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隱藏大佬完整後續

2025-06-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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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伯爵府丟失多年的真千金。

親生父母嫌我在鄉野長大,不識禮數,比不得她們一直嬌養在身邊的假千金薛婉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我母親說:「南星,婉寧她溫婉良善,身子又弱,你多讓著點兒她。」

我應了。

假千金又哭哭啼啼地對我說:「都是婉寧不好,是婉寧占了你的身份,你等著,婉寧這就離……」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留下我站在原地,聽著他們一聲高過一聲的驚呼。

我那從小訂過親的未婚夫更是對我怒目而視:「薛南星,我心心念念的只婉寧一人,我與婉寧的婚事絕不會更改,你莫要糾纏。」

阿這。

我要怎麼告訴他。

我雖然在鄉野長大,不懂禮數,可我醫術卓絕,曾經救過太子和鎮北王夫人的命?

鎮北王和王妃都想收我為義女,太子更是每天都想娶我……

還莫要糾纏。

哪兒來的公子哥,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

我根本看不上好嗎?!

1

被薛家尋回的那天,我剛從太子府里逃出來。

為了逃出來,我特意找了最下等的僕婦,要了身最破舊最不打眼的衣服來。

然而我實在是沒想到,我剛從太子府的圍牆上翻下來,才跑沒多久就迎面撞上了薛家的馬車。

這一撞可就不得了,我直接給自己撞了對爹娘出來。

當時,薛府的大夫人就坐在馬車上,她瞧見我那張和她年輕時有七分像的臉,當即紅了眼圈。

「兒啊,娘終於找到你了......」

說實話,當時我的心情就一個字——懵,非常懵。

可那自稱是我娘親的人哭得情真意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也不好意思打斷她。

她問我:「孩子,你受苦了。告訴娘,這些日子你都住哪兒啊……」

太子府。

太子想讓我嫁給他,一直拘著我在府里學規矩來著。

雖然他一直說「學得差不多就行了,只要當著人的時候不出錯就好了,背著人我還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可我還是學煩了,逃出來了。

只是這是能說的嗎?!

我可不想就這樣被送回去。

於是我尋思了一下,道:「我之前一直跟著我師父四處遊歷,居無定所。」

——這話可不是我亂說的。

我七歲那年,一直養我的母親逝世了,自那之後我就被一個女神醫收養了。她說我有天賦,肯吃苦,讓我跟著她,拜她為師。

我拜了。

可是前段時間,她忽然跟我說,我出師了,然後把我給扔了出來。

我只好一路遊歷,然後倒霉催地遇見了受了重傷的太子,給自己救出了一個冤家來。

當然,這些暫時都可以不提。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薛夫人哭得更大聲了。

哭得我頭疼。

她告訴我,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

當年,她隨著我父親外出時,被人追殺,驚了胎。她沒法子,只好在附近的一個破廟裡就地生產,可當時,在廟裡生產的還有一個婦人。

那時事態緊急,眾人都害怕被刺客追上,僕婦們慌亂之中抱錯了孩子。

等回了伯爵府,她才發覺這個被抱回來的孩子,手腕上並沒有她記憶中的梨花胎記。

她這才知道抱錯了,奈何苦苦尋了我十多年,一直尋不到我。

我想了想,便信了,只是對她說的「她尋了我十多年,日日茶不思飯不想」有些存疑。

畢竟,我是行醫的。

她這氣色一看就不是日日茶不思飯不想的模樣。

可我還是歡歡喜喜地跟她回了伯爵府。

一來嘛,我現在確實沒地方可去。

這二來,我也想知道......有自己的親生父母在身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路上,薛夫人一直拉著我的手,讓我叫她母親。

她告訴我,我是她的第三個孩子,在我上頭還有兩個哥哥。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補了句:「南星,你本該是忠勤伯府的三小姐,只是......婉寧畢竟在我們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人人都知道她是忠勤伯府的三小姐......」

她話還沒說完,馬車已經到了忠勤伯府。

才下馬車,我就瞧見一個俏生生、嬌滴滴的姑娘親親熱熱地走了過來,挽住了薛夫人的手。

「母親,這位是?」

於是薛夫人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同她說了一遍。

然後......我就瞧見這個剛才還樂樂陶陶的小姑娘,一瞬間小臉煞白,眼圈也紅了。

她愣愣地看了看薛夫人又看了看我,雙眼含淚。

「原來......原來竟是這樣......」

「都是婉寧不好,是婉寧占了你的身份,你等著,婉寧這就離……」

她說著說著,忽然不受控制地往後栽了下去。

看得我一呆。

「婉寧——」

薛夫人急道:「快,快叫大夫!」

不遠處,兩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也跑了過來,著急忙慌地查看薛婉寧的狀況。

其中一個,還把我撞得踉蹌了一下。

我承認,我的確慌了一瞬,可當我的手摸上她的脈時,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嘿。

假暈。

這套路我熟啊!

