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當救贖完整後續

2025-07-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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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說公司臨時取消了他的出差,他去接女兒放學,讓我別去了。

我已經到學校,本想著跟父女一起回家,卻看到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校門口。

葉晉寒動作體貼,替副駕開了車門,女人挽著愛馬仕的包,容貌鮮妍年輕。

一旁的學生家長向我八卦:

「那是葉氏的老總葉晉寒,聽說那是他初戀,葉總等了很多年。」

「兩口子恩愛得跟熱戀期一樣,每次接女兒放學,都要一起來。」

背著書包的女兒從校門口出來,我慌忙拽住她,捂住她的眼睛。

不想讓孩子看見這麼噁心的一幕。

可下一秒,女兒卻拍開我的手,笑意盈盈地奔向葉晉寒。

「爸爸,今天是陸姐姐來接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葉晉寒帶著滿身的香水味,脖子上還有沒擦乾淨的口紅印,而我的女兒正撲在別的女人懷裡,笑得明媚可愛。

我渾身顫抖,泛著噁心,撥通了律師電話。

葉晉寒,這場婚姻,到頭了。

1.

「葉曦你不管了?你知不知道她最近在跳級準備考試??」

葉晉寒神情有些不悅,推開眼前的離婚協議,仿佛我才是那個不懂事的人。

葉曦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現在卻和葉晉寒如出一轍。

對她而言,我在家裡更像一個免費的保姆,不配擁有一絲的尊重。

「可以考完了再告訴她,手續先辦了吧。」

似乎是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說,葉晉寒終於捨得抬起頭,用詫異的目光打量著我。

他語氣難得的軟塌下來,帶著一種刻意的疲憊。

「謝明婉,昨天我不是故意要在餐桌上跟你找茬的,我可以和你道歉,沒必要因為一點是揪著不放。」

他放低了態度,眼神卻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揪住小事不放的怨婦。

他所謂的小事就是在十周年紀念日的時候,傍晚一身酒氣到家,身上還有陌生的香水味。

我在家裡為了晚上聚餐精心準備了一下午,看到他回來就迎了上去,他卻連個眼神也沒分給我。

餐桌上,聽到他挑剔的語氣我還是沒忍住開口嘲諷:「究竟是我做咸了,還是外面的野食太香,堵了你的嘴?」

葉晉寒臉瞬間冷了下來,手裡的筷子被猛地砸在桌子上。

「我明天就請保姆!你不想做多的是人願意伺候。」

葉曦將他父親的脾氣學的很像,冰冷的眼神盯著我,面無表情的將整份牛排直接倒進了垃圾桶。

「爸爸說咸了,我也覺得難以下咽。」

兩個人絲毫沒有對自己的審視,只是一味的將事情推到我的身上,碾壓我的尊嚴。

在他們眼裡我早就逆來順受慣了,根本不會反抗,所以才肆無忌憚。

2.

我下定了決心,沒有半分轉圜的餘地。

第二天就辦好了手續,終結了這十年來的一切。

葉晉寒在財產方面並不吝嗇。

屬於我的那份,分文不少,屬於我的東西也全都打包好了。

「不是說等考試結束後再告訴小曦嗎?你現在搬出去她會起疑的。」

葉晉寒側倚門框,語氣中帶著不解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搬去客房罷了,」我語氣中毫無波瀾,「那地方,你熟。」

他被我堵的啞口無言。

拉著行李箱,視線看到了床頭柜上,那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當時的笑容已凝固在泛黃的相紙上。

儘管未來註定形同陌路,可那一刻的光卻曾真實地溫暖過我。

隨後,我不再留戀的轉身離開。

3.

葉曦考試的最後一天,我就坐上了去西藏的車。

這些年為了做一個合格的「葉太太」,我早已經將自己的一切磨平了。

葉晉寒向來將對我的嗤之以鼻掛在臉上,對我的付出只會說一句:「呵,保姆都能做的事,不值一提。」

商場上那些人慣會看人下菜碟,立刻就奉承的說道。

「葉總說的是!嫂子那是享福的命,全靠您本事大,不然哪能過得這麼『安穩』?」

「我們公司新來的財務總監陸萋雲,聽說跟您當年是一個大學的,葉總,給個面子,跟老同學敘敘舊,讓我們也學習學習『強強聯合』嘛!」

這樣的話他們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說出來,絲毫沒有顧及過我的臉面。

陸萋雲這個名字,我很熟悉,是葉晉寒的青梅竹馬,更是大學時期的初戀。

這麼多年來都像玻璃一樣隔在我們中間。

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對神仙眷侶會走到最後時,陸萋雲毫無預兆的在畢業典禮上提了分手,獨自飛去了英國。

葉晉寒為此頹廢了大半年,才在父母的安排下,心不甘情不願地接管家業,也接盤了我這個『合適』的妻子。

他那點未能圓滿的遺憾,讓他漠視了我十年的付出。

結婚紀念日那天,他還是答應了那場邀約。

回來時帶著的一身酒氣也沒能掩蓋住那一絲極其細微卻又異常清晰的冷冽香氣。

那是與我這十年沾染的油煙味、洗滌劑氣息格格不入的、昂貴的、充滿攻擊性的女香。

它無聲地宣告著我十年賢內助生涯的可笑與卑微。

4.

