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求生4:詭異博物館逃生指南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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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玩家面面相覷,猶豫一會兒後,合力拖著一個 npc ,將他丟入了海中。

npc 被拋入海中的瞬間,海面頓時沸騰起來,無數變異的怪物一躍而起,爭相咬食著 npc 的身體。

不過眨眼之間,他就被瓜分殆盡,屍骨無存。

空氣中甚至還殘留著骨頭被不停咀嚼的「咔嚓」聲,令人渾身發毛。

玩家們頓時精神一振,將 npc 一個個丟入海中,船上船下互相呼應,構成一幅詭異的狂歡畫面。

在船長要被丟下去時,我出聲阻止道:「船長不能扔,他還有用。」

拽著船長褲腳的玩家看了我一眼,嘲諷道:「這幫 npc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逃離無風區,留著他有什麼用?你別婦人之仁。」

我冷冷看著他,眼神如刀:「那你知道逃出去後,船該朝哪個方向航行嗎?」

他噎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玩家中沒人知道航行路線。

最終船長被五花大綁困在甲板上,做完這一切後,忽然有人指著海面驚呼:「你們快看!」

14

美食盛宴結束後,海中的怪物開始發生變化。

它們的身體開始急速膨脹,不斷往外冒出黏液。

怪物和怪物之間的黏液一旦觸碰到,便會迅速把它們連接到一起,這些怪物前赴後繼互相黏連著,最終拼湊出一個巨大的海怪。

海怪的身體不斷變化,收縮,舒張,漸漸長出頭部和二十多根觸手,變成一條巨大的章魚怪,並且全身上下,覆滿了無數冰冷陰暗的眼睛。

而這些渾濁的眼睛,此刻正齊刷刷盯著我所處的海盜船,意圖不言而喻。

「都是你的錯!是你讓我們把 npc 丟進海里的,不然那些怪物不會變異!這個遊戲也是你選擇的,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會面臨這種絕境!」

有玩家崩潰之下大聲指責我,其他人都沉默不語,但都默契站在他身後,明顯表明了態度。

我冷笑一聲:「後悔了?如果不把那些 npc 丟下去,你還能想到其他破局的辦法嗎?還是說,你已經做好了成為 npc 腹中食物的準備?」

他啞然,繼而漲紅著臉,忿忿地說:「那你說,現在該怎麼做!不快點想出辦法,我們很快就會死在那隻章魚的手裡!」

我摸了摸兜里的道具,抬眼看他:「你這是求我的態度嗎?」

「我求你?」他愣了一下。

我沒耐心再把時間浪費在這幫玩家身上,掃視了他們一眼,乾脆一次說完:「現在船上已經被玩家控制,想要逃離這裡,必須有人領導。除我之外,還有誰能保證可以帶這艘船逃離這裡嗎?」

鴉雀無聲中,有個女生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有通關的思路了?」

遠處的巨大章魚還沒有行動,但那二十多條觸手在有力地擊打海面,攪起陣陣波浪。

我的確有一個思路,但是能不能行得通,要親自試試才知道:

「你們應該都有反傷類道具,把道具給我,我帶你們通關。」

人群頓時沸騰起來:

「道具是要留著保命的,我怎麼可能給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是你選擇了這個遊戲,沒準你和那個玩偶是一夥的,就是想要我們的命!」

……

聒噪聲吵得我一陣心煩,我乾脆掏出【獨腿錫兵的短劍】,打開電子手環上的光屏,展示它的作用。

【一擊斃命,可以殺死任何對象】

喧譁聲頓時止住,所有人都驚疑地看著我。

我慢條斯理地說:「在為了個人利益而臨時組成的共同體里,想高效獲得最穩固的結盟關係,靠的不是道理、信任,或者求生欲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靠的是威脅、恐嚇、碾壓性的武力。只有這樣,團隊里才會只有一種聲音,實現完全的團結。」

大片烏雲襲來,陰沉沉壓在頭頂,夜晚光線昏暗,但擋不住我手中短劍泛出的光。

我勾了勾唇,說:「我敢用道具殺了不聽話的人,你們誰敢反殺我嗎?」

有人驚愕地瞪大眼睛:「你瘋了!道具是過關保命用的,你怎麼能用在同類玩家身上!」

「拖我後腿,阻止我過關的,無論是 npc 還是玩家,在我這,都需要清除。」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

一個玩家故作冷靜地說:「不可能,你肯定在虛張聲勢,你只有這麼一個道具,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們二十多人!

