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奶狗弟弟被我拐走了完整後續

2025-05-2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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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

許執眼裡滿是笑意,湊過來吻我,含糊地說道:「我好開心,我也很想你姐姐。」

晚上,我沒讓許執回學校,而是找了一家酒店。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正翻看學校的表白牆,第一條帖子下面,是一張我和許執接吻的照片。

雖然很模糊,但還是能一眼認出是許執。

這條帖子簡直重磅,底下很多評論,而被討論的正主此刻正抿嘴傻笑。

我湊過去碰了碰許執的耳垂,淺笑道:「寶寶快去洗澡,我等你。」

許執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手機掉在床上,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哦」了一聲,慌張地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這還是我們確定關係後,第一次共處一室。

或許是因為白天的刺激,我覺得是時候跟許執有進一步的發展了。

所以當他出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顫抖的眼睛。

許執被我吻得很情動,我勾唇,再次吻上去,本該水到渠成的。

情到深處時,許執突然睜開眼睛,喘著氣後退幾步,再次跑進了浴室。

嗯?

嗯嗯???

許執,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8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昏昏欲睡時,許執才帶著一身水汽出來,小心翼翼地摟住我。

我捏捏他的耳垂,示意他繼續。

白凈的臉蛋紅得跟桃兒似的,結果半晌都等不到他的動靜。

他抿了抿唇,似乎有難言之隱,「姐姐……再等等。」

等什麼?

猶如一道驚雷,我瞬間清醒。

我悟了呀。

這小子怕不是……不行?

我仰頭看許執的表情,他正一臉沉思,我自動將這表情翻譯為不敢宣之於口的落寞。

行……吧,我不介意,咱有病就治是吧。

我不敢說得太直白,害怕打碎他那顆玻璃心。

只能摸了摸他的頭,「寶寶,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

想通了,我就陪你去醫院。

「啊?」他懵了一瞬,隨後很堅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姐姐。」

誒孺子可教也。

於是我百感交集地窩在許執懷裡睡著了。

在和許執膩膩歪歪地待了不到兩天,公司一通電話直接把我召了回去。

出差提前了,許執送我來機場的路上還在有說有笑。

然而要登機時他卻緊緊攥著我的手,話也不說,就這麼攥著。

仿佛憋著一股勁兒,時間快來不及了,無奈之下我只好拉開他的手。

抬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他隱忍的紅眼圈。

在所有人眼裡,許執一直是個性格沉默內斂的學霸,待人接物溫和有禮,卻很疏離。

但在我面前,許執很會撒嬌,也很愛哭。

摔倒了拽著我袖子哭,不帶他玩哭,告白被拒也哭……

但他把所有真實的情緒和自己都給了我,我深感珍貴。

所以我希望他在我面前可以永遠不用忍著,也可以永遠做一個被人寵愛的小孩。

我把他拉進懷裡,低聲哄他,「等我有空就來找你好不好?」

「嗯。」他悶聲點頭。

出差來得急,匆忙趕到公司安排的酒店時,正好和同樣來出差的許安安碰上。

準確來說,是正好碰到她和一個帥哥拉拉扯扯,帥哥臉色不好,過了一會兒便拂袖而去。

有情況啊這是。

我興致勃勃地問她男的是誰。

「就一神經病,居然想追老娘,美得他。」許安安搭著我的肩,道:「男人有什麼好的,柔柔還好你迷途知返了,咱們又做回單身姐妹花啦。」

「……」

該怎麼跟她說,我已經不是單身了,對象還是她弟。

我和許執的事也沒打算再藏著掖著,許安安遲早會知道,但她現在這樣,我忽然不知道開口。

許安安轉過頭,「說到這個,我感覺許執似乎談戀愛了,最近我給他打電話老是占線,問他在幹嘛,又不說,還經常對著螢幕傻笑。」

「……」

「好啊,這小子可以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把許執迷得神魂顛倒。」

許安安面無表情地笑了笑。

在許安安眼皮子底下回復許執消息的我手一抖,好刺激。

我還是緩緩再跟她說吧。

上樓時,掛在牆上的電視螢幕里,記者正在報道鄒氏集團。

會議室內,一閃而過的鄒遠風滿臉戾氣,頭髮被扯得有些亂。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鄒遠風最近混得挺慘的,他名下財產不僅被轉移了,公司股份也被吞了不少。」許安安想了想,「聽說就是他那位女秘書搞的,似乎是掌握了他什麼把柄。」

我驚了,該不會就是我想的那位秘書吧。

所以這算是看清楚了鄒遠風的為人,對他展開的打擊報復?

