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這麼教她做人?活該二十六了嫁不出去。」
「比我大四歲,還想老牛吃嫩草,她倒是想得美。」
「我這年輕力壯、權傾朝野的大官,也是她個人老珠黃的能覬覦的?」
這話也是能說的嗎?
反正我不敢應。
「大人說啥就是啥吧。」
沈確又拉住我的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讓你坐我腿上,你也坐嗎?」
「那不成,蕭逐說了,男女授受不親,從前我不懂,現在不能坐了。」
沈確一把甩開我的手,溫聲細語道,「蕭逐的爹可是京兆尹的知府?你這一提我突然想起來蜀地近來有個空缺,他兒子見解獨特,他想必也是個能人。」
我不明所以地點點頭,「蕭逐文采很不錯的,而且懂得道理也多,除了有些討厭夏慈安,對誰都很和善。」
「你知道他為何討厭夏慈安嗎?」
我搖頭。
「他曾愛慕夏慈安,卻被夏家以門戶太低給拒了回去,可自從夏慈安嫁給張家公子後,我倒聽人說,他們又有了來往。」
「也不知這品行隨了誰,喜歡誰不好,喜歡人妻。」
???
居然還有這種故事。
我還以為蕭逐只是單純地討厭夏慈安,畢竟我們做同桌這兩年,他每日都要罵幾句。
「歌兒你知道嗎,聽說張恆睡大了夏慈安丫頭的肚子,那丫頭被夏慈安打死了,真是個畜生。」
「夏慈安心高氣傲,卻不想被一個傻子折了筋骨,聽說把身邊的丫頭都換成了小廝,就怕那些丫頭爬床,可萬萬沒想到啊,張恆急了連小廝也不放過。」
昨日我在街上偶遇了她的轎子,正巧風吹起了一角,她脖子上臉上都是牙印,嘖嘖……對了,眼角還是青的!一看就是挨了上好的風眼錘。
【她爹不知怎麼惹怒了聖上,突然被收了兵權,徹底成了散侯,夏慈安從前還指望她爹回京給她報仇,如今徹底沒指望了,真暢快!】
…
也就是從前兩個月開始,蕭逐突然就不再提夏慈安的事,偶爾我問一句,他還會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他。
如今想來的確有些奇怪。
罵得好好的,怎麼突然不罵了?
「說起來你也不小了,我打算過幾日入宮討個恩典。」
沈確的話轉得突然,將我拉回神。
「什麼恩典?」
沈確斜眼看我,「想知道?」
我誠心點頭。
「蕭逐這麼能,你問蕭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