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系列1:哥哥死後一直跟著我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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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經常嚇唬你、欺負你,鳶鳶還惦記著他。」

「鳶鳶真是個善良的孩子呢……」

我抱著她的動作猛然一僵,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不是說,我哥哥是假的嗎?」

「你說,那是我精神分裂,幻想出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剛才為什麼會對夏殤充滿惡意呢?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蕭青梔的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這個嘛……」

我心底閃過一絲恐懼,腳下因為倒退,不小心踩到一塊石子,向後倒去。

蕭青梔低呼一聲:「小心!」

伸手要來拉我。

我身後卻被一股力量給托住了。

我回過頭,發現剛才不見了的夏殤竟然出現在我身後,托住了我的後背。

與此同時,我看到一直笑容和煦、溫柔可人的醫生姐姐,身上氣息驟然冷了下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夏殤所在的方向。

她,看得見?

10.

夏殤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蕭青梔:「老東西,離我妹妹遠點!」

然後低頭睨著我:「鳶鳶真是不乖呢,不是說,只想要哥哥一個朋友就可以了嗎?」

我困惑地看著夏殤,抿了抿唇。

雖然蕭醫生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她長得很好看啊,不能算「老東西」吧?

還有,夏殤為什麼不讓我跟別人交朋友?

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說過那種話!

我質問夏殤:「那個胖大叔怎麼死了?」

「他的腦袋是你砸的嗎?為什麼石頭上有我的指紋呢?」

夏殤無所謂地蹭了蹭鼻尖:「哈……那個嘛,我只砸了他一下,至於他為什麼死,我怎麼知道?」

「像他那種,作惡多端的連環殺人犯,早就該死了!」

然後,他用力地拽住了我的後領。

「你說過,只要我答應讓你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會,就會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我,怎麼?現在想反悔嗎?」

夏殤力氣很大,拽得我往後一仰,我只能用求助的眼神去看眼前的蕭青梔。

「醫生姐姐,救我……」

夏殤聽到我的話,仿佛更生氣了。

貼著我的耳邊咬牙切齒地道:「夏鳶,剛才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要我提醒你嗎?」

我知道,是夏殤控制了我的身體,砸破了胖大叔的腦袋,我才沒有死。

可那算是救我嗎?

我成了殺人犯呢……

覺察到我的情緒,蕭青梔面色一沉,秀麗的面龐顯出一絲冷意。

「放開她!」

身後的夏殤,猛地被一股力量向後拽了過去。

我轉頭一看,發現他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纏上了無數根發光的紅線,四肢正被操控著,做出各種奇怪的形象。

隱隱約約地,我好像看到他的身後,有一個巨人般高大的古代仙人裝扮的老頭。

而老頭的面部僵硬,手腳四肢,皆是球狀關節!

我哥哥,被一隻傀儡人,給操控了???

這個蕭青梔,我一直以來最信任、最喜歡的醫生姐姐,到底是什麼人?

11.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底的困惑。

蕭青梔朝我招了招手,笑容恢復了以往的溫柔和煦,讓人如沐春風:「鳶鳶,還不過來?」

「放心,有我在,你哥哥傷害不了你。」

我從小到大受過太多冷遇和白眼,蕭青梔是唯一一個對我笑、安慰我、關心我的人。

可能,她就是我心底的白月光吧?

我拒絕不了她的話,緩緩地朝著她走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夏殤聲嘶力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夏鳶!你這個笨蛋!」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嗎?」

「蕭青梔!你纏著我妹妹到底想要幹什麼!!!」

蕭青梔握緊了我的手,將我拽到了她的懷裡,微笑著朝夏殤道:「要害她的人,一直都是你吧?」

「哪有好哥哥,會和自己親妹妹搶身體的呢?」

夏殤被堵得語塞:「我那是因為……」

蕭青梔挑了挑眉:「因為什麼?」

夏殤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著她:「不要你管!」

「把我妹妹還給我!」

然而他身上的紅線將他緊緊纏住,身後的傀儡人面無表情地操控著他的手腳,做出各種滑稽詭異的姿勢。

我看著夏殤的樣子,皺了皺眉,朝蕭青梔道:「那個東西,會傷害哥哥嗎?」

雖然我很討厭夏殤,但我不想他為此受傷。

蕭青梔看著我,眯了眯眼睛。

「鳶鳶捨不得?」

我低下頭,咬了咬牙不肯承認:「才沒有……」

蕭青梔的笑聲從我頭頂傳來。

她柔聲朝我道:「鳶鳶最近有沒有吃藥?」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蕭青梔從衣服兜里取出一個藥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顆藥遞到了我的面前。

「吃下去,吃下去就不會看到哥哥了。」

我更加困惑了。

蕭青梔之前說我有精神分裂症,哥哥是我幻想出來的,才讓我吃藥的。

可是現在她明明也看得見哥哥,為什麼還讓我吃藥?

