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女兒最窩囊完整後續

2025-07-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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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人去庫房支錢。

但一雙渾濁且冷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但我不在乎,只覺得手癢。

想起在戰場上扣人眼珠子當溜溜的時候了。

送走了兩位掌柜,眾人已沒有了吃喝的心情。

畢竟八千兩,夠他們謝家半年的開銷了。

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一屁股坐在了謝清樾的位置上,自顧自地吃起了美味。

謝清樾衝過來,搶過我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宋雲霽!你趕緊把錢還給祖父!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心我成親第一日,就休了你!」

我原本也沒想成親第一日就鬧得太難看。

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

但打擾我吃飯,真的是讓我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給臉不要臉。

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氣,一把掀翻桌子。

八千兩的夜明珠和酒席,瞬間碎了一地。

眾人大驚失色。

「你們謝家窮瘋啦?一個個老不死的,天天惦記著孫媳婦的錢!

「怎麼?著急給自己買棺材啊?

「放心。等你們死的那天,我給你們燒千八百萬的紙錢!」

我這邊罵得正歡快,沒防備謝清樾舉起的手。

「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下用了他的全力,我的臉都歪到了一邊。

沒等雲水衝過來阻止,我一把拽過謝清樾。

「咔嚓!」

「咔嚓!」

「咔嚓!」

「咔嚓!」

四肢全部脫臼。

許是一切發生得太快,謝家人全都呆住了。

我舉起如同破布娃娃的謝清樾,把人扔進了院子裡的池塘里。

不許人施救。

直到要淹死的前一刻又把人揪出來。

再扔,再淹,再揪。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謝清樾已經人事不清。

我騎在他的身上,猛猛地抽了十幾個巴掌,把人喚醒。

然後貼心地詢問:

「還要和我切磋嗎?」

謝清樾嘴裡吐著血,搖頭。

然後又昏死過去了。

我又看了眼謝家人:

「你們呢?還有沒有不服的,想和我切磋的?」

沒人回答。

我起身接過雲水遞來的手帕,優雅得體地擦了擦手。

然後走到謝尚書的面前,露出一個溫婉賢淑的笑:

「祖父可需要孫媳婦去祠堂學習謝家的規矩?」

謝尚書不可置信地捂著心口瞪著我。

哈,婆家不聽話,多半是慣的。

打一頓就好了。

8

三天回門那日,謝清樾還不能下地。

我無所謂的自己回將軍府。

離得老遠,就看到我爹娘親自站在大門口迎接。

只不過見馬車上只下來我一人,他們的臉色沉了大半。

我娘粗魯地將我拽進府里,我爹後腳就把門關上。

然後抄起牆根的狼牙棒,就向我揮來。

我側身躲過。

緊接著我娘的銀槍也直直從後面戳來,嘴裡還怒喝:

「你是不是把人家打得下不來炕了?」

我隨手接過雲水扔來的長鞭,和爹娘纏鬥起來。

嘴裡沒解釋半分。

畢竟,我確實想好好地打一架。

鬆快鬆快身子。

這邊切磋正酣,門外的吵嚷聲就驚動了左鄰右舍。

謝尚書,帶著他的兒子站在大門外。

我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後和我娘,賠笑迎上去。

目光看到躺在擔架上昏迷中的謝清樾時,神色僵住。

然後試探地問:「女婿是……摔倒了?磕到了頭?」

謝清樾他爹率先開口,聲音大得讓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宋家騙婚,宋家的二十里嫁妝全是假的!

「宋雲霽更是個拜金女,成親第一天就哭喊著要吃文淵閣最好的酒席!

