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玩鬧般的行為和話語,加上一直以來的好男人人設,讓當時還涉世未深的她們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在被「開玩笑」還是在被性騷擾。 不要覺得這不可能。 換做是你,一個幽默、一直被自己信任、被當做哥哥、姐夫看待的人,竟然是一個齷齪至極的「笑面虎」,還對自己露出獠牙,伸出髒手,你會不會也在瞬間陷入恐懼和懷疑? 而恰恰是這一瞬間的遲疑,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事後輿論的攻擊點,被說成是「沒反抗」、「自願的」。
這一套嘴臉,現實里我們也見過太多。 之前潑水節性騷擾事件,很多男性把水專門潑到女孩身上,想看對方「濕身」的樣子,而遭到拒絕之後,就會把對方說成是「玩不起」。 還有很多性騷擾犯被揭穿後,都會氣急敗壞地說出「你怎麼這點玩笑都開不起?」、「我就是口嗨兩句!」、「葷段子誰沒聽過啊?裝什麼純?」之類的話,緊跟著就是一套「蕩婦羞辱」的組合拳。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開玩笑」就是流氓最大的庇護所。 女孩強硬的拒絕,可能就要面臨對方的針對和排擠,被說成「開不起玩笑」。 可如果委婉地拒絕,又會被誤認為「沒反抗」,從而得寸進尺,被輿論攻擊。 所以,你到底要女性怎麼面對這些所謂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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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特點,就是陳建州的每一次性騷擾,都精心為自己設計好了退路。 性侵大牙未遂的他,好不容易被大牙趕出門外之後,又立刻折返回來找大牙討要一些卸妝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