我有些抗拒。

就聽蕭青梔道:「鳶鳶,我只是想保護你。」

「我並不想傷害你哥哥,你要懂事,知道嗎?」

我懷疑她在騙我,但我沒有證據。

我看著眼前掙扎嘶吼的夏殤,遲疑著開口:「醫生姐姐,你放開哥哥,我就吃藥好嗎?」

蕭青梔眸光閃動,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臉上的笑容卻愈發地燦爛了。

我怕她反悔,迅速地把那顆藥抓在了手裡,放嘴裡咽了下去。

蕭青梔滿意地看著我,揮了揮手,解開了夏殤的束縛。

夏殤落在地上,起身朝我跑來,可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漸漸消失,模糊成了幻影。

我朝蕭青梔道:「醫生姐姐,真的看不到了呢。」

然後身子一歪,昏了過去。

12.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空氣里瀰漫著一股食物的芬芳。

我迷茫地睜開眼睛,看到全然陌生的環境,皺了皺眉。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給她的眉眼輪廓都鍍上一層光暈。

是蕭青梔。

她端著一個盤子和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鳶鳶醒了?起來洗臉吃早餐了。」

香煎培根和雞蛋,還有一杯熱牛奶。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是白色的長達腳踝的歐式睡裙。

「這裡是?」

她笑笑:「我家。」

「昨天你暈倒了,我就把你帶回家了。」

蕭青梔的家,跟她這個人一樣充滿著優雅和藝術的氣息。

我揪著裙擺,臉頰微紅。

「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嗎?」

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走過來捏捏我的臉:「鳶鳶害羞了?」

我下意識躲開了她的手,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吃著蕭青梔做的早餐,我抬頭問她:「昨天是我媽媽讓你來保釋我的嗎?她知道我在你家嗎?」

我因為是從地下室跑出來的,只匆匆換了件衣服就出去了,所以並沒有帶手機。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可以想見我回去的後果是什麼。

蕭青梔卻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睨著我道:「鳶鳶想回去嗎?」

「那個家,對你來說,有回去的必要嗎?」

我皺了皺眉,停下手上的刀叉,覺得心裡有些酸楚。

「不想回,就可以不回去嗎?」

蕭青梔挑起我的下巴,認真地看著我:「當然。」

「鳶鳶不想回去的話,可以留下來,以後我們一起生活。」

我看著蕭青梔近在咫尺的臉,心臟不知為何快速地跳了起來。

說實話,這個提議對我來說,誘惑很大。

但我腦子裡殘存的理智告訴我,蕭青梔有些不正常。

比如她操控的,那個高達十幾米的仙人傀儡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能夠抓住已經變成鬼魂的夏殤?

還有,夏殤為什麼叫她老東西,而且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

當時她讓我吃藥的時候,我其實一開始並沒有吞下去,而是壓在了舌頭底下。

直到看到夏殤脫險,我才放下心來。

至於之後為什麼昏過去,大概是我太累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舌頭底下的藥藥效發作的原因,我現在,沒有看見夏殤。

見我猶豫這麼久,蕭青梔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落的表情。

「怎麼?鳶鳶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嗎?」

「我會保護你、照顧你,比你哥哥對你更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當蕭青梔這麼說的時候,我發現了她身上某種跟夏殤很像的特質。

13.

吃完早餐,蕭青梔讓我休息一下,說自己要去辦公室處理一個預約,中午的時候她會回來給我帶午飯,讓我不要亂跑,乖乖待在家裡。

臨走的時候,還盯著我吃了藥。

我想把藥壓在舌頭底下,但她似乎覺察出了我的計策,睨著我道:「不可以頑皮哦。」

我被她盯著,只能把藥咽了下去。

我不明白,如果夏殤是真實存在的,我為什麼要吃藥。

還有,這些藥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吃完,就真的看不見夏殤了?

好吧,我承認,不過是十幾個小時不見那個傢伙,我已經有點想他了。

蕭青梔不在,我一個人在她的屋子裡逛來逛去。

先是去了臥室,想找件正常的衣服穿。

發現她的衣服全是中性風的職業裝,而且太長太大了,我穿不了。

然後去了書房,想找幾本書打發時間,然後發現不是外文書,就是專業類的書籍,我看不懂。

無聊的我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屋子裡亂轉。

屋子裡的座機不知道是欠費,還是線路故障,撥出去永遠是忙音狀態。

房子的大門被蕭青梔鎖上了,像是為了防止我逃跑一般。

不安的情緒在我心底蔓延。

她想關住我。

可是?為什麼呢?

