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後你才愛我,活該你沒老婆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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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傅珩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惋惜。

畢竟我是陪他最久,最有希望嫁給他的女人。

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

提分手的時候,傅珩靠在沙發上,晃著撥浪鼓逗小孩玩。

「走了,可就再也看不見這兩個小東西了,你要想好。」

我點頭:

「我要結婚了,他不嫌棄我年紀大,不嫌棄我丑,也不嫌棄我和你的事......我想嫁給他。」

傅珩晃撥浪鼓的動作頓了下。

半晌,漫不經心的笑了:

「好呀,隨你。」

他是那樣的不在意。

以至於後來,他整垮我丈夫的公司,逼我離婚,抱著孩子求我疼疼他的時候。

我都以為那個人不是他。

1

我是傅家給傅珩養的童養媳。

我小時候很好看。

可長大了,就變得平平無奇。

在傅珩女友那一眾美人兒堆里,很是木訥醜陋。

傅珩不喜歡我。

但我到底陪了他很多年。

所以他允許我生下他的孩子。

一對龍鳳胎,養在他父母身邊,是傅家最受寵的孫輩。

所有人都說,我是最有希望嫁給傅珩的女人。

直到我主動提出離開。

2

那是一個深秋的晚上。

別墅里暖意融融。

傅珩靠在沙發上,晃著撥浪鼓逗搖籃里的小孩玩。

我端了個果盤放在他面前。

跟他說,我想離開。

「走了,可就再也看不見這兩個小東西了,你要想好。」

「我想好了。」

我絞著手指說:

「我要結婚了,他不嫌棄我年紀大,不嫌棄我丑,也不嫌棄我和你的事......我想嫁給他。」

傅珩晃撥浪鼓的動作頓住。

半晌,漫不經心的笑了:

「好呀,你想好就行,隨你。」

他是那樣的不在意。

我默默鬆了口氣。

位高權重的男人總是有變態的占有欲。

對於已經打上自己烙印的女人,哪怕不愛,也都不許離開。

好在傅珩沒有這樣。

我用圍裙擦掉手指上的水。

傅珩又在用撥浪鼓逗那兩個小孩。

語調輕笑,陰陽怪氣的說:

「你媽不要你們了哦~」

兩個孩子發出潑天的哭嚎。

我的身子僵了下。

逃一般的跑掉。

3

消息傳出去,很多人都來勸我。

傅珩的母親,千里迢迢從歐洲趕回來,柔聲勸我不要這樣。

「你有兩個孩子,還有從小陪他長大的情誼,誰能比得上你呢?

「他如今身邊那些女人,不過一張妖艷的皮囊,論及情分,比不上你半分。

「傅太太的位置一定是你的,笙笙,十年都等了,為何要半途而廢呢?」

我垂著頭,一言不發。

這些話,我實在聽了太多遍。

從剛成年,到生下兩個孩子,再到兩個孩子周歲。

傅珩的女友換了一茬又一茬。

我這個「板上釘釘」的傅太太,卻依舊在等一場沒有盡頭的婚禮。

「抱歉,阿姨,我不想等了。」

我抬眸,輕聲打斷她的話。

從包里掏出一張大紅色的請柬,說:

「我下個月結婚,阿姨,希望你可以來參加。

「作為我的母親。」

傅阿姨的嘴唇顫抖。

卻仍嘆著氣接過。

她把我從孤兒院帶回傅家,從小把我當女兒養大。

我一直把她當做我的母親。

「好,我會去,只是,你再好好想想。

「阿珩在意你呢,他那人就這樣,口不對心。」

傅阿姨說遍了傅珩的好話,說得口乾舌燥。

正想喝口茶水,手裡的請柬被傅珩抽走了。

4

他剛從外邊回來,風塵僕僕,身上的大衣還沒脫,臉頰染了寒色。

笑容和煦的翻了翻。

看著那帶不少毛刺,劣質的邀請賀卡,低低笑出聲:

「你的眼光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嗎?

」哪怕不跟我,也不用這麼糟踐自己,隨便找一個。」

「沒有隨便。」

我揪著衣擺,輕聲說:

「他是我在孤兒院的朋友,很聰明,對我也很好,只是暫時沒有錢而已......我相信他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他漫不經心的笑了下。

咔嚓一聲,把手裡的請柬被撕成兩半。

「傅珩!」

傅阿姨又驚又怒:「你幹什麼!」

他沒理會傅阿姨的質問,只是淡淡看著我,說:

「既然要走,就走得乾乾淨淨,什麼都不許帶走。

「傅家給你配的珠寶,衣服,我媽去年送你的房子,股份,都要留下。

「既然想陪別的男人吃苦,身上就不許再帶一點傅家的影子,明白嗎?」

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點頭:「我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這套衣服,也是我給你買的。」

