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現在的錢還不夠。」
周漾揚了揚唇。
「怕什麼,有我在。」
「你有這麼大一筆錢?」
他彎了彎眼睛:
「我哥有,他的就是我的。」
「寶,放心吧,你想做什麼大膽去做吧,我給你兜底。」
我最喜歡看他這勁勁兒的表情。
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
狠狠親了一下。
周漾當場愣住。
眼神都清澈了。
「——寶。」
「別說話!吻我!」
我翻身坐在他大腿上,將他壓倒。
都在一起了,還不親留著過年嗎?
我不光要親!
還要摸!
盼盼法式小麵包!
手感無敵的好!
周漾撐不住,仰倒在沙發上急促喘息。
「停——停一下。」
他虛虛握住我的手腕,想拿開,又不舍。
薄唇泛著瀲灩水光,眼尾都憋紅了。
「寶,輕點,我經不住撩。」
這副任我摧殘的模樣。
真是該死的甜美。
14
周漾除了戀愛腦。
找不出任何缺點。
他行動力很強,回去後就寫了一份企劃書。
和他哥商量好之後, 帶過來給我看了一遍。
我為了拖延時間,開始和沈謙打起太極。
讓我去相親。
我就去。
人往那一坐就把餐廳最貴的菜和酒全部點一遍。
像個土包子一樣,毫無形象地開始狂吃。
吃完打開某音,開始看擦邊視頻。
管他對面坐的是牛鬼蛇神。
堅持不到半小時,必跑。
回去後沈謙和沈懷遠找我談話。
我就懟他們:「嫌我不行,你們就自己上啊!」
「我貧民窟來的, 就這德行。」
「後面還有幾個?要不約到一起一次性相完算了。」
他父子倆氣結。
我的名聲都被傳臭了。
誰願意娶一個粗鄙不堪的私生女呢?
好在, 沈謙又去國外賭了幾場。
加快了沈家破產的速度。
當沈懷遠被氣到血壓 220, 腦出血住院時。
沈謙正在辦公室里簽下轉讓合同。
他狼狽不堪, 精神都恍惚起來。
嘴裡一直念叨:不可能, 不可能,我一定是被人做局了。
我聽周漾說起這些的時候。
笑得很大聲。
絲毫沒有愧疚。
沈謙精神失常, 躲到沒人能找到的地方。
沈懷遠陷入昏迷,在醫院住著無人問津。
等醫藥費都交不起的那天,他只能被趕出醫院。
圈子裡知情人都在罵我,沈家是找回了一個白眼狼、剋星。
把沈家攪成這副慘樣。
那又怎麼樣?
不過是他們的報應罷了。
沈家銷聲匿跡之後,我也出國待了兩年。
回來時,早已沒有人記得我是誰。
很快,周家傳出喜訊。
二少爺周漾要訂婚了。
聽說女方是個學霸, 在國外留學時就創立了自己的公司,在圈子裡小有名氣。
訂婚宴上,賓客如雲。
有人看著台上的我,心存疑慮。
周少爺的未婚妻, 長得和沈家的那位私生女頗為相似啊。
他們交頭接耳, 小聲議論。
卻沒有一個人敢當面質疑。
我和周漾相視一笑,悄悄牽手離開宴會。
沒辦法,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二樓周漾的臥室。
窗簾緊閉, 隔絕外界所有噪音。
只有呼吸交纏的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
周漾吻我吻到上頭的時候。
喉間逸出微弱的哼唧聲。
聽得我更加興奮。
直接撩開襯衫, 順著緊實的腹肌往下——
「寶寶!」
周漾驚呼。
尾音發顫。
我停下動作, 後撤。
望著他忍到眼梢泛紅的模樣,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怎麼了?」
周漾喉結滾動。
「——幫幫我。」
「自己弄。」
背後的手臂倏然一僵。
他眼神幽怨:
「寶寶好狠心。」
「這麼久沒見, 一點也不心疼我。」
我抽出手,輕輕描摹他的側臉。
「聽話,快點。」
周漾呼吸深重,面紅耳赤。
鬆開我就要往衛生間跑。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擺。
「去哪兒?就在這。」
「我要看。」
「不、不好吧。」
我晃了晃他的衣角, 軟著嗓音撒嬌:
「老婆——」
「別這樣叫我——」
果然,他最吃這一套。
周漾閉了閉眼,長睫顫動,看起來快哭了。
嘖。
頂著又野又欲的臉, 居然這麼純情。
……半個小時後。
周漾伏在我的肩上, 小聲抽泣。
我老練地拍拍他的肩。
「好了, 多大點事。」
「以後習慣了就好。」
周漾悶聲說:
「沒有以後!」
我反問:
「哦?我們沒有以後嗎?」
周漾慌了。
「葉梔!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待看清我眼裡促狹的笑意, 他又氣又凶地咬了我一口。
「不許開這種玩笑!」
咬完又像小狗一樣, 緊緊抱著我,舔了舔傷口。
「痛不痛?讓你咬回來。」
我忍著痛搖頭。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輕聲說:
「葉梔, 我們說好,以後再也不分開的!」
我回吻住他,含糊應聲:
「永遠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