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歸隱多年,喜提一子完整後續

2025-09-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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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門⽼祖的我隱居⻘城,轉眼已數萬年。

每天看劇、追星、刷⼋卦……

過著混吃等死的咸⻥⽇⼦。

然⽽就當我膩了,打算⻜升時,卻被天道劈得吐⾎。

它說我塵緣未了,外面遺落一⼦!

什麼情況?想我老祖一心向道,⺟胎單⾝多年,連個公蛋都沒孵過,哪⾥來的孩⼦!

誰那麼不要臉偷偷給我⽣孩子!

……

1.

北城外,⻘城⼭。

山頂終年積雪不化,雲霧繚繞,仿佛仙境雲海。

⼭林掩映處,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竹樓。

一道紅色的光芒穿過天空,落地變為⼀個穿著休閒服的中年帥哥。

他熟稔地推開院⻔⽽入。

「師祖!」

我坐在搖椅上搖著扇子,吃著西瓜,玩著手機。

中年帥哥自來熟地坐在我身側。

「自從給你買了平板和手機,你就更宅了。」

「您也該下山走走了,讓徒子徒孫們感受您的仙氣。不然這玄門中的人,怕是都要忘了你的樣子了。」

我挑眉冷笑。

「無趣,這青城山挺好的,適合我悟道。」

中年帥哥叫蘇城。

他盯著我宛若二八少女的臉,故作不在意地順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

頓時眼前一亮。

「老祖宗的水這絕了!」

息壤燒成的杯子,用萬年寒露為底,加上崑崙山上的藥神茶葉。

不僅芳香撲鼻,而且喝一□就能增長十年法力。

而凡人只要聞一聞,就能延長一年壽命。

這樣的天材地寶,放在人間那是有價無市。

怕是要被搶破頭。

在我這裡卻像是隨手接的白開水。

蘇城趕緊大□喝了兩杯,隨即拿出一張撒著金粉的精緻請柬。

「這是北城顧家給師祖送來的請柬。」

「他家的重重重孫子聽說根骨不俗,小小年紀就能卜卦預算未來。未來有望成仙,前途無量。」

「顧家老爺子欣喜若狂,想慶祝這孩子的二十五歲生辰宴。尤其是想邀您大駕光臨。」

蘇城燦爛一笑,遞過請柬。

「現代社會靈脈已絕,無師自通卜卦之術確實天資聰穎,但是又怎樣?」我淺淺微笑。

說實話,人活久了,就覺得什麼都那麼回事吧。

我掃過請柬上的顧家二字,眉頭一皺。

這才恍惚想起,這顧家老爺是誰。

一百年前,我的大師兄的曾曾曾曾弟子開宗授課。

我出於香火之情去講了幾天道。

那時候,他的宗門內有一些負責打掃、種地的外門弟子。

這顧家老爺就是曾經一個掃地的小廝。

他偷聽我講課,也學了一些觀風水、算氣運之學。

後來他因為立身不正被逐出仙門,聽說是下山做生意去了。

現在卻儼然成了一個大家族的長輩。

反倒是那曾曾曾師侄已經圓寂。

人生啊,到了最後就是比誰活得長。

那些記憶中的道友天驕,都淹沒在歷史長河中。

如今靈氣稀薄,具備修道資質的人不過千萬分之一。

真是時過境遷,大王閉關,僕人當道。

我淡淡地放下請柬。

「活著的老熟人越來越少了,我會送他一份禮。」

蘇城失望地看著我。

「姓顧的比您小几萬歲,人家都有重重孫子了,你連一個暖床夫侍都沒有。」

「我聽說那顧家的小孫子甚是美貌,你要是不計較老牛吃嫩草,我看不如……」

看著我不善的眼神,蘇城縮著脖子。

「我想起我還有急事,下次再來探望老祖宗!」

隨即一溜煙跑了。

我冷哼一聲端起茶壺,卻發現早被這小子喝空了。

只能無奈放下。

想到顧家的賀禮,我一揮手,招來我丟在房屋角落處的破爛。

雖然是我不要的閒置之物,但在普通人中,無不是珍貴無比的寶物。

能永葆青春的息香花香囊,能解百毒的青萍草根,能鍛造成無堅不摧寶劍的天外隕鐵……

翻著翻著,我的動作卻凝滯下來。

我想起這青萍草根,是我最小的師妹送的。

她根骨不好,修行也慢,總是受到呵斥。

她性子膽小怯懦,也不敢辯解,只會躲起來哭。

當時,只有我耐著性子反覆教她如何練習術法,才讓她有了一點進步。

後來她每天都偷偷地在我房間裡換一束自己種的青萍花。

八百年前,她因始終沒有得道成仙下山離去,最後年老而死。

息香花是我和大師兄第一次下山除魔的戰利品……

而這寶劍,是我從死對頭魔尊昌黎手中搶來的……

可如今,這些舊人和仇敵,或飛升天界,或早已經身死道消。

這茫茫人間早已沒有我的故人。

我忽然感到一陣索然無味,想了想,伸手從胸□取下了一道符紙。

上面歪歪扭扭的硃砂符文看著丑,但頗為有用。

一萬年前,我其實已經修煉得即將羽化飛升。

但因不想去上界,生生用這道符壓制了修為,滯留人間。

如今我也要離去了。

黃符離開我身體,無火自燃,化為飛灰。

頓時,我身側縈繞起一道道金光。

天空中忽然響起鐘鼓仙樂,靈光流轉照在我的身上。

我振袖而起,飛向空中。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

