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度只有9%完整後續

2025-08-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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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在易感期標記我第十次時,我看到彈幕:

【女配跟男主匹配度這麼低,標記一百次都沒用。】

【等女主出場,一點點信息素就能徹底安撫男主。】

【當然了,我們女主寶寶跟男主匹配度可是百分百!】

我終於明白,信息素註定了我跟他沒有以後。

所以在女主出現那天,我默默留下離婚協議書,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向來冷淡的丈夫咬牙切齒地將我抵到牆角:

「腺體都快被我咬壞了,寶寶,還想跑呢?」

1

謝清頌又到易感期了。

昏暗的房間裡,到處是溢散出的高濃度信息素,將我緊緊包圍起來,叫囂著與我的信息素融合。

而他仍不知足地死死抵住我,尖銳的齒牙又一次刺進我的後頸。

進行第十次標記。

意識幾乎模糊不清,渾渾噩噩間後頸再一次傳來疼痛。

我終於忍受不住地微微側頭,想要躲開他。

易感期的男人正處於極端的焦躁和不安中,注意到我的抗拒,將我更緊地撈進懷裡。

他指尖安撫般觸摸著我的後頸,聲音乞求:

「別走……老婆。」

他鼻尖蹭到我的脖頸,深深地嗅吻,渴求道:

「再給我點信息素……老婆,給我信息素。」

可他不知道,為了安撫他的易感期,我的信息素幾乎已經消耗殆盡。

淚水模糊間,我忽然看到空中飄過一行彈幕:

【笑死,女配跟男主的信息素匹配度這麼低,標記一百次都沒用。】

【沒關係,我們女主寶寶跟他匹配度可是百分之百!】

【等女主出場,一點點信息素就能徹底安撫男主嘿嘿嘿。】

【炮灰女配什麼時候下線?我們女主才是男主命定的 omega!】

看到這些字,我瞬間呆愣在原地。

因為我跟謝清頌的匹配度是真的很低很低……

恍惚間我想起當年跟謝清頌結婚的場景。

在分化成 omega 之前,我就已經暗戀了他整整三年。

分化成功後,恰好遇到謝家在給他挑選聯姻對象,選拔的最重要標準,就是信息素匹配度。

於是我滿懷希望地將自己的信息素交上去,等待匹配度鑑定結果。

最後結果出來,匹配度竟然只有 9%。

9% 是什麼概念?

就算隨便來個 Beta,跟他的匹配度都能有 30%。

醫生說,我跟他在一起,幾乎無法受孕。

他拿著報告單,驚嘆:「稀奇啊,從沒見過這麼天生相剋的信息素。」

我如墜寒冰,呆愣地看著那薄薄的一張紙,就這麼輕易地被判了死刑。

而謝清頌面無表情地拿過報告單,視線隨意掃過那行字。

良久,忽然笑了一聲:「就你了。」

我又呆愣地抬頭看他,反應好久才意識到他說的是我。

謝清頌冰冷帶著審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比 Beta 還要省心,挺好,不會惹麻煩。」

這場聯姻對他來說,只是為了應付家裡,而我就是他用來敷衍家人的工具。

所以婚後三年,我安分守己,再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而現在,我的 Alpha 丈夫,在易感期失去所有理智,將我緊緊圈在他懷裡,崩潰道:

「為什麼、為什麼標記不上?」

「老婆,再給我一點信息素……求你了老婆……」

2

我壓下心底的驚濤駭浪,忽視眼前的彈幕,好不容易終於平息謝清頌的易感期。

累得睡過去之前,又想起了剛剛彈幕說的話:

【等女主出場,一點點信息素就能徹底安撫男主。】

我其實不在意匹配度,只想跟謝清頌安穩地過下去。

可現在彈幕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第二天醒來。

謝清頌度過易感期最難熬的時候,又變成了那副冷淡至極、高高在上的樣子。

他簡直是個工作狂,我還在睡夢中時,他就已經洗漱完穿好衣服。

隱約間,唇似乎被什麼輕輕碰了一下,我聞到他身上清冽寧靜的檀木香。

經過一晚的糾纏,他的檀木信息素里混合上甜膩的水蜜桃味。

是的,作為一個劣質且平平無奇的 Omega,我的信息素是最普通的水蜜桃味。

我聞著這個味道,又沉沉睡去,再睜開眼已經是下午。

別墅里空蕩蕩的,謝清頌還沒回來,只有放輕腳步的傭人在默默打掃衛生。

眼前的彈幕卻在瘋狂刷屏:

【啊啊啊啊男主終於跟我們女主寶寶見面啦!】

【天哪第一次見面,女主不小心散發出的一點信息素,竟然直接讓男主再次陷入易感期了!】

【我去,這麼刺激!不愧是匹配度百分百的信息素,天生契合!】

我精準捕捉到彈幕里的關鍵詞,謝清頌又進入易感期了?

Alpha 每次易感期都會焦躁不安,對外界極為敏感。

顧不得其他,我慌忙給他打去電話,想確保他現在是否安全。

可電話響了半天,無人接聽。

我不死心地又打去一個,依舊無人接聽。

彈幕仍在狂歡:

【女主和男主都被送到醫院啦,男主馬上就能知道,女主跟他的匹配度百分百!】

【太好了,女配馬上就要被趕出家門了,男女主終於要開始甜甜的戀愛啦!】

我無力地握著無人接聽的手機,心臟緊縮,默默看著眼前的一條條彈幕。

一直到了晚上,謝清頌的助理打來電話。

我急忙接聽:「你好,請問我先生他……」

助理語氣急促,抱歉地打斷我:「夫人,謝總說他今晚不回去,讓你不用等他。」

我攥緊手機,最後只是吶吶地應道:「……好。」

眼前陣陣發暈,彈幕似乎又在說些什麼,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去看。

我一點點掃視過這個別墅,處處是我跟謝清頌共同生活的痕跡。

暗戀三年,再加上跟他成婚三年。

整整六年,我在今晚才終於意識到。

低至 9% 的匹配度。

我跟謝清頌是真的不合適。

3

至於彈幕說的,我即將要被趕出謝家。

與其那麼狼狽,還不如主動放手。跟他成婚三年,我已經很滿足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離婚後我要怎麼生存下去。

父母如果知道我被謝家退婚了,肯定也不會再管我。所以還是要靠自己。

此刻,我拿出行李箱,看著衣帽間他送的一堆名貴的包包和首飾,有些犯難。

這些東西都是我喜歡的,可行李箱裝不下怎麼辦。

以謝清頌的性子,如果我離開,他估計會眼都不眨地將這些東西全扔了。

我肉疼地思考好久,最後連夜找人把這些東西換成錢,存到銀行卡里。

看著銀行卡里多出的幾個零,我孤獨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吻醒的。

失蹤一晚上的謝清頌在清晨回到家,坐在床邊,俯身一下下地吻我。

我不禁納悶今天的他怎麼這麼溫柔,又想起網上說的,男人在做了虧心事後,就會對妻子更好。

想到這裡,我心都涼了半截,抿唇扭頭躲開他的吻。

謝清頌換了套衣服,我聳聳鼻尖,企圖在他身上聞到其它信息素的味道。

聞了半天,只聞到一絲很淡的血腥味。

我眉心跳了跳,荒謬地想,難道女主的信息素味道是血?

……那也太小眾了吧。

謝清頌的吻落空,只貼到了我耳邊,他皺起眉,不滿地將我的手扣緊,又捏著我的下巴吻上來。

還不等親上來,他身子忽然一頓,寬大的手掌開始細細摩挲我的手指。

冷不丁地問:「戒指呢?」

我心底猛地一跳,完了,昨晚賣東西賣上頭,好像把戒指也賣了。

不過現在謝清頌有了新歡,想來很快也不用再戴那個戒指。

我不在意地回:「可能是落在浴室了。」

說著就主動親上去,企圖轉移他注意力。

可謝清頌竟罕見地開始較真,偏頭躲過我的吻,嗓音緊繃:「在浴室?我去找。」

我一時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想阻止,但他已經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沒一會,他就回來,神色冰冷:「沒有。」

當然沒有,因為已經被我賣了。

但我現在離婚協議書還沒寫好,只好努力維持表面的平靜,繼續找藉口:

