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奶狗弟弟被我拐走了完整後續

2025-05-2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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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邀請我去她家做客,我找了個理由上樓故意在她那學霸弟弟面前換衣服。

學霸弟弟怔在了我身後。

從面前的全身鏡我能看到他清逸挺拔的身軀,以及泛紅的耳尖。

我慢條斯理地扣上最後一顆扣子,心裡不禁得意輕笑。

承認吧,你也為我著迷。

好半晌,他喉結上下滾了滾,飛速轉身,說了句——

「姐姐,你膏藥貼掉了。」

「……」

1

我看上閨蜜的弟弟許執了,準確來說應該是從前世就開始了。

沒錯,我重生了。

前世因為被渣男蒙蔽了雙眼,我完全忽略了身邊的愛意。

許執向我告白了七次,每一次我都視而不見,甚至還說了很多讓他傷心的話。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在我遭遇火災,渣男帶著他的小情兒而逃之夭夭的時候。

義無反顧地衝進來救我。

火勢兇險,最終我們葬身火海,許執緊緊地抱住我說愛我,死在了第八次告白里。

重來一次,我要遠離渣男,彌補和許執之間的遺憾。

所以在閨蜜許安安邀請我到她家過節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並故意打翻水杯走錯房間。

許執走進來的時候明顯頓了一下,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繼續換衣服。

沒想到許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姐姐,你膏藥貼掉了。」

最近因為肩頸處疼痛,貼了張膏藥在上面,忘了撕下來。

「……」

夭壽了,我的肩上應該有印子吧。

沒事沒事,小場面,我能行。

見許執要走,我趕緊叫住他,聲音放柔,「許執,能麻煩你幫我貼一下嗎,我不太方便。」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新的,別問我怎麼會隨身攜帶,職場人自覺罷了。

「我……」許執有點猶豫。

「弟弟你再不過來,我真的要痛死了~」

我再添了一把火,果然見許執紅著臉慢慢朝我走了過來,他撕開包裝,纖長白皙的手指微微顫抖。

周圍迅速漫開一股中藥味,許執比我高一個頭,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俊逸的五官和纖長的睫毛。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小孩長得這麼好看。

十秒不到,許執就退開了,他步伐凌亂地下樓,看起來十分慌亂。

我盯著他的背影勾了勾唇,不急,慢慢來。

2

吃過午飯的時候,許安安拉著我去附近的商場逛。

我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不讓你弟一起?」

「讓他去幹什麼?倆女生他肯定不自在。」

我瞭然地點點頭,隨意說道:「也是,但說好啊,待會兒我可幫不了你拎那些東西。」

許安安是個購物狂,每回出去逛街,手上必然拎滿了購物袋。

「那我讓許執給我拎東西,不用白不用。但這小子多半不會答應,他更願意在家裡打遊戲。」

許安安不疑有他,對正在樓上的許執喊道,沒過多久許執就小跑著下來了。

「今天這麼積極?」

許執飛快地瞥了我一眼,隨後走到前面,轉過臉頗為不自然,「你是我姐,幫你拿點東西怎麼了。」

「……」

許安安很感動:「親愛的弟弟,你長大了,終於知道替姐姐考慮了。」

「我早就長大了,都二十了。」

「不,十九歲半,通俗來說也才十九歲。」

「……閉嘴吧你。」

我笑了笑,看破不說破。

路上,許安安突然問我和鄒遠風的事情。

是的,鄒遠風就是我那挨千刀的渣男男朋友。

「他最近怎麼沒來找你,你跟他吵架了?」

「嗯,跟他分手了。」

雖然是單方面的,重生後我就向鄒遠風提出了分手。

他認為我在鬧脾氣,沒有同意,只是讓我冷靜幾天。

以前也不是沒吵過,只是每次吵完之後無論什麼原因,最先道歉的一定是我。

前一秒還在憤怒中,下一秒就灰溜溜地找他和好。

我離不開他,他篤定我這一點。

在朋友眼裡我就是一戀愛腦,所以當我說出分手時許安安十分震驚。

「啊?你這次是認真的?」

「嗯,無比認真。」

說完這句話,我捕捉到了許執驚訝的視線以及微翹的嘴角。

「確定不再找他了?」

「放心吧。」

某人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就連腳步都輕快許多。

連帶逛商場的我心情也愉悅起來。

許安安情緒一如既往的高漲。

堪稱逛街狂魔,樓上走了一圈,許執手上已經掛滿了購物袋。

「許安安,夠了吧,再買你就自己拿了啊。」

許執皺著眉很不滿。

許安安逛起勁了,「你手上還有一些你安柔姐的東西,你讓她自己拿唄。」

「你咋這樣,她不是你朋友嗎?」

許執更不滿了,捂緊了懷裡的購物袋。

我剛想伸出手,就被許執躲開了,支支吾吾地就是不給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抱的是什麼寶貝呢。

