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在訂婚宴玩脫衣紙牌,我讓他在公海跳海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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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圈內那晚在船上的人不少,真相早已在私底下傳得沸沸揚揚。

傅行霈第二天就找到了我的公寓。

他畢竟是堂堂傅氏太子爺,被我逼的跳海已經是顏面掃地,

傅家的人怎麼可能真的讓他自己從公海游回去。

他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依舊帥氣逼人,試圖像以前那樣直接進門,

卻被我的新保鏢面無表情地攔在門外。

「沈知遙!讓我進去!我們談談!」

他在外面一連高喊了半天,

直到嗓音都有些沙啞,

我才端著一杯咖啡,施施然走到門口,

隔著一扇大門,神情淡漠地看著他,

「傅少,還有事?」

傅行霈一愣,臉色並不好看,

他似乎極力忍耐著,緩和了語氣,

「遙遙,別鬧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對,我喝多了,跟徐婉晴只是逢場作戲,你知道的,我愛玩,但我心裡只有你。」

多熟悉的話術。

為女明星一擲千金是愛玩,

帶著女秘書深夜飆車上頭條是愛玩,

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也是愛玩。

只因他說心裡有我,

我就傻傻的信了這麼多年。

不停給自己找盡藉口原諒他。

我不禁嗤笑一聲,

「逢場作戲需要讓她坐在你腿上?需要看著她逼我脫衣服?需要親口讓我去吻別的男人?」

「傅行霈,你的逢場作戲,代價未免太大了。」

他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但婚約不是說解除就解除的!我們兩家的合作......」

「商業合作,我會讓我哥哥親自和傅伯父談。」

我打斷他,語氣公事公辦,

「至於我們之間,在你說出願賭服輸,看著我被羞辱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我那是在氣頭上!」傅行霈試圖解釋,終於沒有了昨夜在遊輪上的囂張,語氣也軟了下來。

「遙遙,我知道錯了。十年了,我從十四歲就守著你,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

我緩緩搖了搖頭,

「傅行霈,你守著的,不過是一個被你馴化了十年,對你唯命是從的影子。現在這個影子醒了,不想陪你玩了。」

我放下咖啡杯,準備關門。

傅行霈的眼中終於划過一絲慌亂,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怎樣都不會。」

7

我沒有停下腳步。

回到沈家,我第一時間見了父親和兄長,

明確表達了終止與傅家聯姻的決心,

傅行霈和我賭的最後一局資產不算少,

眾目睽睽之下,他沒法抵賴。

我照單全收。

父親雖然震驚,但看到我前所未有的堅決,

以及兄長對我決策的支持,最終選擇了默許。

我迅速接手了家族旗下的一部分核心業務。

過去為了迎合傅行霈喜歡乖巧的癖好,我刻意藏拙,

如今不再需要偽裝。

在第一次主持的項目競標會上,

我以精準的眼光和雷霆手段,

硬生生從傅氏嘴裡搶下了一塊他們勢在必得的黃金地皮。

傅行霈在會場外攔住我,他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眼底帶著青黑。

自遊輪一行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他試圖找過我多次,

這還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碰面。

「沈知遙,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

「商場如戰場,傅少。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像以前一樣,把好處都拱手讓給你?」

他看著我,眼神痛苦:「我們之間,就只剩下這些了嗎?」

「我們之間,在你縱容徐婉晴羞辱我的時候,就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另外,提醒你一句,徐家最近似乎靠著從我這偷去的資源,拿到了幾個不錯的項目。你猜,如果我現在收回那些資源,徐家還能撐多久?」

傅行霈臉色一變。

徐家依附傅家,徐婉晴更是像牛皮糖一樣黏著他,處理起來麻煩,不管又丟面子。

「她......我會處理。」

「那是你的事。」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向我的車,「與我無關。」

坐進車裡,我看著後視鏡里傅行霈越來越小的、失魂落魄的身影,心中毫無波瀾。

後悔嗎?痛苦嗎?

但這還遠遠不夠。

我並沒有直接對徐婉晴做什麼。

我只是簡單地切斷了所有曾經通過我給予徐家的資源和渠道,

並且明確放話出去,任何與徐家合作的公司,都將被視為與沈氏為敵。

牆倒眾人推。

之前巴結徐家的人,此刻避之唯恐不及。

徐家資金鍊迅速斷裂,幾個進行中的項目接連夭折,瀕臨破產。

徐婉晴走投無路,終於找上了我。

她不再是那晚遊輪上媚眼如絲的模樣,

臉色蠟黃,眼神惶恐,跪在我辦公室的地上,哭得毫無形象。

「知遙!知遙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徐家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平靜地看著她涕淚橫流的樣子。

「做什麼都行?」

「對對對!做什麼都行!」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瘋狂點頭。

我拿起內線電話:「Anna,叫保安進來。」

徐婉晴愣住了。

兩名高大的保安很快進來。

我指了指地上的徐婉晴,語氣淡漠:「把她『請』出去。另外,通知大樓所有安保,以後不許這個人,以及徐家任何相關的人,踏進沈氏大廈半步。」

「沈知遙!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曾經是朋友啊!」

徐婉晴尖叫著被拖走,聲音悽厲。

朋友?我心底冷笑。

從你覬覦傅行霈,算計我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處理完徐婉晴,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手機響起,是哥哥打來的。

「知遙,晚上的慈善晚宴,傅行霈聽說你要去,也想辦法擠了進去,要不要推掉?」

我勾了勾唇角,眼神銳利而明亮。

「不用,為什麼不去?」

我為什麼要躲著他?

