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溫柔完整後續

2025-07-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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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是個瞎子。

情濃時,他總抓著我的手往下摸,聲音無辜:

「我看不見。那裡是什麼樣的,寶寶,告訴我好不好?」

也正因為看不見。

他從不吃醋從不查手機,沒有半分占有欲。

朋友開玩笑:「估計你就算拉著小三走在他面前,他都無事發生。」

直到某天,我初戀回國了。

我那溫柔體貼的丈夫突然拽住了我,整理起了我的裙子。

眼睛卻死死盯著那處裙擺上的白漬。

1

「七七,你跟江默結婚這麼久,真的沒有一點不方便嗎?」

跟瞎子丈夫結婚的第三年。

助理終於忍不住偷偷問我。

我一邊翻著文件,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沒有,挺好的。」

腦子裡卻浮現出別的畫面來。

江默的失明是後天意外造成的。

那張清冷精緻的臉,配上一雙無神的眼,仿佛多碰他一下都是褻瀆。

所以,在某些時候,帶來的禁忌感更讓人著迷。

「七七。」

床榻間,江默喜歡抓著我的手,帶著一寸寸向下,聲音很啞:「摸摸它。」

「我看不見,那裡是什麼樣的,你告訴我。好不好?」

一雙清冷無神的眼。

和一張紅透,寫滿情慾的臉。

聲音低低地訴說著滿載的慾念。

迫使我接住,他燙得近乎灼手的慾望。

「江默…」

我嚶嚀出聲。

他手上不停,卻抬起了頭。

仔細地「盯」著我,問:「不舒服嗎?」

江默曾說過很多次。

他看不見。

所以,在他面前,我無需遮掩。

他只會用手,撫上我的臉,一點點描摹出我登頂時的神情。

然後,手指伸進我唇間。

說:

「我知道了。」

「七七,還想要更多。」

「我看不見,可是,我嘗得出來……」

太色了。

2

到了下班時間。

我接到了老友的電話:

「下班了吧七七,快點來,位置發你了。」

「必須來啊,好不容易大傢伙都回國了,難得聚一聚。」

「哎,反正你老公又看不見,你騙他加班不就好了?老公奴!」

再三推辭下。

我還是嘆了口氣,回復了聲「好」。

接著,拿出手機,打開江默的號碼。

這是我們結婚的第三年。

或許是因為眼瞎。

三年來,除了床上,江默永遠都是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

查不了手機,自然也不曾吵架吃醋,溫柔到讓我幾乎覺得他並不愛我。

於是,鬼使神差間。

我破例地,撥通了他的電話。

那邊秒接,聽筒里傳來他溫柔好聽的聲音:

「喂?七七。」

他叫我名字時的溫柔,與平常無異。

我沉默片刻,說道:「我今天要加班,不回來吃飯了,你早點休息。」

那邊停頓了一下。

接著,體諒道:「好。別累著了,我在家等你。」

我掛斷了電話。

看吧,果然。

江默,就跟他的名字一樣。

沉默,從不過問一句多的少的。

我心裡一陣落寞。

關掉手機,收拾了東西,打車去了朋友發來的餐廳定位。

3

餐廳整體被玫瑰包圍。

進了包廂,更是一片落地窗,能看見旁邊的小包,也能看見外面的大片法國玫瑰。

「七七!」

進門,一大桌人已經集結。

閨蜜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坐。

我大致掃了一圈人,然後低頭小聲問道:「今天什麼日子,這麼多人?」

閨蜜沖一個空位點了點頭,朝我擠眉弄眼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剛放下包。

一個名字就讓我愣住了。

「來,應沉,看看這是誰?」

有多久沒聽見過這個名字了呢?