「誰說我要拿了,給你擦汗呀弟弟,低頭。」

他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聽到我的話很乖地低下了頭。

因為湊得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視線滑過他嘴唇,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他的臉頰和耳尖。

他的臉越來越紅,眼尾也是。

我瞬間抽離,不逗了,再逗就出事了。

正巧許安安叫我過去試衣服,許執很自然地接過我的奶茶。

試衣服的時候,我瞥見許執這小壞蛋躲在角落,小心翼翼地抿了下奶茶的吸管。

晚上回去的時候,許家強烈挽留我,但我沒再厚著臉皮繼續再待下去。

雖然我也挺捨不得許執這小壞蛋的。

哎,慢慢來吧。

本來我是想打車回去的,許執從車庫開出輛車要送我回去。

「太黑了,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我和我姐一起送送你。」

他撓撓頭,我看著他笑,道了聲謝。

許安安坐在副駕駛一臉不可思議,「臭小子你可太不對勁了今天,簡直一大暖男,談女朋友了?」

「……我單身!你別亂說!」

「這麼激動幹什麼?」

「就算談了我也不會說什麼啊,你這個年紀很正常,姐看好你。」

我抬頭望後視鏡,正巧看到許執慌亂的眼神。

慌什麼?害怕我誤會嗎?

真可愛。

許執我是必須拿下的。

就是不知道許安安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

嗯,希望還會像現在這樣淡定。

3

車穩穩噹噹地停在我家樓下,我下車剛想道謝,就聽見鄒遠風在背後喊我的名字。

許安安趕緊拍了拍我的手,大概意思是說不準吃回頭草。

許執搭在方向盤的指節突然攥起,我讓他們先回去。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不甘地開車離開了。

我轉身走過去,鄒遠風皺眉盯著我,「安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

意思就是,我這麼忙你就不能學著自己哄自己,還要我來。

給你台階就趕緊下了。

「哦,我也挺忙的。」

我避開他上樓,他怒不可遏地抓住我胳膊,「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我沒鬧,信息里該說的都說了,我要分手認真的。」

他盯了我半晌,語氣溫柔了一些,「別鬧了親愛的,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就在我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我聽到了後面剎車的聲音。

而後是許執冷冷的嗓音帶著些煩躁。

「姐姐,你的項鍊掉我車上了。」

許安安不在車裡,他是獨自開回來的。

幾乎是瞬間,鄒遠風就鬆開了我的手。

他好面子,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將他這幅偽善的皮囊收拾妥帖。

「安柔,我再給你幾天時間好好想想。」

「別到時候又死乞白賴地來求我,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鄒遠風整了整西裝,又恢復了人前的風度。

