲音帶著恨意:「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善茬,她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她人挺好的……」

「不許再提她!」

我還想解釋,他把紙一摔,不再讓我說話了。

第二天,他腰有點痛,我給他揉:「哎,就說你不要勉強了。」

他趴在枕頭上吃痛地咬著牙:「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你別難為她啊,」我擔憂地說,「誤會都解除了是不是,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他安靜了一會,悶悶地說:「再說一遍。」

「說什麼?」

「剛才說過的話。」

「忘了……」

10

後頭盧清又找我喝酒:「我要調任去外地了,近幾年怕是都見不到了。」

「怎麼會這樣!」我著急地站起來,「是不是……」

「噓……」她神秘地笑笑,「別擔心,是一些必要的歷練,這機會別人搶都搶不到,大概是父親那邊幫的忙,或者說,也有你的作用?」

我心虛地沒說話,我怕是只能起反作用吧。

「總之,你就等著看姐姐大展宏圖吧。」她豪爽地乾了一杯,「我將來要當丞相,我看這朝廷除了我,也沒別人了。」

看她這麼自信,我放下些心來,同她喝酒。

我很少喝酒,喝到最後我倆都有點迷糊,眼前晃著燭火與繡著金邊的袍子,有熟悉的聲音在吵吵。

「行行行……你當你的丞相,別纏著我的太子妃,她不會幫你的……」

又來喊我:「阿芙?阿芙?醒醒,回家了……」

我搖搖晃晃地坐起來,不知道在敬誰:「丞相……就,抱你大腿了……」

那聲音有點氣:「你抱誰大腿,本太子在你面前站著,你不該抱我大腿?……別喝了!」

我眯起眼仔細看,這人真是漂亮,我滑下去,抱緊他的大腿,抬頭覥著臉朝他笑。

「你幹什麼!鬆手,這還在外面,不行……」他慌亂地推我的頭,推不動,拖著我走了。

不知道怎麼回的,醒來頭疼得很。

太子給我端來熱湯,笑得慈眉善目:「你醒啦,昨晚說了什麼還記得嗎?」

我啥也不記得了,茫然地看他。

「那算了,」他似乎心情很愉悅,「啊——我喂你。」

我迷迷糊糊地喝完了,他笑著嘆了口氣:「你喝醉酒的時候真乖,問你什麼都說,就不知有幾句是真的。」

「愛撒謊的是你,不要以為我也這樣。」我正色,「我到底說什麼了?」

「也是,」他摸摸我的臉,「你說你最喜歡我,第一次見到就喜歡我,後頭每一次見面都更喜歡,從來沒有討厭過我。」

「是這樣的嗎?」我茫然了,搞不懂地揪起眉毛,「這不會也是你的心裡話吧?」

「對,也是我的。」他笑著親了我一口,「這是真話。」

11

後來,盧清離開京城,再調回來,父親退役,我哥從小將軍變成了大將軍,太子變成了皇帝,我從太子妃變成了皇貴妃,時間過了很久,但日子好像也沒有變化。

先皇駕崩之後,父親的抄家恐懼症也好了,母后也能跟我喝喝茶、織織毛線、聊聊八卦了。

「你這一屆真寂寞啊,我好不容易妃子熬成太后,卻一點坐山觀宮斗的天倫之樂都享受不到。」母后嘆息,「什麼逆子,找機會你替我叫他跪跪,這孩子怕冷眼,你就涼涼他,保准他跪得標標準准。」

還有這種事?

我剛和她關係處好,趕緊獻殷勤:「一定一定,准叫你滿意。」

正好我剛從嬪升上了貴妃,這天就試著按母后說的做。

「阿芙?你認真的?」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啊……嗯。」我點點頭,指指地磚,「你就跪在這裡,涼的話……可以墊塊枕頭。」

「不是不行……這是什麼新的情趣嗎?」他迷茫地跪下了,「你總得給我個理由……」

我想不出理由,按照母后的教導,一聲不吭關門回屋。

聽聲音他有點慌了:「阿芙?你不滿意貴妃嗎?可是我們說好的,你要再努努力才能升皇后啊,現在還沒到考核標準……」

「不是這個。」我總不能言而無信,趕緊否認了。

他安靜了一會,又嘗試著開口:「我昨天不應該叫你呆瓜……」

其實也還好,我呆不呆自己還不知道嗎,但是他要是因此改了,也挺不錯的……

「是因為你哥哥的事嗎?我承認我不敢放權與他,但是我罵他,真的是因為他先放肆的……」

什麼,他罵我哥哥?算了,該罵就罵吧……

「我是把我們沒出生的女兒許給段家了,但那只是口頭約定……我這就去反悔!」

還有這種事?我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他馬上又吐出來一段:「我不該一時口快,告訴大臣你能徒手劈柴,還說找機會讓你當眾表演,那堅決不能演,你相信我……」

我是猴子嗎!