這不就是自作自受麼,前世的他有多光鮮亮麗,現在的他就有多狼狽。

我忍不住在心裡為她鼓掌。

這麼想著,一個陌生號碼突然打了進來。

「喂,柔柔是我,遠風。」

我皺了皺眉,他搶在我掛斷前說道:「先別掛,你聽我說。之前是我不對,我知道你還愛我,你先前跟誰在一起過,我也不追究了。」

「只要你回來,柔柔,我只有你一個人了。」

10

鄒遠風從來沒這麼低聲下氣過。

如果是前世,我一定會心軟原諒他,但現在不一樣了。

我有許執了。

「鄒遠風,你還以為只要你動動嘴,我就能回到你身邊?不可能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而且我現在有了愛的人,麻煩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是許執嗎?」

鄒遠風的聲音有些陰沉,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

「是許執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吧?你以前不這樣的。」

「跟其他人無關,鄒總還是先從自身找找原因吧,以後別聯繫了。」

我掛掉電話,果斷將他的號碼拉黑。

鄒遠風腦迴路清奇,實在無法理喻。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他向來自視清高,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

我舒口氣,但我沒想到,鄒遠風越來越變本加厲。

出差結束沒多久,晚上許執打電話給我,說他要過來找我。

「你課都結束了?」

許執的語氣很輕快,帶著些繾綣的撒嬌。

「嗯嗯,姐姐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刻意湊近手機,蠱惑般問道:「想你就能見到你嗎,寶寶?」

「能的。」

許執篤定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膜,我重重地顫了下,心尖似乎都在發燙。

我很想許執,想得快要發瘋,這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緒。

這些天出差加上鄒遠風時不時的電話糾纏,使我心力交瘁。

只有許執才能將我拉回現實,只是跟他通話我的心情都能變得很好。

「那我想你了,你快來吧許執。」

「好,姐姐你等我。」

我知道許執最早也只有明天才能過來,但我還是很任性地說出了口。

我笑了笑,將手機揣進兜里,徹底放鬆下來。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我訝異於許執的速度,然後就在顯示屏看到了鄒遠風那張鬍子拉碴,滿臉通紅的臉。

明顯是喝醉了。

「開門,柔柔。」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我毛骨悚然,死纏爛打實在不像鄒遠風的性格。

我冷淡地問他來幹什麼,他卻不回答我,只是威脅我放他進去,否則就踹門。

「如果你不怕我叫保安上來,你就踹吧。」

這句話似乎震懾了他,他待在門外沒動,卻開始譴責起我的無情無義來。

「你以前那麼愛我,怎麼能變得這麼快,以前的點點滴滴你都忘了嗎?」

他說了很多,大多數都在細數我們以前恩愛時的點點滴滴,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我卻渾身冰冷,猶如墜入冰窖。

他說的那些,明顯都是前世發生的事情。

怎麼會……

他是想起了什麼嗎?

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對他說:「你醉了鄒遠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誰知道他開始借著酒勁捶打大門,「是許執這小子,是他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整天在你身邊轉,他根本對你就沒安好心!」

「我明明設計的那麼好!那場大火怎麼就沒把他燒在裡頭呢……」

什麼意思?

那場大火不是意外?