「那可能落在家裡哪個角落了,我回頭再找找。」

可他卻異常執著:「現在就找。」

我:「……」

我硬著頭皮站起來,準備裝模作樣地搜尋一番。

下一秒身子懸空,被謝清頌單手抱起來:「不許光腳,穿好鞋。」

穿完,他就將我放下來,揚揚下巴:「行了,找吧。」

我只好硬著頭皮開始找,在別墅轉了一圈,最後不出意外地沒找到。

謝清頌抱臂站在我身後,幽幽問我:「雲昭意,戒指呢。」

結婚三年,我已經清楚地摸清了他的脾性,每當他直呼我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真生氣了。

但我現在絕對不能直接說自己把戒指賣了,只好撓撓頭,心虛道:

「唔,可能是不小心丟外面了……」

他手上還戴著那圈銀色素戒,反觀我,手指光禿禿的沒有一點裝飾物。

謝清頌看著我沒說話。

我想了想,還是慢慢蹭到他跟前,小心翼翼地扯扯他的袖子:

「謝清頌,對不起……」

他站在原地沒動,靜靜垂眸盯著我。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哄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他不理我,又去拉他的手指。

他依舊不說話。

我只好扯著他的手指輕輕晃了晃。

他眉眼鬆動下來,妥協般嘆口氣,將我拉進懷裡:「標記怎麼又淡了,再補一個。」

我看他終於揭過此事,當即乖乖伸出脖子讓他咬。

謝清頌一直在家裡待到中午,下午似乎又有什麼會議要開,匆匆出門。

與此同時,我收到謝清頌母親發來的一張照片。

是一張信息素匹配報告單。

我點開一看,上面是謝清頌和一個 omega 的名字。

匹配度高達 99%,將近百分百。

是我望塵莫及的數字。

彈幕飛快刷屏:

【哇,謝母直接出手了!簡直是神助攻!】

【太好了,馬上女配就要被掃地出門,快接我們女主寶寶進來!】

我沒再管彈幕,轉而聯繫律師,問她離婚協議書寫得怎麼樣了。

因為昨晚交了加急錢,況且我的要求不多,也沒打算分他的財產,所以律師的速度特別快。

直到晚上,她跟我核對完所有細節,將最終版合同發給我。

我把它列印出來,盯著這薄薄一沓紙發了會呆,開始等謝清頌回家。

直到晚上七點,他回來了。

4

謝清頌似乎心情不錯,手裡還提著什麼紙袋。

儘管已經想好了說辭,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緊張。

因為太緊張,我甚至沒注意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只是上前幫他掛起衣服。

然後,抬頭直直對上他的眼,認真道:

「我有東西要給你。」

謝清頌向來冷淡的眼裡也難得蘊起笑意,微微點頭:「嗯,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我一愣,下意識問:「什麼東西?」

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也不再推脫,拉著我坐下,將手裡一直捏著的紙袋遞給我。

我拆開一看,不禁啞然。

是一個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個戒指看似簡單,但材料和做工都很繁瑣,所以他今天中午急匆匆地離開,不是去開會,而是做戒指去了?

謝清頌溫和寬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腕,鄭重地給我戴上戒指:

「這次不許再弄丟,對了,你說要給我的東西,是什麼?」

「我……」

我心臟有一瞬的刺痛,幾乎呼吸不上來,清晰的思路因為這個戒指,變成了去公眾號 `hhubashi` 看更多一團亂麻。

像是慌亂,又像是緊張,我怔怔盯著這個不合時宜的戒指,卡殼了。

謝清頌看我不說話,將視線落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看到那沓倒扣著的,薄薄的文件。

他順手拿過來:「你要給我的是這個?這是什麼……」

說著,他翻開,待看清合同的名稱,嘴邊的話終於停住,僵硬地頓住。

房間陷入一片窒息般的死寂。

我不自覺攥緊手掌,手指上的素戒硌得我生疼。

不知過了多久。

謝清頌看著手裡這沓文件,終於緩緩笑出聲來。

他低聲笑了好久。

嘩啦——紙張飛散。

謝清頌俯身湊近,伸手,觸碰到我的後頸,是他今天上午剛標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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