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養老院完整後續

2025-06-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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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十五歲,皇后十七歲。

茶餘飯後嬪妃們吐槽,皇上太小,不經人事。

皇后也對他說:「你太小了,等你長大再說吧。」

兩年後,瘦瘦小小的皇上竟已長成了個芝蘭玉樹般的俊秀少年。他捏住皇后的下巴,沉聲道:「纖若,如今朕夠大了嗎?」

01

我是中宮皇后,皇帝的表姐。

我爹是輔政大臣,我娘是公主,幾個哥哥均身居高位。

十七歲那年,我被我爹扔進了宮,嫁給了我那皇帝表弟。

他當時就哭了:「表姐,你以後能不揍朕了嗎?」

我摸摸他的頭:「乖,本宮現在是皇后,會揍得輕一點的。」

從此他沒敢再進後宮,我便替他「寵幸」了各位嬪妃。

這日,嬪妃們正在我宮裡嘮嗑,良妃忽然正色道:「啟稟皇后娘娘!皇上帶回來一個奇女子,正被她迷得團團轉!這不,今早就給她封了美人了!」

我吐了吐瓜子皮:「帶就帶唄,影響咱們打麻將嗎?」

良妃想了想:「好像是不太影響,但我聽說啊,這女子什麼都會,可神奇了!」

內心的八卦之魂似乎覺醒了,我來了興致:「都會些什麼啊?」

良妃:「嗯,會作詩,會跳舞,會唱歌,還會做吃的,反正啊儘是些新鮮玩意兒。」

說話間,外頭悠悠走進來一個女子,她走到我面前,俯身拜道:「臣妾來遲了,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賢妃剝了個橘子,冷言道:「喲!這就是皇上新封的李美人吧?好大的架子啊,比咱們來得都遲!」

李美人瞥了賢妃一眼,語氣中似有炫耀之意:「妹妹並不是故意來遲,只是昨夜皇上在我那兒,一夜辛苦,故而來遲。」

賢妃啐了一口,罵道:「你這扭扭捏捏的,給誰看呢?壞了規矩就到一邊站著去。」

李美人驚訝地張了張嘴,求救似的望向我:「皇后娘娘!」

02

我捂臉,賢妃脾氣暴不好惹,若是得罪了她,我這個月都別想再吃到她做的芙蓉糕了。

「那個,李美人啊,你的確來遲了。賢妃說得對,有錯當罰,你還是到旁邊站一會兒吧。」

李美人聽了,只好乖乖站在角落裡,臉上卻仍是不服氣的樣子。

初秋的午後還是有些許悶熱,我讓人在御花園的池塘邊上擺了個麻將桌,約上妃子們一起來打麻將。

麻將桌只有四個位置,分別坐了我和賢良淑三位妃子,連德妃都沒地方坐。

李美人見了卻不高興起來,非要也跟我們一起打麻將。

賢妃怒了,沖她吼道:「你怎麼這麼多事呢?一邊站著會不會?二筒!」

淑妃見狀勸道:「哎呀,都是一個宮裡的姐妹,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三條!」

正說話間,樹後面閃過一個明黃色的身影。

李美人眼尖,一眼便瞧出來那是皇上,嬌嬌軟軟地撲了上去。

兩人在老遠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不過感覺似乎沒什麼好事。

我沖皇上招了招手,喊道:「皇上!你過來一下!」

皇帝小兒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我指著麻將,友善邀請:「皇上,你要不要來兩把?」

賢妃擺了擺手,沖皇帝道:「你別坐我上家,每次都把我財運衝散了,去阿嬈那邊坐吧。」

淑妃笑了笑,很大度地讓出了個位置。

皇上一屁股坐了下來,不知不覺打了好幾圈,竟把身後的李美人給忘了。

03

良妃戳了戳皇上,八卦道:「皇上,剛剛李美人跟你說了些什麼啊?說來大家樂樂。」

皇上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李美人,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她說你們貌美如花來著。槓上開花!給錢!」

我皺了皺眉,小倒霉蛋什麼時候運氣這麼好了?

攤開他的牌一看,竟然少了一張!

我揮舞著拳頭說道:「皇上竟然詐胡!把錢留下!否則揍扁你!」

皇上抓起桌上的錢袋子,拔腿就跑。

只留下李美人在風中凌亂。

「該不會從我這裡扣吧?」

「你說呢?」

皇上炸胡,所以輸的錢翻倍,一下子把李美人這個月的分例給輸光了。

我見她實在可憐,便叫宮女拿了點銀子給她貼補了一下。

沒想到她就此纏上了我。

每日早晨請安,她來得最早,以至於我經常睡得好好的就被迫爬起來。

我頂著黑眼圈跟她說:「李美人,你不必來這麼早。」

她卻說:「嬪妾是心中有皇后娘娘才來得早,您看其他幾位嬪妃,都快日上三竿了才來,想來沒把皇后娘娘放在心上。」

我翻了個白眼,我求你別把我放心上,求你!