以前跟著我師父走南闖北的時候,我也曾經給不少達官貴人、地主鄉紳的愛妾們把過脈。

這樣的套路啊,我沒見過八百也見過一千了。

「她沒暈,放心吧。」

我的一個哥哥瞪了我一眼,怒目道:「沒暈什麼沒暈,婉寧都這樣了,你又是誰,還站在這裡說風涼話!」

我也不慣著他,走上前狠狠掐了下她的人中。

還是沒醒,只是睫毛顫了顫。

我那便宜哥哥又瞪了過來:「你這又是做什麼,要是婉寧出了什麼岔子,我......」

我樂了。

既然這樣......

我一把把他推開,又從袖子裡掏出了我特製的香香粉,放在薛婉寧鼻子下面。

這下,她終於醒了。

被臭醒的。

她一瞬間表情扭曲,很快又緩過了神來,柔柔弱弱道:「母親,哥哥,我......我沒事,我只是驟然聽聞這個消息,一時被嚇到了,哀傷過度緩不過神來,這才......」

「讓大家替我擔心了。」

薛夫人這才放下了心來,拉著她的手好生寬慰了一通,還向她保證,即便是我回來了,她在伯爵府的位置也不會變。

她依然會是伯爵府千嬌萬貴的三小姐。

而我,薛夫人說,她會對外宣稱,我是府里的四小姐。

我原本叫南星,沒有姓,她就給我加了個薛姓,稱薛南星,對外只說我和薛婉寧是雙胞胎,但是因為身子不好,一直養在鄉下的莊子上。

對此,我其實也沒什麼意見,至於什麼三小姐四小姐的,我也不在意。

過了會兒,薛婉寧拉著我的手要帶我參觀伯爵府。

她帶著我走進了一個院子。

「妹妹,你瞧,你就是你的房間了,是不是很漂亮?」

我好奇地看了看。

是還可以。

雖然比起我在太子府和鎮北王府時住的房間差遠了,可是我畢竟是個游醫,什麼破廟啊、茅草屋啊都睡過。

能屈能伸不是。

於是我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見薛婉寧身邊的丫鬟小聲嗤笑了下。

「果然是鄉下來的,還什么小姐呢,瞧瞧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驚了,這裡的丫鬟都能隨便議論主子的嗎?

我趕緊看向薛婉寧,然後發現,她的耳朵好像不太好。

她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繼續道:「原本,我該將我住的院子讓出來給你的,可是母親說了,我身子不好,不宜挪動,那院子陽光又好,有利於我修養身體,這才……」

我「哦」了聲,眨了眨眼,真誠發問:「可是我摸你脈相還挺穩的啊。」

「還有你這婢女,該好好管管了。她剛才還說我沒見過世面呢。」

薛婉寧的臉僵了。

2

她假意呵斥了那丫鬟幾句,又對著我淺淺福了一禮,向我道歉。

「你就是這樣管教丫鬟的?」

「讓妹妹見笑了,是我管教不周,只是秀琴她到底陪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好......」

我看著她這調教丫鬟的手段重重搖頭。

「這不行啊,算了,還是我來替你教吧。」

說罷,我就差人按住了蓮兒,打了她幾個手板。

這還是我在太子府里學的,不過我自認為我已經算是很仁慈了,畢竟在太子府里,這樣的丫鬟是要被按在地上用刑杖打的。

「不管你和她有多少情分,可她都是你的丫鬟,丫鬟妄議主子,那是大錯。你今兒覺得是小事,饒了她,日後她就會犯下更大的事,明白了嗎?」

我苦口婆心。

薛婉寧的臉卻更僵了,她訕訕沖我點了點頭。

我原以為這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可到了晚上,大家一起用晚膳時,她卻紅著個眼圈,委委屈屈地出來了,被人問起時,也只是委委屈屈地抹了把淚,欲語還休。

