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我發現了老公的遺書完整後續

2025-12-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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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八個月,我在老公書房的保險柜,發現了一份遺囑。

他手上所有股份和房產,外加十架私人飛機和五座島嶼。

全在他去世後,無償贈與給他資助的貧困生關純月。

可我和老公婚前做了財產公證,結婚時甚至連彩禮都沒有。

他神色淡淡,「你是有思想的人,彩禮這種封建糟粕沒必要。」

七年婚姻,就連房產證,都沒寫上我的名字。

「誰准你碰我的東西?」

老公聲音冰冷,眉宇間滿是怒火。

我沒哭沒鬧,「密碼是關純月的生日。」

他抽走我手中的文件,改了密碼保存好。

「不就是個密碼,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平靜地提出離婚。

他卻沒當回事,只是鎖好門讓我滾。

警告我別再碰他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轉身預約了流產手術。

他的東西我不會碰了。

肚子裡的孩子,我也不要了。

1

「紀太太,您確定要預約手術嗎?您現在月份太大,可能對身體有影響。」

醫生溫和勸說的話語讓我心痛一瞬。

我緊咬舌尖,逼退情緒,

「我確定,我要預約一周後的手術。」

預約簡訊很快確認。

我捂著絞痛的小腹,去到熟識的律師事務所。

宋律師給我遞了杯溫水,

「紀太太,您沒有必要凈身出戶,按照婚姻法,您至少能分一半的婚內財產。」

霧氣瀰漫,熏得我眼眶酸澀。

紀禮舟在和我結婚前,就給所有資產做了公證。

婚後所有收入,都由代理人持有。

根本不經他手。

早在我們結婚那天,他就告訴過我。

他永遠不會因為一本結婚證,就把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分一半出去。

我原以為他只是不滿紀父逼他結婚。

也理解他這麼多年來,過得有多麼艱辛。

所以我聽話的什麼都沒要。

甚至簽署了甘願放棄一切的文件。

直到看見遺囑,我才知道。

那些不願意給我的東西。

他早就想好,怎麼合法的送到另一個人手中。

他也不是不願意結婚,只是他期待的新娘不是我。

我抿了口溫水,聲音是壓抑不住的沙啞,

「不必了,宋律師,我不需要財產,只想離婚。」

他給我擬文件時。

我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不是心痛,是憤怒。

我和他結婚七年,他竟這般欺騙我。

讓我當了這麼久的傻子。

他願意把所有財產都給關純月。

這麼多年來,給我送的禮物只有一隻二手的腕錶。

價格不過五十元。

就連我孕期不小心摔了一跤,差點保不住孩子時。

他正陪關純月在迪士尼過生日。

最可笑的是。

他讓我親手為他們設計婚紗。

兩個月前,紀禮舟拿來尺碼錶。

逼好不容易保胎,身體還極度虛弱的我起來畫圖。

他雲淡風輕道,

「好友要辦婚禮,你按最高標準設計一下婚服。」

新郎的尺碼錶,和他分毫不差。

而新娘婚紗上,在裙擺繡上的『GCY』,正是關純月名字的縮寫。

宋律師把離婚協議遞給我,勸道:

「紀太太,您自己賺的那部分,起碼不要拱手讓人……」

我苦澀一笑。

這些年來,紀禮舟從未給過我一分錢。

所有家用,都是我一筆筆畫出來的稿費。

或許對他來說,我廉價又好用。

他分文不花,就能讓我心甘情願奉獻一切養家。

回到家簽字時。

小腹絞痛得厲害。

我捂著肚子,胎動異常劇烈。

我已經成型的寶寶,似是安慰,似是抗議。

眼淚肆無忌憚落下。

對不起,是媽媽保護不了你。

2

翌日。

我在宋律師的幫助下租好了房子。

我不在乎戶型、價格、地段。

我只要求能立馬入住。

簽好合同,回到冰冷的家中已是傍晚。

八個月的孕肚讓我走路都困難。

但我還是忍著痛,到廚房親手做了幾個菜。

等全部擺盤,我才恍然,全是紀禮舟喜歡的。

這些年來,他的所有喜惡,我記在心中。

甚至形成本能。

連自己的愛好都忘了。

我坐在椅子上,只希望這段婚姻能夠好聚好散。

可菜我熱了整整八遍。

等到凌晨三點,紀禮舟才開門。

撲面而來的茉莉香味竄入鼻尖。

這是關純月最喜歡的香水。

脖頸上的吻痕清晰,覆蓋在已經淡掉的痕跡上。

他有些醉了。

可當他看到餐桌上精緻擺盤、還冒著熱氣的食物時。

他厭煩地蹙眉,諷刺問我,

「怎麼,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

他和我擦肩而過,逕自上樓。

甚至沒有看我一眼。

經過我時,我才恍然發現。

那枚我親自設計的婚戒,他不知何時摘掉了。

無名指上連痕跡都沒有。

「紀禮舟。」

我聲音有些啞,語氣平靜,

「離婚協議我放在書房了,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他腳步微頓,回頭睨我,諷刺意味十足,

