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老公最近有些冷淡,我同意了他那個有些羞恥的要求。
在車裡,玩點刺激的……
我換上買的情趣內衣,上車前還吃了助情藥。
看著車子往偏僻的地方開,我的身體也越來越燥熱。
這時,老公的手機突兀地響起。
那頭他的實習生聲音哽咽。
「顧總,有個男人尾隨我,還……還脫了褲子對著我動……嗚嗚嗚我好害怕。」
下一秒,車子被猛地剎停。
「你保護好自己,我馬上就到!」
話音未落,顧行舟就將我拽下車。
我慌忙抓住他。
「老公,我吃了助情……」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狠狠地推開,車子絕塵而去。
我狼狽地倒在地上,心疼到麻木。
顧行舟不知道,這是我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既然他這麼在乎那個實習生,那就和她鎖死吧。
……
體內的藥效越來越強烈,我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想去醫院。
可走出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前面是不是個女人?」
「喲呵,兄弟們,今天可以開葷了。」
我心裡一驚,連忙加快步伐。
可燥熱的身體,還是拖慢了節奏。
走出去沒多遠,就被追上了。
幾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將我團團圍住,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里,我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我老公馬上就到了。」
為首的男人,上下掃了我幾眼,嗤笑一聲。
「騙鬼呢,你穿成這樣是像跟老公出來的?」
他們不懷好意地盯著我身上布料少的可憐的情趣內衣,露出猥瑣的笑。
我屈辱得紅了眼睛,死死的咬著舌尖。
「穿得這麼騷,肯定是故意在這裡想勾引哥幾個的。」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滿足她。」
幾個男人衝上來就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驚恐地大叫。
「別碰我,我老公是顧氏集團的總裁,你們要是碰了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可以給你們錢,只要你們放過我!」
幾個男人被我的話嚇住,半信半疑地對視了幾眼。
為首的男人打量了我幾眼。
「既然是總裁夫人,那給個一百萬應該不過分吧?」
「好,我給。」
我來不及思索,一口應下。
可在轉帳的時候,卻顯示餘額不足。
我僵在原地,才想起來上周因為買走了一條夏靈靈喜歡的手鍊,顧行舟凍結了我的銀行卡。
男人看到後,瞬間一巴掌將我打倒在地。
「這就是你說的總裁夫人?連一百萬都沒有,還敢騙老子。」
我顧不上嗡鳴的耳朵和腫脹的臉頰,連忙開口。
「我真的是,你相信我,我可以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轉給你們。」
「你最好別耍花樣。」
在幾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我將電話打給了顧行舟。
心裡拚命地祈禱他能接聽。
可是,一連十八通都被掛斷了。
幾個男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時候,下一秒,電話忽然通了!
只是還不等我開口,那頭就傳來顧行舟不耐煩的聲音。
「我這邊有重要的事,沒事別來煩我。」
說完,電話被毫不留情地掛斷。
幾個男人冷笑著立刻撲了上來,衣服瞬間被撕得粉碎。
身體燥熱得像著了火,可心卻像是泡在了冰水裡。
我拚命地掙扎、嘶吼。
「你們敢碰我,一定會後悔的!」
「呸!還做著夢呢。」
壓在身上的男人朝我啐了一口,舉起手機懟到我面前。
「自己看看,人家顧總正陪著老婆呢,還敢不要臉地冒充。」
我看著視頻里,顧行舟小心翼翼地抱著夏靈靈,叫來了全院的醫生給她檢查。
眼裡的擔憂和深情,是我從沒見過的濃稠。
心,徹底被撕成了碎片。
我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不再掙扎,任由身上的人來了又去。
眼角滑落一滴冰涼的眼淚。
不知道多了多久,身上的人忽然驚恐地大叫了一聲。
「血……她、她流了好多血!」
幾個男人被嚇得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我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打了急救電話後,就陷入了黑暗。
再睜開眼的時候,聽到醫生的聲音響起。
「很遺憾,你的孩子沒能保住。」
我低頭看向小腹的位置,眼淚爭先恐後地湧出。
和顧行舟結婚五年來,我一直都期盼這個孩子的到來。
可是沒想到……
我閉上眼,淚水卻像流不盡一樣。
良久,我拿出手機,聲音嘶啞。
「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
