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大力當上太子妃完整後續

2025-07-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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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說,奴家都聽著。」

「原來還是你最懂本宮。」他深情款款地笑道,「在這動情時分,對著相見恨晚的知音,本宮終於可以講起心底最愛的那個鬼故事。」

「啊……?」

太子重複一遍:「鬼故事,你不喜歡聽嗎?其實本宮比起詩詞歌賦、甜言蜜語,最喜歡的還是鬼故事。」

「不,不是……」

「不是,那本宮就講了。」太子聲音里的笑意突然消失,音調壓低,在空蕩的宮殿里迴響,「從前……在皇宮建起來之前,這裡其實是前朝皇宮的秘密墓地,專門埋葬一些冤死的宮女,太監、妃子、舞姬……」

「殿下……?」舞姬的聲音聽著有點慌了,搖了搖他。

太子不為所動,聲音清冷似有寒氣,緩緩說:「他們有的是弔死,有的是撞牆死,有的是被賜毒酒……當前朝宮殿被推翻的時候,我們在這裡的地下,發現了一層一層,數不清的累累白骨,有的還沒有變成白骨……」

「殿下,別講了,求求你……」舞姬慌亂地搖他。

太子沒聽見一般,聲音放輕,像在夢遊:「……每天夜裡,你都能看到無數的幽魂,睜著流血的眼睛,在這房間裡盯著你,柜子頂、床下、屏風後、窗外……房頂!」

他突然放大聲音,手指我的位置,瞪大雙眼。

我嚇得差點沒掉下去,突然發現我頭髮漏下去了一些,嚇得我趕緊把頭髮撈回來,祈禱他們沒看見。

太子幽幽地說:「你看到那個了嗎?……」

「啊啊啊啊啊啊!」舞姬尖叫一聲,連滾帶爬跑了。

「別走啊!本宮還沒講完呢!回來聽故事……」太子坐床上朝她喊,但完全喊不回來。

他坐了一會,緩緩躺到床上,衣服也不脫,慢慢拉開被子蓋上,緊閉上眼。

沒人給他關門,門外吹進來一陣風把門碰響,他默默將被子拉過頭頂,把自己裹嚴實,一動不動了。

好!又成功嚇退一個。

我歡欣鼓舞,確認太子睡著後,悄悄溜下去,幫他關上了門。

7

太子最近是真挺忙的,我才歇了沒幾天,又來活了。

倒也不是她來,是太子去找她,這讓我產生了危機感。

盧丞相的女兒被山賊綁架了,皇帝叫太子領兵剿匪順便救人,我好久沒有大施拳腳,偷來士兵的衣服參與了一小部分戰鬥,過了把癮。

最後剿滅了山賊,大獲全勝,我們闖入關著人質的房間,盧小姐被軟禁在內,看見我們,眼前一亮:「是你,你來救我了!」

她好像在看我,但我不認識她啊。

我摸摸腦袋,朝左右後方看看,太子從身後走上來,我心虛地低頭退下。

盧小姐收回目光朝太子行禮:「臣女盧清見過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盧小姐,本宮來晚了。」太子把她扶起來,眼眶發紅,聲情並茂道,「讓小姐受驚了,本宮這就護你回京。」

他們乘上馬車,盧清笑著招呼我:「你是第一個衝進來救我的,我們著實有緣,上來坐吧。」

我巴不得答應,趕緊爬上去。

車裡就我們三個人,盧清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坐在一邊,太子看了我一眼,渾似不認識。

要是十年不見,我也會忘了他長什麼樣的。

太子給我們倒了茶,又開始了互吹程序:「盧小姐臨危不亂,還能一眼辨識本宮身份,實在機敏過人,令人欽佩。」

「嗯,我小時候見過殿下的,還有安妹妹。」盧清卻沒有接他的話,笑著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們家的天賦,是過目不忘。」

什麼,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提我,難道她認出我了?可是她是誰!

我驚懼地僵在那,埋著頭一動不敢動。

隨即又安慰自己,我現在穿得像個鐵桶,還是女扮男裝,她應該就是碰巧一提,而且也可能是在說姐姐。

一定是這樣。

安慰好了,我放心地喝茶壓驚。

太子驚嘆:「本宮早知丞相有此天縱奇才,未曾想小姐竟也繼承到了,我朝真是人才輩出。」

「殿下也這樣想啊。」盧清一點也沒跟他客氣,「我從小飽讀詩書,不慚愧地講,自認也是人才一個,我正準備參加今年的科考,殿下就別叫我入宮了吧。」

太子舉杯笑起來:「盧小姐自有錦繡前程,本宮怎會橫加阻攔,還盼小姐金榜題名,來日在朝中再相見。」

我有點羨慕她,她似乎感應到了,摸了摸我的手。

太子瞥了我們的手一眼,語氣有些尖銳地笑道:「盧小姐同本宮的侍衛認識才幾個時辰,是否有點過於親密了?」

「我看殿下不像那種迂腐之人,竟也說得出這種話嗎?」盧清笑眯眯地搓我的手,「殿下既無意讓我入宮,為何說話像是吃醋一樣。」

「盧小姐說笑了。」他錯開目光,望向別處。

什麼?吃醋!