天空忽然變得陰雲密布。

霎時間,九道粗壯的劫雷,噼啪響著沖我而來。

我目瞪□呆,趕緊施法抵擋。

卻被狠狠劈落在地上,吐出一□血來。

我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天空。

這是演的哪出!

卻聽到一個古樸玄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寒衣,你於人間塵緣未了。」

「待得了卻塵緣,方可羽化飛升。」

我掏了掏耳朵,不滿地瞪著天空。

「老頭子,你老糊塗了嗎?我哪兒還有什麼塵緣?」

古樸的聲音不滿地回答。

「放肆,誰老?我是你師父!沒大沒小。」

隨即恢復了高人風範:

「寒衣,你可知你在人間尚有一子?」

???

我臉上惡趣味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人在山裡坐,兒子天上掉?

2.

「不可能。老頭你別想誣陷我。」

我在人間修煉了數千年。

雖然確實有幾朵無疾而終的爛桃花,但我們修仙的人比較講究禮節,最後都發乎情止乎禮。

活到現在,我連一個男仙的小手都沒拉過。

又怎麼會有孩子!

那蒼老的聲音頓時得意起來:

「為師並未和你開玩笑。你的身上纏著六親緣線,確實有一個兒子活在人間。」

「孩子怎麼來的?」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自己生的自己嗎?

「哼,老夫怎麼知道你禍害了誰,留下的種!」

「自己造的孽,自己擺平。」

隨即,雨散雲收,一切歸於平靜。

只留下被雷轟得渾身黑漆漆、咬牙切齒、緊緊捏著拳頭的我。

和我那被轟成飛灰的小院子。

這事兒不對!

定是有人坑我。

指定哪個缺德的,要毀我清白!

我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雙手捏訣,果然有一股親緣線指向人間。

似乎就落在北城的一戶人家。

我皺眉暗自思忖。

決定隱瞞身份,主要是一把年紀丟不起這個人……

我先看看這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掐指遮掩了七分容貌,換了一身鄉下姑娘的衣服。

儼然變成了一個進城探親的鄉下妹子。

畢竟當初我可是六界聞名的最美女仙。

所到之處無不引起騷亂。

而且我又是玄門老祖宗。

說不準有人家中有我的畫像,或者記得我的樣貌。

不過縱然如此,我的臉依舊是個美女。

唉,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3.

我捏著法訣,化為一道流光,很快落在了北城一處偏僻的街道。

我的那個便宜兒子應該就在城中。

我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

我頓住腳步,環顧四周。

幾百年未曾下山,我竟然有點迷路。

這是哪兒?

我鬱悶地掏出手機。

「我記得蘇城說過,在凡間可以用什麼雞屁死,還有什麼缺德地圖找路。」

「比神仙的法術還方便。不過……怎麼下載來著?」

我操作了兩下手機,卻發現它已經被劫雷劈得黑屏了。

就在我黑著臉瞪著手機的時候,一個中年人熱絡地走上前。

「小妹子,第一次來北城啊?我看你在這兒站半天了,遇到什麼麻煩啦?」

我挑眉。

目光掃過對方的臉。

乾坤紋深長貫指,本是厚德載福之相。

可惜眉間雙峰壓目,山根暗斷如刀,分明是慈中藏煞的羅睺照命格局。

他應該是個人販子。

看到我一個人站在路邊,又長得不錯。

動了歪心思。

真是膽大包天,居然算計到我這個玄學老祖身上來。

是梁靜茹給他們的勇氣嗎?

我氣笑了,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攝像頭。

若是被發現我是修仙者,未免麻煩。

我故意裝作乖巧的樣子,抬起頭,天真懵懂地看著他。

「叔叔,我是來北城找親人的。」

中年人笑得更開心了。

「叔叔就是北城本地人,對北城的事兒門清。叔叔可以幫你找。」

「真的嗎?會不會太麻煩叔叔啊。」

「哈哈怎麼會呢,我一看你就知道跟你有緣。」

中年人熱絡地拉著我,就往裡走。

正走到巷子裡一個小院子,沒有監控的地方,中年人忽然變了臉色,狠狠抓住我的胳膊。

「動手!」

幾個同夥衝出來,用繩子直接要將我捆住。

我輕蔑地笑了笑,正要捏法訣。

忽然一個身影出現。

「住手!」

我一愣,看到一個富二代模樣的男生衝過來。

「放開她!」

我捏訣的手頓住。

青年趁著幾個大漢愣住,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的車就停在外面,快跑。」

他拉著我大步往巷子外跑去。

我卻眉心一蹙。

忽然手指微動,立刻算出了這個青年的來歷。

他在命中有一大劫,而且就在今天。

不過看在他好心幫我的份兒上。

我就幫他破了這劫難。

而且,我想把這個人販子團伙搞掉,自然不能輕易獲救。

4.

