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
鄭欣宜滿35歲,也順利繼承了肥肥的遺產。
遺憾的是,她承諾的做音樂,並沒有聲息。
她依然泯然眾人。
作為鄭欣宜的標籤,並不出彩。
她依然只是肥肥的女兒。
在這個標籤下,她作為個體的價值,是未能彰顯的。
我猜想,午夜夢回時,陳年的創傷,新生的懷疑,一定會湧來,追問她答案。
但答案並不樂觀。
愛,匱乏。
自我價值,未能認證。
個體成就,微弱得不值一提。
加上反覆的減肥,長年的積疾,都開始反噬。
在這種內外交困下,鄭欣宜患上抑鬱症,簡直是一定的。
她也一直在抗爭。
努力地接納自己,
去與過往和解。
這個過程漫長而曲折,將走向何方,誰也不知道。
14年前,鄭欣宜對著天上的母親,許下了一個承諾: 「我會爭氣,我會乖,我會努力做一個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