「是殺不完,所以,你們誰願意犧牲自己,換取其他人的安全?」

沒人再說一句。

我露出個殘酷的笑容。

他們不可能為了其他玩家,把自己的命送到我手上,更沒有膽量硬碰硬,同樣拿道具對付我。

畢竟道具對他們而言,是保命的存在。

所以眼下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乖乖聽我的話,把道具交給我,同時交付因畏懼而生出的信任,等著我帶他們通關。

15

很快,我的手中多了將近 20 個道具。

這些道具有個共同點,就是可以反擊或者控制目標物,但又不會徹底殺死對方。

我將玩家們挑出兩組,每組十人,負責船兩側的黃銅炮門。

剩下的零星幾人,則同我一起站在甲板上,拿著繩子,隨時聽我的命令。

所有人就位後,我沉沉地看著遠處的章魚,下了命令:「瞄準章魚,打出你們手中的火炮。」

伴隨著接連不斷的轟鳴聲,天際被染出一片火光。

火炮接二連三轟炸在章魚身上,它瞬間被激怒,以極快的速度朝船游來。

普通的火藥對它無效,這點我早就預料到,等它衝到船正面時,我叫停了火炮攻擊。

章魚的三條觸手裹著滔天怒火高高揚起,要砸在船上,我看準時機,在它馬上要砸過來時,使用了第一個道具。

【預判對方的攻擊,並使其無效化。】

一擊落空,章魚惱怒更盛,開始接二連三地攻擊。

每打過來一次,我就用一個道具,道具見底時,章魚的耐心也隨之告罄。

它高高揚起身體,幾乎將整個魚身完全直立在水面,觸手向四周蔓延,將整個身體拉扯到極限,又陡然生出無數尖刺,鋪天蓋地向船隻襲來。

巨大的壓迫感下,我臉色沒變一分,催動了道具【薔薇夫人的胸針】。

【反射一次敵人的攻擊,且不削減攻擊力】

「轟」的一聲,章魚的身上出現無數血洞,每個血洞都在往外汩汩冒著黑色的血液。

它的身體晃了晃,眼看著就要倒下逃入海底,我趕忙對身後早已愣住的幾個玩家喊道:「丟繩子,快!」

五根粗繩打成的套圈穩穩套住章魚的五條觸手,另一頭則被固定在船頭。

但章魚沒有任何反應,它的頭甚至已經鑽入海面之下,死活不肯冒出來。

「誰那還有火炮?直接轟它身上。」我沒有一絲客氣。

「轟」的一聲,因為爆炸距離過近,巨大的衝擊力甚至搖動了船,章魚晃晃悠悠地鑽出腦袋,眼中早已沒了神采和鬥志。

這時,天際已經泛白,船長幽幽醒來,身體也恢復了原狀。

我讓玩家拷打出船隻航行的路線後,切下了他的一條腿,沿著要航行的方向遠遠丟入海水中。

白天時,船長已經不是不死之身,交代了航行路線後,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被分屍,成為章魚的誘餌。

章魚迅速游過去捕食,被固定在船上的觸手,拉動了整條船,向前滑行出不遠的距離。

這方法可行!

所有玩家都面露喜色。

半個小時後,我感受到了風帆的涌動。

「有風了!」有玩家驚喜地說。

一陣狂風吹來,風帆被滿滿鼓起,章魚瞬間消失。

看來我們已經徹底逃離了無風區。

但是我並未收到第二關遊戲結束的提醒,船還在向前航行著,無人掌舵,它在自動調整速度和方向。

天際驟黑,我們又駛入一片黑暗中。

包裹船隻的海水不知何時已經褪去,巨大的海盜船仿佛航行在空中。

而我眼前,出現了進入遊戲以來,我見到的最恐怖的畫面。

16

不停咆哮,牙齒上掛著血肉的獅身人面像;

擰成了莫比烏斯環,永遠也走不出去的長城;

巨大暗室里擠滿的中世紀刑具;

下著綿綿細雨的青灰色鬼村……

無數恐怖場景被壓縮成圓球,與海盜船擦身而過。

「這些是什麼?」身後有人顫抖著問,聲音裡帶著極大驚懼。

我默了默,說:「是博物館裡的其他房間,你也可以理解為遊戲。」

身後傳來壓抑的哭泣聲。

第二關遊戲已經將人心力耗盡,誰也不知道第三關會面臨怎樣的難題。

船又向前航行了一陣,眼前開始出現光亮。

退去的海水漸漸回涌,而且是很清澈的蔚藍色。

我站在船頭看去,在視野的不遠處,竟然出現了一個碼頭。

17

碼頭工人扛著沙袋來來往往;