「沒什麼,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管教好婢女,衝撞了妹妹,這才勞累妹妹替我管教......」

「我只是心疼秀琴,半天過去了,她的手還腫著呢......」

薛夫人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我那兩個便宜哥哥更是對我怒目而視。

「南星,你怎麼能......」

「可我也沒做什麼啊,是那丫鬟先說我沒見過世面的。」

其實我也不想告狀的,我總覺得這手段過於幼稚。

可她都懟到我面前來了。

只是,我沒想到我那第一次見面的便宜爹爹、忠勤伯薛衡當即就訓斥了我。

「好了,都吵什麼吵!即便婉寧身邊的下人有錯,可你看看你,」他皺著眉從頭到尾審視了我一遍,「你這樣的行徑,哪像個大家閨秀!」

「你沒事多和婉寧學學,婉寧的容貌才情在所有的京城貴女當中,那也是出挑的。你多和她學學,少把外頭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陰私手段帶到家裡來。」

「罷了,」他嘆了口氣,「還有幾日便是婉寧的及笄禮了,你既被尋了回來,及笄禮便與婉寧一同辦了吧。」

「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呆在家裡學學禮數,別到時候丟了我們伯府的臉。」

我大為震驚,但念著他是長輩,還是沒說什麼。

有空聽他說話,倒不如多吃兩口菜。

及笄禮那天,薛夫人在前頭接待賓客,讓我跟著薛婉寧一起,見見京城裡的貴女們。

臨走前,薛夫人還拉著我們倆的手,叮囑我們一定要好好相處,說我們是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和薛婉寧都應了。

然而我們剛剛走到棲雲軒,就聽到一道嬌柔的女聲。

「婉寧,這就是你同我說的那個從小被養在鄉下的妹妹?」

「瞧她那長相,看著就惹人嫌,居然還敢欺負你。」

薛婉寧柔柔地拉了拉她的手:「好了好了,別說了,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

我笑眯眯地看著她們:「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你還有臉問?」

「婉寧是你姐姐,可是你呢?!剛來第一天就把你姐姐給氣哭了,還打了你姐姐身邊的婢女,怎麼,下次你是不是還想連你姐姐一起打?!」

其他人也一起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山裡的猴子。

「天啊,還有這種事?!」

「果然是被養在鄉下的,一點禮數也不懂。」

其中一人更是誇張地拿著帕子掩了掩了口鼻。

「我就說呢,怎麼我剛剛總覺得這屋子裡的味不對,原來啊……」

「我聽人說,鄉下人身上都有股味兒,有些人好幾年也洗不得一個澡的,怪不得這樣熏人呢……」

我靜靜地看著她們笑作一團,也跟著笑。

「是吧,我也是第一次來京城,第一次知道這京城裡的禮數原來是這樣的。來別人家做客,在別人主家的地盤上,大罵人家主家。」

「確實還挺有禮數的哈。」

「還有你……」

我一把按住了剛才那個掩著口鼻的女子。

她瞪大了眼,想往後退,卻又掙脫不了。

「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把手湊近她的臉,真誠開口,「我就是覺得你嗅覺不太好。你再聞聞,臭不臭啊?」