這句話猶如一根針突然扎進我的心裡。

前世的我,確實如鄒遠風所說,會卑微地乞求跟他和好。

甚至有時候能卑微到連自尊都不要。

所以在鄒遠風眼裡,我一直就是這麼個沒臉沒皮的女人。

我氣得渾身顫抖,不是氣鄒遠風這句話,而是當初那個不自愛的自己。

我深吸口氣,耳朵突然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捂住了。

「姐姐,人渣的話不要聽。」

許執已經走了過來,他把我擋在身後。

渾厚低沉的嗓音響徹在這個涼風習習的夜晚。

「如果鄒先生腦子還算清醒的話,就應該知道你們分手了。」

「現在死皮賴臉纏著別人的人好像是你吧。」

鄒遠風的臉瞬間黑如鍋底,要不是還要維持著風度翩翩的人設,估計早就跳腳起來大罵了。

他臉色不虞地轟著油門走了。

身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氣,我的心臟像是突然活了過來。

周圍十分沉靜,我甚至能聽到兩處彼此交疊,又重又快的心跳聲。

許執突然彈開了搭在我身上的手,一下子反應過來。

完全沒了剛才重拳出擊的氣勢。

「抱歉,柔柔姐,我……就是不想讓你聽到那些話。」

「你很好很好,真的……」

我笑著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謝謝你,許執。」

他的臉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心窩狠狠地抽了兩下,我覺得……

我好像撿到了一個寶貝。

他有些宕機了,我歪了歪腦袋,不得不提醒他,「不是說撿到我的項鍊了?」

「啊,啊對……」他從口袋裡摸出來遞給我。

我搖了搖頭,「弟弟可以幫姐姐戴上嗎?姐姐的手好疼。」

他點了點頭,很認真地俯身給我帶上,當然忽略他手抖的話。

他很克制,即使兩人已經這麼近了,我們中間卻依然隔了一段距離。

我壞心眼地朝他走了幾步,幾乎是被他以一個環抱的姿勢。

許執的身體僵了僵,卻沒動。

「我好看嗎?」

他連脖子根都紅了,低低地「嗯」了聲,「……好看。」

4

假期一過,我又連夜飛回上海做起了打工人。

而許執也很快回了他學校。

整整一周,許執這個小混蛋都沒聯繫我。

和著那天晚上我暗示了那麼多,是一點沒開竅啊。

行吧,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咯。

許安安和我不在同一家公司,卻也隔得不遠。

晚上,我剛想給許安安打個電話,打算邀請她家周末來我家吃飯。

然後順理成章地把許執也接過來。

沒想到許安安倒是先給我打過來了。

「喂,柔柔,現在有空嗎,幫我去機場接一下我弟唄。」

「許執來了?」

「對啊,他說這個周學校這邊有競賽,本來是過幾天才來的,不知道抽什麼風,今天就到了。」

她那邊應該很忙,我聽到陸陸續續有人說話的聲音。

「我今晚有個大項目抽不開身,臭小子等挺久了,你能去接他一下嗎?要是不方便……」

我趕緊截住話頭,「我現在有空。」

許執的航班是晚上八點左右,我驅車到機場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一眼就看到了乖乖坐在行李箱上的許執。

他長得好看,又年輕,渾身散發出只有少年人才有的朝氣與青春。

是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的類型。

他下巴撐在拉杆上,百無聊賴地翻看手機。

挺像一隻等待主人領回家的小流浪狗。

他看到我了。

眼神亮了亮,隨後拖著行李箱朝我跑過來。

「安柔姐,怎麼是你來接我?」

「吃過飯了嗎?」

「嗯。」

許執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很高興。

「我不能來接你?」看來許安安還沒來得及跟他講。

「當然可以!我特別高興,真的!」

我沒逗他,反而板著張臉,「你姐沒空,就讓我來了。」

「其實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的,就不用在機場裡等那麼久了。」

我有些恨鐵不成鋼。

臭弟弟,你這樣要什麼時候才能追到我!

「我給你打過電話的。」他突然開口,兩隻狗狗眼委屈地盯著我。

「你給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姐也沒接,我本來想問問她……」

「……」

呃,我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是打不通,其實就是空號。

我是給過他電話號碼,不過那時候我還跟鄒遠風在一起。

許執的眼神太直白太熱烈,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歡我。

所以當他臉微紅地向我要電話的時候,為了斷了他的念想。

我直接給了他一個永遠也無法打通的號碼。

等我重生的時候已經過了這一段了,我也忘了這件事。

哎媽呀,我的錯。

我心軟得一塌糊塗,略帶愧疚地說:「抱歉,要不今晚你住我家吧。」

許執眼睛都直了,他咽了咽口水,結巴道:「可、可以嗎?」

「……」

我笑了,捏了下他的臉,「想什麼呢,弟弟。」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明明是以一副糾結的口吻,眉眼卻舒展開。