小姑娘提著花籃,向路人兜售著鮮花;

一對情侶攜手而過,兩人臉上都露出幸福的笑容。

耳邊的喧囂聲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經歷過方才的驚險逃生後,這裡安逸的氣氛簡直就像是天堂。

其他玩家不知何時已經走散,我抬頭看了看天空,沒看到玩偶的身影。

凝神細聽,也沒聽到任何遊戲的通告。

難道第二關還沒結束?

「那個……是杜晴嗎?」

身後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頭看,是張子瑜。

她渾身都被水浸透,臉上多出好幾個傷口,紅腫的眼睛裡全是驚恐不安。

不知她船上的玩家是怎樣逃離無風區的,但看樣子,她受到了不少嚇。

她問我這是哪裡,我搖搖頭,對眼前的情況也感到莫名。

走出碼頭時,我看見路對面立著個牌子,上面寫著:【放下自我,可得永生】。

遊戲里還有邪教?我揚了揚眉。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走過來,露出個禮貌得體的笑容,說:「恭喜兩位玩家成功逃離無風區,這裡是安逸港,請問二位需要申請成為這裡的永久居民嗎?一旦申請成功,不僅永遠無須參加遊戲,還有機會回到過去的遊戲,找回在遊戲中死亡的親友。」

張子瑜愣了愣,不可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曾經死在遊戲里的人,可以救回來?」

男人親切地笑了一下:「在遊戲里死亡的玩家,魂魄會困在遊戲里,如果你申請成為安逸港的永久居民,將會擁有特權,將已死玩家的魂魄救出。」

我的心沉了一下。

果然,張子瑜沒有任何猶豫,激動地說:「我要申請,我要去救我的未婚夫!」

「那麼,請隨我去辦手續吧。」

男人擺出個請的手勢,張子瑜正要跟上,我一把拉住她,問男人:「代價呢?無須再參加遊戲,可以救回已死之人,你只說了成為永久居民的好處,沒有說代價。」

男人迎上我的雙眼,面對我的質問,語氣仍然親和:「代價是要留在這裡,成為安逸港的一部分。

畢竟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嗎?」

這和提前把自己的命交付在遊戲里有什麼區別。

我以為張子瑜會回心轉意,她卻堅定地看著我說:「活在遊戲,還是活在現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想和阿奕在一起。」

再一次向我道謝後,她毫不猶豫地跟著男人離開,看著她的背影,我沒有再勸。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沒必要去干涉,如果有什麼後果,也是她自己承擔。

讓我沒想到的是,隔了僅僅十分鐘,我又看到了張子瑜。

她手上拿著個蘋果,邊走邊吃,笑眯眯地和我錯身而過——

她沒有認出我。

「張子瑜。」我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回過頭,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

我沉了口氣,問:「你找到蔣奕了嗎?」

她的眼中漸漸升起迷茫:「蔣奕是誰?」

18

我定定地看了她兩眼,最後在她因為不安而變得惶恐的眼神中,轉身離開了。

確認她完全失憶後,一個想法在我腦中逐漸成形,清晰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乘船離開無風區的那一刻,第二關遊戲就已經成功通關。

之後船隻駛入半空、遇到無數遊戲場景,其實是第二關和第三關遊戲之間的過場。

也就是說,現在我身處的安逸港,就是第三關遊戲。

沒有電子音的播報,因為這關遊戲和欺騙有關。

在經歷第二關遊戲的險境環生、過場時又親眼目睹無數個其他恐怖遊戲的場景後,人的精神會高度緊繃到極致。

在這樣的狀態下,陡然進入一個安靜平和的沿海小港,又沒有電子音的指示,很多人會瞬間鬆懈下來。

因此毫無防備,被 npc 欺騙,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證據就是——

我環視四周,見到了許多之前同船的玩家,他們一一從我身邊走過,卻沒有一個人認出我。

每個人看向我的眼神,都透著坦然的陌生。

他們都被這裡的 np c 欺騙,失去屬於自己的記憶,徹底困在了這裡。

「小姑娘,要不要買一個包子吃,新鮮出爐的,還熱乎著呢。」

沿街商鋪的老闆突然打斷我的思緒,被蒸籠熏紅的臉上,滿是親和的笑意。

「沒錢。」我冷淡地說。

老闆似乎沒聽出我的拒絕,兀自用袋子裝了兩包子,塞到我手裡:

「沒錢也沒關係,就當我送你的,嘗嘗看。」

包子熱氣騰騰的,不斷散發著香氣,直直往鼻子裡鑽,顯得極為誘人。

我的心卻在瞬間冷下。

因為我想起,張子瑜和我擦身而過時,嘴裡在吃著蘋果。

其他失憶的玩家,要麼換了身新衣服,要麼拿著不同食物,或者手裡捧著從碼頭小姑娘處拿的鮮花。

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和安逸港進行了交換。

這說明,只要從安逸港處得到了某樣東西,就會被這裡吸納,成為它的一部分!

我低頭再看,褶皺精緻的白麵包子,在裊裊熱氣中,竟漸漸變成了兩個骷髏頭。

19

第三關遊戲的陷阱我已經基本摸清,現在要找的就是通關方式。

整個安逸港我已經繞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離開的出路,這說明通關方式在內部。

我又沿著它的內路重新走了一遍,走到碼頭處時,那塊立在路邊的牌子又一次闖進我的視野。

【放下自我,可得永生】。

我停下腳步,眼睛緊緊盯著這八個字,直覺它一定和遊戲相關,大腦開始高速旋轉。

如果說「永生」代表著活在遊戲里,不會老也不會死,那麼「自我」應該暗指玩家在現實生活中的生命。

將整句話翻譯過來就是,放下你真實的生命,你可以在遊戲里永存。

那想保留自己現實的生命,就要站在「永生」的對立面——

也就是死亡!

只有死亡,才可以成功離開這裡!

我從袖子裡翻出一把之前在海盜船上撿到的匕首。

鋒利刀刃緊緊貼在脖子上。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頭腦, 沒什麼好猶豫的。

右手快速划過,「噗嗤」一聲,我割開了自己的喉嚨。

20

博物館一樓的大廳,此刻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恭喜玩家杜晴成功通過第二關、第三關遊戲……」

後面的話遲遲未響起,直到玩偶碩大的臉出現在我面前,電子音里滿是震驚:「你竟然真敢對自己下手!就不怕判斷錯了,會死在遊戲里嗎?」

被割喉的痛感還殘留在脖子上,我不適地摸了下脖頸,冷冷地說:「我的判斷從不會出錯。」

玩偶瞬間恢復了笑容:「選擇你當玩家, 真是我做得最明智的決定,你簡直就是天生為遊戲而生的。」

「為遊戲而生?」我厭惡地看了它一眼, 毫不掩飾自己已經惡劣到頂點的情緒:「我只為自己而生, 你們這些東西,無權決定我的命運。」

我已經徹底受夠了。

每隔兩三個月就拉我進遊戲,一次次死裡逃生不說, 這次竟然還讓我親自手刀自己。

不管玩偶設立遊戲的目的是什麼,我都要結束這一切。

玩偶對我的惡劣情緒一無所覺, 或者說, 它根本不在意。

此刻,它還在自大地說著:「區區人類, 你沒有反抗的能力,我勸你乖乖聽話……」

聒噪的電子音瞬間消失。

它錯愕地低下頭, 視線里,一把短劍穩穩插在它的心口處, 而短劍的手柄,則握在它看不起的人類手中。

【獨腿錫兵的短劍:一擊斃命,可以殺死任何對象】

哪怕這個對象是遊戲規則制定者, 也無法例外。

鋒利鐵片插進對方心臟的觸感讓我的心情稍微好轉。

我湊到它耳邊,輕輕問:「殺了你,會徹底結束遊戲嗎?」

以心臟處的傷口為中心,玩偶的身體在不斷崩裂、瓦解,它似帶嘲弄地說:「你太天真了, 就算殺了我,遊戲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回答我早有預料,畢竟我在遊戲里見過的重要 npc , 不止它一個。

我收回手,厭惡地將短劍丟在地上, 眼看著它的身體完全消散, 一字一句道:

「沒關係,我今天能殺你,明天就能殺接替你的 npc ,早晚有一天, 我會將這些破爛遊戲也全部毀掉。」

被迫經歷死亡的羞辱感,讓我有了新的目標。

我不僅要找回自由,我還要徹底報復回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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