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再婚歸來,我仍是獨生女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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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夢夢擺弄著自己的美甲,衝著我爸揚了揚下巴:「我是他老婆。」

警察恍然地點點頭:「哦,怪不得,原來是後媽。」

聽見「後媽」這兩個字,白夢夢可不幹了,霍地站了起來:「你罵誰呢?誰是後媽了?我跟這賠錢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他女兒犯錯,他管教自己女兒天經地義,要你們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警察也不搭理她,再次把目光轉到我爸身上:「這孩子是你什麼人?她身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我們剛才接到報警,說你們有人虐待孩子,把孩子頭都打出血了,有這回事嗎?」

「不是的警察叔叔,我這是自己摔倒不小心磕的,我爸爸沒打我。」

眼見我爸支支吾吾,我索性站出來替他扛了這個雷:「我考試沒考好,我爸就說了我兩句,他沒打我,真的。」

眼見我這個正主都說不是他打的,警察再三確認後確定我不是被脅迫的,也就沒有繼續追究,簡單盤問了兩句就離開了。

我和我爸把兩個警察送出門時,帶隊的警察還不忘回頭警告我爸。

「毆打虐待孩子是違法行為,就算不是你,你以後也注意點兒。」

我爸連連點頭稱是,直到目送兩個警察離開,這才關上了房門。

「看你在學校被同學欺負的份上,我這次就先饒了你。」

他的手指頭幾乎快戳到我的鼻子了:「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把老子的錢偷偷給你媽,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4

我爸沒再給我錢,我也沒再朝他要。

他給了我五萬,我給了我媽四萬,我自己剩下一萬,這一萬塊錢只要我不亂花,足夠我堅持到中考了。

我媽用我給的錢租下了學校附近的一個二樓住宅,開起了小飯桌。

她伺候我爸十多年,甚至為了我爸專門去考了廚師證,給學生們做飯對她來說完全是十指捏螺。

加上我在學校的宣傳,小飯桌很快就吸引了很多同學,短短几天就招夠了學生。

學校外包食堂的伙食比豬食都不如,我媽的手藝迅速征服了很多學生家長,紛紛吐槽小飯桌的招收人數太少了。

其實我知道,她辦小飯桌除了賺錢,主要還是想離自己的女兒更近一點兒,希望能夠每天都看到我。

可好景不長,我在我媽的小飯桌吃了不到兩個星期的飯,衛生局突然上門檢查。

雖然證照齊全,但衛生局的人依舊雞蛋裡挑骨頭,說小飯桌生熟區烹飪不合規,要求小飯桌停業整頓,還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接到了群眾舉報。

那一刻,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了白夢夢那張刻薄中帶著怨毒的臉。

我懷疑上次我給我媽送錢也是她向我爸告的密。

真煩,我都已經屈尊示弱喊她「媽媽」了,沒想到她還這麼不知好歹。

當天晚上,我照例將一杯溫好的牛奶端到她的面前:「夢夢阿姨,喝牛奶。」

自從我媽和我爸離婚被趕出家門,她每天雷打不動的一杯熱牛奶就成為了我的日常工作。

端給她太熱或者冷掉都會遭到她的訓斥,而她對我的訓斥又會招來我爸的拳腳。

那兩個警察算是白來了,我爸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警告而有所收斂。

我站在旁邊她旁邊,眼看著她把牛奶一口一口抿進肚子裡。

她把空杯遞給我:「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的耐心不是留給你這種玩意的。」

我臉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夢夢阿姨,我媽辦的那個小飯桌是你舉報的嗎?」

聽見我的問話,她眉毛一挑,臉上也掛起了挑釁的笑:「呦!看出來了?」

「你已經把我媽媽趕走了,現在我爸爸整天圍著你轉,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為什麼會踢路邊被鐵鏈拴著的癩皮狗?你為什麼用放大鏡烤螞蟻?看到蚊子為什麼要拍死?」

她臉上浮現出一股鄙夷:「這其實都是一個道理,她要是不死,我就不開心。」

「還有你也一樣,別以為你選了你爸,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沒門!」

她的手不經意地撫上自己的小腹:「你爸的錢將來全都是我孩子的,你個前妻生的賤種別想拿走一分錢。」

她站起身:「識相的,你就趕緊離開這個家,趁早去找你那個該死的媽,不然別怪我這個當後媽的對你心狠,我可不是……」

話說到一半,她身子突然一歪,腳下好像踩到了棉花,又重新跌回到沙發上。

她伸手去扶沙發的扶手,可胳膊卻不聽話地耷拉下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沙發上。

她失焦的瞳孔閃過一絲驚恐:「你、你給我下藥了?」

我蹲下身,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讓她將我臉上的亢奮和瘋狂盡收眼底。

「媽媽,原來你懷孕了呀,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

5

都說懷孕的女人碰一下就會流產,電視劇里的那些女演員甚至還有被人瞪了一眼就流產的。

可這流產輪到白夢夢的身上,她肚子裡那個該死的野種就好像是施瓦辛格一樣,牢牢地焊死在了她的子宮裡。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給拖拽到二樓,然後直接鬆手讓她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結果她下身不僅沒有一丁點兒的血,整個人睡得還更瓷實了。

我只好把她的身子放平,然後一拳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

下面依舊沒見紅,我又讓她側著靠在樓梯邊,用力踢她的肚子。

足足折騰了二十多分鐘,皇天不負有心人,她下半身終於開始流血了。

眼見那抹殷紅開始洇濕她的肉色瑜伽褲,我又掏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喂?是醫院嗎?我媽媽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你們快來救命啊!」

