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度只有9%完整後續

2025-08-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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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慢地,一字一頓地問我:

「……離、婚?」

「腺體都快被我咬壞了,寶寶,還想跑呢?」

5

其實我看到這個戒指,有一瞬間,想不管不顧地收回那張離婚協議書。

想說我是開玩笑的,想說我不打算離婚,想說我們繼續好好過日子。

謝清頌薄薄的眼皮垂下,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如果是以前,我會立馬湊上去笨拙地哄他。

可腦海里浮現出那張匹配度百分百的報告單,以及婚前他說的那句:

「比 Beta 還要省心,挺好,不會惹麻煩。」

我閉了閉眼,最後還是說:「謝清頌,我們離婚吧。」

「我們只有 9% 的匹配度,清洗標記也很容易,確實不會有什麼麻煩……」

最關鍵是,他已經遇到了跟他匹配度百分百的女主,與其痛苦地看他慢慢愛上別人,倒不如我主動離開。

話音未落,他就直接壓上來,不管不顧地吻上我的唇。

吻到最後,力度越來越重,像個瘋狗一樣帶著撕咬的架勢。

他幾乎咬牙切齒:「你還想清洗標記?為什麼,雲昭意,為什麼?」

我被咬得不禁有些惱火,為了減少拉扯,直接找了一個理由:

「本來跟你匹配度就低,你還總是咬人,標記的時候也凶,我腺體都疼死了。」

「易感期還很煩人,一直纏著我要信息素。」

凶,煩人。

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估計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羞辱的話,身影都頓住了。

以謝清頌的高自尊性格,估計聽完這些話就會跟我離婚。

可我戰戰兢兢地等了半天,只聽到他勉強壓下情緒,硬邦邦道:

「……我以後標記的時候會輕點。」

「不離婚,行不行?」

心臟猛地跳動,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聲音里似乎有乞求,可我此時不敢多想,只能繼續狠心道:

「不行,就要離婚。」

我將散落的紙張撿起來,推到他面前,沒去看他的眼。

三年里,我處處順著他,這還是第一次對他表現出反抗和強勢:

「再勉強也沒意思,謝清頌……簽了吧。」

果然下一秒,他就不再像剛剛那麼乞求,直勾勾地盯我良久,拿起筆。

仿佛又恢復了謝家繼承人的強勢從容。

他眼都不眨,快速簽上自己的名字,似乎是冷笑一聲:

「行,簽就簽。」

「雲昭意,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6

後來我重新在另一個城市定居,又獨自去醫院清洗標記。

醫生注意到我的緊張,安撫道:「放心,這麼低的匹配度很容易清洗的,扎一針就好了。」

我有些恍惚,原來與謝清頌的六年糾葛,只需要輕飄飄的一針。

就能完全消散。

離婚時,他說要平分財產,於是我又得到了遠超想像的一筆錢。

完全能養活我剩下的半輩子。

我開了一家漂亮的花店,又重新拿起畫筆開始畫畫。

還交到很多好朋友,偶爾沒有靈感時,就會被朋友拉著去酒吧放鬆。

日子平淡又溫馨,彈幕也沒再出現過,幾乎讓我忘記謝清頌這個人。

直到某一天我又去酒吧,帶著酒意窩在大廳角落的沙發里時,朋友給我點了一排男模,讓我選。

有 Alpha,有 Beta。

我看得眼花繚亂,搖搖頭就想拒絕,余光中卻看到某個一閃而過、酷似謝清頌的身影。

一瞬間,被我刻意遺忘在角落裡的記憶,重新復甦。

我當即改變主意,大喊一聲:「不是說包分配男模嗎?我要他。」

那道身影轉身要離開,我立馬追上去。

大廳里光線昏暗,我醉得看人都有重影,從後面拍拍那個男模的肩,問:

「包一晚要多少錢?」

那道身影終於停下,背對著我,微微側身,似乎是笑了聲:

「我很貴的。」

我拿出錢包:「我有錢,很多錢,絕對包得起!」

他語氣莫名:「是嗎?」

我嗯嗯點頭,忽然聳聳鼻尖,湊近他身上聞了聞,好奇道:

「咦?你的信息素味道好熟悉啊。」

溫熱的呼吸落到他的後頸,那人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重重喘息一聲,猛地與我拉開距離。

他聲音徹底冷下來:

「你對哪個 Alpha 都這樣?」

我想了想,誠實道:「怎麼會,除了我前夫,你是第一個。」

他似有感觸,問:「那你前夫呢?」

「他?他已經死了。」

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謝清頌,一個合格的前夫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昏暗的角落裡,偶爾有烘托氛圍的燈光刺探過來。

這位男模終於轉過身來,燈光剛好在他臉上一閃而過。

時隔四年。

我抬頭,再次撞進那雙熟悉的無波無瀾的眼眸里。

謝清頌垂眸,冷淡至極的聲音混著酒吧的音樂,傳進我耳中:

「雲昭意,我怎麼不知道,我已經死了?」

7

與此同時,失蹤很久的彈幕重新出現,瘋狂湧現在空中:

【服了,這本書斷更四年,終於更新了,讓我看看男女主在一起了沒……】

【等等,我家女主寶寶怎麼跟男主隔著十萬八千里?!】

【不是,這個炮灰女配不是早就下線了嗎?怎麼又跟男主見面了???】

我精準提煉出關鍵信息——謝清頌竟然還沒跟女主在一起嗎?

不過說到底,他跟女主的故事,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謝清頌看我不說話,又繼續說回剛剛的話題:

「分別四年,雲小姐還對前夫的信息素念念不忘?」

我完全沒料到會再次遇到他,帶著醉意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場面。

這時,又有一道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小意?你怎麼在這裡。」

我扭頭,認出來是季鍾,經常來我花店買花的一位 Alpha。

季鍾手裡拿著一張報告單,笑道:

「我剛要找你說呢,之前我們一起去醫院測的信息素匹配度結果出來了,竟然有 90%。」

我注意力被吸引,有些驚訝:「90%?」

之前跟季鍾熟悉後,我就發現自己偶爾會聞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可他嚴嚴實實地貼著阻隔貼,按理說我不會聞到的。

除非……我跟他的匹配度很高。

季鍾也發現了這件事,於是跟我商量過後,決定去醫院檢測一下,今天剛好檢測結果出來。

他溫和地笑著:「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有緣——對了,面前這位是?」

我扭頭,就看到剛剛還神色正常的謝清頌,此刻緊抿著唇,臉色難看。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實話實說:

「這是我前夫。」

季鍾流露出一絲驚訝:「前夫?那你們能結婚,匹配度一定也很高吧。」

我:「……」

謝清頌扯了扯嘴角:「我們的事,不勞你操心。」

季鐘點點頭,不經意間將那張報告單在他眼前一揮而過:

「確實,你已經是過去式了,小意現在應該更喜歡我的信息素。」

話音一落,氣氛瞬間緊繃起來。

等我反應過來時,季鍾已經散發出帶有攻擊信號的信息素。

而我因為對謝清頌的信息素不敏感,過了好幾秒,才捕捉到空氣中冷冽的檀木香。

那股檀香不再像以前那樣黏膩纏人,而是繞過我,帶著頂級信息素的壓迫感向季鍾攻去。

我猛地看向季鍾,果不其然,他額角滲出汗珠,快要在這場對峙中敗下陣來。

他只是普通 Alpha,哪抵得住謝清頌這種瘋狗似的頂級 Alpha 的壓迫?

我急忙上前扶住快要站不穩的季鍾,話音裡帶著警告:

「謝清頌,你快住手!」

他身影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就因為這個人說我?」

我閉了閉眼,平靜道:「他是我的朋友,無論如何你不該傷他。」

我雙手吃力地攙扶著季鍾,打算檢查一下他的傷勢,剛要轉身,衣角卻被人輕輕拽住了。

謝清頌表面的冷靜幾乎破碎,眼尾發紅:

「……明明是他先對我釋放信息素的。」

「雲昭意……是他先釋放的。」

很奇怪,我竟聽出了一絲控訴和委屈。

可計較這些也毫無意義,我嘆口氣:

「今天相遇純屬巧合,你回去吧,以後也不要再見了。」

他的手緩緩鬆開。

我不再看他,轉身離開。

隱約聽到身後,有人在問:「謝總,您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嗎?」

隨後是謝清頌冷嘲的嗓音:

「有什麼好呆的?」

「我可沒有跟前妻敘舊的愛好。」

與此同時,我看到彈幕畫風突變:

【喲喲喲~我沒有跟前妻敘舊的愛好~~】

【尾巴都搖圓了,死裝哥還在這嘴硬呢。】

【是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這個匹配度 9% 且難以標記的設定,也太好磕了吧!】

我只覺得彈幕越說越離譜,隨即又看到一條彈幕:

【呵呵表面不在意,其實在背後盯著老婆,眼裡直冒淚花呢。】

我腳步一頓,下意識回頭看去。

正對上他死死盯著我的視線,恨得仿佛要將人拆吞入腹。

而燈光又太昏暗,也沒看清他眼裡有沒有淚花。

我嚇得又急忙轉回去。

彈幕騙人的吧,謝清頌這眼神明明是恨不得衝上來揍我一拳。

8

謝清頌雖然看著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但卻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我時常想起那晚他盯著我的狠戾視線,並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躲著他走,不然再碰上,指不定要怎麼對付我。

所幸我跟他根本不在同一個城市,上次碰到只是偶然,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沒再碰到她。

我的社交圈子又廣又雜,有種花的阿姨,有同樣熱愛畫畫的小畫家,還有喜歡跟我一起研究吃喝玩樂的豪門 Omega。

這天,我就收到了某個豪門朋友的晚宴邀請函,說裡面有很多好吃的海鮮自助。

但碰到這種上流圈子的晚宴,我都會謹慎地看一下晚宴的名單,確保不會有謝清頌出現,這才答應赴約。

晚宴上。

我跟朋友躲在角落裡吃海鮮,一切都在正常進行。

很快晚宴就進行到尾聲,人群零零散散離場。

朋友被父母拉去應酬,而我吃飽喝足覺得無聊,打算趁機悄悄溜走。

結果還不等站起身,大廳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躁動。

我下意識看過去。

本不該出現的謝清頌穿著一身手工高定,肩寬腿長地被人簇擁進來。

朋友急忙竄到我身邊,壓低聲音驚訝道:

「我靠,小意,你前夫哥怎麼來了?」

即將散場的宴會因為謝清頌的出現,又重新熱鬧起來,到處都是恭維奉承的聲音。

朋友剛說完,旁邊一個陌生人耳尖地聽到我們的談話,用大嗓門問道:

「啥?你說謝總是誰前夫哥?」

話音一落,剛還吵吵嚷嚷的大廳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視線都朝我望過來。

「……」

我絕望地閉了閉眼。

明明都這麼謹慎了,竟然還是能跟謝清頌碰上。

……絕對是有人在做局陰我。

就連謝清頌也朝我看過來,沒有說話,似乎在等我一個回答。

如果是私下對朋友,我可能會大方承認他是我前夫。

可在到處是陌生人的公共場合,我並不想再讓人知道我們有過瓜葛。

所以我悄悄後退一步,有些心虛地否認:「不是,你聽錯了,我並不是……」

話音未落,謝清頌的神色就冷下來,忽然開口替我回答:

「哦,原來是我那個不熟的前妻。」

眾人神色各異,但誰也沒敢繼續問。

彈幕刷屏:

【笑死,聽說老婆來參加晚宴,直接聞著味就來了。】

【裝貨裝貨裝貨,還不熟的前妻~,看到老婆不想承認跟你的關係,牙都要碎了吧。】

【在床上咬過腺體的那種不熟嗎?有意思。】

【非得等她說,看吧,說了你又不樂意。】

但我現在沒空注意彈幕,滿腦子都是該怎樣悄無聲息地溜走。

或許是情緒波動太大,而空氣中又混雜著各種 A 和 O 的信息素味道,我撓了撓後頸,感覺有些難受。

朋友注意到我的異常,湊近問:「小意,我好像聞到了你信息素的味道,是不是阻隔貼失效了?」

我一驚,立馬順理成章地站起來,找藉口開溜:

「那我找房間重新換個阻隔貼。」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找到一個空房間進去。

確定四周沒人,把阻隔貼摘下來,甜膩的水蜜桃味瞬間席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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