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他抽出一道密旨:「召李道兒入宮。」
李道兒是誰?湘東王府舊臣,劉彧落魄時的「兄弟」。
如今,他成了「種馬」。
劉彧把最寵的妃子陳妙登「貶」出宮,送進李府。
三個月後,陳妙登「意外」懷孕。
劉彧大喜,立刻接回宮中,封為貴人。
孩子生下來,取名劉昱——後來的宋廢帝。
這不是荒淫,是制度性求生。
劉彧知道,皇帝不是人,是「血統容器」。
他不能絕後,否則宗室立馬反撲。
所以他寧願當「養父」,也要造出一個「正統」。
你說他荒唐?
可你要是在那個位置上,你敢賭嗎?
沒有繼承人,明天就可能被砍頭。
他不是不想生,是他生不了。
他不是不羞恥,是他羞恥不起。
這就像今天某些富豪,明明年過六十,還要上節目秀「試管嬰兒成功」。
他們要的不是孩子,是「我還行」的信號。
劉彧也一樣。
他需要一個「龍種」,哪怕龍是借的。
《南史·后妃傳》寫得明白:「妙登有寵,出賜李道兒,尋又迎還,生廢帝。」
司馬光在《資治通鑑》里也記了一筆:「帝無子,使嬖妾與人通以求嗣。」
白紙黑字,沒給你留幻想餘地。
他不是第一個借種的皇帝,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他是第一個把這事乾得這麼明目張胆的。
因為他知道:只要結果對,過程再噁心,史書也會寫成「權謀」。
2. 戴帽明君
劉彧戴綠帽,還戴得理直氣壯。
他在後宮立下規矩:誰脫得快,誰升得快。
妃子們當眾寬衣,他坐在龍椅上嗑瓜子。
皇后王貞風看不下去,扭頭就走。
劉彧冷笑:「你嫌我髒?你兒子更髒。」
他不怕戴帽,怕的是沒人給他戴。
他需要的不是性,是「生育外包」。
他把皇權玩成了有限責任公司:
我出品牌,你出基因,利潤歸我,風險歸你。
李道兒後來消失了。
史書沒寫怎麼沒的,但你能猜到。
用完就殺,是帝王的基本操作。
劉彧不是不知道羞恥,他是把羞恥當燃料燒了。
他心裡清楚:
在這個位置上,活得久比臉面重要。
他寧願被罵「綠王」,也不願被砍頭。
你說他變態?
可你要換位想想:
你是一家上市公司CEO,董事會盯著你生不出接班人。
投資人天天逼宮,兄弟虎視眈眈。
你試了所有辦法,還是不育。
這時候,有個下屬願意幫你「代生」,條件是封他兒子當太子。
你干不幹?
劉彧乾了。
他還乾得挺爽。
因為他知道,史書不會寫「劉彧不行」,只會寫「劉彧無子,養嗣以安社稷」。
道德是勝利者的裝飾品,不是失敗者的枷鎖。
他甚至在私下對心腹說:「朕不怕戴帽,只怕斷香火。」
這句話,比任何仁義道德都真實。
他不是不想要尊嚴,是他把尊嚴抵押給了權力。
這就像今天某些政客,明知自己丑聞纏身,還要硬撐到底。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下台,什麼都不是。
劉彧也一樣。
他寧可當個「綠帽皇帝」,也不願當個「無後廢帝」。
3. 殺母奪子
借種風險太高,孩子萬一夭折呢?
劉彧又出新招:全國招標,搶人生娃。
他派密探盯死宗室藩王。
哪家妃妾懷孕,立刻「請」進宮來。
孩子生下來,當場殺母,孩子歸妃子撫養。
十二個「兒子」,十個是這麼來的。
有個藩王妃臨產前哭喊:「我兒生下來,求留我一命!」
劉彧冷笑:「留你?你兒子認你當娘,我還當爹?」
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孩子抱走,交給宮妃喂奶。
這不是殺人,是「清除冗餘變量」。
劉彧要的不是親情,是「可控繼承」。
母親一死,孩子就只能認他當爹。
沒有外戚干政,沒有血緣質疑。
乾淨,利落,高效。
這操作,像極了現代企業併購:
收購公司,裁掉原班管理層,換上自己人。
劉彧把「人」當資產處理,毫不手軟。
在他眼裡,女人是子宮,孩子是產品,親情是成本。
《南史》載:「諸王姬妾有娠者,皆令入宮,生子即殺其母。」
短短十二字,冷得像冰。
可這冰,是權力結的霜。
他以為這樣就能穩?
錯了。
他殺的不是女人,是人心。
宗室寒心,大臣膽寒。
蕭道成就在這個時候,默默抬頭。
他看著劉彧的瘋狂,心裡只有一句話:
「這天下,遲早要換人。」
4. 血統騙局
劉彧死了,十二個「兒子」一個沒保住。
蕭道成起兵,廢帝殺王,劉宋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