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在訂婚宴玩脫衣紙牌,我讓他在公海跳海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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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霈沉著臉坐在一旁,沒有參與。

公共牌發出三張,牌面依然不溫不火。

徐婉晴看著我的眼神越發輕蔑,完全沒有了昔日那謹小慎微的樣子,

仿佛勝券在握,全然不把我放在眼中。

在第四張公共牌發出後,她選擇了全下。

「沈知遙,跟不跟?不跟就現在認輸斟酒!」

傅行霈也開了口,帶著最後一絲不耐:「沈知遙,適可而......」

「我跟。」

我平靜地打斷他,將面前所有的籌碼推了出去。

攤牌。

徐婉晴亮出牌,一對K,結合公共牌,組成三條K。

她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而顧子溪掀開我的牌,已經有心於心不忍,

「知遙,你這A和Q......」

「一手散牌......」

4

周圍的嗤笑聲愈發明顯,

「沈知遙真是瘋了,我要是她丟這麼大的臉可真是臊死了。」

「第一次見有人宣誓主權不成,把自己玩進去的。」

徐婉晴用手掩著紅唇,得意道,

「小賭怡情,寶貝你這麼上頭,可是賭場大忌呢。」

說著,她用自己的高跟鞋踢了一下桌面上的酒瓶,

動作中的折辱實在太過明顯,

「認識這麼久,第一次喝沈大小姐親手倒的酒呢。」

我深吸一口氣:「我明白,願賭服輸。」

站起身在所有看熱鬧的目光下,一杯杯為她倒滿了酒。

沉默多時的傅行霈終於開口了,

帶著斥責,

「沈知遙,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幾乎全船的人都知道,

沈知遙在訂婚宴當夜顏面盡失,

一個從未玩過德州的人,

卻像一個倔強的賭徒,

輸的遍體鱗傷。

場上的人或多或少都脫掉了幾件衣服,

我的身上只剩最後一件貼身的紅裙,

今夜,是我的訂婚宴,

紅裙子是我最羞澀的少女心事,

我想在最幸福的這一晚,

由傅行霈親手摘下,

可惜,大概不會有這一天了。

我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

眼眶含淚,卻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從十四歲開始到如今,

整整十年,

感謝他用最殘忍和狼狽的方式,

給我們之間畫上一個句號。

「傅行霈。」

「剛才的牌局,我覺得還是不夠刺激。既然到了公海,不如我們玩點更大的吧。」

傅行霈皺著眉:「你又要鬧什麼。」

我對上他的目光,

「我只剩這一件衣服了,所以我想和你們賭最後一局。」

「我賭上我名下所有的資產。」

話音落下,滿場皆驚。

傅行霈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他坐直了身體,

「沈知遙,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朝他淡淡一笑,

「放心,我很清醒。」

「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並且你和她——」

我伸手指了指徐婉晴,看向甲板上,平淡無波的海面,

「從我的船上跳下去,自己游回去。」

全場寂靜。

遊輪已開了大半夜,這時候跳進海里,會落個什麼下場,誰也不知道。

徐婉晴變了臉:「你瘋了?」

我卻坦然置之:「你不敢嗎?那是你這輩子都拿不到的財富。」

徐婉晴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巨大的誘惑就擺在面前,

傅行霈冷笑一聲:「你拿出多少資產,我跟你。如果你輸了,你自己游回去。沈知遙,我給了你太多機會,是你自己硬要走到這一步的。」

荷官開始發牌,

這一次,我和傅行霈都沒有動,

誰也沒有看牌,不知疲倦地加碼,

徐婉晴跟了三輪後,頂不住壓力棄牌逃跑,

牌桌上只剩下我和傅行霈。

顧子溪的聲音有些發乾,念出了最後一張河牌。

牌面徹底定格。

傅行霈的目光鎖住我:「沈知遙,現在認輸,我可以當你今晚是喝多了,耍酒瘋。」「跳海就算了,你那些資產,我可以替你保管。」

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掀開了自己一直扣在桌面的兩張底牌。

方塊10,方塊J。

而桌面上公共牌分別是:方塊A,方塊K,紅桃Q,黑桃8,

以及最後那張,決定性的,方塊Q。

當最後那張牌亮出時,顧子溪倒抽了一口冷氣,眼睛猛地瞪大。

傅行霈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猛地站起身,

「這不可能!」

5

顧子溪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同花......順......A、K、Q、J、10......是皇家同花順!」

整個船艙徹底炸開了鍋!

皇家同花順。德州撲克中最大的、幾乎不可能被超越的牌型!