正在我困惑不已的時候,一幅牆上的掛畫,突然落了下來。

我轉頭看去,便見那幅掛畫後面,赫然是一張泛黃的黑白老照片。

照片上的蕭青梔,烏髮如瀑,身材高挑,氣質清滌,穿著一身長達腳踝的長衫,美得雌雄莫辨。

身後的背景,仿佛是一個木質戲台,而她修長纖細的指尖,操控著一個木頭架子。

細細的絲線垂下,連著一個戲曲旦角造型打扮的傀儡人。

那傀儡人足有真人大小,眉目如畫,栩栩如生。

而傀儡人那張臉,越看越像我的……

14.

我被嚇到了。

腦子裡很亂。

許多千絲萬縷的東西糾纏在一起,像是將要破繭而出的蝶,眼前卻又似被蒙了一層迷霧。

我覺得頭痛欲裂,腦子裡閃過許多陌生的畫面,一幕幕猶如走馬觀花。

我看了看照片上的日期。

「1915.03.27」。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頂多二三十歲,如果那人是蕭青梔的話,那她豈不是活了至少一百二十多年???

聯想到夏殤叫她老傢伙,我心底突然閃過一股巨大的恐懼。

我顧不得等蕭青梔回來問她了,直接從窗戶里爬了出去。

蕭青梔家是兩層的獨棟別墅,得益於我小時候經常被關的經歷,我逃跑的能力還不錯。

即便沒有夏殤的幫忙,也還是從她家跑出來了。

我跑到便利店,借用了公用電話給家裡的司機叔叔打了電話,才被接了回去。

我以為這個時候,家裡不會有人。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一進門,屋子裡所有人都在。

爸爸、媽媽、姐姐,甚至爸爸外面的女人許漫還有她生的兒子夏陽都在。

而在爸爸身旁,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但端坐在那,身上卻有股死氣沉沉的感覺。

看到我,媽媽哭著上來抓住了我的胳膊,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這死丫頭!你跑到哪兒去了?」

「媽媽不是讓你在地下室好好反省的嗎?」

「為什麼這麼不聽話,自己跑出去?」

我被打得很疼,卻沒有反抗,只木木地站在那。

因為我從媽媽的眼裡,看見了「關心」兩個字。

媽媽不是最討厭我,恨不得殺了我嗎?

為什麼……

就連很久沒回家的爸爸,也笑著拉開了媽媽。

「好了好了,孩子都這麼大了,當著李大師的面,給孩子留點面子。」

然後朝我道:「鳶鳶啊,有客人在,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快去換身衣服再下來。」

而許漫和夏陽,則站在一旁,用看戲的眼神望向我。

夏曦一言不發,沉默地坐在輪椅上,腳上打著石膏,好像沒有看見我。

家裡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很奇怪的樣子……

15.

我換好衣服下了樓,爸爸拉著我走到了那位叫李大師的年輕男人面前。

聲音諂媚地道:「李大師,這就是我那小女兒,您應該知道的,您看……」

李大師聞言仔細端詳了一下我,隨即看了我爸一眼,有些嘲諷地笑了起來。

「我說過,這個八字,只能用一次。」

「夏先生,你是不是記性不好?」

他雖笑著,但眼底流露出徹骨的陰寒。

我爸嚇得一哆嗦:「對不起……對不起李大師。」

然後指了指我媽和我姐姐:「那您看……」

我媽被他盯得受不了了。

「夏元彬!你什麼意思?」

「你帶這麼多人回來,到底要幹什麼?」

「是你說,要幫我把鳶鳶找回來,我才讓你回來的。」

「現在你帶著這個賤人和那個野種,還找回來一個什麼莫名其妙的李大師……」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爸打斷了:

「美雲!住口!不許對李大師不敬!」

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最近公司效益不好,答應給你和女兒的錢……暫時也拿不出來。」

「不過你放心,這位李大師很靈驗的,好幾次公司快要不行了的時候,都是他幫我起死回生的。」

「他說想要幫我恢復財運,需要我的孩子配合來做一場法事……」

我媽似乎被這話刺激到了,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什麼法事?你要做什麼法事?」

我爸趕緊按住她:「哎呀,就平常的法事,交給李大師就行了。」

「你平時也會幫夏殤上香,初一十五也會去拜拜的,是不是?」

我媽是個比較傳統的家庭婦女,其實沒什麼主見。

我爸在外面找女人,孩子都上小學了,可被他和顏悅色地哄一哄,還是會心軟,然後什麼都聽他的。

我卻多了一絲警惕。

畢竟,在見識過活了一百多年的蕭青梔和死後陰魂不散的夏殤之後,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更加深刻了一些。

「那李……大師覺得,誰更合適一些呢?」

李大師掃了我一眼,眼底才流露出一絲年輕人的俏皮。

「反正不會是你!」

16.