「江聽漁,就因為一份遺囑,你要和我離婚?」

「我還沒死呢。」

他嗤笑出聲,不顧及我還在懷孕的身體。

下意識點燃香煙。

「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嫁進來的。」

「純月身體不好,遺囑不過是我想祝她平安的一種形式罷了。」

他清楚記得關純月身體不好。

卻看不到我大到看不見腳的孕肚。

愛與不愛,涇渭分明。

可他忘了。

十年前,他被奪權的繼兄綁架。

我不顧家人反對,用了所有辦法找到他的定位。

千鈞一髮的時候,是我替他擋了一刀。

他在病房裡抱著我發誓,

「我一定會繼承紀家,給你過上好日子。」

「如果我負了你,天打雷劈。」

他確實繼承了紀家。

可好日子,卻是給了別人。

而我,只剩下一切從簡的婚禮。

租來的婚紗,以及冰冷的婚前協議。

我笑,眼眶卻澀痛不已,

「所以,你還記得當初你欠我一條命?」

紀禮舟臉色冰冷的可怕。

半晌,他極輕嗤笑一聲,

「這麼久了,你還記著這些?覺得我欠你?」

「要多少?一百萬夠不夠?」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這條命,在他心中還值得一百萬。

心中的期望消失殆盡。

我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輕聲道,

「不必了,紀禮舟,我只想和你好聚好散。」

話落,我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他怒到極致的嘶吼,

「行,你有種。」

「到時候你別哭著求我回頭!」

哭?

在這七年的感情中,我早就為他哭夠了。

3

我還未睡著,就聽到紀禮舟砸門出去的聲音。

離婚協議被撕爛扔進垃圾桶里。

我不解。

如果不愛,為什麼不放手?

手機忽然震動一瞬。

關純月發了一張紀禮舟抱著她的照片。

【姐姐,怎麼哥哥那麼粘人呀?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再往上翻。

全是她發來的和紀禮舟恩愛的照片。

紀禮舟給她吹頭髮、給她做飯。

甚至甘願在副駕駛貼上幼稚的專屬貼紙。

她似乎把我當做日記本。

把所有和我丈夫的小確幸,一股腦向我倒來。

手機又彈出新消息。

是紀禮舟摟著她睡覺。

穿著的睡衣,還是我給他買的。

她無奈道:

【姐姐,那份遺囑是哥哥用來哄我的,沒有什麼法律效力,不要因為這個和哥哥吵架哦。】

【不過姐姐你知道嗎,哥哥在我初中的時候就資助我了,那時候還不認識你。】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他就說我的梨渦和姐姐很像。】

【到時候,希望寶寶也遺傳到一樣的梨渦,哥哥會開心的。】

最後一句話讓我胃部不斷翻湧。

噁心到我止不住的乾嘔。

我抱著馬桶吐到眼淚直掉。

我扶著洗手台,看著鏡子裡若隱若現的梨渦。

早就不會痛的心臟,仿佛被刀刺穿。

所以,當初選擇我,僅僅是因為他要保護還未成年的關純月。

而我恰好出現,成為完美的替代品。

視線模糊,我胡亂擦了一把,回復到:

【你愛撿垃圾挺好的,也只配穿我不要的破鞋。】

下一秒,紀禮舟的電話響起。

曾經關純月發了和他的曖昧朋友圈。

我點了個贊,他也如今天這般。

打電話來責罵我。

那時我委屈的解釋自己沒有欺負她。

如今,我毫不猶豫拉黑他的號碼。

連帶著聯繫方式一起。

平復好情緒,我便打電話預約了搬家公司。

我的行李很少。

只有衣物和稿子。

其他所有和他有關的物品。

包括婚戒,我一樣都沒拿。

離開前,我最後看了一眼這棟豪華的別墅。

住進來前,我以為它會承載著我的幸福。

住進來後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座為我設置的鳥籠。

如今,我自由了。

我收拾好東西,又打掃完衛生,天已經黑了。

我在陽台種了幾株盆栽。

小小的公寓,我卻覺得格外溫馨。

剛要休息,我卻接到一通電話。

是紀禮舟的助理。

我剛接通,紀禮舟冰冷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江聽漁,你到底在鬧什麼?我和你說過很多次,純月身體不好。」

「你這樣做,會讓她受到刺激!」

「你現在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好好把我的血脈生下來。」

我捏著手機的手指發緊。

沒想到,我離家後,他第一時間關心的還是關純月。

至於我的安危、身體、情緒。

他從來都不會考慮。

「江聽漁,說話,你聽到沒有?」

「現在就回——」

我把電話掛斷,拉黑,一氣呵成。

我如他所願,不再刺激關純月。

也不會再打擾他們。

4

手術前,我應醫生要求做檢查。

醫生給我看B超,寶寶的手腳已經成型。

「寶寶很健康,你真的要放棄嗎?」

「況且月份大了,如果引產,對你的身體影響很大,就連寶寶也會有痛覺。」

我撫摸B超上的小小身影。

心臟好像被無形大手攥住。

這是我血脈相連的寶寶。

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我閉上眼,痛意在黑暗中炸開。

「抱歉,我再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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