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國師總想帶人拆了朕的宮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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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師,也是皇帝不敢公開的情劫。

他說:「愛卿乃社稷支柱,私情有礙觀瞻。」

我轉身就收了他死對頭當關門弟子,夜夜「指點」到天亮。

皇帝砸了御書房:「國師!注意清譽!」

我甩出風水盤:「陛下,您寢殿龍氣漏了,得拆——比如,從冷宮那位住的偏殿拆起?」

1

蕭執戟把御案砸得粉碎。

「鳳棲梧!」

他雙眼通紅,像只被惹毛的瘋狗。

「你竟敢夜探質子府!」

「你想通敵?!」

滿朝文武,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驚恐,有幸災樂禍,更多的是看好戲。

我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手裡,正把玩著一個滴溜溜轉的紫金羅盤。

「陛下。」

我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整個金鑾殿。

「您是不是忘了,我除了是國師,還是個風水師。」

「夜觀天象,發現質子府上空紫氣東來,必有貴人。」

「我去看看風水,有什麼問題嗎?」

蕭執戟氣得發笑。

「好一個看風水!」

「朕看你是想把自己看成敵國的皇后!」

我沒理他的瘋言瘋語。

手裡的羅盤指針「嗡」地一聲,直直指向他。

我舉起羅盤,對著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陛下,比起關心我的私生活,」

「您不如先關心一下自己的頭頂。」

他一愣:「什麼?」

我一字一頓,聲音清脆。

「中宮塌陷,龍氣外泄。」

「頭頂綠雲罩頂,氣貫華蓋。」

「通俗點說,您被戴綠帽子了。」

【還是能跑馬的那種青青大草原。】

「撲哧。」

不知道是哪個大臣沒忍住,笑了出來。

隨即,整個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蕭執戟的臉,從鐵青變成了醬紫。

「鳳!棲!梧!」

他咬牙切齒,像是要從牙縫裡擠出我的名字。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

「建議陛下先查查冷宮。」

「特別是床底。」

「說不定,有驚喜哦。」

滿朝文武的瞳孔,發生了八級地震。

誰不知道,冷宮裡住著皇帝的心尖寵,謝憐星。

那個「體弱多病」,需要「靜養」的憐妃。

蕭執戟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兩個洞。

「你怎知冷宮有床?!」

他問出了一個蠢問題。

我笑了。

笑得像個反派。

「陛下,我不但知道冷宮有床。」

「我還知道,那床……」

「吱呀作響,夜夜笙歌呢。」

2

三年前。

蕭執戟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

我把他一路扶上皇位。

登基那天,他在漫天煙火下握著我的手。

「棲梧。」

他眼裡的深情,幾乎要將我溺斃。

「待朕剷除世家,穩固朝堂。」

「必以江山為聘,封你為後。」

我信了。

我這個能知過去、曉未來的國師,竟然信了一個男人的鬼話。

結果呢?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把謝憐星那個病秧子接進了宮。

藏在了冷宮。

還美其名曰:「她體弱,需靜養,冷宮清凈。」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我當場就想給他表演一個「天雷劈渣男」。

