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不落泥潭完整後續

2025-07-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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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走的時候,特意找老村長打過招呼,祁昆娶了媳婦,兩人已經領證。

老村長出來澄清,祁昆也對外宣稱——我是掃把星,天生霉運。

誰挨誰倒霉。

於是,這事情就冷了幾天。

年一過,村子裡面拆遷的事就提上了日程。

事實上,今年過年,大傢伙討論最多的就是拆遷的事情,對於所有人來說,可以獲得一大筆錢,還可以搬進城裡寬敞明亮的樓房,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是,年過了。

拆遷的事情即將要落實了。

有小部分人傻眼了。

以一條野河為界限,河東面的都拆,河西面的——不拆!

河西面總共只有十多戶人家,祁昆家就在其中。

祁昆傻眼了,他家在河西花了好些錢,圈了十多畝地辦了養雞場,就等著拆遷。

評估給七套房呢。

現在,人家說河西不拆了,只拆河東面。

他們家鼓吹著一些人開始鬧。

但河西的那幾家,一部分是都在城裡買了房子,對於他們來說,拆遷宛如錦上添花。

不拆,老宅基地也在,將來如果回老家,還可以種個菜。

他們無所謂。

還有兩家,一直都以為我們這個老破小的村子不拆遷。

前幾年政策放鬆,他們還在原本的宅基地上翻建了房子,弄得和城裡的小別墅一樣。

感覺拆遷還是賠本的買賣。

如今聽聞不拆遷,拊掌讚嘆。

唯獨祁昆,上躥下跳,跑去老村長家鬧了幾波。

最最離譜的是,我家那一點家資,他惦記上了,他跑去跟人家說,那是他的地盤。

他跑去問評估,我那家那小樓,還有我家那幾畝果樹園,能夠拆多少錢?

評估方告訴他,我家那幾畝果樹園貴著呢。

至於房子,照著拆遷標準,上下兩層,二套房總要給的。

於是,他想要代替我簽字,他說,那是他的家產。

但人家是正規公司,誰也不眼瞎啊。

於是,祁昆開始聯繫我。

這幾天,他幾乎天天都打電話騷擾我。

我懶得理會他,於是,直接把他拉黑了。

8

隔了一天,我坐徐栩的車回去。

沒法子,徐栩覥著臉非要跟過來。

還帶著四個保鏢,他說:「簡思,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是,人怕窮,鬼怕惡。」

「祁昆盼著拆遷,一夜暴富,如今,他家拆不了了,必定找你麻煩。」

「你一個弱女子,可別著了他的暗算。」

我聽著有理。

但我感覺,祁昆應該沒法子暗算我,畢竟,他是天生霉運,怎麼著都是屬於點背的。

看看吧,拆遷這種好事,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都能夠黃了。

徐栩的車子剛剛開到我家門口,祁昆集結了幾個村裡的無賴,直接就撲了上來。

看到徐栩,他鼻孔朝天,叫道:「兄弟們,給我打,把這個膽敢拐帶我媳婦的王八蛋的屎給我打出來。」

那幾個無賴嘴裡吆喝著厲害,卻沒有一個動手的。

徐栩四個保鏢下車,往那一站,頓時,幾個無賴就開始向後退了。

祁昆看到我,眼睛都紅了,伸手就要抓我,嘴裡還嚷嚷著:「簡思,你還有臉回來?」

「背著我偷漢子。」

「你還敢把人往家裡帶?」

我冷笑道:「祁昆,不要臉的人是你吧?」

「你和秦薇薇都結婚領證了。」

「我和你——也就是我爺爺喝醉了酒,糊塗,一句戲言而已。」

「前段時間你親口說的。」

「怎麼了,你可以結婚,我不能找男朋友?」

祁昆還咋咋呼呼,說他和秦薇薇沒有辦酒,不算數。

我自幼也是在祁家村長大的,隔壁王大嫂一早就告訴我,在確認祁昆家不拆遷之後,秦薇薇就反悔了。

本來,兩家是商議著年頭上辦理結婚宴。

如今,這婚宴自然是不辦理了。

秦薇薇還鬧著要離婚。

彩禮錢一分都沒有,五金都沒有見個影子,甚至,連著衣服,祁昆都沒有給她買一件。

最奢侈的,也就是兩人一起逛街的時候,祁昆給她買過一次奶茶。

過年看電影約會,都是秦薇薇給的錢。

現在,秦薇薇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9

要動手,十個祁昆也不是一個保鏢對手。

於是,祁昆仗著他是祁家村的人,地頭兒熟,吵嚷著,要讓鄉親們評個理。

我真的懶得理會他。

帶著徐栩回去,幾個保鏢忙裡忙外,幫著做保潔,幫著收拾屋子。

可憐徐栩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尊貴人物,被我指示著做了一個下午的家務活。

誰讓他非要住我家,不願意住酒店的?

