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求生5:海島監獄逃生指南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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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海島監獄逃生遊戲,遊戲將於十分鐘後開啟。」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身穿囚服,被關在一個巨大的鐵籠內。

300 個玩家被投放在這裡,每人頸上都戴著一個電子頸環。

一個玩家不滿地喊:「這狗圈是誰給我戴上的,找死是不是?」

他伸手劇烈扯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頸環急促「嘀嘀」兩聲,隨即爆炸。

1

失去頭顱的身體瞬間倒在地上。

血液混合腦漿流淌一地,綻放成一朵骯髒腐糜的紅花。

人群驚叫連連,紛紛後退,我皺著眉站到角落,防止自己被擠到。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一個長發女人崩潰叫喊,撲到鐵籠邊緣,抓著鐵欄杆瘋狂搖晃。

「別吵了,沒聽到剛才的電子音播報嗎?這裡是逃生遊戲!」

站在我右側的精瘦男人厭煩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在遊戲里死掉,在現實世界也會被抹殺,不想死的話,我勸你最好別亂來。」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地上屍體,頓時不少人會意——

那個人就是因為隨意扯動頸環,才觸發爆炸的。

看來他和我一樣,在被送到這裡之前,經歷過其他逃生遊戲。

我看著將玩家們圈禁住的鐵籠,心微微下沉。

這是我經歷的第五場逃生遊戲。

前面四場每次我都是死裡逃生,成為最後倖存的玩家,但我至今仍不明白,遊戲的幕後主使到底有什麼意圖?

是看著玩家們以各種死法死去,從而獲得樂趣,還是出於某種目的,在玩家中進行選拔?

即使每次我都是走到最後的贏家,卻沒有任何獎勵,除了 NPC 外我也沒接觸過其他遊戲主導者。

等著我的,只有再次被傳送到新遊戲中的命運。

就像現在。

像一場沒有盡頭的噩夢。

人群的喧鬧聲頓時安靜下來不少。

長發女人呆呆地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啜泣:「怎麼會這樣……」

沒有人理她,因為此刻,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頭頂。

將整個鐵籠封住的巨大漆黑鐵皮,竟然下起雨來。

一開始淅淅瀝瀝,很快雨勢加大,雨水中,乍然出現一把粉紅色的傘。

拿傘的女人穿著華麗的洛麗塔裙裝,頭戴誇張的兔耳裝飾,整個人懸浮在空中,微微張嘴,空間裡頓時傳來冰冷的電子音女聲。

2

「歡迎各位玩家來到海島監獄逃生遊戲,我是你們的遊戲執行官。

「你們身處的地方,是一座在未知海域上漂浮的小島,這裡是島上監獄。

「你們現在扮演的身份,是犯下各種重罪被投放進這裡的犯人。今天你們忽然發現,監獄的獄警集體消失,於是你們決定出逃。

「遊戲第一關:逃離牢籠。」

鐵籠四面欄杆開始異變,憑空出現數道鐵門。

每道鐵門圖案不一,但都通體漆黑,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與此同時,我的頭頂除了雨水外,還在落下無數物品,水果刀、筆記本、撲克牌,甚至髮夾……

電子音繼續說道:「你們面前共有 100 道鐵門,每道鐵門都有對應的『鑰匙』,這些『鑰匙』就混在你們腳下的 100 個日常物品中。找到相應『鑰匙』,打開鐵門,就可以逃離牢籠。」

「『鑰匙』不同,開門方式也不同,需玩家自行探索,遊戲不限時。」

兔女郎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滲著血跡的尖利白牙。

「每道鐵門只提供一個逃生名額,有玩家成功通過後,該鐵門立即作廢。也就是說——」

她故意拉長聲音,在玩家們無比驚恐的注視中,說出了下一句:

「你們 300 人之中,最多只有 100 人會離開這裡。」

兔女郎忽然消失,我眨了下眼,她又驟然出現在我面前。

和冰冷的電子音不同,她的眼神帶著人類特有的情緒,從裡面能很清晰地看到對我的鄙夷。

她雙眼直直盯著我,說:「需要注意,不可以隨意拉扯頸環、不可以和其他玩家有肢體攻擊,否則會受到爆炸懲罰。

「最重要的是,不可以有任何攻擊 NPC 的行為,否則會當場判定遊戲失敗,面臨抹殺。

「祝各位玩家好運。」

我淡淡回看過去,情緒沒有一絲起伏。

在上一場遊戲里,我最後成功殺死了遊戲執行官。

看來她為了限制我,乾脆搞了一個頸環當作炸彈,只要我有任何的攻擊意圖,她就可以引爆頸環。

兔女郎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玩家們頓時又沸騰起來。

在這樣陌生又極度不安全的情況下,人群會下意識組成小團體,尋求互助。

他們方才都看到了,女人那句不可以攻擊 NPC 的話,明顯是針對我,所以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將我孤立起來。

不過眼下我沒心思在意這些。

我在回想女人說的話。

只能一次性使用的 100 道鐵門,可以讓 100 個玩家離開,這是很明顯的事,為什麼兔女郎要強調一句「最多 100 人出逃」?

忽然有人驚恐地問:「地上的水怎麼流不出去?」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地上的水已經積蓄起來,甚至漫過了半個腳面。

積水流到鐵籠邊緣,卻像碰上一堵透明的牆,全部被擋了回來,沒有一滴流出去。

原來兔女郎是這個意思。

如果無法打開鐵門逃離這裡,留在這裡的玩家早晚會被不斷上漲的積水淹死。

很快,積水越來越多,升至腳踝,人群又開始躁動起來。

「水流不出去,我們又不能離開,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會被淹死在這兒!」

「救救我,我不想死!」

「誰快想想辦法……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能帶我們逃出去吧!」

有人猛地衝到精瘦男人面前,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抓著他的肩膀,滿眼懇求。

男人不耐煩地甩開,又一臉暴躁地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每扇門只能逃出去一個人,我怎麼救你們?有這時間不如去找鑰匙!」

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圍在一塊的人群瞬間散去,紛紛搶奪地上的物品。

在我的右前方,靜靜躺著一把匕首。

它緊挨著鐵籠邊緣,因此還沒被其他人發現。

既是鑰匙,又可以防身,簡直是最好不過的物品。

我彎下腰,正準備把匕首撿起來,一隻小手快速出現在我面前,搶先一步拿走匕首。

是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小女孩,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

她滿臉驚恐,向後退了兩步,生怕我會上去搶,但是手死死握著匕首,沒有半分要鬆開的意思。

算了,沒興趣欺負小孩。

我的手向左移了兩寸,拿起原本躺在匕首旁邊的原子筆。

這是一支外形很普通的筆,塑料質感,筆芯已經沒墨了,像是被人使用許久後丟棄的。

我將它藏進袖口,不動聲色觀察周圍的鐵門。

按照遊戲規則,這支筆,是其中一扇門的鑰匙。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扇門。

3

水勢逐漸上漲,泡在水裡的物品很快被揀空。

人群三三兩兩地散開,每個人都在找屬於自己的那扇門,找到的則在想辦法破解門鎖。

矛盾很快開始爆發。

一個中年女人很幸運,她撿到的是一把真正的鑰匙,不需要對門鎖解謎。

而且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扇門。

但她撿到鑰匙後沒有藏起來,反而得意洋洋地高聲叫嚷,說自己肯定是第一個逃出去的玩家。

「你們看什麼看?遊戲規則說了,玩家之間不可以互相攻擊,你們想搶也沒用!」

看著周圍人怨恨嫉妒的目光,她輕蔑地晃了下腦袋。

可就在她走到門前,準備開鎖的時候,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擋在她面前,露出一副壞笑的表情:

「打個商量,把你的鑰匙和我的換一下唄?」

中年女人驚愕地瞪圓眼睛,下意識叫出聲:「你想都不要想!」

刀疤男雖然面相可怖,但是遊戲規定不能攻擊其他玩家,所以中年女人並不怕他。

可她沒想到的是,刀疤男是個無賴。

被拒絕後,他乾脆堵在門前,惡狠狠地說:「不換鑰匙,我就一直擋在這兒,你別想逃出去!大不了我在這和你耗時間,等你被上漲的水淹死了,我再從你手裡把鑰匙搶走!」

中年女人的臉色青白交替,好半天后,咬著牙將鑰匙丟給了刀疤男。

刀疤男冷哼一聲後,將自己原本撿到的水杯丟進水裡,轉身用鑰匙開了鎖。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中年女人用極快的速度衝過去,想從門縫搶先擠出去。

她確實擠了出去,但在跨過門檻的瞬間,鐵門急速收縮,像張大嘴巴的怪物感知到食物進了嘴裡,於是將嘴巴合攏起來。

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身體就被收縮的鐵門切割為二。

鮮血混著殘肉和碎裂的骨頭渣子四濺,大半濺在刀疤男的身上。

我心下暗驚。

看來鐵門一旦被打開,就會認主,只有手拿鑰匙開門的玩家才可以走過去,其他玩家想要通過,會被判定犯規,遭到抹殺。

兔女郎根本沒提這一點,真是用心險惡。

此時鐵門已經恢復如初,刀疤男愣愣地擦了一下臉,深吸兩口氣後,一腳跨過面前的半具屍體,聲音里發著狠:「門是我打開的,我走過去肯定沒事!」

水勢上漲很快,在這裡的每一秒都是對心理的壓迫,如果有可以出逃的機會,沒人願意錯過。

他閉著眼邁過鐵門,在我的視線里,他的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看來通過鐵門後,玩家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

在水漲至膝蓋時,我終於找到能被原子筆打開的那扇門。

漆黑的門上,有一個原子筆的圖案,門把手的位置掛著個巴掌大的正方體鐵盒,除此之外,這扇門並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看起來像是門鎖的東西。

我剛要仔細檢查鐵盒,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姐姐,你能幫幫我嗎?」

是那個拿走匕首的雙馬尾女孩。

她面色有些蒼白,聲音微微發抖:「姐姐,我找到了我的鐵門,但是我不敢對自己下手,你能用匕首在我手上劃一道口子嗎?」

我沒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挑挑眉:「你相信我?」

把匕首交給我,就等於把一次開門的機會放到我手裡,如果我藉此強占匕首,她壓根反抗不了。

她咬了咬唇,說:「如果你想搶走匕首的話,在我最初撿起它的時候就會搶了,我相信你。」

在這種遊戲里,相信一個陌生人,是很危險的事,我嗤之以鼻,但也沒什麼教育她的閒心。

小女孩說,在她的鐵門上,她找到一個凹陷進去的手印,她猜測用匕首劃傷手掌,將血按在手印之中,就是打開門的方式。

「姐姐,我不敢對自己下手,你幫幫我,等到第二關,我們萬一能組隊呢?」

她眨眨眼睛,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天真。

我勾勾唇,組隊什麼的我根本不需要,但如果多一個人可以利用,也沒什麼不好。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月,姐姐你呢?」

