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婆婆的系統，把婆婆送精神院完整後續

「啊——！我的錢！兩千塊啊！哪個殺千刀的偷了！」王翠花準時開嚎。

過了一會兒，我房間的門被哐當踹開！

她一把衝進來，張偉則是黑著臉跟在後面。

「林曉！起來！」她指頭戳到我臉上，「你快說，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你這個家賊！」

我「懵懵」地坐起來：「媽你在說什麼？偷什麼……」

「你還裝！」她一把掀開枕頭！

那沓「紅票子」露了出來。

「看！贓物！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她抓起來沖張偉抖，「偉偉！看看！手腳不幹凈！趕出去！」

張偉看看錢，又看我，火了：

「你真偷媽錢了？」那語氣，跟我殺了他爹似的。

「我沒有偷！」我眼圈立馬就紅了，聲音發抖，「今天下午我一直都沒有出過房間，肯定不是我偷的！」

「放屁！」王翠花跳腳，「鐵證如山！」

「鐵證？」我猛地抬頭，眼淚懸著，眼神卻冰得像刀子一樣剜她。

「媽，你確定…這錢是你的？是你剛塞進來那兩千？」

王翠花噎住，更怒：「廢話！不是我的還能是你的？窮酸樣！」

「哦？」我嘴角一扯，冷得很，「那你瞅瞅，那錢……是真的嗎？」

倆人一愣。

王翠花低頭捻開票子——嶄新的紙，印著幾個傻了吧唧的大字：

「兒童銀行玩具鈔」！

「假的？！」她像被燙了，一把扔了，假錢撒一地。

「不可能！我明明放的真錢！肯定是你換了！啊啊你耍我！」

她張牙舞爪撲上來。

「到底鬧夠沒有！」

我厲喝一聲，鎮住她。

轉向張偉，眼淚唰地下來了，聲音又脆又狠：

「張偉！你媽栽贓我！她溜進來塞錢，我錄了！你看！」

我抓起被子裡的舊手機，戳開視頻——王翠花那張鬼祟的臉，塞錢的動作，拍得清清楚楚！

這是我反覆實驗了好幾次才得出來的方法。

我發現只要有預謀地錄製或者拍攝她們的罪證，就會觸發系統警報。

但是如果我是在一個安全的情況下打開的錄製，並且只是一直開著，只是「剛好」錄到她們的罪證，就不會觸發系統警報。

屋裡死靜。

張偉死盯著手機，臉從黑變白，嘴緊緊地抿著。

看看他媽，看看手機，看看地上的玩具鈔票，懵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

王翠花像被掐了脖子的雞，臉紫了，眼珠子快瞪出來。

她腦子裡系統炸了：

「警告！栽贓失敗！宿主失誤！」

「懲罰：成功時獎勵的 20 萬元現金減少為 10 萬元現金！」

「呃啊！我的錢！」

王翠花猛地捂住心口，身子一抽，臉刷白，晃悠著扶住柜子才沒倒，看我的眼神跟見鬼似的。

「媽！」張偉嚇一跳，想去扶。

「滾！」王翠花甩開他，眼神像是要吃人。

她腦子裡系統還在鬼叫：

【懲罰完畢！任務受阻！執行力低！立即激進手段！強制離婚！否則重罰！】

重罰？王翠花一哆嗦，剛才那股子肉疼還在骨頭裡。

她看著兒子那傻樣，再看看我冷冰冰的臉，一股邪火混著怕，燒沒了理智。

系統不能敗！敗就什麼獎勵都沒有了！這賤人必須滾！立刻！

「偉偉！」她聲音尖得劈叉，一把將張偉推到我面前。

「還愣著？！這種敢害婆婆的毒婦，留著過年？離！跟她離婚！現在！讓她帶著賠錢貨滾！不然我沒你這兒子！」

張偉甚至被她這股力道推得撞上床沿。

看看他媽那張鬼臉，看看我，看看地上的假錢和手機畫面……他腦子漿糊了。

懦弱和聽他媽的，徹底贏了。

「離……離就離！」

張偉猛地抬頭，眼通紅，突然也像條瘋狗沖我吼：

「林曉！不過了！離婚！」

來了。

我等的就這句。

5

我身子猛地一晃，「踉蹌」著跌坐床邊。

眼淚嘩啦下來了，哭得撕心裂肺：

「張偉…你說啥？離婚？為了你媽害我…你要離？妞妞…妞妞才滿月啊！你…你真狠心？」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肩膀直抖，慘透了。

張偉臉上有點軟了，張了張嘴正準備說點什麼。

王翠花急了，尖叫：

「哭喪呢！離！必須離！偉偉，讓她光屁股滾！賠錢貨帶走！」

我像沒聽見，死盯著張偉，哭抽抽了：

「好…好…張偉，你要離婚…我認…」

我抽噎著，一副心死樣，「我啥都不要…就要妞妞…她是我的命…」

聽到「啥都不要」，王翠花眼一亮。張偉也鬆口氣。

「——但是！」

我猛地抬頭，淚沒幹，眼神刀子似的，一字一句砸過去：

「妞妞歸我！撫養費，一個月一萬！一次性付清到十八歲！少一分，這婚不離！法庭見！你媽栽贓的視頻，她罵妞妞賠錢貨、餓著我的錄音，我全交給法官！讓大伙兒評理！」

「啥？！一萬？一個月？！還一次付清？！」

王翠花第一個蹦起來，嗓子劈了。

「你窮瘋了吧林曉！訛詐！這是訛詐！」她氣得渾身發抖。

張偉也急了，臉漲得通紅：

「林曉！你瘋了吧！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你張口就是一萬？你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他急得原地轉圈，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我穩坐釣魚台，手指輕輕點著桌面：