但我忍Ŧũₘ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國師報仇,拆你老家。

我沒去跟他鬧。

只是趁著夜黑風高,溜進了冷宮。

在謝憐星寢殿的外牆上畫滿了連ṭùₐ環畫。

主題是《皇帝與侍衛不可說的那些事》。

畫風清奇,Q 版的蕭執戟翹著蘭花指,滿臉嬌羞。

第二天,整個皇宮的宮女太監都跑去「觀摩」。

據說,蕭執戟氣得三天沒上朝。

而現在。

我的關門弟子,敵國質子楚昭。

正把一張圖紙遞到我面前。

「師父。」

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這是徒兒孝敬您的。」

圖紙上,赫然是冷宮的地下密道圖。

四通八達,堪比迷宮。

楚昭指著其中一個出口。

「這個出口,就在憐妃的床底下。」

「直通宮外侍衛的住所。」

他又指了指牆上的一處。

「憐妃最喜歡在您畫的『御花園野鴛鴦圖』下面,私會情郎。」

「她說,這樣刺激。」

我挑了挑眉。

「可以啊,姐妹,玩挺花。」

我收起圖紙,拍了拍楚Ṭŭ̀ₖ昭的肩膀。

「乾得不錯。」

「為師決定,今晚多教你兩招。」

楚昭眼睛一亮:「謝師父!」

他不知道。

我早就知道這一切。

我的羅盤,可不只是看風水那麼簡單。

它還能看「人氣」。

那冷宮裡,除了謝憐星和蕭執戟的「人氣」。

每晚,都多了一股陌生的,屬於男人的「人氣」。

又強又壯。

嘖嘖。

3

朝堂之上,又有人給我找不痛快。

趙太后,蕭執戟的親娘,我的死對頭。

當年我曾批她「克夫克子」,她記恨我到現在。

「妖言惑眾!」

她指著我的鼻子,滿臉褶子都在顫抖。

「身為國師,竟口出穢言,汙衊陛下與憐妃!」

「該當何罪!」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

「太后,您這麼激動做什麼?」

「難不成,那侍衛是您安排的?」

「你!」趙太后氣得差點厥過去。

蕭執戟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母后,國師只是……」

「陛下不必為我解釋。」我打斷他。

我掐指一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后與其有時間在這跟我掰扯,」

「不如算算,您娘家的祖墳是不是被人刨了。」

「哦,不對。」

我話鋒一轉。

「應該說,是您那位貪贓枉法的哥哥,趙國舅。」

「他拜錯了神。」

我看著趙太后瞬間慘白的臉,慢悠悠地繼續說。

「西南糧倉,鼠患成精。」

「只因貪官污吏不拜穀神,反倒拜起了倉鼠神像。」

「我斷言,三日之內,西南糧倉,必將顆粒無存。」

滿朝譁然。

趙太后指著我,手指抖得像帕金森。

「一派胡言!妖婦!來人,把她給哀家拖出去!」

然而,第二天。

預言成真。

西南總督八百里加急,哭著上奏。

說糧倉一夜之間,被成千上萬的老鼠搬空了。

連地皮都啃掉三尺。

最離奇的是。

那尊純金打造的倉鼠神像頭上。

端端正正地戴著趙國舅的官帽。

人贓並獲,物理打臉。

趙國舅當場下獄。

趙太后氣病了。

整個朝堂看我的眼神,都像是見了鬼。

當天深夜。

我的寢殿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

蕭執戟一身夜行衣,狼狽地翻了進來。

「棲梧。」

他抓住我的手腕,聲音沙啞。

「停手吧。」

「你要朕怎樣,才肯停手?」

我看著他。

月光下,他的臉俊美得不像話。

可惜了。

長了張嘴,卻不會說人話。

我伸出手,輕輕勾住他龍袍的系帶。

指尖在他腰腹上不輕不重地划過。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簡單。」

我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

「讓謝憐星搬出冷宮。」

他的呼吸一滯。

我笑了笑,補充完後半句。

「……去護城河裡,喂王八。」

4

我決定,不等蕭執戟的答覆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拆遷,我是專業的。

我扛著一把刻滿符文的鐵鍬,站在冷宮門口。

身後,是聞訊趕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宮女、太監、侍衛,里三層外三層。

我讓楚昭架起一面巨大的水鏡。

「古代版現場直播,必須安排上。」

水鏡術法啟動,整個皇宮,甚至半個京城的人,都能看到這裡的景象。

我清了清嗓子,對著水鏡,露出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各位父老鄉親,兄弟姐妹們。」

「國師拆遷隊,今天正式開業!」

「首單優惠,拆一送一!」

我用鐵鍬指了指身後破敗的冷宮偏殿。

「今晚子時,準時開拆!」

「凡提供有效線索者,均有獎勵。」

「比如……」

我頓了頓,笑得高深莫測。

「附贈一份憐妃娘娘私藏的侍衛名單。」

【直播間瞬間炸了鍋。】

人群中發出了興奮的騷動。

蕭執戟得到消息,帶著御林軍匆匆趕來。

他看到這陣仗,臉都綠了。

「鳳棲梧!你在胡鬧什麼!」

我沒理他,看了看天色。

「吉時已到。」

我高高舉起鐵鍬。

不對,是我的法器「乾坤一擲」。

「小的們,給我拆!」

楚昭第一個響應,掄起一把大錘,嗷嗷叫著就沖了上去。

「這孩子,有前途。」

我選了一個風水最好的位置。

據說,這裡是謝憐星ţű¹最喜歡憑欄遠眺、裝憂鬱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氣,將法力灌注於鐵鍬之上。