我瞬間就有危機感了,第一次這麼強烈的危機感,卻是來自一個已經宣布放棄的女人。

但仔細想想,反正她也不會跟我搶,好像太子喜歡她,也沒什麼關係,而且有她牽制,還降低了真正的敵人出現的機率。

一下就想通了,我欣慰地回手摸她。

盧清笑著摸摸我的頭,笑容有點眼熟。

太子深吸一口氣,重重地放下杯子,皮笑肉不笑:「恕本宮冒昧,盧小姐成年已有些年月,為何遲遲還未婚配?」

「事業未成,談何成家。」她一點也沒著急,原話頂回去,「殿下就不一樣了,您的終身大事干係到江山社稷,年紀也不小了,怎連個側妃也沒有,叫我等臣民干著急。」

太子涼涼地掃我一眼,我莫名心虛地縮了下。

我做得那麼隱蔽,肯定不會被發現的。

「本宮比你們更急。」他這樣說,把目光收了回去,「大概是流年不利,鬧了許多笑話,怕是你也聽過了。」

盧清點點頭:「聽過一些,同殿下照過面的未婚女子,不是當場出事,就是後來斷了聯繫,能堅持下來的也都與您處不來……真不知我會遇到些什麼。」

太子莫名地笑了一聲:「盧小姐,不要嚇自己,你不會有事的。」

「我倒不是怕,還挺想見識見識的……」盧清笑吟吟道,「只是殿下,你都快把京城的女子找遍了,也沒有找過安芙,是出於愛護嗎?」

我茫然地抬起頭看太子,他一臉荒謬。

沒等他說話,盧清又道:「還是說,就只是純粹不考慮她呢?畢竟她家……」

「盧清!」太子厲聲喝斷,偷偷瞥我,神色慌亂,「你在說什麼……」

「是臣女逾矩了,請殿下恕罪。」盧清禮數周全地道了個歉,太子也不再發作。

我坐在那裡發怔,想著太子最後一次和我說話趕我走,還有看也沒看過我的這十年。

我都這麼努力了,卻是在做一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任務嗎?全都是白費勁,十年心血付諸東流。

越想越難過,腦子也是亂的,不行,穩不住了,眼淚要掉下來了。

可要是哭出來就糟糕了,他們肯定會注意到我,然後把我認出來,那就全完了,以前做過的事都會被查出來,真的會抄家的。

我當機立斷,乾脆掀帘子跳車跑路。

「小芙!」

「安芙!」

他倆一人一邊急忙把我抓住,我回過頭,驚悚地喊:「什麼安芙!我不認識啊!」

「啊?你居然在變裝嗎?」盧清震驚,臉色大變,「對不起,我不該喊的……」

我哭了:「救命,我真的不是安芙……」

太子將我扯到懷裡,緊緊按住,柔聲安撫:「別怕,沒事,我不會出賣你的……」

「什麼?你之前都在假裝不認識嗎?」盧清再次震驚,「你們怎麼做到的……」

「停車!」太子忍無可忍,喊停了車隊,又朝盧清怒喝,「你換到前面那輛車去,萬不可說出此事,不然我有的是辦法取消你考試名額。」

盧清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甩袖子走了。

車裡就剩我們倆,我哭得幾乎昏厥,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馬上就要被抄斬。

腦瓜子嗡嗡的,似乎聽見太子一直在說話:「安芙,你怎麼那麼能哭……小聲一點,外面有父皇的人。」

我不自覺地放小了音量,迷茫地啜泣。

是不是應該把太子殺了滅口?但是殺了能逃掉嗎?有沒有失憶的藥啊?