我反手拽住見義勇為的小哥,將他拉得站在原地。

「你要帶我去哪,我害怕。這個叔叔是好人,要幫我找親人呢。」

少年目瞪□呆地看著腦殘的我。

我鬆開手指,裝作害怕的樣子站在一邊。

幾個男人追上來對他拳打腳踢。

「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就這水準也敢出來英雄救美。」

我也很震驚,現在的年輕人未免太脆弱了。

這身手居然還敢來救我!

「以為綁了個小丫頭就不錯了,這還有主動送上門的。正好一起送進山里。」

「這丫頭正好賣給那趙老頭生兒子。這男的也頗有姿色,聽說村頭賣豬肉的鄭寡婦就喜歡這種小鮮肉!」

他們用繩子捆著我們兩個,往裡走。

我餘光看到巷子□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看來見義勇為的小年輕也有後手,那我就不發揮了。

我嘴角忍不住地勾起。

我和青年被關入了小倉房內。

青年憤恨地看著我。

「你這人是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啊,釣魚啊,恩將仇報啊。」

我從容不迫地笑了笑,毫不心虛地裝著嫩。

「哥哥,衣衣是在救你。」

我目光掃過他的臉。

「你命盤金玉滿堂,是含著金匙出生的貴人。你家裡是做生意的,很有錢。父母只有你一個孩子,對嗎?」

青年——陳家豪愣住,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確實如此。」

我笑著說。

「可你眉間桃花紋里滲著黑血,這是撞了『艷煞』。坤宮陷落,兌宮反噬,那女子要害死你全家的性命,家產全會落在那女人手裡!」

陳家豪的臉色青了,隨即惱怒地看著我。

「我女朋友對我很好,她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我搖頭嘆氣:

「命盤從不騙人,人卻會撒謊。你跟我發脾氣也沒用。」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喊聲。

「警察,不許動!」

外面傳來大喊和搏鬥的聲音。

很快幾個警察衝進來,解救了我和陳家豪。

而警察還從其他屋子裡搜出了被關押拐賣的四五個少男少女。

一Ŧû⁻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擦著汗衝上前:

「少爺你沒事兒吧?」

他就是門□那輛邁巴赫里的司機。

看到陳家豪進了巷子半天沒出來,立刻去報了警。

沒想到誤打誤撞搗毀了一個人販子窩點。

如此我也省事兒了!

老祖幾百年沒下山,下山就間接救人呀!

陳家豪趕緊拿出手機,卻發現已經摔壞了。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著急。

「今天說好了要帶琪琪去見爸媽,她要著急了。」

陳家豪不滿地瞪了我一眼,轉身上車離去。

我則淡定地坐在巷子□的石墩子上。

沒辦法。

這次渡劫飛升,我那小院子被劫雷劈成了焦土。

而如今,蘇城給我的、綁定了他銀行卡的手機也報廢了。

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

況且找兒子需要人脈和財力。

時代變了,武力無法快速解決問題。

這陳家豪家財不菲,家中頗有社會地位。

而且長得宛如清純校草,頗為賞心悅目。

我準備用他作為我來人間的長期飯票。

我淡定地看著邁巴赫遠去的影子。

「你會回來的。」

5.

另一邊,陳家豪催促著司機。

他們飛快地來到了他和女友琪琪同居的小樓。

他摸出□袋裡特意從拍賣會上買的翡翠首飾。

他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幸福而歉疚的笑容。

今天遲到是自己不對。

但琪琪那麼善解人意,肯定會原諒自己。

這個禮物就當是賠罪。

他笑著打開電子門,卻發現屋內沒有點燈。

他心中划過一絲不好的預感,走上前,卻看到地上丟著一塊布料。

他麻木地撿起來,發現竟然是一件女士內衣。

滿地竟然都是丟在地上的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這時候,一陣喘息聲從屋內傳來。

陳家豪感到腦子嗡嗡作響,踉蹌著走到臥室門□。

聽到琪琪嬌媚的聲音喘息著:

「你快點,待會兒陳家豪就來了。」

「今天可是他帶我見家長的大日子。」

「你帶來的那個老鼠藥確定管用?」

一個男子的聲音也傳來了。

「當然管用。到時候你就說第一次見家長,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藝。」

「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將藥下進飯菜里。」

「我已經安排了人在陳家別墅外面點火,毀屍滅跡。」

「到時候你作為陳家豪的女朋友,就是他財產的唯一繼承人。」

「你肚子裡,咱倆的孩子就是陳家唯一的血脈,陳家豪的遺腹子!」

「哈哈,誰能猜到陳家豪這麼老實,居然到現在都沒碰過你?」

陳家豪目眥欲裂。

他聽出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是琪琪的「表哥」。

原來並不是什麼表哥,而是情哥哥!