他越說越離譜:「我確實看盧清不順眼,故意給她派最難的活,但她都做下來了……當年也是我主張把她調走,沒打算讓她回來……但我已經沒再針對她了!」

我震驚。

他把什麼陳年舊事都翻出來了:「我當年和那麼多女子私會,多少是有點故意的成分,想看你耍花招,畢竟你真的很逗趣……」

啊?

「年幼的時候,我也曾想過抄你家的,但那都是父皇教的……後來我已經改了!你去怪他!」

我扶住額頭,再忍耐不住暴躁:「閉嘴!你給我跪著!我沒叫你,不許起來!」

這人,依舊是個大騙子,不挖不知道,一挖挖出來這麼多料。

我本氣得不行,一想到他在外面吹冷風,睡得可香了。

第二天我叫他繼續跪著,他悽慘地說:「阿芙,你開心就好,我該說的都說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你快進去吧,外面風涼,別凍著你。」

我進屋坐了一會,終是於心不忍,說來也不是很氣,便喊他進來。

沒動靜,難道已經暈倒了?

我趕緊拉開門跑出去,他端端正正跪在那裡,衣裳單薄,看著十分可憐。

我心裡又軟又疼,拿了衣服過去給他披上:「你快起來,冷不冷,我再也不這樣對你了……」

不對,這人的氣質不對。我眯起眼, 扣起他的頭。

暗衛老哥無辜地抬頭,穿著龍袍, 訕笑著朝我打了聲招呼:「陛下在書房……昨天也在。」

我不可思議地看他一會,跑去書房拿人。

書房亮著燈,他在看奏摺, 認真專注,鎖著眉頭。

我氣鼓鼓地站在門口,卻不好再發作了。

他抬起頭來,瞪大了眼:「啊……你, 你怎麼出來了……你聽我解釋……」

「別解釋了, 」我衝過去把他按在凳子上, 咬他泄憤,「你就不是什麼老實人,解釋什麼。」

他乖乖地沒有動彈,眨眨眼:「要不我再去跪兩天?你看著, 我保證不跑。」

「那我也得有這閒心啊。」我氣笑了,「你什麼奏摺非得晚上看?白天不行?」

「白天……」他眼珠一轉, 「明天我想陪你,今天加把勁……」

「剛編的。」我一眼就看透。

「編的也是真的, 」他笑著把我按在腿上, 靠著我的肩膀, 「南山的茶花開了,早就想和你去看, 日出的時候去,據說是漫山朝霞紅似火, 一生總得見一次。」

「有那麼好嗎?」我逐漸走神。

他慢慢地說:「明天是個好天氣,坐在山頂上曬太陽,再泡上兩杯最鮮的春茶,吃點蓮蓉豆沙青團, 美得很。」

「那、那去。」我期待地站起來,「你快點看完,明天早點叫我。」

「好,你先去睡,我一早喊你。」他抬頭沖我笑,臉龐被橙黃的燭光照得溫柔。

我噔噔噔跑回屋, 抱了枕頭被褥又跑回來,他有點受傷:「你還不讓我回屋睡覺嗎?」

「不回了, 」我把被褥鋪在書房的榻上, 快樂地鑽進去,露出個腦袋望他, 「你看你的,我在這裡陪你。」

他怔了一下,低下頭淺笑:「燈照著,睡得著嗎?」

我已經有點困意了, 望著昏黃的投影, 含糊地說:「沒問題,挺暖和的……」

他應了一聲,可能也沒應,總之我沒聽清了, 帶著滿足的睡意,以及對明天的期待,進入了夢鄉。

(完)

□ 滋滋滋

備案號:YXXB3ML78799zqfaaEz6jsRz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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