離開葉家是我這麼多年最大的一次反抗,呼吸自由的空氣感覺真好。

我閉上眼,感受著納木錯冰冷刺骨的氣息撲面而來,沖刷著十年積鬱的塵埃與腐朽。。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一聲,螢幕亮起:

「你在哪?訂婚時的那套首飾你沒帶走,我給你送過去。」

「沒帶走的東西我都不要了,你怎麼處置都行。」

既然分開就應該互不打擾,未等他回應,我便乾脆利落的拉黑了他的聯繫方式。

回程路上,手機再度響起,是個陌生號碼。

「您好,是葉曦的媽媽吧!我是市一中招生辦的老師!」

電話那頭的語氣熱切,「葉曦這次的成績是全市第五!但她志願填了所私立中學,想請您了解下我們學校的情況再做決定呢!」

我攥緊了手機,輕聲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和她父親已經離婚了,撫養權並不歸我,您不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

對面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隨即又道,「好的學校對孩子的一生是至關重要的,不管怎麼說,您始終是她媽媽啊!我們始終聯繫不到葉先生,您看……」

「抱歉,我做不到。」

5.

孩子是最會觀察家長的臉色了。

葉晉寒對我的羞辱,葉曦看在眼裡,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如何漠視我的付出來討好葉晉寒。

我一直以來的退步和忍讓也是讓他們變本加厲,但是我沒有選擇,從出生的時候我的人生就被母親規定好了。

我的作用僅僅是一個明碼標價的華麗商品,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售入』豪門。

我嘗試過反抗,代價就是劈頭蓋臉落下的戒尺打得我耳膜嗡嗡作響,跪在冰冷堅硬的書房地板上一天一夜。

「痴心妄想!你的路早就鋪好了,輪不到你自己走!」

我不知母親用了什麼方法,攀上了這門親事。

第一次見葉晉寒,我就知道他也是不願意的。

那天他將門摔得震天響,我有些雀躍。

如果是他的話,總可以反抗這一切吧?

後來他在接手公司後順理成章的同我結了婚,我也只能向這一切妥協。

婚後,他收起了初見時的鋒芒,偶爾也會對我露出溫和的笑容,甚至記得我的生日,送上價值不菲的禮物。

可那笑意,只浮在嘴角,從未真正抵達過那雙深譚般的眼底。

6.

剛準備回程的我被簡訊轟炸,全是葉晉寒。

他手眼通天,查我行蹤易如反掌,我感到出離的憤怒。

我們的角色似乎調換了,離婚之後聒噪的人換成了他。

忍無可忍,我撥通那個最新號碼。

「謝明婉?」他聲音平穩,甚至帶著一絲刻意的熟稔。

「怎麼突然跑西藏去了?以前沒聽你提過?回來告訴我,我去接你。」

我不想給他留任何情面,咬牙切齒的警告他。

「葉晉寒你調查我的行蹤是犯法的!我去哪裡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離婚是你簽的字!我們結束了!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再出現。別、再、打、擾、我!」

7.

我直接換了電話卡,買了一張去深圳的機票,去找我最好的朋友林玖。

她是個很厲害的人,和我不同,隻身一人南下,赤手空拳的打拚。

當時創業最艱難的時候,我就自己之前攢的一些錢偷偷入股幫了她一些。

葉晉寒發現後不屑的嗤笑出聲:「這點錢?還不夠我周末開瓶酒的零頭。」

我沒用他的錢,更不想自取其辱,我盡力而為又有什麼錯呢?

「嫂子,您這手筆,怕是連葉總給新來的員工發福利買條項鍊都不夠吧?」

「哎呀,您那朋友……該不是自己本事有限,專程來『賣』閨蜜情分,想搭上葉氏這艘大船吧?這算盤打得,我們遠隔千里都聽見響兒了!」

他身邊的朋友鬨笑著附和,為了捧著葉晉寒,將我的臉面踐踏在腳底。

我漲紅了臉,不知道應該怎麼爭辯,最後只能落荒而逃。

現在我無處可去,無家可歸,只有她在深圳為我打開了一扇遮風擋雨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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