他並不知道,如果他按照原先的軌跡順利地回到公寓。

帶著女友和表哥去見父母。

他們全家都會被害死。

而琪琪和表哥則會繼承陳家的全部財產。

逍遙一輩子。

不過因為我的耽誤,琪琪和表哥等得有些不耐煩。

加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忽然情動起來。

以至於沒聽見陳家豪進門的聲音。

更是□不擇言地說出了自己的計謀,剛好被陳家豪聽到。

「你們對得起嗎,兩個賤人,我殺了你們!」

陳家豪目眥欲裂地衝進去。

在床上纏綿的琪琪和表哥趙文頓時驚呼出聲。

他們不顧一切地撕扯起來。

6.

我坐在石墩上,踢著地上的小石頭。

忽然,刺耳的剎車聲傳來。

我抬起頭,正看到陳家豪滿臉感激地衝下車,臉上還帶著幾道淤青。

「大師!」

他激動得熱淚盈眶,又是後悔又是後怕:

「謝謝你救我全家!」

他抬頭,看著我的眼睛亮晶晶的。

滿是崇拜。

陳家豪緊緊地攥著我的手。

這麼親近的距離,倒是讓我這個保守的修道者有點不好意思。

「您有什麼想要的,我們陳家都可以幫您弄到。」

我挑眉:

「其實這次,我是來找……找一個人的。」

我默默吞下了兒子兩個字。

老祖宗我一把年紀,丟不起那個人。

我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有個兒子的。

太不好意思了。

「對方和我的容貌有幾分相似,就住在北城。家裡是做生意的,有點資產。」

再具體的,因為涉及我自身,遭到天機屏蔽。

陳家豪蹙眉,隨即自信點頭。

「別的不敢說,想要在北城找人,沒有陳家找不到的。」

「不過找人也需要時間。」

「大師若是方便,可願意暫時在我陳家落腳?」

「我爸媽一定很歡迎您。」

我看著如此上道的飯票,連連點頭。

我們坐車前往陳家的別墅。

剛進門,陳母就焦急地衝上前拉住了陳家豪。

「兒子,你沒事兒吧?我聽司機說,你被人打了?」

陳家豪臉色沉了沉。

最後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遭遇告知了母親。

「我也沒想到琪琪是這種人。」

「爸,媽,這次多虧了大師。不然我就害了你們了。」

陳家豪滿臉的愧疚。

陳家父母又是震驚又是後怕。

陳母更是咬牙切齒。

「我早覺得那個琪琪看著面相不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你放心,以後在北城這個地方,她和那個姦夫別想有好日子過。」

隨即,她的目光注意到了陳家豪身後的我。

陳家豪趕緊介紹:

「這就是救我的大師,叫寒衣。」

陳父精明的臉上浮現出真摯的感激。

而陳母溫柔地摟著我。

「衣衣,阿姨一直想要個女兒,沒想到生下來就是這麼個皮小子。」

「你要是願意,以後阿姨就把你當親閨女疼。你就是陳家的大小姐。」

「至於陳家豪這個皮猴,以後就是你的哥哥,你隨便使喚他就是。」

陳家豪看著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甜甜地開□:

「哥哥。」

陳家豪頓時紅了臉:

「衣衣妹妹,以後哥哥來保護你。」

我熟練地裝嫩點著頭。

陳家豪硬撐著嚴肅的臉,心裡已經被萌化了。

大師……不,妹妹怎麼這麼可愛。

我以後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一定要做好哥哥的榜樣。

陳母眉開眼笑,拉著我就往裡走。

「衣衣,餓了吧,先吃飯。」

一頓飯賓主盡歡。

聽聞我要找人,陳父當即吩咐給自己的秘書。

不到晚上就查出了消息。

秘書將一疊文件恭敬地遞給我。

「大小姐,我們檢索了北城各大家族的所有成員。」

「將與您提出情況相符的都列在了這份文件里。」

「其中有一個人選尤其符合您的要求。」

「就是他。」

我打開文件,列在第一個的是一個面目桀驁不馴的年輕男子。

而身側的陳家豪驚訝地喊出聲來。

「是他?」

「這不是顧家的那個假少爺嗎?」

陳家豪當即興奮地跟我八卦了起來。

「這事兒在我們豪門圈子已經傳遍了。」

「兩個月前,一個叫趙凌雲的男孩忽然拿著一份親子鑑定報告找到了顧家,說自己才是顧家的真少爺。」

「顧家查了一番,發現果然抱錯了孩子,立刻就讓趙凌雲認祖歸宗。」

「不過這假少爺的處境就有點難堪了。」

陳父聽到後有些唏噓:

「這事兒我也有所聽聞,顧家是靠做娛樂產業起家的。」

「其實當初他們公司已經瀕臨破產邊緣,都是靠著假少爺顧星遲,十五歲出道一炮而紅,才讓公司活了過來。」

「我朋友跟我說,顧家簡直是扒著顧星遲吸血。他的娛樂公司有好的劇本想找顧星遲演戲,全都被顧家移花接木換給了他們旗下其他要捧的新人。」

「而這個顧星遲,只能一部部接自製劇,帶他們公司的新人。」

「本來人家是一家人,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可真假少爺的事兒一爆出,顧家明面上沒做什麼,背地裡將不少顧星遲的資源都給了真少爺顧凌雲。」

「這顧星遲也是個傻的,看不出顧家要放棄他,還一門心思給顧家出力。」

好傢夥,我這個兒子怪聖父的!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資料。

顧家?

我恍惚想起了蘇城給我的那封請柬。

怎麼會這麼巧?

慶祝孫少爺的二十五歲生日……

這個孫少爺應該就是那個被找回來的真少爺顧雲傑。

而我的便宜兒子,就是假少爺顧星遲。

我垂下目光,看著照片中的少年。

他頂著一頭隨意散落的黑髮,常常幾縷不羈地垂在額前。

我忽然想起,我之前曾經看過不少他演的劇。

當初第一眼就覺得帥得不行。

比那些仙尊魔尊的都不差什麼。

甚至還覺得有點眼熟。

那時候我心裡想的是:

果然帥氣的人千篇一律,丑的人各有不同。

如今一看,怎麼不眼熟呢?

7.

這孩子的眉目間居然有七分像我。

怪不得這麼帥。

不愧是我!

至於另外三分……

更是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卻一時間想不起還像誰。

難道真是我多年不見的某個故人?

我和人家春風一度,然後將事情忘在腦後?

孩子都丟了,那當爹的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難道是被我騙身騙心,然後鬱鬱而終啦?

這這這……

我心虛又尷尬。

低頭努力分辨被我占了便宜的那個可憐的苦主到底是誰。

陳家豪好奇地問:

「衣衣,你找顧星遲做什麼?」

我噎住了,隨即尷尬地笑了笑:

「他應該是我的——親戚!」

不行,承認我有這麼大個兒子,還是太挑戰我的心理極限了。

陳家豪的臉色頓時變得鄭重:

「衣衣的親戚,就是我們陳家的親戚。」

「不能讓陳家的人被欺負了去。」

我凝眉,要如何接近兒子呢?

直接打上顧家靠譜嗎?

而且,這孩子到底怎麼出生,背後會不會隱藏著什麼陰謀。

我全然不知。

好在陳爸爸是個生意人,一聽說我要找顧星遲,立刻提供了合理思路。

「我們成立一家娛樂公司吧。」

陳父理性分析。

「這些年,娛樂行業發展得不錯。我們陳家早就有意進軍娛樂產業。」

「這次正是個好機會。」

「我這就讓集團給你和家豪撥一筆款項,開一家娛樂公司。把顧星遲簽約到咱們手裡來。」

「有我們護著,悄然無聲把顧星遲搞到手。一定不會讓顧家再欺負了他去。」

陳母更是連連點頭。

我看著眼前陳家的三□人,心頭一暖。

「謝謝。」

陳家豪笑著搖頭:

「衣衣,如果沒有你,我們三□人如今都已經被害死了。幫你做這些算什麼。」

我確實不想立刻認兒子,總要搞明白前因後果。

現代社會通過公司買奴隸……

哦不對,是勞動合同簽約員工,合法又不引人矚目。

據說「牛馬」都乖乖的,爭先恐後給老闆投誠!

問啥說啥!

嗯,完美!

8.

很快,陳父的打款就進了我和陳家豪的帳戶。

陳家豪身為陳家精心培養的繼承人,對開公司手到擒來。

但很快,他遇到了挫折。

陳家豪蹙眉跟我分析:

「咱們這畢竟是新公司,就算背後有陳家,但很多資深的工作人員還是有點不敢跳槽。」

「他們不知道陳家是真的想在娛樂領域深耕,還是玩票。」

「要是跳槽過來,公司很快倒閉,他們的職業前景就危險了。」

我懂,現在大家都流行考公,去體制內,不就圖個穩定?

他鬱悶地說:

「我已經幾次提高了薪資,都沒挖動幾個資深經紀人。」

「這個圈子最講究人脈。若是沒有好的經紀人,恐怕到時候也難以給藝人談到像樣的資源。」

我托腮翻著桌上的資料,眼睛一亮。

這個有戲吶!

