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beta在一起五年後他膩了完整後續

2025-08-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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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發獃了,抓緊時間。」

一直忙到傍晚,我才看了一眼時間,「好了,休息一下吧,別累壞了,我請你們吃晚飯?」

童桐有些彆扭地看我一眼,「老師,我想,先回去休息。」

我很瞭然地一笑,「好,那你去吧。」

而跟季聞聲一起吃了晚飯,回學校宿舍的路上。

他一直在以一種欲言又止的目光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最後還是開了口。

「你有話就說。」

他別開了臉,沉默著走了幾步,才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不忍心。

「老師,童桐身上,是路總的味道。」

我猛然愣住,連耳邊的風聲都聽不真切。

「什麼?」

「我不會聞錯。」

我幾乎是有些慌亂地錯開眼睛,「也許是他們不小心碰上了,也許是…」

「不是,是標記。」

「臨時的。」

像胸口挨了一記重拳,瞬間茫然後,疼痛才後知後覺湧起來。

我身形不受控地晃了晃,季聞聲伸手抓了我一把。

「老師,對不起。」

「沒事,沒事。」

遠處開走的邁巴赫,車燈晃過我的眼睛。

卻照不散我眼裡的霧氣。

我伸手抹了把臉,擠出的笑比哭還難看,「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8.

我終於回了我和路祈白的家。

他還穿著我們的情侶睡衣,在客廳喝水。

見我進來,隨手放下了水杯,「喲,捨得回來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你標記了童桐?」

「他叫童桐?」

我感覺到一陣呼吸困難,「為什麼是他?他是我的學生,是我帶的第一屆學生,你為什麼要…」

「因為他最方便啊,最方便讓你看到。」

他湊了過來,指尖輕蔑地拭去我眼角的淚。

看樣子表情很快活。

「現在知道難受了,跟你的姘頭林蔭路散步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

「為什麼…」

他垂眸盯著我,「因為這一個多月你讓我過得太不痛快了。」

「以前不是很愛我嗎?」

「不是會馬上來哄我嗎?」

「現在因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跟我發火,把我扔在一邊不聞不問。」

「沈平秋,究竟是誰的心先開始偏移的?」

我看著他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忍不了了?」

我盯著這張我心愛的臉,很無力地點了點頭,「對,忍不了了。」

「我們分手。」

「我收拾東西,我搬走。」

我推開他,路祈白在原地愣了愣,臉上少有地出現一片空白之色。

我剛走進臥室,下一秒路祈白便大步追了上來,他將我扔到床上。

動作有些慌亂,但還是牢牢鉗制住了我。

「分手?」

「少做夢了,你欠我的還不清。」

「我欠你什麼?」

「沈平秋,我為你忍了五年,我只要招招手,就有數不清的 omega 貼上來,可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這份愛,你要怎麼還?」

我有些蒼白地笑了笑,「這次呢?也叫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嗎?」

他愣了一下,又將我的手腕握得更緊,「這次是你逼的,你不讓我難受,我不會這樣做。」

我想了想,突然問他,「爽嗎?」

「什麼?」

「標記 omega 的感覺,是我逼的嗎?還是你自己好奇那是種什麼感覺?」

他抿了唇,不說話。

「愛情里是容不下背叛的,我們沒有以後了。」

一句話好像掏空了我所有的心力。

原來真到了這一刻,我竟然連落淚的力氣都沒有。

他跪在我腿間,沉默很久,才皺著眉頭將我抱緊,「沈平秋,我同意我們扯平,你別想離開我。」

9.

他將我關在了家裡,窗簾日日掩著。

我只覺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

「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關到你變回以前那樣。」

我躲開他遞到我嘴邊的勺子,「我的工作怎麼辦?」

「跟你們院長說過了,你最近要在家養病,想養多久都可以。」

「路祈白。」

「來,嘗一口,我專門讓人給你熬的,聽話點。」

我皺眉打掉他手裡的碗,「你到底鬧夠了沒?!」

熱湯濺了一地毯,他愣了一下,耐心也終於告罄,這幾日被我反覆拒絕的火氣徹底翻湧了起來。

他翻身上床,一把扯開了我的睡衣。

扣子崩了滿地,如同誰崩壞的理智。

「到底誰在鬧?」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咱倆像以前那樣好好的不行嗎?」

我愕然,「是我不想好好的嗎?」

話音剛落已經被他全部堵在口中,他吻得特別狠,我感覺到整個舌尖都開始發疼。

手臂像鐵鉗一樣禁錮著我,我在他身下拚命掙扎。

兩個人正撕扯著,我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倆同時一愣,抬頭看去,是季聞聲的來電,我趕緊伸手去拿,卻被他搶先一步。

「不要!」

他垂眸冷冷地看著我,直接伸手接起。

「老師,你身體好點了嗎?」

「多謝關心,他好得很。」

「讓沈老師跟我講話。」季聞聲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我伸手想去搶手機,猛然被路祈白用力捏了一把,沒有心理準備地痛叫出一聲。

路祈白笑了笑,「聽到了嗎?你老師跟我做正事呢,滾遠點。」

掛斷的電話被他扔到了一旁。

我支起身子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畜生!」

我感覺整個人都在發抖,巨大的憤怒下,渾身血脈沸騰著叫囂著,屈辱,疼痛。

他被我打得愣住了,滿臉的不可置信下,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落寞。

「你打我?」

「滾。」我使勁將他推開,「滾!」

他被推得身形晃了晃,我將自己縮進了被子裡,已經完全不想看那張我曾經萬分珍愛的臉。

房間裡只有人壓抑的、急促的喘息。

過了很久,他的聲音才悶悶地傳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10.

