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工後消失的牛哥(含續作)完整後續

2025-07-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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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工後消失的牛哥2:沉默遺產

我們老總的情人擔任公司財務總監,美其名曰自己人用著放心。

情人問老總,怎麼不讓你的老婆來管財務?

他咬著後槽牙冷笑:管公司財政不是過家家,再說,也信不過她。

情人撒嬌道,那你就這麼信得過我?

老總寵溺地說,生是我的財務總監,死是我的財務遺產,就連墓碑上也要刻上二維碼,掃出來都是公司財報!

情人問,那要是公司破產了呢?

老總慢條斯理點燃一根煙,眯起眼睛。

「正好,雙雙上失信名單,做一對亡命鴛鴦!」

下班路上,老總的情人徐瑤把我堵在停車場。

她倚在我那輛二手卡羅拉的引擎蓋上,指尖繞著寶馬鑰匙轉圈。

「陳總監,我喜歡你很久了。」

我叼著煙樂了,妹子,找人接盤也得找輛法拉利啊?你要甩掉老王,得找個比他狠的主!

她突然貼上來,Gucci 香水嗆得我鼻腔發癢,「我養你啊!」

我差點被煙嗆死:「您先轉個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成嗎?」

「少貧!」她突然沉下臉,「你虛開的那堆發票,至少三年起步。不跟我好,明早咱們就審計見!」

我後背唰地濕透——賭鬼弟弟欠的高利貸全指著這筆錢填窟窿。

當晚,節能燈管在頭頂滋滋作響,她在我腹肌上畫著圈:「告訴你個秘密。」

我盯著天花板還在發懵:「啥?」

她摸出手機晃了晃。

視頻里傳來帶著哭腔的喘息聲:陳傑,別這樣,不可以……

「我懷了老王的孩子,倆月了。」她用冰涼的指尖抵住我的喉結,「你要不接盤,我就去告你強姦!」

當你想用把柄要挾一個人時,如果覺得還不夠,那就在道德層面上再楔根釘子。

虛開發票+強姦,雙重 buff 疊滿,至少十年起步。

我是個好面子的人,如果東窗事發,虛開發票罪我能忍,但強姦罪我絕對不認!

我猛地推開她:「徐瑤,你他媽瘋了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笑了,再次貼上來,香奈兒 5 號香水與屋裡淡淡的煙味混合在一起。

接下來,她給我講了一個令人發麻的故事,與這相比,十年起步已經不算什麼了。

徐瑤告訴我,之所以要把我綁在她這條船上,是因為她懷疑老總王立仁在大年二十九的晚上殺了人!

而這個人正是公司的老員工牛哥!

「陳傑,老王那畜生那晚跑到我家,衣服上全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徐瑤邊形容邊比劃,表情甚至有些興奮,「我小時候見過村裡殺豬,一刀捅在豬脖子上,血管就像炸開的水管一樣!」

我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眼前仿佛重現王立仁殺牛哥時的場景。

我攥緊床單:「牛哥跟了他二十年!情同手足啊,他怎麼下得去手!」

突然,我想起老王曾經說過:在公司上市前,原始股是留不得的。

此刻才明白,這個「原始股」並不單指股份,而是像牛哥一樣的老員工!

難怪牛哥的工牌是 2003002,而那幾年入職的,活著的只剩牛哥了。

徐瑤嘆了口氣,表情落寞。

她之前流產多次,要是這個孩子再不要,將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她本想用孩子做要挾,可王立仁根本不理她,還說隨便哪個女人都能給他生孩子。

王立仁明明喜歡孩子,卻始終沒有子嗣,可當真有了孩子時,他卻選擇了錢。

「陳傑,老王那畜生能殺牛哥,就也能殺我!我是他情人,又是公司財務總監,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緊張地看著她。

「我想離開這裡,用牛哥的死要挾老王拿 200 萬,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

她撫摸著尚且平坦的肚子,「你幫我,事成之後我給你 100 萬還債。」

徐瑤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十分耀眼。

我狠狠點頭,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拼了!

初七復工那天,公司按慣例走完春節復工流程——發紅包、開動員大會。

會上,我捅了捅人力副總的胳膊:「牛哥今天沒來?」

他盯著台上唾沫橫飛的王立仁冷笑:「這祖宗不來才好,省得天天幫小兔崽子出頭。」老王剛講完話,他巴掌就拍得震天響。

這話不假。

牛哥雖沒職位,卻是全公司的精神領袖,員工私下推舉的「民間工會」帶頭人。

去年老王想搞無薪大小周,牛哥當場把咖啡潑在方案書上:你要敢推行,老子天天坐你辦公室喝茶!

就為這事,我們至今仍是科技園唯一實行雙休的公司,氣得同行在峰會上罵我們是行業攪屎棍。

起初高層都覺得他是雙刃劍,真攥在手裡才發現是柄沒刀把的利刃。

牛哥失聯發酵數日,王立仁終是坐不住了。

高層會上他拍桌子怒吼:「三天!豬都能進化出翅膀了,你們連個大活人都找不著!」

人力副總弓腰賠笑:「王總消消氣,我給牛哥記出差考勤……」

「記你媽的考勤!」老王抄起文件夾砸過去,「人丟了還做考勤,當公司是過家家?」

會議室鴉雀無聲,眾人齊刷刷低頭盯著桌面,生怕撞上槍口。

徐瑤在桌下踢我的腳,我抬頭與她交換眼神,清了清嗓子。

「王總,不如組織人手去找?既解決問題,又能安撫員工。」

老王眯眼打量我半晌,忽然咧嘴笑:「陳總這主意好,准了!」

茶水間裡,徐瑤握著咖啡杯的手不住顫抖。我們對視片刻,突然同時笑出聲。

東風,起勢了!