是啊,那棟房子怎麼會無緣無故著火,前世的許執怎麼會這麼巧趕過來。

一切似乎都是有跡可循,只是我自己沒有發現。

保安陸續上來把他架走,他捂著頭,面容猙獰,說話也語無倫次。

「柔柔,我不是故意不去救你的……火太大了,本來在那裡面的人應該是許執。」

我渾身都在顫抖。

原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許執過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他站在門口,笑意盎然地喊我姐姐,上前緊緊地把我抱進懷裡。

我能聞到許執身上清列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他很輕柔地吻我。

「姐姐……我好想你。」

許執在我耳邊喃喃,似乎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分離全部補回來,我甚至都來不及說話。

借著一絲清明,我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了啊,姐姐你不想我嗎?」他委屈地吻我耳尖。

我也想,但我覺得許執這小混蛋要完了。

因為許安安的聲音陰惻惻從房裡冒出來了。

「你倆藏得夠深的啊。」

是的,許安安來了。

在得知我被鄒遠風騷擾後,她因為擔心連夜趕了過來。

誰知道,許執還真就今晚回來了。

得,都不用找時間坦白了。

11

許執身體僵了一瞬,然後警惕地把我護在身後。

「姐,是我先對安柔姐有那種心思的,你別怪她。」

這事本身也是我徐徐圖之,我近水樓台,仗著許安安走得近,和認識了十多年的弟弟走到了一起。

我拉開他,「我也有責任,安安你要罵就罵我吧。」

如果許安安生我氣很正常,我接受。

她抱臂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們,我以為她是要發怒。

「這臭小子哪裡好了,除了長得好看點,從小看到大,柔柔你就沒一點審美疲勞啊。」

「……」

果然閨蜜之間總是看不上彼此的男朋友,即便那個男的是她弟?

「街上帥哥一抓一大把,你看上許執哪點了。」

許安安一臉痛心疾首,看許執的眼神很嫌棄。

這是我沒想到的。

許執也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像受了傷的小狗,撇著嘴勾了勾我的手指。

「別聽許安安瞎說,我很好的。」

我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哄他,許安安翻了個白眼利落地穿上鞋子往外走。

「既然你的護花使者來了,那我就不留下來吃狗糧了,你倆的事自己看著辦,我可不管。」

我知道這是許安安同意了。

這麼晚了,我們送她到車庫。

臨走前,許安安刻意給許執添堵道:「要是不要這小子了,跟我說,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一路上,許執臉色都很不好看,仿佛真的害怕我不要他。

我笑話他,許安安說的話也信。

但他的表情依舊嚴肅,回到屋裡,許執很鄭重地從包里拿出一堆東西。

周圍似乎安靜了下來。

他說:「姐姐,這是我這些年得到的所有證書,我很優秀,所以你別不要我,要珍惜我。」

「這是銀行卡,裡面是我得的獎學金,只有十來萬,不多,但以後我會掙更多給你的。」

「還有這個。」他遞給我他的居民戶口,臉悄悄紅了,「我從家裡帶出來的,以後它就是姐姐的了,等我到年紀了,你就押著我去結婚好不好?」

眼前的少年眼睛亮晶晶的,裡面滿滿當當地裝著的都是我。

真摯熱烈快要溢出來的情感,將我灼得心尖發顫。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否拿出了和這份滾燙的愛意對等的情感。

所以那晚他要我等的就是這個嗎?

他想給我一個保障,他不想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和我在一起。

許執熱烈地盯著我,他在期待我的回覆。

我倏地酸楚起來,眼眶發澀,他手足無措地給我抹眼淚。

「怎、怎麼了姐姐?」

我吸吸鼻子,冷靜地推開他。

「許執,明天你回家去吧。」

我不想讓這麼好的人再為我死第二次了。

12

鄒遠風也是重生的,從他說出的那些話里,我幾乎能肯定。

只不過他是最近才逐漸記起前世的記憶,前世那起火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還是針對的許執。

我不知道鄒遠風前世和許執到底結了什麼仇,還有他到底想起了多少。

我不能拿許執冒險。

所以我狠了狠心,第二天就送許執離開了。

從最初的難以置信,不解,到最後的妥協,許執走的時候甚至都沒看我一眼。

我知道他還在慪氣,忙拉住他的手說道:「許執,你……等等我。」

等我把一切都解決了,我就來找你。

他緩慢地把我的手拉開,眼眶通紅,說出的話卻十分平靜。

「姐姐,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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