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雀躍。

還是跟從前一樣,對我,無論什麼時候看過去,那雙眼裡都盛滿了滾燙的愛意。

我故意思考了下,挑眉看他,「這麼晚了,難不成你還想回你姐家去啊。」

「再說了,你一個小孩能做什麼,嗯?」

「我已經成年了,能做很多事了……」

許執頗有怨言嘀咕了句,我沒聽清,但不妨礙我腦補了後面的話。

我心裡發笑,面上不顯,十分淡定地載著他回家。

到家的時候,我將客房收拾了出來。

害怕他認床睡得不舒服,又特意換了床更柔軟的床墊。

許執就跟在我身邊沉默著,看起來還在介意呢。

果然,沒憋多久,他就上前握住我的手。

「姐姐,我來弄吧。」

「好。」

然而手是一點沒松,只見他臉憋得通紅,十分彆扭地說道:「姐姐,我已經成年了。」

「……」

「所以……你能不能別再把我當小孩。」

許執的語氣十分鄭重,看起來十分介意這點。

我和許安安從初三認識的,那時他還是個小學生,整天跟在我倆身後跑。

特別喜歡黏在我身邊,我以為他就是因為太悶,沒朋友,才這麼黏人。

長大一點,他也不跟著跑了,看我的眼神卻變了。

經常很孩子氣似地在我面前晃悠,使勁兒跟我找話題。

總是把我最喜歡的太妃糖偷偷留給我。

當他捧出那一袋糖的時候,也捧出了那一顆真心。

可我卻視若無睹,直到遇到鄒遠風,我才明白那是什麼眼神。

裡面盛滿濃烈的愛意,因為那也是我看鄒遠風的樣子。

直到我跟鄒遠風在一起,他才黯然地退出我的世界。

那時候對於我來說,鄒遠風成熟有魅力,簡直是帶了些孩子氣的許執無法比的。

我也不止說過一次許執幼稚,所以他才特別在意吧。

我捏了捏眼前彆扭小屁孩的手心,嘆了口氣:「我說你是小孩,是覺得你很可愛啊。」

「不要,我不要可愛。」

「好好好。」我順著他,循循善誘:「那弟弟該怎麼證明你不可愛呢?」

他突然捉住我的手往他腹部放,眼神不自然地往旁邊瞥。

「我有腹肌……」

「……」

如果許執的表情能說話,估計是直接用吼的。

我成熟了,熟透了,姐姐快來摘了我吧。

我毫不客氣地摸了一把,唔,確實還不賴,這小子還悄悄健身。

許執被我的動作驚得一愣,我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推進浴室。

「好吧不可愛先生,洗澡去,洗完早點睡覺,晚安。」

「哦……姐姐,晚安。」

許執很乖地回了我。

嗯,我還是覺得他很可愛。

5

許執來這一趟,估計沒少折騰,他還要上課,在這裡待幾天又要回去。

我問他什麼時候競賽,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說。

有情況,小孩會撒謊了。

我有些著急可千萬別是曠課來的。

從小到大許執的成績就特別好,大學之前幾乎年年都是全年級第一,堪稱別人家的孩子。

我可不想他剛上大學,就落得個一代學霸終將落幕的下場。

許執緊張地看著我,我眯了眯眼,「說實話,不然你就跟你姐回去吧。」

許安安因為最近忙業務,果斷把許執扔我這兒了。

「其實上周競賽就已經結束了,」許執很著急地跟我解釋,「不過,安柔姐你放心,我沒曠課,這周本來課就少。」

「我來這兒,只是想見你。」

說完他委屈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慢慢朝我挪過來,然後將腦袋輕輕地放在我肩上。

「姐姐你別趕我走。」

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他的聲線低啞,帶著些許磨人的撒嬌。

許執一撒嬌我就頂不住了,只能勉強板起面孔:「嗯,下不為例,不准撒謊了。」

許執低低地嗯了聲。

我若無其事地將他推開,因為再抱下去,我劇烈的心跳聲就要被聽見了。

沒想到還有被許執撩到心跳加速的一天。

上班的時候我的嘴角依舊忍不住上揚。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傢伙這麼會呢,比起成日裡不苟言笑的鄒遠風。

生動活潑,充滿少年氣的許執反而更加觸動我。

而且,說實話,鄒遠風的身材沒許執的好。

所以當初我是瞎眼了吧,把鄒遠風當個寶。

正這麼想著,許執突然給我發了條消息。

「姐姐,今晚去看電影嗎,都周六了。」

他推給了我一部最近剛上映的愛情片。

順帶發了一堆委屈的表情包。

許執來找我這些天,我和他幾乎沒怎麼一起出去過,主要是工作日我都在上班。

還遇上周六加班的。

明天他就回去了,許執其實不大喜歡看這種類型的電影,我給他推了一家畫展。

他很痛快地答應了。

只是我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晦氣的人。

6

好不容易撐到下班,我挎上包就往外走。

人很多,我還是一眼看到了等在公司門口的許執。

他戴著一頂鴨舌帽,見到我時朝我揮了揮手,跑過來很自然地給我提包。

「姐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家展覽館的?」

我好笑道:「你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許執一直以來就很喜歡畫展,這家風評很好,我猜他會喜歡。

但沒想到許執會那麼驚喜。

進館之前,我讓許執去對面買杯飲料,等的過程中卻碰上了鄒遠風以及他身邊的女秘書。

兩人看起來十分親密的樣子,尤其是女方,恨不得貼在他身上。

前世我就覺得他和女秘書關係不正常,那個時候還一直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後來在一起沒兩年,他就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才徹底看清他那副嘴臉。