機率低到令人髮指。

徐婉晴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

她看看牌,又看看我,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平靜地迎上傅行霈幾乎要噴火的目光,

心臟在胸腔里沉穩地跳動著,

卻沒有想像中的激動,

只有一片塵埃落定的釋然。

「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我站起身,目光掠過面無人色的徐婉晴,最終定格在傅行霈鐵青的臉上。

「傅行霈,願賭服輸。」

我抬手指向艙外那片無邊無際的冰冷海水。

「你,和她,」

我一字一頓,清晰地重複了他剛才的話,「從我的船上跳下去,自己游回去。」

「還有,我要你答應我的那件事。」

「我們婚約解除,傅行霈,我不要你了。」

傅行霈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他死死地盯著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我。

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唯唯諾諾,予取予求的沈知遙,

在這一刻,用一種他從未想像過的方式,

將他的傲慢和踐踏,連同他本人在內,一起推入了絕境。

十四歲起,我就在為了傅行霈而努力,

只要是他喜歡的東西,我都會盡力去學,

飆車、紙牌、甚至射擊,我都學得很好,

可他說喜歡我的乖巧,

我就把這些都藏起來,裝成他最喜歡的樣子,

現在,我終於可以不用再偽裝了。

「沈知遙!」他從牙縫裡擠出我的名字。

「怎麼?」我微微偏頭,學著他之前那滿不在乎的語氣,「傅家太子爺,玩不起?」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更大了,所有人都看著這場驚天逆轉,看著傅行霈如何收場。

徐婉晴尖叫起來:「不!我不跳!傅少!她會淹死我們的!這海水這麼冷......」

傅行霈額角青筋暴起,

他猛地一把推開試圖抓住他手臂的徐婉晴,眼神陰鷙得嚇人。

「好,很好。沈知遙,你夠狠。」

「這次不管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原諒你。」

我卻淡淡一笑,

不會再有那麼一天了,

踏上這座郵輪起,

我們就不會再有那麼一天了。

傅行霈死死看了我幾秒,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他猛地轉身,大步走向甲板邊緣。

傅行霈在船舷邊停下,回頭最後看了我一眼,

下一秒,他縱身一躍,黑色的身影劃破微熹的晨光,

撲通一聲,墜入冰冷的海水中,濺起巨大的浪花。

船艙內外,一片死寂。

只有海浪聲,以及徐婉晴崩潰的哭嚎。

我緩緩走到甲板邊,扶著冰冷的欄杆,

望向下面那片吞噬了傅行霈的海面。

墨藍色的海水翻滾著,很快將那點漣漪也撫平,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靜靜地站了片刻,直到海風吹得我皮膚微涼,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才轉頭回到船艙里,

居高臨下地看向徐婉晴,

她渾身癱軟,像一灘爛泥,

妝容凌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遙,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跳進去我會死的。」

「看在我們曾經那麼好的份上,你饒了我,求你了。」

我輕笑一聲,

「好?我們怎麼好了?我勉強當你是朋友,你說想上遊輪見見場面,我也帶你來了,你就是這麼回報我?」

我不再看她,招手喚來船上的安保,

「扔下去。」

海浪無聲吞沒了徐婉晴的尖叫,

公海啊,多浪漫的地方。

顧子溪站在我身邊,神色複雜,欲言又止,

「明天船靠岸後......」

我不禁挑眉,

船靠岸後會有怎樣的風波,我已經可以預想到。

但我知道,我不會再回頭。

6

遊輪在清晨時分緩緩靠岸。

碼頭上早已候滿了接到風聲的記者和看客,

長槍短炮對準了船舷,

所有人都想第一時間捕捉到傅家太子爺訂婚宴後的動向。

率先走下舷梯的,只有我一個人。

身上那件奪目的紅裙在海風中獵獵作響,我攏緊了身上的外套。

臉上沒有半分訂婚夜該有的嬌羞或幸福,

我的步伐很穩,脊背挺得筆直,無視了下方所有的騷動和閃光燈。

「沈小姐!傅少呢?」

「沈小姐,聽說昨晚船上發生了激烈衝突,是真的嗎?」

「您的訂婚宴是否出現了變故?」

問題如同潮水般湧來,保鏢們奮力維持著秩序。

我在舷梯中段停下腳步,目光掃過下方黑壓壓的人群,

聲音清晰傳開,

「感謝各位關心。我與傅行霈先生的婚約,已於今日凌晨,在公海上,經雙方同意,正式解除。」

一語激起千層浪。

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不等記者們消化這個驚天消息,我輕輕一笑:「至於傅先生本人......他或許需要一點私人時間,在海里冷靜一下。」

說完,我不再理會任何追問,

在保鏢的護送下,徑直穿過目瞪口呆的人群,

坐進了早已等候在路邊的加長邁巴赫。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我靠在椅背上,閉上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指尖微微顫抖。

手機開始瘋狂震動,

螢幕上閃爍著「傅宅」的字樣。

我直接按了靜音,隨手丟在一旁。

傅行霈,遊戲才剛剛開始。

你給予的羞辱和冷漠,我會連本帶利,一一奉還。

我解除婚約的消息,如同颶風般席捲了整個上流社會。

傅家動用了所有力量壓下跳海的醜聞,對外只宣稱是年輕人鬧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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