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走過來,挑起一個結,解了半天沒解開,滿意地看向嬤嬤,「你去解。」
所有人看向嬤嬤,嬤嬤使了勁想打我臉,滿頭大汗,愣是解不開。
長公主臉上掛不住,「時間那麼久,誰知道是不是後來蕭公子給系的,還是得聽聽蕭公子怎麼說。」
沈確覺得有理,一腳踢在蕭逐襠上,他立馬就疼醒了。
在看到沈確後,蕭逐臉色微變。
「說說,你們在屋裡做了什麼!」
「如大人所見,就是那樣。」
沈確挑眉,「就是哪樣?你在屋裡尿床?」
蕭逐臉色一白,「誰尿床,自然是……行魚水之歡。我與歌兒兩載同桌,大人大可去打聽,書院誰不知我倆人兩廂情願。我前日子還給她定情信物,我家祖傳的如意,只等日後上門提親。」」」
「雖說我們不該如此…可確實情難自禁…」
沈確溫和地點點頭,便是理解,「確實難以自禁,不然蕭家也不至於絕後。」
想到這,蕭逐看向自己的褲襠,紅著眼睛發狠道。
「那又如何,歌兒就是要我命,我也愛她!」
長公主感動地看向蕭逐,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
「真是感人肺腑,沈大人,雖然他們不該如此,可這等真情實意實在難得,更何況,蕭公子也受到了懲罰。今日之事,本宮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大人也不必難以割捨,這女子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沈確抬眼看向長公主,幽沉的眸色看得長公主一頓。
「公主這話就錯了,養閨女是為了嫁人,我養媳婦兒怎麼也要嫁人?這是哪家的規矩。」
長公主握緊拳頭,臉色不善,「他們都這樣了,大人還要娶回去?」
沈確也不急,安撫地揉揉我的後腦勺,「既然此事各執一詞,也簡單,驗身便是。」
長公主臉色不變,「也好,本宮身邊的蘇嬤嬤從前就是驗入宮妃嬪的嬤嬤,讓她來,再好不過。」
沈確嘖一聲,「此事當事人各執一詞,又牽扯外男,若只請個嬤嬤來驗,不能服眾,不如交給刑部,刑部的人一是專業,二是精於審問,相信很快就能有個結果。」
長公主體貼道,「此事牽扯大人家中女眷,何必鬧大,若是傳到皇兄耳中,豈不是會對大人生嫌。」
「既是本官家事,何需公主憂心?」沈確語氣仍舊溫和,態度卻堅決,「更何況,本官的人在這齣了事,此事本官是一定要稟明皇上的,是非公道,總得有個說法。」
說完,沈確不顧長公主,吩咐侍衛直接拖走了蕭逐和夏慈安,最後牽了我,同長公主交代道。
「長公主大可放心,只要入了刑部,幾十種刑具一上身,她就是鐵骨頭也得給她碾碎了問出個緣由,定然會給長公主個交代!」
…
29
沈確辦事兇狠。
夏慈安一入刑室就喊著要見長公主,倒是蕭逐淡然。
「此事不怪歌兒,皆是我強迫,也不幹夏姑娘的事,大人若不解氣,我甘願赴死!」
沈確嗯一聲,「你想得挺美。」
「上刑!」
夏慈安嚇傻了,「不是驗身嗎?上刑做什麼?」
「不上刑你能說實話嗎?大家都知不能,還浪費時間做什麼,你當本官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