狗還是你狗啊,鄒遠風。

我朝另一條道走了走,本來是想假意當做沒看見,然而他那小秘似乎不想就這麼錯過這次機會。

「喲,這不是安小姐嗎,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不會是特意來找遠風哥的吧。」

說完還特意挽了下鄒遠風的胳膊,以彰顯自己的正宮地位。

而鄒遠風任由她挽著,看戲似地望著我。

仿佛在說,後悔了吧,這就是你不來求我的下場。

我環抱手臂十分無語地看著這兩人,「請問這位不知道姓李還是姓什麼玩意兒的秘書,這家畫展是你開的麼,我還不能來了?」

「遠風哥,你看她,她好不講禮貌的。」秘書搖晃起鄒遠風的胳膊,向他告狀。

「乖,別鬧,她就是嫉妒你罷了。」

「……」我要吐了。

然後秘書挑釁地看著我,「安小姐,我希望你能自重點,你和遠風哥已經分手了,就別來纏著他了。」

這兩個人簡直腦補能力不要不要的。

我猛翻了一個白眼,「我還是頭一回看見有人上趕著吃別人嚼爛的口香糖,論自重,這個詞還是秘書先好好學學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我和鄒遠風交往期間你和他關係就不清不楚了。」

「不過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和鄒遠風已經沒關係了,也奉勸你一句,他能有你一個秘書也還能有其他秘書,你不是唯一。」

說完,鄒遠風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也是,高傲如他的人,被人比喻成一坨口香糖,估計氣死了。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斜睨了鄒遠風一眼,「今天我主要是陪我小男友來的,還是年輕人好呀,比某些人白斬雞似的身材好多了。」

「安柔,承認你是在嫉妒很難?」鄒遠風甩開秘書的手,向前走一步,咬牙道:「你之前的話我都能當做沒聽見,只要你好好求我,我就讓你回到我身邊。」

「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來這個展館,不是嗎,不然今天也不會在這裡遇到你。」

「……」這番話忽然讓我有種預感,我往後望了望,就見許執正抬腳往我這來。

「姐姐。」許執單手拿著熱可可,一隻手握住我,「還不走嗎,都開場了哦。」

很顯然剛才那番話被許執聽見了。

他擺出了簡直無懈可擊的微笑,我驚訝於他的鎮定程度,稀里糊塗被牽著走了。

果然,一進場他的臉就垮了。

整個過程一直悶悶不樂,最後我們倆索性出去。

人來人往間,繁華的街道上。

他緊緊攥住我的手,聲音很低很低地說道。

「姐姐,要不你看看我吧。」

語氣像是在乞求。

我的心一顫。

我的小天使正在乞求我愛他。

許執在我耳邊瓮聲瓮氣道:「我比鄒遠風年輕,長得好看,身材也好,而且還比他……」

「大」這個音節快說出口的時候,我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這可不興說啊。

他拉開我的手,幽怨又委屈地看著我,「姐姐,你是不是眼瞎了。」

放著我這個青春靚麗的小伙子不看,去看一個油膩大叔,是吧是吧,你就是眼睛瞎了。

我都能想像到許執此刻的怨念有多大。

我的唇微勾,捏住他的下巴問道:「會接吻嗎寶寶?」

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吻上了他柔軟的唇瓣。

漫天炸開了絢麗的煙花,我在許執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倒影。

回去的路上,許執一直握著我的手不放。

「安柔姐,所以我們是在一起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對嗎?」

這句話他已經問了我不下十遍。

許執眼睛都快彎成星星眼了,我揉了揉他的頭髮,點頭,「是啊,我的小男友。」

「好哦,我的女朋友。」

許執湊上來親了下我的臉,和我十指相扣的手越來越緊。

有這麼開心嗎小混蛋。

我也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

心慢慢安定下來,會變好的吧,我們會好好地在一起,不會再像前世那樣了。

許執的航班在早上,我把他送到機場的時候,許執磨蹭了很久。

我好說歹說,保證每天都會回他信息,還說有空的時候會飛回去看他,他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進了登機口。

7

以前沒確定關係前,許執發消息很克制,可能是害怕打擾我,而我也不是經常回他消息。

有時候會隔兩三天再回復。

一方面是因為工作忙,另一方面那時候我還喜歡著鄒遠風。

不過現在兩人關係變了。

他開始分享他的日常,還會頻繁地給我寄快遞,大多是情侶的衣服或生活用品,還有他自己手工設計的模型。

美名其曰陶冶情操,哦,誰不知道臭弟弟的那些小心思呢?