為了避開玩家間肢體攻擊的判定,我將匕首塞進她的右手,牽著在她的左手上劃出一道狹長傷口。

鮮血頓時湧出,我聽見自己沒什麼波瀾的聲音:「我叫杜晴。」

4

林月把失去作用的匕首留給了我。

她的鐵門在不遠處,我看見她將滲血左手按在鐵門邊緣,很快,手下發出淡淡的藍光,鐵門開啟。

林月沖我擺了擺手,無聲說了句:「姐姐,一會兒見。」

然後便邁出了鐵門。

我回過頭,將掛在自己鐵門上的小鐵盒仔細摸索了一遍,終於在它的底部,摸到一個小圓洞。

那個洞很小,直徑 0.5mm 左右,而 0.5mm,正好是我手中原子筆芯的筆珠尺寸。

我挑了挑眉,沒想到匕首還真能派上用場。

將原子筆拆開後,我抽出筆芯,用匕首的尖端翹掉筆頭,一點點削掉,將筆珠取了出來。

沒猜錯的話,只要將筆珠塞進鐵盒的小圓洞裡,就可以打開門。

我正要這麼做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

是最開始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那個精瘦男人。

他好像沒找到破解自己鐵門的辦法,凶神惡煞地對我說:「跟我換鑰匙,不然我堵在這,你別想離開這裡!」

我隨意掃視了一圈,看來之前刀疤男的成功讓很多人找到了方法,他們圍在已經找到解鎖方式的玩家身邊,威脅著要交換鑰匙。

但精瘦男人很明顯選錯了對象。

掂了掂手中的原子筆,我將筆珠握在手心,向前走了兩步,左手摸上他的頸圈。

我面無表情地說:「遊戲禁止玩家間的肢體攻擊,但沒說不允許觸碰對方頸圈。只要我稍微拉扯一下,你的腦袋就會爆炸,我頂多失去左手而已,我不介意賭一把。」

「還想搶我的鑰匙嗎,嗯?」

精瘦男人滿臉不可置信:「你就是個瘋子!」

我冷笑出聲:「所以你不要得罪瘋子啊。別動,你稍微動一下,頸圈感知到扯動,命就會沒了呢。」

「說吧,是想滾蛋留住你這顆腦袋,還是死在我手裡?」

我的聲音不算小,鐵籠內的玩家基本都聽到了。

很快有個同樣被刁難的女玩家領會我的意圖,大聲對站在她面前的玩家說道:「換了鑰匙,誰知道我還能不能找到解鎖方式,我才不要換!你想擋著不讓我離開,那就一起耗死在這!」

絕境之下,很容易讓人心生恐慌,繼而變得脆弱,但一旦有人強硬起來,這種情緒同樣可以傳染。

被刁難的玩家相繼拒絕,精瘦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我,不甘心地問:「我可是老玩家,你就算能逃出這關,下一關我也會想辦法搞死你,你確定要得罪我嗎?」

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個智障:「你先有命逃出這關再說吧。」

左手向外微微拉動了一下,他面色大變,趕緊喊道:「我滾,我滾,我發誓不搶你的鑰匙!」

識相就好。

我鬆開手的瞬間,他落荒而逃,我轉過身,摸索著將筆珠推進鐵盒的小洞裡。

推進去後,手下鐵盒發出熟悉的藍光,「吱吖」一聲,鐵門打開,一片白光出現在我眼前。

我踏進白光,身後的聲音漸漸消失,大概走了 200 米後,眼前光線驟然暗下去,我出現在一個新的地方。

是一間巨大的刑室,裡面擺滿了各種刑具,有幾個刑具上,都掛著新鮮的屍體,他們都是比我先逃出牢籠的玩家。

5

最先逃出來的刀疤男被釘在一人高的十字架上,四肢手腳嵌著十幾枚長釘,鮮血從傷口不斷流出,彙集到他腳下的凹槽,又順著凹槽流入刑室中央的圓盤。

其他被固定在刑具上的玩家,流出的鮮血同樣被各自腳下的凹槽送進圓盤中。

很像某個邪教的獻祭儀式。

和其他已經死去化成乾屍的玩家不同,刀疤男還活著。

他面色蒼白血色盡失,嘴唇微微發抖,可以看出很痛苦。

撞上我的視線時,他無神的雙眼微微瞪大,拼盡全力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話來:

「求你……殺了我。」

血液一點點被放干,漫長刑罰的折磨讓他徹底失去了求生欲。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雙馬尾女孩,是林月。

林月沒有被綁在刑具上,但一臉麻木,左臂袖管空蕩蕩垂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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