「嫌多？那行啊，我們慢慢談。撫養費談不攏，這婚，就不急著離了。」

我故意把「慢慢談」三個字咬得很重。

王翠花腦子裡那系統瞬間鬼哭狼嚎：

【滴！警告！拖延戰術！任務倒計時最後 24 小時！失敗風險極高！懲罰：所有系統任務獎勵全部失效！】

王翠花「嗷」一聲捂住心口，臉白得像紙，冷汗嘩嘩流，喘不上氣，眼看要撅過去。

「媽！媽你咋了！」張偉嚇壞了，趕緊撲上去扶。

王翠花死抓著他胳膊，眼珠子血紅，毒蛇一樣瞪著我：「賤人…你…」

她腦子裡系統還在催命：

【宿主身體狀態下降！是否啟動「強制離間」？操控張偉意志，但你得扣雙倍命！確認？】

王翠花那眼神，已經徹底被氣瘋了，從嘴裡擠出倆字：「確！認！」

話音剛落，張偉身子一僵，臉上啥表情都沒了，眼神直勾勾地像個木頭人。

下一秒，這木頭人動了。

他猛地甩開他媽，王翠花「哎喲」一聲被摔在地上。

張偉看都不看一眼，那雙空洞的眼睛，只死死盯住我，舉起手，帶著風就朝我臉上扇過來！

我原以為婆婆最多會罵得難聽一點，沒想到她能下令讓我老公動手打我。

幸好我早有準備。

巴掌帶著風，眼看就要落我臉上——

6

我護著閨女往前一頂，尖聲喊：

「張偉！你瘋啦！」

我不是喊給他聽的，我是喊給門外的居委、我媽、還有我提前通知的警察聽的。

門一下被踹開，三個穿制服的民警衝進來。

張偉當場傻了，手停在半空，像是突然醒過來一樣：

「我、我沒打，我什麼都沒幹！」

我看了眼躲在門口角落裡發抖的婆婆，她的臉色比紙還白，頭髮都被冷汗貼在額頭上。

「你剛才都已經要打下來了，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嗎？」

我一邊捂著女兒的耳朵，一邊冷聲說，「家暴未遂，也夠你進去幾天了。」

民警看了監控球拍下來的畫面，當即控制了張偉：

「你涉嫌家庭暴力，請跟我們配合調查。」

張偉掙扎著回頭喊：

「媽！你說點話啊！是你叫我——」

「閉嘴！！」王翠花突然爆發，用力推了他一把，「廢物！你就是個廢物！」

「你不聽我話，現在出事了讓我背鍋？我可是你媽！」

她那一瞬間像瘋了一樣，瞪著眼，一字一句從嘴裡蹦出一段讓所有人都安靜的話：

「是系統讓我讓你打她的！系統說再不推進進度我就扣光我所有獎勵！你知道我多著急嗎？！」

全屋安靜了五秒。

然後我媽爆發：「這婆娘真是瘋了！什麼系統什麼進度的？你在演電視劇啊？」

民警互相對視了一眼，對我認真道：「她是不是有精神病史？」

我慢慢站起來，像是沒聽懂她的話似的，走到她身邊：

「媽，你說的是什麼系統？我聽不太懂。」

她搖著頭，一邊哭一邊笑，聲音已經完全變調：

「你聽不懂……你聽不懂……它一直在我腦子裡說話，從曉曉生孩子那天開始……」

我眼神一動。

