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國師總想帶人拆了朕的宮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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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賴臉地要給我當助理。

「棲梧。」

他穿著一身樸素的布衣,手裡拿著一本《國師助理的自我修養》。

「你看,我已經學習過了。」

「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我都會。」

「以後,請多指教。」

我:「……」

【這人,是不是被雷劈傻了?】

我試圖趕他走。

「這裡不養閒人。」

他立馬從懷裡掏出一沓圖紙。

「我不閒!你看,這是我規劃的京城拆遷改造圖。」

「我們可以先把攝政王府給拆了,改成公共澡堂。」

「男女分開的那種。」

我看著他圖紙上清晰的標註和詳細的規劃。

陷入了沉思。

【好像……有點道理。】

於是,我的國師府多了一個史上最尊貴的助理——

前任皇帝,蕭執戟。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舉著一面寫著「拆」字的小旗子。

帶領著我的拆遷隊,走街串串巷。

「大家跟上!前面就是吏部尚書家!」

「他家小妾太多,院子不夠住,我們去幫幫他!」

京城的百姓們,對他這個前任皇帝充滿了喜愛。

親切地稱呼他為:「蕭拆拆」。

楚昭回了他的故國。

在我提供的「龍脈修復」技術支持下。

他順利地奪回了屬於自己的一切,登基為帝。

登基大典那天。

他派人送來了一份賀禮:

一頂用無數寶石打造的王冠。

還有一封親筆信。

信上只有一句話:

「師父,我後宮還缺個壓寨相公,你考慮一下?」

我把信燒了。

把王冠當成了我辦公室的筆筒。

「想當壓寨相公?先排隊吧,小伙子。」

至於謝憐星。

那個曾經的憐妃。

她在冷宮被拆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

我看著她,覺得有點可惜。

這麼有活力,不應該浪費在哭哭啼啼上。

於是,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任命她為……

「皇家拆遷隊,第一包工頭」。

起初,她是拒絕的。

後來,她發現,搞事業,比搞男人,有意思多了。

現在的她。

每天穿著一身利落的工裝,叉著腰,站在廢墟之上。

對著底下的工人們聲如洪鐘地怒吼:

「都給老娘麻利點!」

「拆完這家,下午還要去拆攝政王府!」

「誰敢偷懶,晚飯沒雞腿!」

看著她容光煥發的樣子。

我深感欣慰。

「這,才是我想要的大女主劇本。」

最終,我發現蕭執戟那本被楚昭啃了一半的日記。

在最後一頁,他寫道:

「若她拆得開心,朕願為她,化作階下塵。」

我拿起筆,在旁邊寫下了我的批註:

「下次直接寫遺書,省得本座還要親自動手找刀。」

13

日子一天天過去。

京城在我的「拆遷」大業下,變得越來越好。

不,應該說,是越來越符合我的心意。

那些藏污納垢的權貴府邸,被改造成了學校、醫院和公園。

曾經等級森嚴的坊市,被打通了圍牆,變成了熱鬧的商業街。

我的女子書院,培養出了第一批女官。

她們走馬上任,雷厲風行,讓那些男官們自愧不如。

我的男德中心,也卓有成效。

京城裡,打老婆的男人,幾乎絕跡了。

【畢竟,被抓到,就要去和前任皇帝一起背《愛妻守則》。】

【社死程度,堪比當眾朗誦中二日記。】

蕭執戟這個助理,當得越來越順手。

他不僅負責拆遷規劃。

還兼職我的私人保鏢、廚師和……暖床的。

嗯,沒錯。

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他抱著枕頭,可憐巴巴地站在我門口。

「棲梧,我怕打雷。」

我看著外面萬里無雲的夜空。

「……」

「信你就有鬼了。」

但我還是讓他進來了。

原因無他。

這個男人,身材是真不錯。

腹肌,胸肌,人魚線。

不看白不看。

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默契。

不談感情,只談……工作。

白天,我們是上司和下屬,是拆遷事業的黃金搭檔。

晚上,我們是……嗯,深入交流的室友。

這種關係,讓我覺得很舒服。

沒有束縛,沒有承諾。

只有最純粹的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成年人的世界,挺好。」

楚昭的信,還是會隔三差五地寄來。

內容也從一開始的「求當壓寨相公」。

變成了「師父,我國的下水道堵了,求風水圖紙」。

或者「師父,鄰國又來挑釁,求破敵陣法」。

我看著他越來越有帝王范兒的字跡。

欣慰地笑了。

「這才是我的好徒弟,事業為重。」

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靜而又「踏實」地過下去。

直到那天。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14

那個人,來自海外。

一個自稱「天機閣」的組織。

他們告訴我。

我,鳳棲梧,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是一個「任務者」。

我的任務,就是撥亂反正,修正這個世界即將崩壞的劇情。

「好傢夥,我竟然是快穿文女主?」

為首的那個白鬍子老頭,遞給我一面鏡子。

鏡子裡,浮現出這個世界的「原劇情」。

原劇情里。

蕭執戟是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

為了謝憐星,他廢棄後宮,罷黜忠良。

最後,被楚昭聯合世家,一舉推翻。

國破家亡,他抱著謝憐星的屍體,自焚於皇宮。

而我,鳳棲梧。

原劇情里的國師是個惡毒女配。

因為嫉ŧů⁺妒謝憐星,處處與她作對。

最後,被蕭執戟下令,五馬分屍,魂飛魄散。

「……這劇情,好狗血。」

白鬍子老頭捋了捋鬍子,一臉嚴肅。

「鳳棲梧閣下,您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現在,您可以選擇回歸天機閣,或者領取獎勵,前往下一個世界。」