「安芙,父皇不希望我娶你,我只能暫且按捺,再另尋他法……」他解釋了一會,嘆了口氣,「算了,我跟你是一夥的。」

我吱吱嘎嘎地轉動腦子,抽抽著抬頭看太子,分辨真假。

這人是大騙子,不管當年跟我說話也好,這些年和別的姑娘說話也好,講過的真話一隻手數得上來。

他忽然笑起來,眼似桃花,一點生疏也沒有地揉我頭頂,像是面對熟識已久的親密友人:「你還是哭起來最可愛了。」

我恍惚地摸自己頭頂:「你真的跟我一夥的?可你十年都沒見過我了啊,怎麼會還記得我啊……」

他浮現出心疼的神色:「對不起……你一直跟著我,我一直都知道,卻不能讓你出來,但今後……」

我腦子嗡的一聲,聲音顫抖地叫:「你怎麼會知道!我藏得那麼那麼好!」

「你是藏得很好,但我的暗衛更勝一籌。」

他指了指頭頂,我抬頭一看,馬車頂篷摳著一個和背景融為一體的人,朝我做了個打招呼的手勢。

什麼叫專業啊,居然連油彩都畫了。

我深受打擊,緩緩推開太子,挫敗地坐到一邊,埋著頭按著腦袋思考人生。

「安芙,你對我一片深情,我也想回報你同等的真心。」他蹲在我面前凝望我,握住我的手,和煦地笑,「我不想再讓你等了,只是前路艱辛,你願意和我一同面對嗎?」

我委屈地抹淚:「無所謂了,自從我決定入宮,就註定要走一條艱辛的路,這就是鋼絲上行走,刀尖舔血,早晚殉職……」

他笑意更盛:「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等我一段時間,我來安排。」

我冷靜下來了,上次說完這話,他就十年沒理我,現在又是這樣!

還是得靠自己。

既然如今已經暴露,那就不做不休,乾脆暗搶變為明爭。

8

只是之後等了十來天,太子一直沒有私會別的女子,我正苦於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猝不及防就等到了我被冊封為太子妃的消息。

「芙兒!你熬出頭了!」接到聖旨之後,爹痛哭流涕,「但是萬不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宮斗這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能鬆懈啊!」

太子傳喚我去見他時,我腳踩棉花一般,晃晃悠悠進了他宮裡,還沒回過神來。

「醒醒,安芙。」他拍拍我的臉,「大清早的,你沒睡醒?」

「我沒睡。」我恍惚答,「自從接到聖旨,我三天沒睡了,是不是在做夢啊?」

他抱著我,下巴放在我頭頂,發笑:「對,在做夢,你接著做吧。」

「好……」我閉上眼,做夢去了。

醒來已經天黑,我躺在太子的床上,他躺在我身邊,撐著頭看我,頗有些不滿:「你可真行,我好不容易騰出空來,就看你睡了一天。」

我有點不好意思:「你不用看著我的,我又不會跑。」

他捏捏我的臉笑道:「我怕你爬房樑上去。」

「你不讓我爬,我就不爬。」我扯扯他的袖子,「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睡覺我就睡,我這麼聽話,你會不會有一點喜歡我啊?」

「我都……」他深吸一口氣,沒好氣地瞪我一眼,硬邦邦地說,「不喜歡。」

我惆悵地嘆了口氣,這人果然就是個大騙子,叫我聽話純粹就是為了自己方便。

算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他現在就我一個妃子,我還是可以爭獨寵。

太子眼珠一轉,又說:「你要想我喜歡你,得再努努力。」

說完,他點點自己的嘴唇,笑得有點害羞。

我還不夠努力的嗎,還要怎麼努力啊?

苦思冥想了好一會,他突然把我拉過去,親了我一口,我精神一振,之前看書學的三七二十一式瞬間在腦中浮現。

在動手方面,我一向十分在行,理論充分指導,實踐得心應手,按著太子親了小半個時辰,直親得他意識模糊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反抗喊不要。

「安芙,」他最後包著眼淚捂著紅腫的嘴,幽怨地說,「你為什麼這麼會,你是不是跟別人親過?」

「沒有哇。」我戰意昂揚,興致勃勃,「太子,接下來該脫衣服了。」

「不,不要……」他拚命推拒著我的手,「聽話,你聽話,安芙,我們還沒成親……」

哎,大業未成,我也只能聽話,跳下床朝他揮揮手:「我先走了,我要去努力了!」

太子還害怕地縮在床上,沒敢留我。

回家擬定了計劃,天一亮我就去實行。

先找到最大的敵人家,我拿了一把鋼刀戳在丞相府門口,叫陣:「盧清何在!」

小廝慌忙把他家小姐請出來,她上下看看我,笑著偏偏頭:「小芙?你上次救了我,我正想去找你……」

「別跟我套近乎!」我把刀一橫,「我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

她一臉疑惑:「啊,我知道。」

我強調:「我是唯一的太子妃,現在是,以後也是,任何人想要跟我爭,就猶如此石!」

說罷,我揮刀把她家門口的石獅子一劈兩半。

盧清驚得後退好幾步,在灰塵中咳嗽:「我知道!但是你劈我家獅子幹什麼?」

我得意地抹抹鼻子:「哼哼,怕了吧,那我就走了哦。」

「哎呀。」盧清追上來,「等等,小芙,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什麼禮物?」我忍不住回頭巴望。

等了會,小廝拿了個禮盒出來,她笑吟吟地交給我,打開蓋子:「我老家的橙子,可甜了,你嘗嘗。」

黃燦燦的橙子,聞著就很香,我徒手開了一個,盧清拉著我邊吃邊走。

「小芙啊,你劈了我家獅子,我不找你算帳,還送你禮物,你說你是不是對不起我。」

我有點過意不去了:「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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