這邊,我們剛剛收拾好,日薄西山。

徐栩的保鏢跑出去買菜,準備在家做飯。

那幾個保鏢,今天都玩得不亦樂乎,這時候竟然玩上癮了,準備挑戰挑戰我家荒蕪好久的土灶。

我看著他們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他們想要玩,自然也由著他們玩兒了。

「簡思,你家這個地理位置真不錯。」徐栩笑道。

「可惜,如今要開發了,否則,把這地方休整一番,我們可以常常來玩。」

我想了想,這才說道:「徐栩,難道你家沒有莊園農場,何愁找不出個土灶來給你玩兒?」

聽我這麼說,徐栩笑著。

老半天,他靠在一張有些破舊的竹椅上,這才說道:「農場莊園自然是有的,以前也有朋友約著玩。」

「可我一直都覺得,不太好玩。」

說到最後,他補充了一句:「大概沒有你。」

他的保鏢聽不下去,笑道:「公子,你下次把簡小姐帶上,不就好了?」

這邊,我們買了各種酒菜回來,幾個保鏢包括徐栩,都捲袖子開始幹活。

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祁昆帶著幾個人,在門口吆喝著,還有她老娘,哭著要我給一個說法。

不得已,我走了出來——

初春季節,外面冷得很,祁老娘端了一張小凳子,往我門口一坐,一邊哭,一邊數落。

「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簡家那老頭子死得早,把簡思那孩子託付給了我。」

「自小就和我家昆兒定了親,我把她當親閨女養這麼大。」

「不承想,她人大心大,如今有了好了,拋棄我家昆兒……」

「可憐我家昆兒,一顆心都在他身上。」

「大過年的,尋死覓活地鬧著。」

「各位鄉親,你們評評理。」

「現在簡思把野男人都帶了回來,總得給我家一個說法吧?」

我莫名想要笑。

正欲說話,那邊,老村長已經聞訊趕了過來,指著祁昆老娘罵道:「祁家婆娘,你可別說了。」

「你不嫌棄丟臉,我都嫌棄丟臉了。」

「你想要什麼說法啊?」

「祁昆打的什麼主意,誰還不知道?」

「不就是圖人家簡思那點房產地基?指望著拆遷過上好日子?」

「說什么小思把野男人帶回來?」

「你家祁昆都和秦家女孩子結婚了,怎麼了?打量著我不知道?」

10

聽老村長這麼說,祁老娘一邊哭喪似的嚎著,一邊說道:「村長,我家昆兒不過就是一時糊塗,被那秦薇薇給騙了。」

「他從家裡偷了戶口本,身份證出去辦結婚證。」

「你們說,天下哪裡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這婚事如何能夠做得准?」

「不管怎麼說,簡思都和我家昆兒是訂過婚的人,大家都知道。」

「如今,她把野男人帶回來。」

「她難道不應該給我家昆兒一個交代?」

隔壁王大嫂張口啐罵道:「祁家老娘,你可不要抹黑人家小思。」

「年前你還四處說,簡思是掃把星,一輩子霉運纏身沒人要,帶累你家兒子?」

「怎麼了,如今見到簡家要拆遷,你家屁都沒有,惦記上人家房產了?」

老村長帶著人,更是對著祁老娘一頓輸出。

祁昆還準備鬧事。

徐栩看著我,笑道:「簡思,你看吧,把我帶回來,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我想了想,笑道:「你堂堂徐氏財團少主,掉價到成了我的野男人,這也算好處?」

徐栩平日裡在我面前溫和儒雅,但他終究是將來徐氏財團的掌權人,手段還是有的。

他找了關係,以祁昆、祁老娘尋釁滋事為由,直接就把人抓了。

我看著著實好笑。

事實上,一般村子上發生這種事情,口角幾句,甚至動手幹個架,也就是這樣,不會有人報警。

我也沒想到,帶著四個保鏢的人,他不幹架,他報警。

祁昆和祁老娘被關了48個小時,放了出來。

再然後,祁昆突然感覺,天都塌了。

他單位以他作風不正等理由,把他開除了。

他好不容易考公上岸,去年年底才入職,如今,還沒有來得及炫耀,就被開除了。

當然,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他那輛被撞得即將報廢的奔馳車,車貸逾期了。

要還!

早些時候,祁昆的車貸一直都是我還。

他這人小肚雞腸,事事都提防著我,買車的時候,車主要求寫他,辦理車貸自然也是他。

他每月讓我按時把車貸錢給他打過去。

如今,銀行提醒他車貸已經逾期,讓他歸還,他才想起來這麼一回事。

於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再次跑來找我。

我當時正帶著徐栩在村子裡面閒逛。

「簡思,你這個月怎麼沒把車貸的錢給我打過來?」

「我要是車貸逾期,成了失信人……」

我沒有等他說完,冷笑道:「祁昆,怎麼了,被關了48個小時,你還沒有長點記性?」

「你的車貸,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

他張了張嘴巴,想要說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他也是讀過大學的人,自然也明白,他和秦薇薇領了結婚證,就是合法夫妻了。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講,他都沒有理由再騷擾我了。

「你先借點錢給我。」祁昆一揮手,直接說道。

「哈哈!」我笑道,「我有錢,但我為什麼要借給你?」

說著,我大聲叫道:「各位鄉親,大家評評理,這祁昆死要面子活受罪,打腫臉充胖子,沒錢非要貸款買奔馳。」

「讓我還貸款……」

祁昆平時最要面子,聽我這麼說,頓時燥得面紅耳赤,轉身就跑。

嘴裡還罵罵咧咧。

當然,他的霉運還在後頭。

這才是一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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