掛斷電話,我把胎盤的骨灰放進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裡,行屍走肉地回了家。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
一進門,就看到顧行舟和夏靈靈坐在餐桌邊吃飯。
兩個人距離挨得很近,甚至顧行舟吹涼了粥一勺一勺地喂給她。
這樣的待遇,我從未有過。
看到我的時候,顧行舟的動作僵硬了一秒,隨後皺著眉開口。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一天一夜的時間,他沒有給我打來一通電話,發來一條消息。
現在,一開口就是在質問。
我扯出嘲諷的弧度,眼眶卻控制不住的發熱。
不是還對他有感情,而是恨自己現在才看清楚。
這時,夏靈靈驚慌失措地站起身。
「太太,你回來……嘶!」
下一秒,她猛地皺著臉,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
顧行舟瞬間變了臉色。
「很疼嗎?快坐下來,別亂動。」
夏靈靈眼眶裡浮現出水霧,咬著唇脆弱的開口。
「沒事,我不疼。」
不想看他們你儂我儂的畫面,我轉身直接進了房間。
把骨灰盒小心地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後,我進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自己的身體。
不僅是要洗掉那些恥辱的痕跡,更是要洗清和顧行舟的所有回憶。
良久,我擦掉臉上的水漬,打了通電話出去。
「沈慕白,不用再給顧行舟的公司放水了,我已經決定要跟他離婚了。」
那頭的聲音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他欺負你了?」
我沒有多說,只開口道:
「我訂了七天後去國外的機票,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這幾年的幫助。」
這七天裡,我會讓顧行舟簽下離婚協議書。
然後,永遠地離開這裡。
掛斷電話,顧行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誰的電話?」
我面如表情地回答。
「銀行的電話。」
顧行舟像是想起將我銀行卡凍結的事,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上次的事是給你一個教訓,明天我就讓助理給你恢復。」
教訓?
我有些想發笑。
明明是我先看中的手鍊,已經準備付錢的時候,是夏靈靈突然過來想要搶走。
先來後到的原則,我沒有理由讓給她,直接刷卡買下了。
可第二天顧行舟就凍結了我所有的卡,那條手鍊也戴在了夏靈靈的手腕。
我不知道我錯在了哪裡,可能,錯在我眼瞎吧。
眼眶一陣酸澀,我死死地捏著手心,才壓制住洶湧的情緒。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昨天晚上就不會因為那一百萬……
顧行舟被我的笑聲激怒,幾秒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緩和。
「靈靈的腳扭傷了,她剛受了驚嚇一個人住著也不方便,所以暫時讓她搬過來了。」
「你知道的,靈靈是我的恩人。」
恩人,又是恩人。
夏靈靈是他的救命恩人,而我就是可以忽視的糟糠之妻。
我閉上眼,聲音嘶啞應下,一句都沒有多問。
顧行舟看向我,像是有些奇怪我會這麼簡單就同意。
但下一秒,就被夏靈靈的聲音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
「啊——!」
顧行舟轉身就走,沒有一秒的猶豫。
我看著他的背影,發現和七年前的人早就沒了半點相似之處。
兩年感情、五年婚姻,我和他終於走到了盡頭。
晚上,我摸著床邊的骨灰盒半夢半醒。
淚水沾濕了枕巾,不知道是在為那個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哭,還是為早就已經變質的婚姻。
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將我驚醒。
我猛地睜開眼,就看到夏靈靈站在我的床邊。
月光映照出她嘴角惡毒的笑意,像是毒蛇窺伺。
下一秒,她舉起手,尖銳的針瞬間就扎破了我的血肉。
「啊!」
蝕骨的疼痛襲來,我慘叫出聲,臉上疼得沒了血色。
夏靈靈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卻不停地往我身上扎著針。
「去死,去死!」
我瘋狂地掙紮起來,下一秒那針猛地扎進了我的小腹。
「唔!!!」
悽厲的叫聲被壓在喉嚨,我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沒了反抗的力氣。
可強烈的求生欲,讓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
我狠狠地將她推開,夏靈靈摔倒在地。
我張嘴就想呼救,可下一秒她卻先一步開了口。
「沈蘭,昨天那幾個男人把你伺候得舒服嗎?」
我瞬間瞪大眼,一個可怕的念頭跳到眼前。
「是你……那些人是你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