「破!」

「轟隆——」

一聲巨響。

牆塌了。

煙塵瀰漫中,一個紫檀木的盒子從牆壁的夾層里掉了出來。

「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彈開了鎖扣。

裡面不是金銀珠寶,也不是什麼兵符密信。

而是一本日記。

我挑了挑眉,彎腰撿了起來。

蕭執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不……不要看!」

他的聲音竟然帶著一絲哀求。

晚了。

我已經翻開了。

娟秀的字跡,一看就是女人的手筆。

哦,不對。

我翻到封面,上面用燙金寫著三個大字。

《朕的日記》。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

我清了清嗓子,當著所有人和水鏡的面,朗聲念道:

「『昨夜,又夢見棲梧了。』」

「『她穿著國師的朝服,卻拆了朕的龍椅。』」

「『朕……竟然覺得,有些欣喜?』」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蕭執戟。

我正想繼續往下念。

「錚——」

一聲脆響。

蕭執戟拔出了貼身侍衛的劍。

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我,一字一頓。

「鳳棲梧!」

「你再念一句。」

「朕,立刻死給你看!」

5

現場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皇帝陛下以死相逼。

就為了不讓我念他的中二暗戀日記。

【這算不算一種新型的社死方式?】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一道身影比我更快。

楚昭一個箭步衝上來,從我手裡搶過那本日記。

然後,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

他把日記本塞進了自己嘴裡。

「唔……呸呸呸!」

他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喊。

「師父!這字太酸了!」

「別污了您的眼!」

【物理銷毀罪證,還得是你啊我的好徒弟。】

蕭執戟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滿朝文武和吃瓜群眾,都傻眼了。

最終,這場轟轟烈烈的拆遷行動。

以皇帝陛下的日記被徒弟當眾吃掉而告終。

我一戰成名。

「拆遷國師」的名號,響徹京城。

謝憐星被嚇破了膽,連夜想從密道逃出宮。

結果,被我提前安排好的楚昭堵了個正著。

她不死心。

竟然花重金,買通了江湖殺手,要取我性命。

殺手來的那天晚上,月黑風高。

我正在院子裡悠閒地喝茶。

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翻牆而入。

然後,他一腳踩在了我埋在門口的「倒霉符」上。

「啪嘰。」

平地摔了個狗吃屎。

他掙扎著爬起來,拔出刀沖向我。

結果,刀鞘被門檻絆住,他整個人被自己的刀絆倒。

「噗通。」

頭朝下,栽進了院子裡的荷花池。

他撲騰著往外爬,剛上岸,就被一條鯉魚精甩了尾巴。

「啪!」

正中面門,鼻血長流。

殺手崩潰了。

他連滾帶爬地逃出我的國師府。

一邊跑,一邊哭喊:

「國師饒命啊!」

「這活兒太邪門了!我不幹了!」

據說,他一路跑到護城河邊,想不開,跳河自盡了。

【業務能力不行啊,兄弟。】

謝憐星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蕭執戟下令,禁足在冷宮,不得外出。

我感覺,這日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6

我安生了沒兩天。

趙太后又開始作妖了。

這次,她學聰明了,不跟我硬碰硬。

她開始攻擊我的軟肋——我的名聲。

以及,我那個帥得人神共憤的徒弟,楚昭。

「師徒逆倫!」

她在朝堂上,聲淚俱下,痛心疾首。

「鳳棲梧身為國師,竟與敵國質子糾纏不清,成何體統!」

她還呈上了「證據」。

一條我送給楚昭的腰帶。

「大家看!這光天化日之下,就私相授受!」

「這要是到了晚上,還不知會做出什麼苟且之事!」

我看著那條腰帶,差點笑出聲。

那是我親手煉製的法器「捆妖索」。

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妖魔鬼怪。

因為楚昭最近修為大漲,有點飄了,我才送給他防身。

【順便,也能捆捆他自己。】

蕭執戟的臉黑得像鍋底。

他看著楚昭腰間那條和我同款的腰帶,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

「鳳棲梧,你最好給朕一個解釋。」

我還沒開口。

楚昭先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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