話務員聲音沉穩:「小姑娘你先冷靜,請說一下你家的地址。」

「我媽媽下面流了好多的血,她會不會死啊?嗚嗚嗚嗚……」

「小姑娘你先別哭,你媽媽她不會有事的,你先把你家的家庭住址說一下。」

「她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她真的不會有事嗎?那些血還在流,她是不是要死了?」

「小姑娘你放心,只要醫生現在過去,你媽媽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我媽媽她說她懷孕了,我真的沒推她,是她自己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跟我沒關係。」

話務員的聲音已經有些急躁了:「是是是,阿姨知道跟你沒關係,現在能說一下你家的住址嗎?」

「我爸要是知道媽媽出事了,我爸他會不會打死我啊?阿姨我好怕啊!」

「不會的不會的,你家地址在什麼地方?」

「我這下肯定完了,我爸他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還是離家出走吧!」

話務員幾乎要崩潰了:「所以你家的住址到底在哪兒啊?」

我一邊哭一邊掛斷了電話,然後起身去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喝了,把空杯放在桌子上,又把白夢夢喝牛奶的杯子給刷得乾乾淨淨,這才重新拿起了電話,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了120急救中心。

直到白夢夢被救護車拉走,我這才給在外應酬的我爸打去了電話。

「爸爸不好了,媽媽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昏迷不醒,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

電話那邊先是響起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好像是盤子碗被打碎的聲音。

我爸惶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人現在怎麼樣?送去哪個醫院了?」

「送去市醫院了,爸爸我好怕,媽媽下面流了好多好多血,這可怎麼辦啊?」

我爸沒工夫搭理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於是我馬上又撥通了122報警電話。

「喂?是交警隊嗎?我要舉報有人酒後開車。」

「沒錯,是一輛新能源黑色越野車,對!就是冰箱彩電大沙發的那種,司機喝了不少的酒,我把車號告訴您,您記一下。」

二十分鐘後,就在我爸駕車風風火火衝進市醫院停車場時,早有一輛警車在那裡守株待兔了。

可憐的我爸,連流產的白夢夢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被交警給拽進了醫院抽血。

6

經過檢測,我爸血液中每百毫升酒精含量達到了驚人的兩百以上,屬於妥妥的醉酒駕駛機動車,構成危險駕駛罪,被吊銷駕駛證。

因為他認錯態度良好,所以只被判處拘役三個月。

就在我爸被交警隊帶走的同時,已經被拿掉了孩子的白夢夢也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

萬幸,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沒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是,她因為送醫不及時,造成了子宮損傷,雖然不至於無法懷孕,但是如果她再想要懷孕,就必須好好調養上一陣子。

病床前,悠悠轉醒的白夢夢看到的第一個面孔就是我。

我背對著護士坐在病床前,見她醒了,臉上儘是乖張之色:「媽媽,你終於醒啦!」

白夢夢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手,一個耳光乾脆利落地甩在我的臉上:「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殺了你!」

旁邊的護士見她這麼激動,趕緊上前一把拉過我,把我護在身後:「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剛醒過來就打人啊?」

「當父母的也不能隨便打孩子啊,而且你還只是個後媽,你憑什麼打孩子?」

「你男人醉駕被拘留了,還不是這個跟你沒血緣的小姑娘一直在你身邊伺候。」

「小姑娘為了陪著你一宿都沒合眼,生怕你出什麼事情,你可倒好,醒過來不說句謝謝也就算了,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我縮在護士身後嚇得渾身顫抖,眼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努力扮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阿姨你快別說了,媽媽打我我肯定是因為我沒伺候好她,你們就別再罵她了,不然她回家要是跟我爸告狀,我爸他會把我給打死的。」

聽到我這麼顛倒黑白,白夢夢氣得渾身哆嗦,虛弱地從病床上坐起來,顫抖地指著我:「明明是你給我下藥害我流產的,你害死自己的弟弟妹妹,竟然還敢在這兒裝無辜扮可憐,你看我不告訴你爸,讓他打死你!」

另外一個護士伸手打掉她指著我的手:「你還在這兒冤枉孩子,她才多大她就給你下藥?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還有臉往孩子身上潑髒水,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要不是你這個繼女發現你出了事,第一時間打了120急救電話,你現在就是被塞進微波爐里也熱不起來了。」

「當個後媽不僅虐待前任的孩子,還把孩子打得一身傷,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你這麼思想惡毒的人就不配有孩子,真是活該你流產!」

兩個護士拉著我就往外走:「走,跟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直到我走出病房,身後還傳來白夢夢歇斯底里的咆哮。

「林星瑤你個小賤人,我跟你沒完!」

「你害死我的孩子,我要報警!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7

白夢夢真的報警了,警察來醫院出警的時候還在奇怪,平日裡看著和藹可親的護士今天怎麼看到他們時,白眼為什麼會甩到天上去。

病房裡,警察一臉平靜地給白夢夢記著筆錄。

「你是說你老公前妻的女兒在你的牛奶給你下藥,害你流產沒了孩子,是這麼回事嗎?」

面對警察的質疑,白夢夢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你們趕快把那個小賤人給抓起來,判她個十年八年,不!判她死刑!」

「她害我沒了孩子,一命抵一命,讓她死刑,免得她以後放出來禍害別人。」

兩個警察對望一眼,同時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她身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白夢夢正跟警察列數我的罪狀,突然被抽冷子問了這麼一句,整個人還沒回過神來:「什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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