按照王立仁的指示,我們兵分幾路查牛哥下落,我和徐瑤直奔牛哥老窩。

牛哥家藏在老破小區的六樓,樓道堆滿爛紙箱,扶手的積灰能寫字。

我過去常吐槽這破地方:「牛哥你又不差錢,非要窩在這貧民窟幹啥?」

他當時叼著煙樂:「你懂個屁,這叫鬧中取靜!」指著窗外比劃,「瞅見沒?秋天太陽斜著打進窗,破樓擋著新大廈,像不像時空裂縫?」

我不理解牛哥的精神狀態,就像不理解徐瑤怎會甘心替老王背「財務總監」這口鍋。

爬到牛哥家時已中途歇了兩次,徐瑤高跟鞋踩得咔咔響:「這破小區就該原地爆破重建!」

我扶著灰撲撲的扶手喘氣:「大小姐,不是誰都年薪百萬!」

敲門無人應,隔壁卻鑽出個黃毛混混。

徐瑤甩過去兩包華子,那小子立馬諂笑:「隔壁屋主神出鬼沒的,年二十九聽見『咚咚』砸牆聲,跟特麼拆家似的。」

「當晚見過人進出嗎?」

「聲兒就十來分鐘。」黃毛彈煙灰,「大年三十我回老家了,誰管這閒事!」

直奔物業查監控,看門大爺翹著二郎腿盤問。

徐瑤又甩出華子,大爺殷勤引我們進屋:「十個探頭壞九個,大門口這個勉強能用。」

他指著糊滿蛛網的螢幕,「就是鏡頭髒得像白內障。」

「您倒是擦擦!」

「擦屁!倆月沒發工資了!」大爺搪瓷缸摔得咣當響,「要不是守著職業道德,早把監控室搬空了!」

調出來的畫面滿屏雪花噪點,勉強能辨大年初三有野貓竄過。

徐瑤踹飛花壇石子:「電視劇里這時候該鎖定嫌疑人了,咱們卡在這算怎麼回事?」

我蹲在路邊悶頭抽煙。

遠處收破爛的三輪吱呀碾過,像極了我們咯吱作響卻寸步難行的調查。

小食堂里,各路人馬到齊互倒苦水。

男人過了四十歲,吃飯喝酒都會固定據點,甚至能連續三年點同個技師!

我調侃過牛哥:「66 號技師救過你命?」他當時笑罵我不懂。

跑飯店的同事,啃著包子彙報:「牛哥臘月二十九訂了二十斤臘腸,全讓跑腿取走。」

去酒吧的兄弟,灌著冰可樂:「還點了瓶茅台讓跑腿拿走,敢情過年光使喚人!」

洗浴中心副總拍桌嚷嚷:「66 號技師說那晚牛哥約了服務沒來,還問她人生意義!」

他捏著嗓子學女聲:「人家說要掙錢給媽治病、供弟上學、讓爹戒賭,求牛哥把兩萬會員卡全沖她業績!」

「真他媽黑!」眾人罵起來,「這不趁火打劫麼!」

王立仁敲湯碗示意安靜,笑眯眯看向我們:「二位能人,說說發現?」

我硬著頭皮開口:「鄰居說年二十九聽見『砰砰』聲,跟剁排骨似的。」我故意重咬擬聲詞。

食堂驟然死寂,只剩中央空調嗡鳴。

徐瑤突然尖叫:「往生肉!離別酒!人生意義!這是分明是兇殺電影前的預告片!」

她把手伸到桌下,指甲狠狠掐著我大腿:「牛哥肯定被……」

我疼得打顫,卻鎮定接話:「肯定遭了毒手,說不定屍體還在屋裡!」

我不說還好,一說眾人開始恐慌起來。

「臥槽,報警!」有人喊。

「報個屁!」王立仁拍得碗筷亂跳,「人要自己回來,你們給警察寫檢查?」

眾人縮脖扒飯,他掃視全場:「下午再搜牛哥家!」

我舉手裝乖:「私闖民宅犯法吧?」

王立仁眼神淬毒:「天塌了我頂!」

我連忙低頭嗦粉時,熱氣糊住鏡片。

在心裡冷笑:你頂個屁,證據到手看你怎麼死!

大家擠在一輛商務車裡。

我開車,徐瑤坐副駕駛,老王和馬屁精坐中間,三個實幹派副總蜷在後排,腿都伸不直。

「知道 MVP 最危險的是哪兒嗎?」我瞄了眼後視鏡,「副駕!出事司機都往左打輪,讓副駕駛面對撞擊。後排更慘,追尾直接變肉夾饃。」

其實這句話我沒說完,下半句是:活下來的只有老總和馬屁精!

王立仁笑得肥肉直顫:「那陳傑你開慢點,咱這車要是翻了,公司市值得少一半!」

他的自我幽默得到了眾人的附和,但手卻悄悄扣上安全帶,「咔嗒」聲此起彼伏。

到了牛哥家,王立仁裝模作樣地敲門、聞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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