「媽，」我溫聲說，「你冷靜點，要不我幫你聯繫精神科？」

她狠狠一瞪：

「我不瘋！我才是最清醒的！你們這些人都在騙我！曉曉也一直在耍我！在看我的笑話！」

我低頭嘆了口氣，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任務成功以後，那顆返老還童丹，會不會直接被系統回收呢？」

她猛地抬頭：

「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返老還童丹？你也有系統？」

我壓低聲音，繼續刺激她：「你真的覺得系統會講誠信？你以為你成功讓我和張偉離婚，你就能吃到那顆丹？你以為你完成任務它就放過你？」

她瞳孔一縮：「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撒謊！」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

「那你試試看，失敗到底會怎麼樣，成功能長生不老，你確定這不是個騙局？」

她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啊！！！」

死？我滿腦子疑惑，為什麼會死？

我並沒有在她腦袋裡聽到系統說什麼會讓她死的話，她怎麼會這麼想？

我的目光一凝，隨即遠離了王翠花，轉頭向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我嚴重懷疑，王翠花為了逼離婚，走火入魔了！她好像相信自己被什麼『系統』綁定了，完不成任務就得死！她還信，只要離了婚，就能得一顆……『返老還童丹』？」

「返老還童丹」五個字一出，王翠花像被電打了，渾身劇震！眼珠子瞪得要爆開！

她腦子裡那系統瘋了：

【最高警報！核心機密泄露！宿主泄密風險！抹殺程序啟動！倒計時：5…4…】

「啊——！！！」

王翠花發出不像人的慘叫，猛地從地上彈起來，不管警察還在旁邊，張牙舞爪就朝我撲過來！「丹！我的丹！還給我！！！」

「攔住她！」警察大喝。

場面頓時亂套！警察攔王翠花，我媽護我，我爸往前沖，張偉傻站著。

王翠花腦子裡倒計時：【3…2…】

也許是死亡的恐懼讓她徹底瘋了！

她被警察擋住沒撲到我，血紅的眼珠子猛地盯死了旁邊的張偉！

「都是你！廢物！」

她嗷一嗓子，爆發出牛勁，一把揪住張偉頭髮，狠命把他腦袋往牆上撞！

「砰！」

「啊——！媽！你到底怎麼了！我是張偉啊！啊！」張偉額頭立馬見血，慘叫。

「要不是你沒用！我怎麼會綁這鬼東西！怎麼會死！廢物！！」

王翠花一邊嚎，一邊抓著張偉的頭「砰砰」繼續撞牆！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