我勸她,她不聽,我只好將她關在門外。

她在宮外扯著嗓子喊:「皇后娘娘明鑑!嬪妾對您是真心的啊!」

我實在忍無可忍!罰她在自己宮中禁足一個月。

這回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宮中日子無聊,下午良妃約了我們去御花園賞花。

我說:「那花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打麻將。」

04

幾圈麻將過後,良妃開始嘆氣:「哎,這李美人被罰了禁足,今晚誰侍寢呢?」

說完,她用眼角瞥了一眼賢妃。

賢妃大驚,忙擺手道:「我這個月侍寢過了,輪到誰了自己站出來!」

淑妃:「我記得上次是張婕妤侍寢的,這回該輪到婉婉了。」

良妃忙捂著肚子說道:「哎喲!我月事來了!況且我晚上約了惠妃下棋,還是你們上吧。」

賢妃拉下臉來,吐槽道:「你們說,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誰?」

我摸了一張大餅,卻隱約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怎麼背後涼颼颼的?

抬頭一看,幾個妃子正齊刷刷地望著我。

我慌忙扔掉大餅:「幹什麼幹什麼!關我什麼事啊?」

因為我禁足了李美人,犯了眾怒,只好被迫接下了侍寢的差事。

入夜時分,皇帝小兒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摟著我的腰不撒手。

我指著床說道:「你去床上躺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誰知他竟抬起頭來,看著我問道:「表姐,你是不是嫌棄朕呀?」

我嘆氣:「你晚上打呼磨牙還放屁,整個宮裡除了李美人誰不嫌棄你?乖乖躺好,否則別怪我揍你!」

他吐了吐舌頭,一臉悻悻地跑開了。

哎,白天要處理宮務,晚上還要寵幸皇帝小兒,這日子不好過啊。

跟我爹當初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05

進宮之前,我爹說得天花亂墜。

說什麼宮裡吃的喝的玩的樣樣都是最好的。

家裡啥都有了不需要我去爭什麼,進去之後每天吃吃喝喝就好了。

把我哄得一愣一愣的。

我說:「皇帝表弟從小被我揍怕了,他不會同意的吧?」

我爹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我就聽說,我爹抱著御書房的柱子嗷嗷哭,說是要「死諫」。

而「死諫」的內容竟然是要皇上娶我為後。

這事鬧得挺大的,以至於後來群臣效仿。

但凡誰家有到了年紀嫁不出去的女兒,通通都往宮裡塞。

用阿嬈的話說,這叫作「最佳養老勝地。」

「你說咱們嫁人圖什麼?不就圖個安穩嗎?哪兒能比皇宮更安穩啊!家裡又不需要咱們爭寵幫襯,連孩子都懶得生!

「只要咱們守住位分,將來混個太后太妃,照樣把咱好吃好喝地供著,管他誰做皇帝呢!」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

說得我瘋狂心動!

於是我們幾個連夜進了宮,將位分高的位置全占了,還給即將和離的宰相之女留了個貴妃的位置。

等皇帝小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後宮妃位幾乎已經滿了。

且個個都是大員之女,一個都開罪不得。

我們不僅占了位分,還給大家排了班,輪流侍寢。

如果哪天有誰特別需要,就跟當天侍寢的人打個招呼,然後給皇上送去一朵小紅花。

淑妃說,這叫作「翻皇上牌子」。

這麼一套折騰下來,皇帝小兒算是徹底沒脾氣了,隨我們胡鬧。

06

有時候想一想,他也挺不容易的。

我看著乖乖裹在被子裡的皇上,臉上露出一絲同情的神色。

他有些不高興,被子裡的身子扭動了兩下,質問道:「你這是什麼眼神?」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看你長得帥,可以了吧?」

他羞怯怯地往被子裡鑽了鑽,臉上似乎添了幾分紅暈。

「那朕長得帥,你可以多給朕送幾次小紅花嗎?」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仔細看看他,眉目清秀得很,就是總覺得沒長開。

掀開被子,腹肌胸肌什麼的更是沒有,白板一塊。

我嘆了口氣:「你太小了,等你長大一點再說吧。」

他瞪了我一眼,委屈地撇了撇嘴。

第二日一早,賢妃見我便問:「怎麼樣?昨晚侍寢感覺如何?」

我瞪了她一眼:「要死!這種事能別在這裡問嗎?」

賢妃臉上的笑容更得意了,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這有什麼的,皇上太小,侍個寢跟帶娃似的,我都尋思著給他點小人書看看,讓他好好學學。」

淑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玩意我還真有。」

我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拿出來看看,否則治你不敬之罪!」

淑妃瞪了我一眼:「好啊,那你以後遇見什麼事可別哭著求我幫你出主意。」

我慫了,淑妃向來是我的女諸葛,沒有她我可怎麼活啊!

