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教授,這個林冉真的懷了您前夫的孩子嗎?」
我撇撇嘴笑道,「說不準,紀明皓弱精。」
原本安靜做實驗的眾人聞言爆出一陣大笑。
本以為我的日子會平靜安寧下去。
沒想到還沒過幾個月,紀明皓就找到了研究所。
他滿臉胡茬,滿身酒氣,手裡還握著一張診斷單,將我堵在電梯門口,
「疏桐,你為什麼會有一張顯示妊娠中的診斷單。」
我沒有理會他,他卻突然沖了過來死死掐住我的肩膀,
「你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了?啊?」
直勾勾地望著我。
我冷笑了一聲,輕蔑地望著他,
「是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是那場流感?不是嗎?」
我不知道紀明皓還有沒有之前的記憶。
但那段痛苦的時間將永遠刻印在我的腦海中,不容忘卻。
因為一想到我那還沒成型就已經消失的孩子,我總是會紅了眼眶。
「疏桐,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求求你。」
紀明皓晃著我的肩膀,哭得聲淚聚下。
我用力推開他,
「一切都晚了,我已經受夠了。」
紀明皓突然跪坐在地上,緊緊拽著我的手,
「疏桐,林冉那個賤人,是她騙了我,她懷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疏桐,求求你,我們從新來過好不好。」
「林冉懷的誰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也不要來找我了!」
我突然覺得他十分可笑,永遠以自我為中心。
愛的時候也是,不愛的時候也是。
抽出被他攥著的手,我轉身上了電梯。
6
一個月後,我向研究所申請到國外分部進行交流學習,並申請了常駐國外。
牧誠陪我一起。
日子過得平靜但幸福。
助手小李還是像以前一樣,孜孜不倦地給我分享些國內的花邊新聞。
「季教授,前夫哥殺人被抓了,因為手段過於殘忍直接被判了死刑。」
「聽說受害者是之前那個小三和她不滿周歲的嬰兒。」
「他將小三的肚子劃開,將嬰兒塞了進去,說是要給自己死去的孩子報仇。」
「您當初怎麼就嫁給他了呀?」
看著小李發來的信息,我笑了笑,
「是啊,我當初怎麼就看上他了。」
不過還好,我們現在總算逃離他了,一切都翻篇了。
我續明春,得赴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