過去我愛他時,可以為他付出全部。

如今不愛了,

我也要親眼看著,

他如何為自己曾經的傲慢和卑劣,付出最終的代價。

8

慈善晚宴設在城中最頂級的酒店宴會廳,

水晶燈流光溢彩,

衣香鬢影,名流雲集。

當我挽著哥哥的手臂出現在入口時,

原本喧鬧的會場有了瞬間的凝滯。

過去的數年裡,我一直跟在傅行霈的身邊,

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

沈知遙本身,還姓沈。

她本就不需要攀附任何人。

而這幾個月來我在兄長的鼓勵下大展拳腳,

對付傅家來絲毫不覺手軟,

原本還在觀望和看熱鬧的圈內人,

也漸漸明白,

或許傅家和沈家,真的分崩瓦解了。

一進入內場,我就看到了傅行霈。

他顯然精心打扮過,試圖恢復往日風采,

他身邊沒有帶女伴,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我。

我視若無睹,從容地與相熟的長輩、商業夥伴寒暄交談,

言談舉止間透露出的是與過去截然不同的自信與鋒芒。

拍賣環節開始,

凡是傅行霈舉牌競價的,

無一例外都被我拍了下來,

兄長在一旁無奈地笑了笑,

「這下傅家小子是真的顏面掃地了,出氣了?」

我腰背挺得筆直,莞爾一笑,

「反正花的都是他的錢,他當初在遊輪上輸了我那麼多,現在自然不敢太囂張。」

我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

宣告所有人,

我和傅行霈早已經結束。

晚宴進行到中途,我走到露台透氣,不出所料,傅行霈跟了過來。

不出所料,傅行霈跟了過來。

「知遙......」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再也沒有昔日那版命令式的口吻,

「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我轉過身,靠在欄杆上,平靜地看著他:「傅少指的是哪樣?是在商言商公平競拍,還是我現在對你視而不見?」

他上前一步,試圖抓住我的手,被我輕易避開。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痛苦:「我知道我錯了,錯得離譜!那天晚上我是被嫉妒沖昏了頭!我看到顧子溪都維護你,看到那麼多男人看你,我......我只是想氣氣你!徐婉晴她什麼都不是!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

多麼可笑的理由。

因為嫉妒,就可以縱容別人羞辱我?

因為在意,就可以肆意踐踏我的尊嚴?

「傅行霈,多可笑啊,我跟在你身後十年,成為了整個圈子的笑柄,在訂婚宴上你都要打我的臉,現在你說你愛我?」

「不!不是的!」他急切地辯解,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這十年,我習慣了你在身邊,習慣了你看著我......我只是......我只是沒意識到你對我有多重要!直到你轉身離開,直到你用那種眼神看我,直到我跳進那片冰冷的海水裡......我才明白,我不能沒有你!」

他說著,眼眶竟然有些發紅,

這對於曾經高傲的傅行霈來說,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若是從前,看到他這般模樣,

我大概會心疼得無以復加,立刻原諒他的一切。

可現在,我心裡只有一片荒蕪的平靜。

「晚了。」

傅行霈眼眶通紅,身形一晃,

「你要我怎麼證明?你說!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可以立刻和所有女人劃清界限,我可以把傅氏的部分股份轉給你,我甚至可以......」

「傅行霈,」我再次打斷他,

「你還不明白嗎?我不需要你的證明,也不需要你的任何東西。我不愛你了。」

「我不愛你了。」

傅行霈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我轉身離開露台,這次他沒有跟上來。

9

晚宴結束前,我偶遇了徐婉晴。

她似乎想抓住最後的機會,試圖混進宴會找某個老闆求救,

形容憔悴,早已沒了昔日的光彩。

看到我,她像見了鬼一樣,想躲已經來不及。

「知......沈,沈小姐......」她聲音發抖,幾乎要哭出來,「求求你,放過我家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是我不知好歹,是我恩將仇報......沈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看著她這副搖尾乞憐的醜陋模樣,

我心中毫無波瀾。

「徐婉晴,」

我稍稍俯身,靠近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逐字逐句道,

「知道為什麼我不直接弄死你,而是讓你看著徐家一點點垮掉嗎?」

她驚恐地看著我。

「因為,讓你一無所有,讓你從雲端跌進泥里,讓你嘗盡你曾經賦予我的屈辱和絕望,比直接讓你消失,更讓我痛快。」

她徹底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我不再看她,對不遠處的安保經理使了個眼色。

對方會意,立刻派人將失魂落魄的徐婉晴請出了會場。

哥哥走過來,讚許地看了我一眼:「做得很好。傅家那邊,父親已經和傅伯父通過氣了,婚約解除已成定局,後續的商業分割,我會處理。」

「謝謝哥。」

「不過,」哥哥頓了頓,看向露台的方向,傅行霈還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背影蕭索,

「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後悔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哥,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我抿了一口香檳,語氣淡漠,

「更何況,他那是不是深情還未可知。或許,他只是不甘心失去了一個曾經對他百依百順的所有物罷了。」

我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

我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

傅行霈和徐婉晴,註定只是我人生路上的兩塊絆腳石。

而前方是我一個人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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