我慌忙哄道:「好阿嬈,原是本宮的錯,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話說那個書你可以私下給我看看嗎?」

07

轉眼到了中秋佳節,我在宮中設宴。邀請宮中嬪妃和皇親國戚們赴宴。

宴席之上,絲竹之聲不絕於耳。

酒過三巡,皇帝小兒已經喝得有些微醺,樂呵呵地看舞姬跳舞。

像極了淑妃說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舞姬緩緩退下,殿外卻傳來一陣古琴之聲,其聲悠悠然,宛若天籟。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殿外,只見一綠衣美人踏歌而來,口中念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

一首詩吟完,滿座皆是驚嘆之聲。

二皇叔拍著手,笑道:「美人所吟之詩氣勢磅礴,甚妙,甚妙。」

綠衣美人摘下面紗,露出一張傾城容顏,正是李美人的模樣。

「多謝王爺誇獎,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說完,她扭頭看向賢妃:「素聞姐姐才藝雙絕,今日中秋佳節,姐姐何不與我一同獻藝助興呢?」

我捂臉,賢妃除了嗓門大還真沒什麼才藝,讓她上台不是出醜嗎?

轉念一想,這李美人該不會還記著賢妃凶過她的仇吧?

不行,得想辦法幫賢妃渡過這一劫。

我搶在賢妃之前開口道:「李美人,你剛剛所吟之詩使人聞之心神激盪,不知是何人所作呢?」

李美人這才從賢妃身旁走開,走到我面前回話:「啟稟皇后娘娘,這首詩是我自己做的。」

我繼續問道:「只是有一點本宮不解,這『岑夫子』和『丹丘生』是何人呢?」

08

她似乎被我問懵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他們,他們是我的朋友……」

「哦,是嗎?這麼說這首詩一定有背後的故事吧!不如李美人說出來,讓大家樂一樂。」

皇帝小兒一聽有故事,忙拍手笑道:「好!快說快說!朕要聽故事!」

李美人此刻臉上紅一塊白一塊,臉色難看極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首詩根本不是她作的。

此詩慷慨激昂又瀟洒俊逸,作詩之人一定胸襟寬廣,樂觀豁達。

絕非李美人此等心胸狹窄之人可比。

「李美人,皇上開了金口,你若不說,可就是抗旨不遵!」

李美人嚇得跪了下來,解釋道:「這,這首詩是我酒後胡亂作的,至於背後的故事,我也不記得了。」

賓客席上忽然傳出一聲悶哼,眾人看過去,只見二皇叔將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

「這位美人,你既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這詩也不是你作的吧?」

二皇叔素來愛詩愛才,最恨抄襲之人,李美人這回可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李美人此刻已經慌亂不堪,卻仍不肯鬆口:「這首詩的確是我作的啊!王爺若不信,我還可以再作一首詩。」

說罷,她又念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

還沒等她念完,滿座譁然,眾人交頭接耳,紛紛笑了起來。

我搖頭嘆道:「李美人,首先這是一首詞。」

她呆愣道:「是,是我記錯了,這是詞,不是詩。」

「其次,這首詞是淑妃娘娘年少時所作,當時震動京師,聲名遠播。你就算是要抄,也不該抄這首啊。」

09

「什麼!」

李美人張大了嘴,一臉驚異地望向淑妃。

淑妃挺直了身板,咧起嘴笑道:「皇后娘娘謬讚了,小意思,小意思。」

二皇叔坐不住了,拱手道:「皇上,皇后娘娘,這李美人犯了欺君之罪,不知該如何處置呢?」

李美人聞言,趴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邊磕邊哭:「皇上饒命!皇后娘娘饒命!這詩的確不是我作的,我只是借鑑,借鑑一下而已!」

二皇叔看向我的目光炙熱起來,我有些頭疼。

這李美人近來深得聖寵,若是罰了她,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生氣。

我是來養老的,又不是來爭寵的,李美人威脅不到我的地位,又何苦為了她得罪皇上呢?

想到這裡,我輕咳一聲,扭頭看向皇上。

他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全憑皇后做主。」

這不是坑我嗎!