「還逼著婆家,買價值五千兩的夜明珠!」

這條巷子裡,住的都是朝中二品以上的官員。

他們之前都派了自己的小郎君來同我相親。

結果都被我拒絕了。

是以,心中都怨我沒有眼光。

也嫉妒謝家占了個大便宜。

可今日一聽說,我家的嫁妝是假的,我還是個撈女。

紛紛幸災樂禍起來。

嘴裡全是尖酸刻薄的嘲諷。

「沒錢充什麼胖子,怕不是那二十里嫁妝全是空箱子吧!」

「這是好不容易嫁進了豪門,所以一天也藏不住了。趕緊吃香的喝辣的,野雞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眼看著鄰居們都站在他們那邊,謝清樾他爹更是演技大爆發。

他眼中噙淚地哭訴:

「我爹雖是禮部尚書,但平日裡最是清廉正直,每月的俸祿也不過是剛好夠這一家老小的用度。

「如今新媳婦進門第一日,便花了整整八千兩!

「這讓我們謝家如何過活啊!

「還請威武大將軍,能看在咱們是兒女親家的份上,把錢還給我們!」

說完,他便要跪下。

眼神還止不住地瞟向我爹娘。

等著他們攔住,他好順勢起來。

可我爹娘壓根沒理他,反倒是看向一邊的謝尚書。

我爹一臉嚴肅:「你們確定文淵閣的酒席是我女兒要吃的?」

我娘皺著眉頭:「你們確定那夜明珠是我女兒非要要的?」

還沒等謝家人說話,鄰居中有人開口:

「謝家可是百年世家,謝尚書則是三朝元老,在朝中也是頗有盛譽,還會來騙你們這八千兩銀子?」

「就是,趕緊把錢還給人家,這可不是邊關,收收骨子裡的窮酸氣!」

謝尚書聽有人為他說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他拿喬的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土,然後端起長輩的架子,教育起了我爹娘:

「宋大將軍,你的女兒不僅敗家,還是個家暴女!

「成親第一天,辱罵長輩,毆打丈夫!

「就算是我孫子打了她一巴掌,她宋雲霽也不該把他的胳膊腿兒給卸了啊!」

「出嫁從夫……」

他還要繼續長篇大論,就被我爹一聲暴喝打斷:

「什麼?他打了我大閨兒?!」

「哪個手打的,我給他剁了!

我娘指著謝尚書,和我公公:

「還有他倆的,也剁了!

「子不教,父之過!祖父也過!」

9

謝尚書以為我爹娘會和京城其他要面子的世家一樣,會為了面子息事寧人。

然後再告誡自己的女兒,出嫁從夫,男子是天。

要孝順公婆,體貼夫君。

否則,就算是回娘家,也會被趕出去。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從此娘家不是家,婆家也不是。

活得如同一個毫無尊嚴的木偶一般。

就像謝老夫人。

就像我婆婆。

可……謝家打錯了如意算盤。

我爹娘可以打我。

但若別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那他們就會像吃錯了藥的瘋狗一般,將那人咬得稀巴爛。

我爹去廚房取了菜刀,衝出來就要剁謝清樾的手。

謝尚書和我公公趕緊攔著他。

謝家的下人們也是蜂擁而上地抱住他的大腿。

而我娘趁亂就跑到擔架旁,把還在昏迷中的謝清樾的衣袖擼了上去。

露出白嫩的手臂,對著我爹大喊:

「快來啊!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剁這隻手!」

我爹聽了後,更來勁兒了。

用出了全身力氣,掙脫了謝家人的束縛。

他揚起菜刀,就要往我娘那跑。

我趕緊衝上去阻止,擋在了擔架面前。

倒不是心疼謝清樾的手。

而是我們家好不容易借著求為我賜婚的由頭,把虎符交出去了。

洗脫了陛下心中「功高蓋主,意圖謀反」的罪名。

我打謝清樾,是我們兩口子的家事。

便是天子也管不了。

可我爹若是剁了他的手,便可以被安個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我奪過菜刀,一把甩出。

菜刀穩穩地扎在我公公面前的地上。

連番的刺激,讓他受不住了。

「嘎」地抽了過去。

我挑釁地看了一眼謝尚書。

而此時文淵閣的掌柜,帶著酒樓的,恭敬地站在我面前。

「表姑娘,這是今日到府做菜的廚子。」

他話音剛落,人群中有人驚呼:

「這不是文淵閣最有名的廚子嗎?就連陛下都親自微服私訪去嘗他做的菜!