我看著鏡子裡那個死狀悽慘的「鳳棲梧」。

又看了看窗外。

蕭執戟正帶著拆遷隊,喊著號子,拆得熱火朝天。

謝憐星叉著腰,在旁邊監工,罵罵咧咧。

遠處,女子書院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一切,都那麼鮮活,那麼真實。

我笑了。

「我哪也不去。」

我對白鬍子老頭說。

「這個世界,挺好的。」

「我決定了,就在這兒……養老了。」

白鬍子老頭愣住了。

「可是,您不屬於這裡。」

「您留下來,會擾亂時空秩序的。」

我挑了挑眉。

「秩序?」

「秩序是人定的。」

「現在,我說的,就是秩序。」

我從他手裡拿過那面鏡子。

「咔嚓。」

當著他的面捏碎了。

「回去告訴你們閣主。」

「這個世界,我罩了。」

「誰敢來搗亂,我就拆了你們的天機閣。」

15

天機閣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沒想到他們賊心不死。

竟然派出了所謂的「修正者」。

來強行把這個世界拉回「原劇情」。

第一個修正者是個穿書女。

她穿成了謝憐星的貼身宮女。

一來就給謝憐星出謀劃策。

「娘娘,您不能這麼佛系!」

「您要主動出擊,奪回陛下的心!」

「我知道一個辦法,能讓國師身敗名裂!」

她教唆謝憐星,用一種叫「牽機」的毒藥來陷害我。

說我意圖謀害皇帝。

【這宮斗手段,也太老套了吧?】

結果,她下毒那天。

被正在廚房視察工作的蕭執戟,抓了個正著。

蕭執戟看著那包毒藥,又看了看她。

問了一句。

「這毒藥,能毒死蟑螂嗎?」

「國師府最ṱŭ̀⁹近鬧蟑螂,棲梧正煩著呢。」

穿書女:「……」

她當場就被蕭執戟以「企圖毒害國師府財產(蟑螂)」的罪名,送去了男德中心。

每天的工作,是給蟑螂們上思想品德課。

第一個修正者,卒。

16

第二個修正者,是個系統。

它綁定了趙太后。

【叮!宮斗冠軍系統已激活!】

「宿主,您的任務是成為後宮唯一的贏家!」

「新手大禮包已發放:『一哭二鬧三上吊』技能卡一張!」

趙太后在系統的鼓勵下,重振旗鼓。

跑到我面前,開始表演。

她先是一哭。

「鳳棲梧!你這個妖婦!你還我兒子!」

我遞給她一塊手帕。

「哭大聲點,眼淚不夠,我這有芥末油。」

她又開始二鬧。

「哀家要見陛下!哀家要告訴他,你是個禍國殃民的災星!」

我讓人搬來一面水鏡。

「直播已經給你開好了,想說什麼,全國人民都聽著呢。」

她最後使出了殺手鐧——三上吊。

她把白綾往房樑上一搭,作勢就要上吊。

【系統:宿主!快!這是您的高光時刻!只要您表現出寧死不屈的決心,就能奪回陛下的憐愛!】

趙太后閉著眼,把頭伸進了白綾里。

然後,她等啊等。

等了半天,也沒人來救她。

她偷偷睜開一隻眼。

發現我、蕭執戟,還有楚昭(不知何時回來的)。

三個人正圍著一張桌子。

鬥地主。

「王炸!」我把牌甩在桌上。

「哈哈哈,我又贏了!」

趙太后:「……」

她一口氣沒上來,真的厥過去了。

【系統:……宿主,您還好嗎?宿主?】

第二個修正者,卒。

17

第三個修正者,是個重生者。

他重生在了趙國舅的身上。

就是那個因為拜倉鼠神像,被我搞下台的倒霉蛋。

他帶著前世的記憶,發誓要向我復仇。

他知道,我最大的依仗是我的術法。

於是,他找來了一個據說是上古傳下來的法器。

「破法螺」。

據說,只要吹響這個海螺。

就能破掉世界上所有的法術。

他選在一個月圓之夜。

我正在觀星台上,舉行一年一度的「祈福大典」。

整個京城的百姓都聚集在下面。

他悄悄地爬上了觀星台對面的鐘樓。

拿出了「破法螺」。

他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吹響了它。

「嗚——」

一聲沉悶,且……跑調的聲音,響徹夜空。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皺了皺眉。

「這聲音,怎麼跟殺豬一樣?」

趙國舅吹完,得意地看著我。

等著看我法力盡失,狼狽不堪的樣子。

然而,我一點事都沒有。

反倒是他自己。

「噗通」一聲,從鐘樓上掉了下來。

摔斷了腿。

原來,他買到的是個假貨。

那不是什麼「破法螺」。

那只是一個……被漁民扔掉的,壞了的,海螺。

【拼夕夕害死人啊,兄弟。】

第三個修正者,也卒了。

我看著這些前仆後繼、來給我送人頭的「修正者」。

感覺有點無聊。

「就這?天機閣就這點本事?」

我決定主動出擊。

不就是拆嗎?

拆皇宮、拆王府,有什麼意思。

要拆,就拆個大的。

我把蕭執戟和楚昭叫到面前。

「走。」

「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團建。」

他們兩個眼睛一亮。

「去哪?」

我指了指天上。

「天機閣。」

18

天機閣,坐落於雲海之上的浮空島。

仙氣繚繞,金碧輝煌。

看起來,確實挺唬人的。

我和蕭執戟、楚昭,站在南天門……哦不,天機閣的大門口。

被兩個守門童子攔住了。

「來者何人!」

我扛起我的鐵鍬「乾坤一擲」。

「社區送溫暖,啊不,國師拆遷隊,前來團建。」

童子:「???」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我一鐵鍬,就把天機閣那純金打造的大門,給卸了。

「轟隆!」

天機閣主,那個白鬍子老頭,聞聲趕來。

看到我和他那扇躺在地上的大門,氣得鬍子都飛起來了。

「鳳棲梧!你……你欺人太甚!」

我把鐵鍬往地上一插,雙手叉腰。

「我就是欺負你了,怎麼著?」

「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去我的地盤搗亂。」

「不就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老娘到底是誰!」

我話音剛落。

蕭執戟拔出了他的劍。

劍氣縱橫,直接削平了旁邊的一座假山。

楚昭也亮出了他的傳國玉璽(不知何時又搞來一個)。

往地上一砸,整個浮空島都晃了三晃。

天機閣的眾人都看傻了。

我笑了。

「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現在立刻給我賠禮道歉,並保證永不踏入我的世界。」

「二,我把你們這破閣樓給拆了。」

「你們,選哪個?」

白鬍子老頭看著我,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兩個煞神。

最終,他顫顫巍巍地選擇了……從心。

「我們……我們選一!」

就這樣。

這場轟轟烈烈的「跨世界團建」

以天機閣割地賠款、簽訂不平等條約而告終。

回程的路上。

蕭執戟和楚昭還在為誰剛才的表現更帥而爭吵。

我看著他們,搖了搖頭。

「男人啊,真是幼稚」

夕陽下,我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我突然覺得。

這樣的人生,好像也不錯。

有事業,有錢,有美男。

偶爾,還能跨個世界,搞搞拆遷。

管他什麼任務者,什麼原劇情。

我的人生,我做主。

我的世界,我說了算。

畢竟。

我拆的不是房子,是規矩。

我破的不是風水,是命運。

而我,鳳棲梧。

就是規矩和命運本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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