傅珩慢慢悠悠的指了指門外:

「脫乾淨,滾出去。」

5

我的臉色一瞬間煞白。

傅阿姨想爭論什麼,一瞬間站起來,卻在傅珩陰冷的視線里敗下陣來。

保姆恭敬又強制的請她離開。

她嘴唇顫抖,轉頭看著我,視線里滿是愧疚。

她和傅珩不親近。

準確來說,傅珩和任何一位長輩都不親近。

現在傅珩已經掌權,她奈何不了他,只能再三重複:

「你別太過分,有什麼事好好說。」

傅珩輕笑了下。

仰靠在沙發上,雙腿張開,揶揄的問我:

「怎麼不脫啊?

「不是很堅定的要走嗎?在猶豫什麼?

「捨不得傅家的榮華富貴,還是捨不得我?

「捨不得說一聲便是了,又沒人趕你——」

傅珩的話語一瞬間滯住。

因為我已經哆嗦著站起來,眼眶含淚,解開上衣的衣扣。

衣衫件件落地,堆在赤裸的腳尖。

他的神色也越發陰沉。

視線在我身上巡迴片刻,發出一聲嗤笑:

「你真是好樣的!」

他是真的動了火氣。

抬手摔了桌上的茶具。

大跨步走過來,撿起沙發上的毛毯,粗魯把我捲成一團。

指著門外,怒聲呵斥我:

「滾!」

6

別墅外下著雪。

冷風呼嘯刮過。

我坐在台階上,毛毯下的身子赤裸,冷得牙齒不住發顫。

我在等結婚對象來接我。

二樓傅珩的房間燈火通明。

隔著薄薄的紗,依稀可見他挺拔的身形。

他在居高臨下注視著我,一錯不錯。

指尖似乎還掐著裊裊的煙。

我被凍得麻木,血液似乎都僵硬了,閉上眼睛蜷縮著,不肯示弱。

傅珩在等我求饒,我知道。

那日的無所謂只是表象,他後知後覺我真的要離開,終於有幾分所屬物被侵占的難堪。

他大發慈悲的給了我後悔的機會。

只要我此刻回頭。

唰啦——

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沉悶。

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別墅門口,漆皮斑駁,後視燈壞了一個,與這座處處豪華典雅的別墅格格不入。

駕駛座上匆匆跑下來一個面容焦急的男人。

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眶通紅,心疼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笙笙!」

他上前抱住我,滾燙的淚水滲進我的胸口:

「我來了,別怕,我來接你了。

「我們回家。」

7

沈菱是我幼時在孤兒院的朋友。

我其實已經把他忘了。

直到前段時間,他找到我,說我是他生命中的白月光。

他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任何】

我慢慢在腦海里咀嚼這兩個字,驀地笑了:

「那你能娶我嗎?」

他扶著我的手臂僵硬,先是怔愣,又一瞬間綻放出驚喜。

「真的嗎?我能娶到你?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跟了傅珩這許多年,我見慣人心向背。

可此時此刻,他那澄澈明亮的眸子,又找不出任何虛偽與假意。

像滿滿的,全是真心。

可——真心?

我配有這種東西嗎?

一個被傅珩玩爛了的女人,一個自甘下賤,哪怕生了孩子,也得不到絲毫名分的妓子——

我幾乎要笑出聲了。

「你確定要娶我嗎?」

他點頭。

「那你就去死吧。」

我充滿惡意的說出這句話。

本以為他會怒而離開。

卻不想,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圓圓的,有點不敢置信的問:

「一定、一定要死才能娶到你嗎?

「那你豈不是要做寡婦?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呀?我身體很好的,或者可以幫你換燈泡!」

我:「......」

後來我才知道,沈菱當初被一對很好的養父母收養。

夫妻恩愛,家庭和睦。

他沐浴在愛里長大,過得是與我截然相反的人生。

也養成了他有點傻,有些天真的性格。

他說要娶我,是真的。

自我答應開始,他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的婚禮。

8

沈菱抱起我想走。

剛走兩步,就被保鏢團團圍住。

傅家保鏢都是退役的軍人,黑色西裝,一身腱子肉,面容肅穆,很能唬人。

管家恭敬的彎著腰:

「笙笙小姐,少爺吩咐,您要想離開,需要償還傅家這些年供養您的花銷。

「總共一億三千萬。」

我把腦袋從毯子裡冒出來。

身體已經被凍得沒有知覺,接近麻木。

哪怕面對這個堪稱天文的數字,心底再升不起任何波瀾。

回頭看了眼二樓。

落地窗前,傅珩高大的身影沉沉站在那裡,居高臨下。

衣鬢模糊,隱約可見壓抑到足以讓人窒息的氣場。

「當真狠心。」

我喃喃自語。

管家不忍:

「笙笙小姐,您和少爺服個軟,其實就沒事了,您在少爺那裡終究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呢?還不是一樣的翻臉無情。」

我低低笑了。

腦袋往沈菱懷裡蹭了蹭,伸出赤裸的手臂,摟住他的脖頸。

「沈菱,怎麼辦呢?好多錢,好可怕。」

他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輕輕拍著我的脊背安撫:

「別怕,有我呢!」

他其實也是有些緊張的。

沈家只算小康,那麼大數額的一筆錢,他想都不敢想。

可他也沒有把我扔下。

反而把我往懷裡抱了抱,鼓起勇氣,抬眸看著管家:

「該還的我們一定會還,但也不能你說多少就是多少,要給出證明!」

管家臉上笑意不變:

「好,證明很快就會給出來。

「為了避免笙笙小姐受涼,二位先去別墅里休息一會吧。」

他禮貌的做出了請的姿勢。

沈菱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乖寶寶,對方一和煦起來,他就下意識想順從。

「別去。」

我拍了拍沈菱的手背,阻止他向別墅里走的動作。

抬眸,對著落地窗後影影綽綽的身影,笑了下:

「伯伯,麻煩你去告訴少爺,如果他今天不讓我走,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9

管家上去很久。

久到我都昏昏欲睡了。

沈菱一直抱著我,似乎有些累了,垂下頭,用額頭碰了碰我的鼻尖,又紅著臉直起腰。

「笙笙,你好香呀.......」

啪啪的鼓掌聲傳來。

廳堂里皮鞋踩地的聲音清脆。

抬眸,傅珩西裝革履,靠在門框上,懶洋洋的看著我倆,發出一聲嗤笑:

「就為了把自己嫁出去,選了個這麼寒磣的人?」

我閉著眼睛沒看他:「少爺,算了吧,您不缺紅顏知己,求您......」

「我倒也是想算了,只是傅家有家規,違約者,鞭三十,你可還記得?」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家規在上,我也不好違背,只要你挨完三十鞭,我定不再阻攔。」

我有一瞬間的懵逼。

傅家重諾,對誓言有家規的約束,我知道。

可是現任家主是傅珩啊!

傅家所有人都要仰仗他生活,只要他不提,哪敢有什麼異議?

他就是在故意為難我!

自那句「三十鞭」落下,場面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管家不贊成的看看我,又看看他,最後無奈嘆氣。

「笙笙小姐,您跟少爺服個軟吧,少爺其實已經在籌備您和他的婚——」

「閉嘴!」

傅珩冷冰冰的打斷他的話。

細長的狐狸一般的眼睛陰冷盯著我。

見我沒有求饒的意思,扭頭對管家說:

「開祠堂。」

10

傅家的祠堂很大,很陰森,幾經修葺,密密麻麻擺滿了牌位。

我穿著從傭人那裡借來的衣服,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膝蓋鑽心的疼。

履行家規時,要傅家所有人都來觀刑。

有我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有很多平時就看我不順眼,如今幸災樂禍看我笑話的仇人。

「我就知道,大哥肯定不在乎這個女人,哪怕生了兩個孩子又怎麼樣,自甘墮落的賤人!」

「也是個可憐人,哎,孩子的母親受過家法,那兩個孩子就與繼承人無緣了。」

「三十鞭啊!這女人還能有命在嗎?」

......

周遭聲音細碎煩瑣。

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惡意,就這樣明晃晃落在我的肩頭,脊背。

我想起曾經,在傅家觀刑,很害怕的拽著傅珩的袖子,問會不會有一天,我也跪在這裡挨打。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傻瓜,你是我的人,誰敢動你?

「我會護著你的,別怕。」

而此時,說會保護我的人,正用手帕擦去塵封皮鞭上的灰塵。

他要親手執刑。

我顫抖的閉上眼睛。

皮鞋踩地的聲音清脆。

鞭子點了點我的肩頭。

傅珩沒看我,只是抬頭望著他的祖宗,聲音悠揚: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笑了笑:「少爺,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怎麼沒有?」

他彎腰湊近我,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淚,輕聲說:

「有我在,哪怕你把天捅上一個窟窿,也沒人敢質疑。

「回來,我會娶你,你會是傅家的主母,如今罵你的,嘲諷你的,都會戰戰兢兢奉承在你腳下。

「好好考慮一下,別任性,笙笙。」

少爺為人驕矜,素來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著,能對我說這些話,已經算是示弱了。

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明晃晃的表露出一個意味:

他在等我回頭。

只要回頭,前程遠大,繁華似錦。

而我抬眸,對上他的眼睛,指尖因莫名其妙的興奮而戰慄。

我聽到自己說:

「不行的,少爺。

「我已經愛上他了,非他不嫁。」

11

皮鞭抽在背上的聲音沉悶。

傅珩一共抽了五鞭。

周身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寒意與涼薄,管家勸都無從下手。

我狼狽跪在地上,背上鮮血淋漓。

猩紅的血漬一點點滴落,淚水因疼痛,不自覺湧出。

傅珩聲音寒寒: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回頭麼?」

我搖頭。

傅珩冷嗤一聲:「冥頑不靈。」

復又抬手,狠狠落下。

鞭尾劃破空氣,發出令人膽寒的嗖嗖聲。

卻沒有落到我身上。

他扔掉了鞭子。

眸色沉沉,周身籠罩著令人恐怖的氣場,像暗夜裡的修羅。

「你走吧。」

他說:「自此以後,你和傅家,再無瓜葛。」

12

一番折騰後,已經臨近清晨。

日出的光暈灑在我的肩頭,我渾渾噩噩的抬手去接,看日光在手心跳舞。

沈菱捨棄了他的涵養,罵罵咧咧把傅家人罵得狗血淋頭。

我扒著沈菱的肩頭,低低笑出聲。

「怎麼啦?」

他像條哈巴狗一樣,黏黏糊糊的貼過來,探頭探腦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好笑。」

終於結束了。

我了解傅珩,這麼大的陣仗,等同於已經向傅家人宣告,他不要我了。

他不會再反悔了。

我笑得越發大聲,胸腔震動,腦袋都埋進沈菱的懷裡。

傅珩此刻在想什麼呢?

估計想弄死我和沈菱吧。

這對在他眼裡,給他戴綠帽子的姦夫淫婦。

笑著笑著,突然悲哀落淚了。

背上好痛,痛得快要死過去了。

我剛剛為什麼要挑釁他呢?我跟誰在一起,去哪兒,他根本就不會在乎的。

這麼阻攔,不過是威嚴被冒犯的不滿罷了......難道還能真的單純的以為,我和別人在一起,能報復到他嗎?

他只會覺得我可笑。

和傅珩相比,我實在太渺小,也太無用了。

連恨他,都不能直白的表露出來,更遑論報復。

我要跟沈菱離開京城了。

就這樣落魄又狼狽的走了。

像個逃兵。

【傅珩,這次見面,很有可能是這輩子,我和你最後一次了。

我沒那麼大度祝你幸福順遂。

但如果你死了,我還是會大方的,回來替你上炷香。

所以,希望你早點死吧。】

我在心裡,怨毒的想。

9

我在沈菱那裡養了兩周的傷。

他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跑前跑後,連杯水都捨不得讓我喝冷的。

祛疤的藥抹上去很麻煩,我總是懶得塗。

沈菱就用那雙圓圓的眼睛委屈看著我,小聲撒嬌著哄我:

「我幫你抹嘛!女孩子留疤很難看的,很快就好啦!」

我對嘲笑與譏諷早已免疫,卻受不住他的撒嬌痴纏。

我做了很多刁難他的事。

譬如明明我們已經離開京城,還要他去買京城老字號的月餅。

他連夜坐飛機過去,蹲在那家店門口。

待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拎著月餅盒子,沖我喜笑顏開:

「寶寶,我買回來啦!嘗嘗是不是你想要的味道!」

那一刻,看著他明媚燦爛的臉,我忍不住想:

他不會是真的愛我吧。

居然是真的嗎?

天吶!沒有欺騙、利用、偽裝......這樣真摯、熱烈、磅礴的愛,居然是我可以得到的嗎?

我不敢置信。

起初答應和沈菱結婚的時候,我以為他的「愛」是有所圖的假話。

但沒關係,我有足夠的手段拿捏他。

可如今,他的「愛「是真的,我卻反而有些不知所以的無措與茫然。

甚至逃避一樣想,還不如是假的呢.....至少這樣,符合我自小生存的環境,我有足夠的經驗和手段去應對他。

我像只烏龜一樣,把腦袋縮在龜殼裡,感受他那如火一般熱烈的感情。

又忍不住被他吸引著,探出頭。

看他每日給我早安吻。

看他變著法子給我準備晚餐。

看他紅著臉誇我好看,說從沒見過像我一樣好看的人。

......

我的傷養好後,沈菱開始籌備婚禮。

場面在我看來些許簡陋,卻是他能給出最高規格的禮儀。

他問我要不要請以前的朋友。

那個圈子裡,我其實也有幾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但是......

我搖了搖頭。

我從前的世界,那些人,都和沈菱,以及他的親戚們格格不入。

我怕沈菱會因她們的到來而不滿。

也是那一刻,我才恍然。

原來我已經開始在意沈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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