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我一直在路上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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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樓,何韻就著急忙慌地湊過來,一臉八卦,「怎麼樣怎麼樣?贏了還是輸了?」

我故意拉著臉不說話逗她,何韻以為我被欺負了,臉色一變,「我上去干她!真的是膽大包天,我的地盤也敢撒野!」

眼看她就要行動,我連忙拉住她,「等等等等!」又順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我怎麼可能輸?你放心,她被我教訓的像個孫子,大氣都不敢喘!」

「真的?」何韻立馬就開心了,她邊上計程車邊說,「快快快,跟我說說我走了之後你倆說了什麼……」

大概是十來分鐘,就到了高川說的那個餐廳。

這是 S 市最高級的餐廳之一,高川看見我們來了,連忙招手,「這裡!」

何韻還跟我吧啦吧啦,「不容易啊張北北,你終於站在了這個愛情食物鏈的頂端,做得對,咱就是不讓她何小甜好過……」

我都懶得理她,坐下後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問:「你是去哪裡發財了?怎麼捨得這麼大出血請我們來這裡?」

高川一臉嚴肅,「請自己的姐姐吃飯,不就應該選最好的嗎?不然怎麼配得上你們!」

我:「……」

「拉倒吧別油嘴滑舌了,快乾飯,完了咱們就去酒吧嗨!」何韻十分自然地拿過服務員手中的菜單,「我先點我愛吃的啊,你們的自己點!」

高川問:「這幾天我不在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頭都不抬,「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每天吃飯睡覺打遊戲,無聊得要死。」

「那可不見得,」何韻打斷了我的話,沖高川擠眉弄眼,「有件大事發生呢。」

「說說唄,可不能就瞞著我一個人。」高川道。

於是何韻就把最近關於司秉澤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公共場合我也不好去捂她的嘴,也只能嘆息一聲,由著她了。

聽完後,高川還來了個總結:「不錯,連這樣的男人都拿捏得死死的,幸虧我當時沒敢真的追你,不然估計得死,要不被那男人整死,要不被你傷透心而死。」

我:「……」

吃完飯後天色徹底地暗了下來。

高川今天沒有開車,畢竟要去喝酒。所幸這裡離酒吧倒也不是很遠,我們乾脆走著去了。

風有些大。我把羽絨服裹得緊了些,路燈漸次亮起,是暖黃色的燈火,有種溫柔的踏實感。

到酒吧大概是晚上八點多。

裡頭燈紅酒綠,駐台歌手唱著傷感的情歌,剛進來的時候不太適應,只覺得耳朵震得有些疼,待了幾分鐘,也就慢慢習慣了。

「來,乾杯!」何韻舉起酒杯和我們碰了杯,大喊著,「今晚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醉了又歸不了,可真是個大 bug。

我想起我爹還在的時候,他總是跟我說女孩子不能去酒吧,更不能跟男人喝酒,我那時覺得奇怪,酒又不好喝,不像奶茶那樣,幹嗎那麼多人喜歡喝,後來我就懂了。

這玩意雖然不怎麼好喝,但是喝起來好玩啊!

「來來來,搖骰子!」我興高采烈,「不許抵賴啊,尤其是你,何韻!」

「切,誰抵賴了?」

我酒量不怎麼好,這一來二去,我就喝得多了些,臉開始發燙,說話也大舌頭。

高川喝一半就老毛病犯了,開始勾搭女人了,何韻尿急去了廁所,沒人陪我了,我乾脆一個人喝起了酒。

第三杯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就握住了我正倒酒的手腕。

我懵懵地抬頭看去,看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

但他叫什麼名字呢?我歪了歪頭,想不起來了。

這人拿過了我手中的酒,皺著眉頭看我,好像說了什麼,但音樂太大聲了,我沒聽清。

我便沖他喊:「你說什麼?大聲點,沒吃飯嗎?」

他突然就坐在了我的身側,湊近在我耳邊,氣息繚繞,有些癢,「你喜歡來這種地方嗎?」

我點頭,「喜歡啊!超級喜歡!」

他沒有再說話。

我問他:「你要跟我喝酒嗎?」

他點了點頭。

他好笨,都不會玩骰子,我還得教他。可他又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

他一直喝酒,次次都輸,不過有時候明明我輸了,他卻在喝,我想或許我看錯了吧,哪個冤種會自願喝酒呢。

何韻來的時候,我們已經玩了好一會兒了。

她一臉興奮,「張北北,那邊有個帥哥超級帥,走咱倆去勾搭一下,看能不能搞到微信……」

說著說著她突然卡殼了,我抬頭一看,見她正直勾勾盯著我旁邊坐的男人,隨後立馬乖巧地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雖說是醉了,但是對於一些關鍵詞我還是能分辨出來。比如,帥哥。

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哪個帥哥,你帶我去瞧瞧,我今晚打扮得這麼好看,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可我沒想到何韻竟然大聲說:「坐下!」

我嚇得一激靈,就見她義正詞嚴,「找什麼帥哥?我一直教你要做規規矩矩的淑女你忘了嗎?這麼多年的教誨,你是不是都當耳邊風了?」

有哪裡不對。

肯定有哪裡不對。

我迷迷糊糊地思索著是哪裡出了問題,竟讓何韻說出了這樣的話,卻有些想不出來,只能對著剛剛那人說:「算了,你讓一下,我去尿尿。」

那人起身,毫不猶豫,「我陪你去。」

我心想你誰啊憑什麼陪我,可看到他臉的那一剎那,突然就清醒了。

這不是司秉澤嗎?