說罷,又學著她方才的模樣,誇張地打了個噴嚏。

「阿嚏——哪兒來的味呀——」

「哦,原來是你身上的香粉。京城的香粉好是好,只是……你這臉上的粉該有十斤了吧?可惜了,就這樣還是沒遮住臉上的刺兒。」

「你!」

她氣急,還欲反唇相譏,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聲驚呼。

「婉寧,太子殿下來參加你的及笄禮了!」

「什麼?太子!」

滿室的氛圍頓時一變。

剛才還圍在我身邊嘲諷我的貴女們,一下子躁動起來,出門張望。

還有幾個,圍在薛婉寧身邊,恭維著。

「婉寧,這麼多年了,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太子參加誰的及笄禮的。」

「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唐國公的女兒,淑雲郡主及笄,也沒見太子親自過去。」

「你說,會不會是......」

「好了好了,別說了。」

有人提議一起去清音亭見見太子。

薛婉寧扭捏了下,滿臉的嬌羞,最終還是應了。

不僅應了,還帶了自己最寶貝的那把古琴。

剛才那個急匆匆替薛婉寧出頭的姑娘,更是對著我昂了昂下巴,趾高氣昂。

「你這些年一直被養在鄉下,怕是連太子的名號都沒聽說過吧?」

3

我乾笑了兩聲。

「確實沒聽說過。」

半年前,他還硬要拉著我的手,叫我姐姐呢。

那時候我在山裡撿到了他,他受了傷,身上被戳了好幾個窟窿眼兒,還撞到了頭,失憶了,以為自己才十二歲,天天拉著我的手叫我姐姐,還要親親要抱抱的。

那時候他多可愛啊,我想對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在他身上試藥他也不帶反抗的。

結果我一給他治好了,他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雖然還是常常紅著臉看著我吧,可是他再也不叫我姐姐了,還說什麼要帶我回京,要娶我。

還讓我學規矩。

前些天,他外出,受了點兒小傷。

我擔心他啊。

當天晚上,他一回來,我就去了他房間裡,想幫他把把脈,檢查一下傷口。

結果他一下子把我推開了。

可明明之前我也經常這樣對他啊。

明明之前,他說他最喜歡我天真爛漫,可是那天夜裡,他居然紅著臉指責我,說我不懂禮數,孤男寡女,不成體統。

我......

我當即就不伺候了。

這不是,逃了出來。

我默默嘆了口氣。

他太煩人了,真的。

去清音亭的路上,薛婉寧和一眾貴女都興高采烈。

反觀我,低著個頭,沒精打采。

走到一半,我藉口肚子疼,溜去了園子裡。

開玩笑,我才不想見他呢!

然而,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剛在園子裡坐了沒多久,就遇見了顧家的二公子顧君浩。

顧君浩就是薛婉寧的未婚夫。

......其實本來該是我的。

薛家和顧家是世交,我還在娘胎里的時候,我和顧君浩的婚約就已經定下了。

不過嘛,這不是殺出了個薛婉寧嘛。

也還好殺出了個薛婉寧。

顧君浩這人,我實在是不喜歡。

我剛回到伯爵府的第二天,顧夫人就帶著顧君浩一同上門拜訪。

以顧家和薛家的關係,真假千金的事情自然瞞不過顧家。

只是......也不知薛婉寧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主動提起了我和顧君浩的婚事,還哭哭啼啼地表示,要把顧君浩讓給我。

結果,顧君浩一看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便對我豎起了眉頭。

他微昂著下巴,雙眼瞬間變成了一個扇形統計圖,含著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怒意。

「薛南星,我心心念念的只婉寧一人,即便你才是薛家嫡出的小姐,可我與婉寧的婚事絕不會更改,你莫要糾纏。」

我:……

我一瞬間呆住了。

哪來的公子哥,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

還莫要糾纏。

我根本看不上他好嗎?!

……

回憶起往事,我的臉抽抽了一下。

我下意識低下頭去。

顧君浩顯然瞧見我了。

他瞬間皺起了眉:「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別過頭去懶得理他。

可他還來勁了。

他定定地看了我好一會兒,冷笑一聲。

「哼,薛南星,我勸你別白費心機了,沒用的。」

我:......

我一臉關愛智障地看著他。

他又道:「婉寧呢?」

「你把婉寧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終於明白過來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他和薛婉寧約好了在這裡見面,結果太子一來,薛婉寧就巴巴地跑到太子面前去了,把他給拋到了腦後?!

我眨了眨眼。

顧君浩還在質問我。

「那個……如果你想找薛婉寧的話,可以去清音亭瞧瞧。她大概在那兒對著太子獻殷勤呢。」

「怎麼,你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4

我和顧君浩去了清音亭。

快到了的時候,我示意顧君浩繼續往前走,自己則以身子不舒服為理由溜了,然後一個人躲在了不遠處的花壇後頭看熱鬧。

亭子裡那是真熱鬧啊。

顧君浩走到亭子前時,薛婉寧正在撫琴。

說是撫琴吧,可她撫著撫著,又不忘抬頭看太子容旭一眼。

面上的神情怎麼說呢……

那叫一個含羞帶怯,花樹堆雪,活脫脫一副少女懷春的情態。

我看了都替顧君浩牙疼。

可薛婉寧偏偏不知。

一曲終了,她嬌滴滴道:「聽聞太子殿下善琴藝,不知臣女可有這個榮幸能請殿下指點一番?」

我樂了。

薛婉寧的琴藝在這京城裡也算是一絕了,可容旭聽了,也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道了句「尚可」。