我爸聞言,趕緊把我姐推了出去。

「李大師,你看曦曦怎麼樣?」

「她是我的長女,我平時最疼她了。」

我姐立刻抗議起來:

「爸!」

我爸語氣有些低三下四:「曦曦啊,你幫幫爸爸。」

「這次公司的資金鍊虧空很大,搞得不好,爸爸就要破產了。」

「爸爸自己倒是沒什麼,可是爸爸捨不得看到你受苦啊!」

「你不是想出國留學嗎?爸爸答應你,只要你幫爸爸度過這次財務危機,爸爸馬上送你去國外最好的學校念書,怎麼樣?」

我姐還是不願意,指了指夏陽道:「他也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不讓他去?」

夏陽小小年紀,演技倒是不錯。

直接撲進了他媽媽許漫懷裡。

「媽……」

我爸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那是你弟弟!是兒子,將來要繼承咱們夏家的家業的。」

我姐氣得翻白眼,那對母子自鳴得意。

李大師睨著我姐,指腹摩挲著下巴,眼底眸光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分明是一張少年的臉,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老成和陰暗,此刻給人的感覺,竟然不像人,而是某種陰險狡詐的動物。

我姐那樣跋扈的性格,在他面前,像一隻待宰的羊羔,嚇得臉色蒼白地往後躲。

可惜她的腿骨折了,這一後仰,直接連人帶椅子倒了下去。

我媽急得去扶她,順帶罵我。

「夏鳶你是死人啊!看到你姐姐摔了還不快扶起來!」

「她的腿可是因為你才斷的!」

我抿了抿唇,過去把我姐扶起來。

小聲地問我媽媽:「媽,蕭醫生……」

我媽瞪我:「蕭醫生怎麼了?我最近可沒時間陪你去看醫生!」

「……」

果然……我媽讓她去警局保釋我也是假的。

可是,她是怎麼知道我被抓的?

她,或者說是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下意識地想尋找夏殤的身影,後知後覺才想起來。

蕭青梔早上出門的時候讓我吃了藥,我現在看不見。

17.

我爸威逼利誘,讓我姐同意了參加李大師的招財法事。

我媽儘管憂心忡忡,但為了公司和我姐的前程,也只能答應了。

招財儀式在李大師的香堂舉行,我媽幫我和我姐向學校請了假,我爸帶著我們所有人去了李大師位於鄉下的香堂。

李大師的香堂是一棟看起來有上百年歷史的老宅子。

木質的結構看起來乾枯老舊,洞開的大門宛若一隻巨獸的嘴巴。

雖是正午時刻,但老宅的寒氣卻撲面而來,望進去,是一望無際的黑。

我下意識抓緊了媽媽的衣袖:「媽……要不別去了吧?」

我有不好的預感。

我媽嫌棄地甩開了我。

「幫不上忙,就別搗亂!」

「原本你爸是想叫你去的,現在你姐姐替你去,她都是為了這個家!」

許漫抱著夏陽在一旁說風涼話:

「大姐,夏鳶性格就是這樣的啦,慢慢教。」

我媽氣得直接扇了她一巴掌:「閉嘴,你這個賤人!我教訓女兒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說話?」

許漫嘟著嘴,委屈地去看我爸。

「老公!」

夏陽也像一頭憤怒的小獸,衝上去要和我媽打架。

「壞女人!你敢打我媽媽!」

被我爸一把拽住了後領,扯了回去。

他安慰了許漫一句:「好了!鬧什麼?」

夏陽被嚇得閉上了嘴。

許漫哼哼唧唧,委屈得掉眼淚。

直到我爸說:「上個星期看上的那個包,回去就買給你。」

她才消停下來。

這下我媽不樂意了:「夏元彬!當我是死的?」

我爸厚顏無恥道:「林美雲,是你生不齣兒子,我才找的許漫,要不是她幫你給夏家傳宗接代,你和你生的那兩個賠錢貨,還能有現在的好日子嗎?」

「我都說了,我不會跟你離婚,你永遠是夏太太,你還鬧什麼呢?」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痙攣,我有點想吐。

這一刻,我無比希望我不曾來到這個世界。

夏殤,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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