我和路祈白僵持了整整半個月。

他壓著我拚命地做,每個深夜將我抱得無比用力。

勒得我難以呼吸。

可感情仍像破了個大口,眼睜睜地看著一切流逝,無能為力。

他終於受不了了,抱著我問,「沈平秋,你到底要什麼,你告訴我。」

「放了我,我們好聚好散。」

他沉默地收緊手臂,「做夢。」

我退而求其次,「讓我去上班。」

他眼睛亮了亮,撐起身子看向我,「那樣你就會開心了嗎?」

「我們就能好好的了嗎?」

那語氣,甚至稱得上天真。

我將臉埋進被子裡,很低地嗯了一聲。

「好,我答應你,但你別給我耍花招,你知道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給你抓回來。」

我太了解路祈白了,他順風順水的人生里,沒有經歷過任何拒絕與挫敗。

我知道我再跟他拉鋸下去,我是贏不了的。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要為我的第一份工作,為我的第一屆學生負責。

在那之後,我想要自由。

可以不用再愛他的自由。

11.

我回去上班的時候,第一個看向我的人是季聞聲。

他沒有提那天的事,只是很稀鬆平常地問我,「老師,你還好嗎?」

我點頭,看向走進來的童桐。

只剩兩個人的辦公室里,童桐在掉眼淚。

他說,「老師,對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錢。」

「我真的不想這麼做的,但是我沒有辦法。」

「要畢業了,心思放在學業上吧,其餘的事情,不用再提了。」

童桐愣住,臉上還掛著眼淚看向我。

「老師…」

「去忙吧。」

我太了解路祈白了,他想做的事情,由不得任何人拒絕。

怨和恨都是沒必要的事情。

我又不愛他了。

心臟驀然一痛。

我很難過地想,我真的不愛他了。

季聞聲跟我一起忙到深夜才出了實驗室。

見我跟他反方向走去,他叫住了我,「老師,你不住宿舍嗎?」

我聽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還是點了點頭。

他猶豫片刻,開口說,「老師,我覺得,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哦?那誰配得上,你嗎?」

路祈白的聲音忽然響在身後,我們兩人都沒有察覺到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季聞聲聽完也沒有絲毫膽怯,目光直直地朝路祈白看過去。

「沈老師是個很好的人,你就是個混帳!」

路祈白的眼睛微微眯起,我已經看出這是他相當不耐煩的表情。

「好了,聞聲,你先回去。」

「老師…」

「嘖嘖,真是感人,沈平秋,這就是你說的你倆沒關係?」

「要是今晚我不來,是不是就要拉著小手互訴衷腸訴到床上去了啊。」

「路祈白!」

我還沒來得及發火,季聞聲已經一拳打了過去。

他這一拳出得太迅速,連路祈白都沒有反應過來。

硬生生挨了一拳,唇角滲出點血跡,他伸手擦掉,再抬眼,已經是怒火滔天。

「你他媽找死!」

兩個 alpha 沒有用信息素,似乎那完全不夠發泄。

兩人拳拳到肉。

我費盡全力都沒法將兩人拉開。

路祈白從小便在家裡訓練格鬥技巧,這樣下去季聞聲肯定占不到便宜。

又在他一拳要打下的時候,我擋在了季聞聲面前。

路祈白已經氣紅了眼,拳頭又快又狠,卻還是在距離我鼻尖咫尺之處停了下來。

「你…」

「鬧夠了嗎?」

他愣住,表情不可置信,「我在鬧?你沒聽到他怎麼罵我的嗎?!」

「他說錯了嗎?」

路祈白張了張嘴,沒發出一個音節,渾身的勁好像一下子便散開了。

我看到他陡然垂下的肩膀,顯得有些頹敗。

我回過了頭,看著季聞聲臉上的傷,「走吧,去醫院。」

我和季聞聲並肩離開。

身後才傳來路祈白的聲音,那聲線很抖,哽咽的語氣像是我的錯覺。

他說,「沈平秋,你不能這樣對我。」

12.

我陪季聞聲包紮好。

他坐在病床上,表情還是很忿忿不平,「真應該給那個人渣多來兩拳。」

我本來想跟著笑笑的,可惜實在是沒力氣。

季聞聲看我表情,才很小聲地說,「老師,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只是覺得,老師你這麼好的人,他居然這樣對你。」

「我看不下去。」

「我知道的。」

「對不起老師。」

「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你。」

我回去的時候,家中一片狼藉。

倒是在我意料之內。

路祈白抱著膝蓋坐在窗邊,倒了的紅酒瓶將地毯染成紅色。

我俯身換鞋。

「陪他去完醫院了?」

「嗯。」

「我也受傷了,你看不見嗎?」

「我累了,先睡了。」

他突然起了身,一把抓住往臥室走去的我,那雙眼睛布滿血絲,紅得嚇人。

他吼出聲,「你他媽看不見嗎?!」

「你自找的。」

「其實你心裡很清楚吧,我跟人沒有什麼。」

他將我的手腕握得很緊,可我卻感覺到了一股很無助的味道。

「可我控制不了!」

「都是因為他出現,他在我們中間橫叉一腳!你才突然對我不好了。」

我抬眼,想反駁,可看到他那雙被眼淚蘊濕的眼睛時忽然愣住。

我第一次看到路祈白哭。

那樣傲慢,張狂,不可一世的路祈白,在哭。

「你突然就對我不好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臉埋進了我的頸窩,他像是搖搖欲墜的孤島,恍然又難過。

「沈平秋,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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