我欲哭無淚,只好擺擺手說:「念在李美人是初犯,這樣吧,罰俸半年,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點點頭:「就這麼辦吧。」

宴會過後,皇上似乎喝得多了些,我便讓他在我宮中安寢。

我將他領到床上坐好,俯身脫他的鞋襪。

他雙頰通紅,歪著頭看向我,含含糊糊地問道:「你是誰啊?幹嗎脫我鞋子。」

我搖頭,這傻孩子,醉得連自稱「朕」都忘記了。

我忍不住想逗逗他,笑道:「我是你娘子。」

10

他捧住我的臉看了許久,嗔道:「胡說!我娘子可美了,你才不是她。」

這話說的!我是生氣呢,還是不生氣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胸中的怒火,開始脫他的外衣。

誰知他忽然捂住胸口,認真道:「你是不是想勾引我?我跟你說,我是有娘子的人,她知道會生氣的。」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捏著他的臉蛋問道:「那你娘子叫什麼啊?」

他特別高興地抬起頭,笑道:「纖若,她叫花纖若。」

我的手不覺一頓,花纖若,是我的名字。

心中好像有什麼地方微微顫了一下。

從前,我並未對他生過情意,只想在宮中混混日子。

而如今,當我知道他心中有我時,竟忍不住竊喜。

我笑了半天,隨即瞥了他一眼,嗔道:「可是你有那麼多妾室了,你還經常去她們那裡。」

他齜牙笑著,湊到我耳邊說:「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每次我去她們那裡睡,她們要碰我,我就鬧,鬧得她們煩了,就不管我了。」

好傢夥,難怪沒有人願意侍寢!

我心中嘆著,還想再問點什麼,回過頭來,卻發現他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11

第二日一早,太監來喚他上朝,我便將他拉了起來。

他揉揉眼睛,撇著嘴,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

我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又想逗逗他,於是坐在床邊,假裝抹起眼淚來。

他果然過來拉拉我,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委屈道:「昨夜皇上喝醉了,說厭棄了臣妾,要把臣妾趕出宮去。」

他大驚:「朕何時這樣說了?」

我接著哭:「皇上昨夜喝醉時說的,臣妾聽得真切。」

他一下子慌了起來,辯解道:「酒後胡言,豈能當真?」

我快要憋不住笑,卻還是忍著說:「都說酒後吐真言,想必皇上是真心厭棄了臣妾,才會借著酒勁說出來。」

他呆呆地愣住,張了兩次嘴,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我挪開錦帕,嘆道:「哎,既然皇上不要臣妾了,那臣妾自行改嫁,皇上應該沒意見吧?」

他抿著嘴,一張小臉漲得比猴屁股還紅。

我挑眉笑道:「聽說新科狀元郎模樣俊俏,不如皇上替我賜婚,也好成全了這些年的夫妻情意。」

他憤然站起,氣鼓鼓地說道:「你是皇后,不能休棄,只能廢后!」

「哦?那皇上是要廢了臣妾嗎?」

他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待洗漱穿戴完畢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幾日之後,賢妃坐莊邀請大家去她宮裡做客。

閒聊間,良妃八卦道:「聽說了嗎?新科狀元郎被人打了,已經在家躺了兩天了。」

12

淑妃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致:「怎麼回事?展開說說。」

良妃聞言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地演繹著,將那狀元郎如何出門、如果被打說得繪聲繪色。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這狀元郎在朝中並未樹敵,怎的好端端地被人打了一頓?

該不會是我前幾日說這狀元郎長得俊俏,皇帝小兒派人打的吧?

想到這裡,我被剛喝到嘴裡的茶水嗆了一下,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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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岔開話題,卻被淑妃抓住不放,只好將前幾日逗皇帝小兒的事說了出來。

還沒等我說完,賢妃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小皇上,咱們還當他少不經事,誰知雞賊得很,將咱們都騙了。」

我嘆道:「皇上此事的確做得欠妥,說好的雨露均沾,結果整這麼一出,著實可惡!」

賢妃被果子嗆了一口,忙擺手:「雨露均沾?這好事還是留給你們吧,我可瞧不上他。」

良妃跟著點頭:「哈哈哈,我也是。」

淑妃腦瓜子一轉,輕聲笑道:「不過閒來無事,不如咱們整整他,誰讓他先使壞的。」

第二日傍晚,我帶著一盒從賢妃那兒搶來的桂花糕去御書房探望皇帝小兒。

他見我來了,眼中露出喜色,隨即輕咳兩聲,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繼續批閱奏摺。

壞得很,的確壞得很。

我走到他跟前,他方才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瞥我一眼,一本正經道:「皇后來找朕,所為何事啊?」

我扭捏著身子,掏出絹帕假裝擦起眼淚來:「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人家還特意做了桂花糕,皇上也不嘗一口,想是厭惡了臣妾,那臣妾這就回去。」

他擰眉,狐疑地望了我一眼:「你真是皇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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