他的手很巧,做出來的模型很漂亮,我特意在家開了個櫥窗,用來擺他這些東西。

以前鄒遠風幾乎不怎麼在手機上發消息,我從沒體會過消息被轟炸的感覺。

和許執在一起後,我才發現談戀愛也能這麼黏人。

其實我是那種神經有點大條的人,後來跟鄒遠風待久了,也逐漸敏感起來。

我能敏銳地感覺到許執其實很沒有安全感,他會給我發很多信息,但並不頻繁。

如果我沒回應,他就不會再發,可能是害怕我會煩他。

晚上照舊打視頻的時候,在第三次說了想我沒得到回應之後,他就沒再說了。

而是小心翼翼地看我神色,「姐姐,你會不會覺得我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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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戀對於情侶來說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兩人碰不著摸不著,就連吵架都只能隔著一個螢幕。

我知道許執在擔心些什麼,趕緊安撫他,「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寶寶乖一點,不要瞎想。」

許執喜歡我叫他寶寶,每次這樣叫他,他的耳根就會紅得跟被咬了似的。

但他是個多愁善感的寶寶,我最近出了趟差,會休幾天假。

所以剛才走神想了下,可以去找許執。

但他並不知道,我打算給他個驚喜。

「姐姐,我明天沒課,我來找你吧。」許執滿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拒絕了,就一天,飛來飛去的根本來不及。

我看到他滿臉失望地垂下了頭,但還是狠了狠心沒說。

第二天我買了時間最早的那班飛機,等到許執學校已經快到中午了。

我給他發了條消息,想像著他知道後激動的樣子。

但一直沒有得到回覆。

許執回信息從來不超過五分鐘。

我正想給他打電話,然而下一秒——

我就在咖啡館看到了面對面坐著的兩男兩女。

許執侷促地坐在裡面,他面前兩個小女生正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我牙都快咬碎了。

不讓他來,所以就去見其他女同學了啊。

長進了啊,小混蛋。

咖啡館內放著舒適的音樂,從外面看,四人的氛圍簡直不要太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對情侶,當然如果忽略那倆女生頻頻望向許執時,含羞帶怯的表情的話。

與許執同坐的男生清了清嗓子,道:「這就是我們學院的院草許執,人學習好,關鍵是還沒女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可沖。

我說呢,原來是給許執介紹對象來了。

「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許執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幾次欲走都被同伴給按了下來。

「假的,他就是不好意思,」那男生趕緊打圓場,「說了好幾次有女朋友,也沒見他說是誰,照片也沒有一張誰會信,我家院草害羞得很。」

讓說是誰的時候,許執沒吭聲,看起來很憋屈。

許執不說其實是我的意思,我們確定關係還不久。

許家和我家親戚朋友多,一旦公開,肯定免不了被一干人詢問,我暫時還不想應付這些麻煩。

這是我對許執說的原話,他很乖,只要我說的他都會同意。

但其實是我害怕,我比許執大了六歲,從小看他長大的。

我不知道一旦公開,他的父母會怎麼想。

還有許安安。

那倆女生相視一笑,對許執說:「小哥哥不要害羞嘛,我和我姐妹都很喜歡你這一款,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增進感情呀。」

「不過,你真的好好看啊,小哥哥的睫毛怎麼做到比女生還長的?」

說完,還欲上手摸許執的臉。

這可忍不了了啊!

我走上前,下一秒許執「騰」地站了起來,椅子劃拉地板發出了難聽的摩擦聲。

他撥開那男生的手往外走,我適時地出了聲:「寶寶,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呀~」

聲音不大,但能聽清,那一桌人頓時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許執頓住,又驚又喜,難以置信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許執。」

他走過來想牽我的手,繼而又止住了,我主動上前牽住他,親了親他的臉。

對著那桌一臉震驚的人笑了笑,「我男朋友就先接走了,你們好好聊。」

走出咖啡館,我就不說話了。

許小朋友很自覺,「姐姐我可以解釋。」

「嗯,你說。」

我也能猜到,無非就是他那損友招他過來的,他肯定事先不知情。

但我就是很生氣,尤其是那女生看他的眼神,我恨不得趕緊把許執打包藏起來。

許執解釋完,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收斂不住,「姐姐,你不是說先不公開嗎?」

「……」

「我後悔了行不行。」我捧著許執的臉,「以後不准私下見其他女生,聽見沒?」

「你吃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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