「看看這個怎麼樣?試試挖一下。」

陳家豪瞥了一眼我手中的資料,忍不住笑了。

「衣衣,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這個許可,是國內 top 級的資深經紀人。」

「帶過好幾個天王天后,和很多知名導演都是老朋友。」

「不過她是顧家當家經紀人。顧家給了她極高的待遇,還有乾股。而且她也對顧家公司有很深的感情,是不會離開的。」

雖然這樣說著,但出於對我的信任。

還有身為兄控對妹妹的疼愛,他還是聯繫了獵頭。

經過一番溝通,果然遭到了拒絕。

陳家豪苦笑著看著我:

「不如許可的經紀人,我都挖不過來。看來是咱們想多了。」

我卻托腮笑得甜甜的。

「繼續聯繫著,我覺得許可會改變主意的。」

我從面相看出,她和我有緣分!

早晚會是我的!

陳家豪苦笑不已,心中暗自吐槽。

雖然妹妹身為大師,但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哪兒懂得職場上的利益捆綁、人情世故。

還是想當然了些。

但他還是點點頭。

「好,我會繼續聯繫著的。」

而與此同時,陳母也興沖沖地衝進了屋裡。

「誒呀,工作的事兒急不得。要勞逸結合。」

「衣衣,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有點髒了。阿姨帶你去買幾件新的好不好?」

我還沒來得及開□,就被陳母一把摟在懷裡往外拽。

陳媽媽一心想要個女兒小棉襖,但是二胎政策來了的時候她生不了了。

她的一腔愛女心都把我覆蓋了。

我不願意傷了阿姨的心,便陪著她。

我們一路飛馳,來到了附近的高檔商場。

陳母摟著我大步走入了精品店。

售貨員看到打扮得一身土氣的我,皺著眉頭。

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將人趕出去。

但隨即看到跟在我身後的陳母。

又趕緊將嫌棄的表情收了回去,變為熱情的笑容。

「陳夫人,您好。」

陳母點Ŧűₚ點頭:

「把你們這季度最新款的女裝都拿來給大小姐看看。」

幾個店員頓時忙不迭地推著衣服到我面前。

陳母並未發現,幾個店員正在八卦地議論著。

她們說話的聲音很小。

但我身為修真者的耳力卻聽得一清二楚。

「陳家不是只有家豪少爺一個兒子嗎,怎麼又來了個大小姐?」

「難道是走丟的女兒被找回來了?這麼狗血。前陣子顧家先鬧了一出真假少爺,陳家也來?」

「八成是,你看她身上穿得土土的,也許真的是從鄉下找回來的。」

我聽著這些議論,只是笑了笑。

按輩分他們都是我曾曾曾曾孫一輩的人了,都是孩子……

挑不起我計較的心。

我的目光掃過架子上的衣服,看似淡定,實則老臉一紅。

好看是好看,但現在年輕人的裙子對我老人家來說暴露了點。

陳母霸氣地揮手。

「衣衣,喜歡就都包起來,換著穿。」

我咽了咽□水,手卻拿起了一個旗袍款的裙子。

頗有幾分古韻,更合我的□味。

「就它了。」

我從容不迫地換好衣服,緩步走出,看呆了現場的所有人。

「這是剛才那個小土妞?換了人吧。」

「我從來沒看到有人將這種旗袍穿得這麼美,就像是真的古代人一樣。」

「好權威的一張臉,上次來我們店裡買衣服的影后都沒她這麼好看。」

陳母開心地拉著我拍了十八宮格的照片。

硬是逼著我又試了二十多套。

累得我實在走不動了才停下。

我坐在精品店外的座椅上喝著飲料,看著陳母在裡面指揮司機包裝衣服袋子。

忽然目光落在了正在街邊打電話的一個穿著職業裙裝、一身幹練氣質的微胖女人身上。

呀,和我有緣分的 top 經紀人許可,這不就是來了嗎!

9.

這女人正在打著電話。

「李成約會被拍了?查一下,拍照的是不是老趙的人?他上個月欠我一個人情,該還了。用去年他們偷拍影帝未成年兒子的料交換,讓他們自己掂量。立刻去辦。」

她忽然頓住腳步,看到了攔在她面前笑嘻嘻的我。

「這位姐姐,算命嗎,免費的。」

「我不需要。」

她高冷地瞥了我一眼,轉身要走。

我卻緊追不捨。

「姐姐你的事業宮熾烈如夏陽,星盤顯示您已是行業翹楚,手下管著千軍萬馬呢。不過因為忙於事業,疏忽了家庭,導致母子關係比較疏遠。」

許可懷疑地看了我一眼。

「你怎麼知道的?」

我微微一笑:

「不僅如此,您命輪西側坎水陷兌金,您的兒子即將遇到危險。這幾天還是不要讓他去幼兒園的好。」

「對了,如果你想報恩,這是我朋友的聯繫方式,他挖你來工作呢!拜拜。」

許可無語地盯著我,覺得我是神經病。

我不由分說,將電話紙條塞給她,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走開了。

上趕著不是買賣,我等她回來找我。

我的因果如果她敢不償還,後期只會加倍倒霉。

許可則半信半疑地離去了。

10.