「這人怎麼會來宋家啊?!」

他身旁的人說:「真的假的?這廚子這段時間天天下午都來宋家做飯啊!」

又一個人開口:「這宋家天天吃文淵閣的酒席,幹嘛得逼著謝家給她買啊?」

「不會是謝家人自己想吃,然後把帳賴在新媳婦身上吧?」

「沒準那宋小姐就是故意刁難謝家呢?再說就算是酒席說的桶,那五千兩的夜明珠呢?不是她非要要的嗎?」

「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邊關人,看到夜明珠肯定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逼謝家買!」

聽到人群中,有人給自己撐腰。謝尚書挺直了腰板,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微微勾唇,讓早就準備好的下人,從府里抬出了三個大箱子。

然後當眾打開。

即便是白日,也掩不住箱內散發出來的光亮。

整整三大箱的夜明珠,瞬間引得所有人倒抽了口涼氣。

惹到我,謝家算是踢到鐵板了。

10

本以為我拿出證據,就可以證明我根本不稀罕那些玩意兒。

是謝家在說謊,在給我潑髒水。

但我是遠遠低估這個三朝元老的厚臉皮了。

他指著三個大箱子,露出了陰狠的嘴臉:

「你們宋家竟然偷藏了這麼多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密而不報,定是心懷禍心!

「本官這就要全部抬走,上報給陛下!」

說完,他還不忘走近我,陰狠地低語威脅:

「宋雲霽,你如何打我的孫兒,老夫便要如何將你們宋家踩在腳下!」

謝老登招呼下人:

「將東西抬走!」

謝家人一擁而上,剛剛將我面前的箱子抬起。

我就一腳踩在蓋子上。

箱子應聲落下。

「宋雲霽!老夫要報給陛下的東西你還敢阻攔?

「難不成,你們宋家要造反不成嗎?!」

謝老登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妄圖煽動看熱鬧的人群。

想要用輿論來坐實我們宋家莫須有的罪名。

我挑眉冷笑:「謝尚書,你可知道意圖謀反者,是要株連九族的。」

「哈,這是你們宋家活該!」

我爹好心提醒:「如今我們是親家。你們謝家,也在九族之內。」

謝老登:「……」

哈,要不怎麼說,這人是又蠢又壞。

我重新掀開箱子,拿出其中一個夜明珠,給眾人展示:

「十年前,我爹娘在邊關與敵軍交戰,我爹身中數刀昏迷不醒,我娘率軍苦戰了三天三夜,方才打退敵軍。

「這顆夜明珠,便是當時陛下賞賜的。

「這裡面每一顆夜明珠,就代表我爹娘打了一場勝仗!

「代表著我宋家守護著大涼的邊關!」

我對上謝老登錯愕的眼睛,質問:

「謝尚書,你是打算拿著我宋家的赫赫戰功,去陛下面前挑撥離間嗎?

「你是要讓陛下這樣的明君,聽信你這奸臣的讒言,對忠良之將痛下殺手嗎?

「你是要陷陛下於不義嗎?!」

我一套慷慨激昂的說辭後,謝老登的面色由紅轉黑。

最後變成一片慘白。

兩腿一蹬,嚇得癱軟在地。

剛剛還在對宋家譏諷嘲笑的眾人,也紛紛噤聲。

不甘再多說一句。

趕緊一溜煙地躲回了家裡。

生怕晚了一步,也會被我安上個奸臣的帽子。

事已至此,這場鬧劇終是結束。

趕走了謝家眾人,我爹娘問我要不要休了謝清樾。

我搖頭。

這世間女子終是要嫁人的。

不是謝家,也會是別的人家。

我若不留在京城,陛下終是難安的。

當晚吃了飯,和爹娘切磋了個痛快,我就又大搖大擺地回了謝府。

這次,整個謝府都出來迎接。

就連昏迷中的謝清樾,也被強制搖醒了。

我滿意地拍了拍謝老登的肩膀,感嘆一句:

「謝尚書,真是成長了。」

他臉色灰青,但我仍不打算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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