一年,兩年,三年……

上一次見面,還是隔著手機,長途的國際視頻電話。

黑髮少年遠在大洋彼岸,一臉無奈道:

「七七,我沒有辦法。」

而現在。

少年沉澱了,變成一個成熟、紳士的男人,胸有成竹地向我伸出手,笑著說:

「好久不見,七七。」

我愣了愣。

僅花一秒便整理好了自己,露出一個微笑,與他握手道:「好久不見。」

這是應沉選的餐廳。

上菜時,他笑著讓大家看窗外的玫瑰,說:「一個月以前,這片種的還是梔子。今年我回國,就讓他們換成了玫瑰,有人會喜歡。」

大家便都意味深長地看向我。

是啊,雲七,應沉,在中學時總是捆綁在一起的名字,如今在所有人眼中也是藕斷絲連。

我不作聲,只是笑了笑,說:「是啊,我丈夫也喜歡,家裡後院都是。」

應沉的臉色微涼。

這時有人笑了一聲,說:「七七啊,誰不知道你老公是個瞎子,你種那麼多玫瑰,不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眾人都哈哈大笑。

我不說話,只是斂了笑,偏開頭。

這裡正好能看見隔壁包廂。

那裡一整個包廂里,只有一個男人。

戴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整個人透出一種……涼意。

卻,給了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4

回到家。

我打開門,屋子裡沒開燈。

「江默?」

我叫他的名字。

無人應聲。

可下一秒。

「啊——」

我落入一個緊實的懷抱,沉穩的木質香混雜著幾縷不易察覺的煙草氣息席捲了我的口鼻。

江默捂住我的嘴,打斷我喉嚨里因被嚇到而發出的後半句呻吟。

「十二點了,七七。」

「…路上堵車。」

他鬆開了我。

卻一把抓住我想要去開燈的手。

我一顫:「怎麼了?」

他說:「不用開燈。對我都一樣,但是七七,我想你應該體會一下我的世界是怎樣的。」

不一樣。

直覺告訴我,今晚的江默,明顯與往常不同。

「…你怎麼了?」

江默不語。

只是一隻手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抬頭。

人在黑暗裡待久了,視線也能描摹出事物的大致輪廓。

所以,當我「對」上他的眼睛時,後背涼了涼。

我感覺他正總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不對,他看不見的。

治療這麼多年,從未有任何好轉。

「江默……」

他另一隻手的動作沒停。

像撬開我嘴一樣的動作,熟練而自然地控制住我。

「好了,七七,現在你也看不見,」江默的聲音很平靜,在這種時候近乎詭異,「你只能看見我,感受我。所以,告訴我,我是什麼樣的?那裡又是怎麼樣的?」

大約僵持了兩秒鐘。

我緩過神來,避開了這個話題。

反問道:「你是不是出去過?」

他一愣。

「你穿著我給你買的皮衣,一個人出去過。你看不見,你想去哪?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不怕我擔心?」

被他拽入懷抱時,我被皮衣上的柳釘刺到。

就像他此刻鋒芒畢露的模樣。

可這一句話仿佛擊潰了他,江默的手開始和聲音一起變得顫抖:

「七七,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有點……」

我嘆了口氣,打斷他:「江默,我們結婚的時候說好的。你看不見,你要聽話。」

結婚三年,他一直聽話、溫柔、賢惠。

積極配合著醫生對他眼睛的治療。

因為婚前我媽對他眼睛的挑剔,兩家人甚至曾約法三章:

我來承擔工作養家的責任。

江默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並積極配合治療。

誰都忘了,他失明前。

曾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手術室醫生。

可是現在,他的手總是在顫抖。

並且緩緩捏緊,聲音很低、很輕,藏著情緒:「好……七七,我會聽話的。」

我摸了摸他的背,像哄一隻失意的小狗。

渾然不覺。

黑暗中,他原本無神的眼底。

陡然升騰起的,深重的嫉妒與偏執。

5

當辦公室里多出一束法國玫瑰時。

我並不驚訝,甚至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直接送給了助理。

助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雲總,那個應先生就在休息室等你。而且他說,如果您把花隨意送人的話,也把他送了……我要不起的。」

多少年過去了。

應沉還是那副無恥的樣子。

包裝得再精緻,也是個斯文敗類。

「七七。」

見我進來,他眯眼,笑得像得意的孩子:「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

我淡漠地回覆:「不,我變了,我已經有家室了,而且再也不信什麼男人的鬼話。」

應沉哈哈大笑。

沒變的是他,永遠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姿態。

他眼神戲謔:「哦?你那個瞎子老公?別逗我了七七,你為了氣我,也大可不必這麼委屈自己。」

我沉默片刻道:「委屈?你想多了。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只是不怎麼幸運。」

休息室不大。

百葉窗外是條走道,平時沒什麼人經過。

應沉斂了笑,表情變得平靜,甚至有些無語。

他嘆了口氣道:「七七,你該理解我。當年的事,我們誰都沒有辦法左右。」

說著,他靠近我。

連帶著身上的海洋調香水氣息。

應沉輕輕將手撐在我身邊的桌上,緊盯著我:

「你嫁給一個瞎子真的很不值,七七。」

接著,他移開眼。

看向窗外,不知何時多出的一個身影,嗤笑道:

「尤其,還是一個在妻子即將被搶走時,還只在窗外看著的窩囊男人。」

我一驚。

猛地轉身看去。

只見那個清冷出塵的男人,正一手提著飯盒,一邊用那雙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江默?」

6

應沉露出一副得逞的表情。

拍了拍我的肩,湊到我耳邊頗為曖昧地說了一句:

「處理不好家裡這位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號碼我知道你記得。」

說完,他擠眉弄眼地對江默比出一個口型。

火速離開了這個案發現場。

「江默……」

我沒敢看他的眼睛。

走過去,接過他手裡的飯盒,低頭說話的樣子像犯了錯的孩子:「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我下來接你。你一個人很危險。」

江默很高。

起碼我在他身邊時,需要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失明後,他經常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漆黑的瞳孔,只有在我出現時才能「看」出一點溫柔的笑意來。

大約過了一兩秒。

我聽見他笑了一下,說:「在跟你朋友聊天嗎?哪個朋友?他的聲音我好像從來沒有聽過呢。」

我怔了怔。

江默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淺淺的笑。

腦子裡有兩種聲音在打架。

一個是實話實說,告訴他應沉的事。

一個是將計就計,隱瞞應沉的存在,自己處理好。

我抿了抿唇。

再開口,嘴比腦子更快地做出了選擇:

「嗯……昨天飯局上認識的新朋友,我有東西落了,他剛剛給我送過來。」

我抬頭,看著江默。

心卻忐忑不安。

還好,江默低頭「盯」了我一會兒,就抿抿唇,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

「抱歉老婆,我沒聽你話,自己過來了。但是阿姨說你今早胃口不好沒吃東西,所以我做了點給你送來。」

我心疼地抓住他的手:「又不聽話。你看不見的,就算有阿姨幫你,廚房也不安全,下次別這樣了。」

他又笑了笑。

而我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餘光落在那邊辦公桌上,熱烈搶眼的法國玫瑰上。

牽起江默的手,帶著他離開休息室。

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江默臉上已經沒有一點笑意,唇線抿得很直,目光也落在了那束玫瑰上。

而他的眼神,怨毒又陰狠。

7

夜裡。

我翻了個身,被抱緊。

我驚訝地轉頭,江默已經將我死死鎖在了懷裡,大手掌著我的腰。

「怎麼了?你睡不著嗎?」

他埋下頭,在我脖頸處輕輕啃咬,含糊地「嗯」了一聲。

我動了動身子,被他更深的按住。

「不要動。」

後腰察覺到什麼。

我僵住,輕聲辯駁:「都幾次了……」

江默不說話。

只是手一寸寸向下遊走。

「你這幾天……很怪。」我說。

「哪裡怪了?」他啞聲,「是我不乖了嗎?」

「還是說,七七隻喜歡我乖的樣子?」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乖了,你會換掉我嗎?」

我沒說話。

只是隨著他的動作,忍不住嗚咽了兩聲。

江默抬眸看我一眼,接著,伸手猛地拍開了窗頭的檯燈。

我被他的動作嚇到,控訴地叫他名字:「江默……」

他抬頭。

不知道是不是檯燈的昏黃色燈光帶給我的錯覺。

我看見江默的眼中隱隱的神采。

不再瞎眼,而是像正常人一些,明亮,映著情緒的眼眸。

我一時愣住了。

但他本人並不在乎,只是一邊直勾勾地看著,一邊咬了下去。

「啊…」

我嚶嚀出聲。

他沒停,只是抬眸緊盯著我。

看著我用手背捂住通紅的臉,露出微皺的眉眼。

「對視」間,我突然就覺得羞恥了,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偏頭擺脫他的視線。

可江默抓住了我的手,一點一點用力,扣在枕邊,讓我的臉完全露出來。

就算是瞎子,他對情緒的感知力也很強。

所以,他現在在對我笑,低聲說了一句:

「就算我看不見,你也會害羞嗎?」

「我沒有!」

下意識的反駁讓我顯得更心虛。

「放鬆,」他似乎有些無奈,可語氣里藏著壞,「七七,你忘了,我看不見的……無論現在你的表情有多誘人。」

是啊。

結婚三年以來一直如此。

我享受在他面前做自己的樣子。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江默給我的感覺越來越陌生。

「七七。」

江默停了,舔乾淨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說:「如果我的眼睛是好的,我絕對不會關燈的。」

我咬了咬唇。

吐出兩個字:

「流氓。」

8

早上。

江默堅持要送我上班。

儘管我再三推辭,他還是耍賴抱著我:

「結婚三年,我都沒去過幾次公司,我開不了車,起碼讓我陪陪你。」

我只能答應。

我怕的不是他的安全。

而是應沉。

青梅竹馬,年少初戀,他怎麼做人的我最是清楚,一時半會兒不會對我善罷甘休。

況且,昨天面對江默,我選擇了隱瞞他的存在。

於是到了公司門口。

在我遠遠就瞥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我提前對江默說:「我自己上樓,司機送你回去。」

「可是昨天給你送飯,飯盒落下了,我想拿回去洗。」

江默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溫柔模樣。

漆黑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既像無辜,又像審視。

尤其,是我感覺,他的眼神似乎動了動。

從我身上,轉移到了車窗外。

應沉正靠著他的豪車,手上抱著一束耀眼的玫瑰。

人來人往,帥哥鮮花,吸引了來往的路人的注意。

一副在等人的樣子。

我下意識往車窗靠了靠。

不是的,江默看不見。

可我心裡卻沒有一點落地的感覺。

「七七。」

江默神色黯淡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低垂著眉眼,輕聲說:「確實,我眼睛瞎了,去你公司還要你一直替我小心,我不該來的。」

我心一緊,連忙反駁道:「沒有,怎麼會,你的眼睛只是意外,你很優秀。」

也正是這時。

「哐哐——」

應沉敲了敲車窗,眯著眼睛看我,目光不善:「七七,他是誰?」

9

很詭異。

我,我的初戀,我的老公。

三個人,正坐在一個休息室里。

江默臉上掛著招牌微笑,一臉溫良地說:「你好,我是七七的老公,我們結婚三年了。」

應沉勾著唇,玩味地看了看我,又眯眼,仔細地對著江默的眼睛看了起來。

我冷冷地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收了笑,「咳咳」兩聲,說:「你好,我是七七的同學,也是她的青梅竹馬。」

我皺眉,再次警告地剜了他一眼。

後者便一臉得意地閉嘴了。

江默聽完愣了一下。

無神的眼看不出什麼,只是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了。

他沉默片刻,說:「你好。」

正好這時,助理敲門了。

拿著一份文件,說:「雲總,您約的客戶剛剛到了,在會議室等您。」

「好的。」

臨走時,我在手機螢幕上打字,拿在應沉面前:

不要亂說話,不要欺負人,趕緊滾。

他看完眯眼笑了笑,點了點頭。

接著我拍了拍江默的肩,說:「你可以到處轉轉,我助理就在門外,你找她帶你。我去忙會兒。」

江默聽話道:「好的。」

我便起身了。

畢竟,應沉再不濟也算半個君子。

欺負江默這種殘疾人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我最後透著玻璃看了他們一眼。

兩人面對面坐著,好像在說些什麼。

「雲總。」助理催我。

於是我被迫放心,轉身走了。

直到會議結束。

我悄悄跟江默的醫生通了電話。

「江默的眼睛,今年有沒有變好,或者恢復的可能?」

醫生說沒有。

非常確定地回答:「您先生眼睛受的傷幾乎不可逆,很難,除非奇蹟發生。」

奇蹟。

奇蹟是愛嗎?

我早就過了那種年紀了。

但聯想到昨晚江默的模樣,那雙映了燈光的眸子,我還是讓醫生給我發了最近的檢查報告。

是的,沒有一點恢復。

我的辦公桌上還擺著江默的照片。

那是他遭遇那場意外之前,作為國內最年輕那一批頂尖醫生髮表演講的照片。

青年神采奕奕,身穿白大褂的模樣清冷出塵。

暗戀他的師姐師妹數不勝數。

「雲總。」

助理突然敲門,臉色尷尬:「先生那邊似乎出了點狀況……您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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