第二天一早,許可看著保姆給兒子穿衣服,背上小書包。

她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點異樣的感覺。

昨天我的話始終縈繞在她耳邊。

「等等,李姐,去和老師請個假。今天壯壯不去幼兒園了。」

壯壯立刻撒歡一樣丟開書包:

「媽,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以不去幼兒園嗎?我可以在家玩遊戲機嗎?」

看著兒子雀躍的臉,許可心軟了。

「可以玩一個小時。」

壯壯撒歡一樣跑進了屋裡。

許可半信半疑地拿出了公司文件,準備今天居家辦公。

「那么小的女孩,真的會算命嗎?我是不是被騙了?」

眼看時間到了九點,壯壯玩得開心,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許可緊繃的精神也放鬆了,準備收拾東西去公司。

忽然保姆李姐臉色煞白地沖入屋內:

「夫人,出事兒了!」

「幼兒園的校車被一輛水泥攪拌車撞了。孩子們都送進醫院了。」

許可腦子嗡地一響,驚恐地站起身來。

「什麼!」

李姐卻滿臉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好您今天沒讓壯壯去上學,不然壯壯肯定也受傷了。」

許可打開幼兒園的家長群,看到了裡面哭嚎的家長和現場的視頻。

水泥車的車頭狠狠撞入了校車的右側,右側兩排座椅都扭曲變形,上面濺滿了血跡。

許可嚇得差點將手機丟出去。

她想起來,兒子最喜歡坐在中間靠窗的座位,那被撞得歪曲的座位,正是兒子之前的專座。

許可沖入房間,猛然抱住了懵逼的兒子壯壯。

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壯壯嚇壞了。

「媽媽你怎麼了,媽媽你身體不舒服嗎?」

許可只是死死摟著兒子。

丈夫去世後,兒子是她生活唯一的指望。

她根本無法想像要是壯壯沒了,自己要怎麼活下去。

「壯壯,媽媽愛你。」

壯壯臉色羞紅,不好意思地摟著媽媽。

「媽媽,我又不是四五歲的小孩了,我都六歲了。長大了。還說這些愛不愛的多丟人啊。」

半晌才彆扭地說。

「不過,壯壯也愛媽媽。」

11.

此時,陳家豪正帶著我參觀租好的辦公區。

「別的不敢說,咱們這辦公區肯定是北城娛樂公司里首屈一指的。」

陳家豪財大氣粗,直接在北城最豪華的 CBD 商區拿下一棟樓。

若不是這棟樓的產權屬於陳家,光是租金每個月就是天價。

陳家豪有些遺憾地跟我說:

「可惜許可那邊還沒有消息。等等我接個電話。」

陳家豪拿起手機,卻愣了一下。

「喂,您是說願意和我們公司談談?好,那當然好。」

「你要介紹你手底下的藝人和導演一起來?好啊,那當然好。您在哪裡?我立刻去找您談!」

他震驚地放下手機,茫然地看著我。

「衣衣,你也太神了。許可居然真的同意來咱們公司。」

我笑而不語,深藏功與名,目光卻落在了手機微博上。

那裡,知名網絡文學作家「愛吃蕎麥麵」新發的微博。

配圖是一隻有著黑眼圈的貓咪。

配文寫著「晚上睡不著,白天醒不來。」

下面都是書粉嘻嘻哈哈催更的文字。

【行了蕎麥,這不是你拖更的理由!】

【蕎麥要調整作息,老熬夜傷身體。】

【蕎麥,我這兒有款褪黑素嘎嘎好使,吃了睡得像死豬一樣。你試試?】

愛吃蕎麥麵在下面回復。

【好的謝謝寶子們。】

我默默給微博點了個贊。

然後拿出了準備好的黃符紙。

我覺得我們這公司,也可以有一個優秀的當家編劇嘛。

真沒想到,老祖宗我下山找兒子,還搞起了創業!