他又問:「你四妹妹呢?聽聞薛大人近日把薛家的四小姐接了回來,她人現在又在何處?」

「她啊。」

人群里不知是誰嘀咕了聲。

「提她做什麼,一個鄉下來的小丫頭片子罷了……」

薛婉寧強自笑了笑,「臣女不知。臣女原本想帶著妹妹來向殿下您請安的,只是臣女妹妹先前一直被養在鄉野,恐禮數不周,衝撞了殿下,這才……」

容旭的臉沉了下來。

「人人都道薛三小姐知書達理,可我竟不知薛三小姐平日裡就是這樣說自己妹妹的。」

我樂了,但也不敢接著看戲,連忙挪了挪身子,準備要溜。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瞧見亭子角落裡,一個瘦瘦小小的姑娘突然捂著心口倒了下去。

我來不及多想,下意識沖了出去。

「小姐——」

「大夫,快叫大夫!」

亭子裡亂作一團。

她的幾個婢女手忙腳亂地翻著藥,周邊的人也圍了上來,把那姑娘的四周圍了個嚴嚴實實。

我只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情況,連忙讓圍在周圍的人散開。

「快,扶著你們小姐躺下!周圍的人都散開,給她新鮮的空氣!」

沒有人聽我的。

​‍‍‍​‍‍‍​‍‍‍‍​​​​‍‍​‍​​‍​‍‍​​‍​​​​‍‍‍​‍​​‍‍‍​‍‍‍​‍‍‍‍​​​​‍‍​‍​​‍​‍‍​​‍​​​‍​‍‍‍‍‍​​‍‍​​‍‍​‍‍‍​​​‍​​‍‍​​‍‍​​‍‍‍​​​​‍‍‍​​​​​‍‍‍​‍‍​​‍‍‍‍​​​​‍‍‍​​​​​​‍‍​‍‍‍​‍‍‍‍​‍​​​‍‍‍​​​​‍‍‍​‍​‍​​‍‍​​​‍​​‍‍​​‍​​​‍‍‍​‍‍​‍‍​​‍‍​​‍‍‍​​‍​​‍‍​‍‍‍‍​‍‍​‍‍​‍​‍​‍​‍‍‍​‍‍‍‍​​​​‍‍​‍​​‍​‍‍​​‍​​​​‍‍‍​‍​​​‍‍​‍​‍​​‍‍​​‍‍​​‍‍‍​​‍​​‍‍​‍​‍​​‍‍‍​​‍​​‍‍‍​​‍​​‍‍​​​​​​‍‍‍​​​​​‍‍​‍‍‍​​‍‍‍​​‍​​‍‍​​​​​‍​​​​​​​‍‍​​​‍‍​‍‍​‍​​​​‍‍​​​​‍​‍‍‍​‍​​​‍‍‍​​‍​​‍‍​‍‍‍‍​‍‍​‍‍‍‍​‍‍​‍‍​‍​​‍‍‍​‍‍​‍‍​​‍‍​​‍‍​‍​​‍​‍‍​‍‍‍​​‍‍​​​​‍​‍‍​‍‍​​​‍​​​‍‍​​‍‍‍​​‍​​‍‍​‍‍‍‍​‍‍​‍‍​‍​‍​‍​‍‍‍​‍‍‍‍​​​​‍‍​‍​​‍​‍‍​​‍​​​​‍‍‍​‍​​‍‍‍​‍‍‍​‍‍‍‍​​​​‍‍​‍​​‍​‍‍​​‍​​​‍​‍‍‍‍‍​‍‍‍​​‍​​​‍‍​​​‍​​‍‍​‍​​​‍‍‍​‍​‍​‍‍​‍​​​​‍‍​​‍​​​‍‍‍‍​‍​​​‍‍​‍‍‍​‍‍​​​‍‍​‍‍​​​‍‍​‍‍‍‍​​‍​​‍‍​​​​​​‍‍​‍​​​​‍‍​​​‍一片亂象中,不知道是誰推了我一把。

「你在這裡吵吵什麼啊!你知道什麼啊,還讓人退下,我看你自己才該退下吧!」

接著傳來的是薛婉寧的聲音。

「是啊,妹妹,你還是先退下吧,大夫馬上就來了,你就別在這裡添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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