……

我覺得我很倒霉。

過去因為我主觀的原因,我整個世界都是他。可現在我早已醒悟,他又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我的周圍,甚至都擺脫不了。

我興致一下子就沒了,連尿都不急了,拉著何韻就說:「走吧,咱們回家吧。」

何韻沒有說什麼,站起來就跟著我一起走,到了門口,她才問:「要不要跟高川說一聲?」

「說什麼說?高川這會兒肯定正沉醉溫柔鄉呢,咱可不要壞了他的事。」

這狗東西死性不改,騙女人那叫一騙一個準,這些年大概除了理智又清醒的我,估計都沒誰能逃過他的魔爪。

「也是。」何韻點頭。

司秉澤並沒有跟著出來。我也懶得問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酒吧,畢竟人家大總裁關係網密切,想監視個人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更何況我這種小人物。

回去後我連澡都懶得洗就躺上了床。剛才這一折騰,酒醒了一大半,但腦瓜子還是嗡嗡地響,看東西也有些重影。

何韻也稍微有些醉,「我一回來看見司秉澤在那兒,給我嚇一跳真的是!心臟病差點犯了!」

我沒有說話。

今晚並沒有開燈。窗簾也沒拉。外頭透出的晦暗燈光成了整個房子裡唯一的光源。氣氛安寧又和諧。

我翻身伸了個懶腰,嘿嘿地傻笑起來,「我好快樂。」

「什麼?」

「喝酒讓人快樂,」我說,「以後我們的人生會一直這麼快樂下去嗎?」

何韻也笑了,她的聲音無比自信又輕快,只是聽著就讓人心情變好,「肯定會的啊,」她也轉過身,捧著我的臉,幽黑清亮的大眼睛認真地盯著我,像真摯又無辜的黑珍珠。

「張北北,這輩子該受的苦,我們前半輩子已經受完了,剩下的日子都是好的。

「我們只要每天開心,想想今天有沒有吃好的,有沒有開懷大笑,有沒有買到心儀的衣服,有沒有化滿意的妝容,還有,有沒有像以前一樣繼續善良。

「張北北,我們只需要永遠做個善良的人,那麼一切,都會是好的。」

何韻說了好多,我聽得雲里霧裡的,記得也不太清,只是覺得很開心,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化成了一片雲,在天山飛啊飛啊飛啊,永遠落不著地。

也永遠不要再落著地。

……

我仍舊繼續著我的學習計劃。

我為考公務員付出了很多,絕對不能功虧一簣,最後的這場戰爭,我必須贏。

司秉澤仍然會為我送早餐,我一方面想吃肉夾饃,一方面又不想見到他,所以每天早上都讓何韻去取。

何韻這狗崽子,心機老深了,她跟司秉澤說我最近學習壓力大,吃得也多,讓他每天早上記得買四個,司秉澤也不知道是腦子有坑還是怎麼,竟然真的相信了,於是,我們各自的早餐變成了豐富的兩個肉夾饃。

十天後,我倆看這體重秤上分別增長了的數字,陷入了沉默。

「秤壞了吧?」何韻問。

我毫不猶豫,「肯定的,絕對的,確定的,必然的,必須的,無異議的,毋庸置疑的。」

何韻鬆了一口氣,「我就說嘛,這下放心了。」

於是我倆又心安理得地繼續乾飯。

當然,作為霸總,逼格肯定是要有的,司秉澤要一直送肉夾饃給我,那估計會給霸總界丟人。

於是在某一天,他突然讓人送來了大量的奢侈品,衣服鞋子包包之類的。

看著門外熱情的陌生人,我有些蒙。

「您好,張小姐,這是這個季度所有的新品,司總讓我給您送過來,您可以先試試,另外您偏好什麼風格可以跟我們這邊說一下,我們可以為您專屬定製呢……」

我:「……」

等他一走,何韻看著滿屋的東西,眼睛放光,「天吶,張北北,這是天堂嗎?」

我也有些激動,畢竟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貴重的東西,「是吧,難道我們在做夢?」

當然不是夢。

我一眼就看中了那條黑色的裙子,何韻則拿起了旁邊的襯衫,我倆迫不及待地就上身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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