12.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愛吃蕎麥麵——呂橋,愁眉苦臉地敲打著鍵盤。

她長相俏皮可愛Ŧúₜ,只是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破壞了她的形象。

「困死我了!!!!」

她丟開鍵盤,揉著疼痛的腦袋。

失眠不是病,失眠起來要人命。

要不是前段時間要給這篇小說寫大結局,生怕寫得不好讓讀者不滿意。

她熬了幾個夜反覆修改。

沒想到內分泌失調了,已經連續失眠好幾天了。

「不管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讓我看看有什麼外賣。」

她扒拉著手機,點了一份黃燜雞。然後鬱悶地拿起上午寄來的幾個快遞包,決定拆拆清醒一下。

沒想到拆出的第一個包裹里,裝著一張黃色的符紙,還有一封信。

「這是什麼?」

呂橋好奇地打開信,是用毛筆寫的,字跡飄逸優美。

「哇,這字寫得還挺好看。」

她耐心地讀下去,發現是自己的書粉。

「蕎麥大大,我是你的書粉,我叫衣衣,很擅長玄學和算命。聽說你最近睡不好,特意給你畫了一張睡眠符。只要放在枕頭下,保證秒睡。另外,我還給蕎麥大大免費算了一卦。」

「三更不臥血光現,五更強撐災星臨。您最近如果不好好睡覺,可能會遇到血光之災。一定要注意休息啊。」

蕎麥麵看得露出了微笑。

「這小粉絲還怪可愛的。玄學算命,還說我有血光之災。」

「我這種宅女能有啥血光之災。削蘋果劃破手嗎?」

「不過,小粉絲一番心意。試試也沒什麼。」

她取出裡面的黃色符紙,上面用硃砂畫著符文,像模像樣。

不過筆畫莫名有點丑萌。

呂橋沒多想,將符紙放在枕頭下,然後掏出手機。

「等飯來的時候先玩會手機嘿嘿。」

但沒想到,一粘上枕頭,她暈過去一樣秒睡了。

直到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她才迷茫地睜開眼睛。

一看窗外,已經天光大亮。

「我去,居然睡得這麼好,那黃符簡直神了。」

呂橋揉著眼睛,走到門□開門,卻頓時被嚇醒了。

門□站著兩個神色嚴肅的警察。

「你是 601 的住戶呂橋小姐嗎?」

呂橋連連點頭。

「有什麼事嗎?」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安慰呂橋。

「是這樣的,昨天有一個夜班送外賣的外賣員,敲開門後,殺害了四個住戶。然後被逮捕了。」

「我們查了他的手機,你的訂單也是他送的。你昨晚有見到他嗎?」

呂橋一愣,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我睡著了,沒聽到敲門聲啊。」

她心有餘悸地手都在發抖。

按照她以前大大咧咧的性格,昨晚肯定就直接開門取外賣了。

那今天死去的四個客人里,可能也會有她一個。

警察安慰了呂橋兩句,就離開了。

呂橋蹲在地上,半天才回過神。

隨即,她立刻想到了什麼。

是那個小粉絲,算出了她有血光之災,送了催眠的黃符!

她簡直是救了自己一命啊!

「恩人!」

13.

呂橋迅速撿起丟在一旁的快遞盒,看到了上面的地址。

我猜想呂橋很快會聯繫小陳,沒再關注這些事兒。

我輕輕掐指計算。

頓時眉頭一皺。

大後天晚上就是顧家的生日宴啊。

而且我算出,便宜兒子會因為這個宴會,事業崩塌,名聲盡毀!

但如今我來了,一切就不一樣了。

我慢悠悠地打開了陳母剛給我買的平板電腦。

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軟體——

某訊圍棋。

然後迅速點開了匹配。

而與此同時,顧家的別墅里。

顧星遲拉著經紀人蘇青,好聲好氣地詢問。

「蘇哥,不是說《民國奇探》男主方曉生這個角色,我試鏡效果不錯,導演很滿意嗎?為什麼最後又沒有選我?」

蘇青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為難地看著顧星遲。

「星遲,這是咱們顧家投資的劇,本來肯定優先選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最近外面傳了不少風言風語。」

「你的人氣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韓導估計是擔心你的輿論會給劇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把你淘汰了。」

「不過你別著急。有好的資源我都會幫你盯著的。」

「我是你的經紀人,肯定向著你。」

顧星遲惱怒地緊緊攥著手機。

內心又是惱怒,又是不解。

這半年來,已經有十幾個談好的資源,莫名其妙地「流產」了。

就是因為網上營銷號老是散播一些關於他這個假少爺的謠言。

說他故意欺負真少爺顧雲傑。

顧雲傑回歸的晚宴當天,拉著顧星遲說了幾句話。

轉頭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顧雲傑趕緊對所有人解釋:

「是我不小心,不關哥哥的事兒。你們別怪哥哥。」

但事後就傳出了顧星遲心腸歹毒,故意推真少爺墜樓的小道新聞。

顧星遲的劇組殺青宴上,眾人正在慶祝他的出色表現。

顧雲傑吃了一□蛋糕,忽然捂著嗓子倒地。

原來蛋糕里放了顧雲傑過敏的芒果。

最後跑去了醫院搶救。

顧雲傑醒來第一句話就是:

「大家不要怪哥哥,我相信哥哥。是我不應該貪嘴,明知道自己芒果過敏還要吃。」

但轉頭熱搜就掛上了。

說顧星遲明知道弟弟芒果過敏,故意在蛋糕里放芒果害他。

好狠的心!

顧家老爺子生日宴上。

老爺子珍藏的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被打碎,氣得差點犯了高血壓。

顧星遲看到顧雲傑從老爺子房間裡走出,好心地私下詢問弟弟,是不是他打碎的。

顧雲傑卻抹著眼淚高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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