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跑什麼?
「乖,別怕,我會好好伺候姐姐的。」
他如狼似虎地撲上來,不顧我的淚水與哀求,強勢占有了我。
女孩兒珍貴的初次就這樣消失在了恐懼之中。
我疼痛、哭泣、尖叫,很快引來了醉醺醺的沈頌,他踹開門進來,看到沈卓的獸行,直接動了手。
「禽獸!
「看你都做了什麼!
「沈卓,你這是犯罪!」
他似乎是正義的,還把沈卓打得鼻青臉腫。
可沈卓隨意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緩緩笑了:「你不想得到她嗎?哥,你看她哭得多好看、多誘人。」
他像引誘人犯罪的魔鬼,殷紅的薄唇吐出恐怖的字眼:「哥,我已經查過了,她沒有母親,父親就是個爛賭鬼,哪怕她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在意的。我們可以一起養她。我們是親兄弟,從小到大,什麼都是共享的,不是嗎?」
「不行!不可以!我是人,我不是東西!你們不能這麼做!沈頌,你冷靜點!」
我試圖制止,但制止不了沈頌朝我走來。
我在被沈卓占有之後,又被沈頌占有了。
我就這樣成了兄弟二人豢養的金絲雀,每日每夜都承受著他們的獸行。
我痛不欲生,終於,在一個暴雨如注的夜晚,我逃出了別墅,但半路撞上了沈明璋的車。
沈明璋救了我,也看到了我身上的狼藉。
他知道了沈家兄弟的獸行,卻沒有伸張正義,為我報警,只是勒令他們不可胡來。
我還是繼續住在那棟別墅里,每天擔驚受怕,生怕他們兄弟倆闖進我的房間。
他是我的搖搖欲墜的保護傘。
我漸漸恨了他。
我要毀了他。
然後,我懷著恨意在夜裡爬上了他的床。
「徐煙?你、你怎麼在這裡?」
他很震驚,然後,用力推開了我。
我哈哈大笑,眼淚卻洶湧地流了下來:「裝什麼?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放縱著他們,不就是等著我向你求救?沈明璋,你助紂為虐,你最壞了!」
沈明璋像是被我說中了,一張俊臉窘迫的紅,卻沒對我做什麼,而是為我披上了他的襯衫。
「你衝動了。徐煙,你現在不清醒。乖,回去睡吧。有我在,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真的,他們都答應了,會正常追求你,等待你的選擇。」
他的溫聲安撫,卻刺痛著我的心。
「怎麼?嫌我髒?」
「別這麼看自己。」
「我是髒,卻比不得你們心裡髒。」
我惡狠狠啐他一臉,他卻好脾氣地抱我回房間。
我在回房途中,看到了尋過來的沈家兄弟,然後,我當著他們的面,吻住了沈明璋的唇。
他休想獨善其身。
「沈明璋,一起腐爛吧。」
我在他耳邊笑。
如我所願,沈家兄弟開始跟他談判,也不知他們叔侄三人說了什麼,我第二天就得了自由,也成功出國留學,只是沒多久,就在國外被他們兄弟金屋藏嬌,此生再沒見過沈明璋。
他始終如明月高懸,不得沾染。
不,不該這樣的。
「煙煙,別怕,我在呢。」
我從噩夢裡睜開眼,看到沈明璋睡在身邊,立時哭了起來。
「煙煙,你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嗎?乖,快跟我說。」
他坐起來,小心翼翼擁我入懷。
我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怦怦有力的心跳,哭道:「我做了個噩夢。你在夢裡對我好壞好壞。你還不要我。」
「怎麼會?我要的。乖,煙煙,夢都是相反的。」
他輕拍著我的胸口,像是哄小孩子。
我漸漸冷靜下來,但從夢裡蔓延的執念讓我抱緊了他。
「嗚嗚,你就是不要我嘛。」
我流著淚,撒著嬌,聽他一遍遍重複:「我要的。我要的。這一生,徐煙,我只要你。」
番外: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們太過分了!
「怎麼能這樣追求一個女孩?
「不想我報警,讓你們父親打斷你們的腿, 立刻放她走!」
沈明璋的威脅很有效。
沈頌才進公司,根基不穩, 羽翼未豐,便說服弟弟, 假意放了徐煙出國留學。
他對弟弟沈卓說:「小叔單純,一心撲在畫畫上, 等徐煙出了國, 便不會再管她, 到時候,我們避開國內眼線,尋個機會出國, 照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國外那種環境, 我們還會更加自由。」
沈卓稍加思考,就同意了。
他們一起送了徐煙離開。
沈頌臨別還送了徐煙一塊價值不菲的女式手錶, 用以追蹤她的下落。
第二天,徐煙果真如常出了國。
派去監視的人,也跟著上了飛機。
他們為了避嫌,都待在別墅, 自詡穩居家中,遙控一切。
兩天過後, 他們得知小叔去外地採風, 就迫不及待飛了過去, 不想, 撲了個空。
那戴著手錶的女人, 根本不是徐煙。
徐煙甚至沒有來學校報道。
派去監視的人, 也早沒了影。
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後知後覺上當了。
「哥,都怪你!我們就不該放她走!
「一旦脫離眼線, 就意味著不可控, 現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要怎麼找人?
「等下,哥, 你不會背著我, 偷偷趁機把她藏起來了吧?」
沈卓面色冷凝,懷疑起了自己的哥哥。
沈頌也面色森寒, 懷疑起了自己的弟弟:「沈卓,你不會賊喊捉賊吧?」
「你才是賊!沈頌,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應該我說, 沈卓, 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他們互相懷疑, 都覺得自己成了小丑,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好長時間,他們都在懷疑對方、調查對方……
後來, 他們終於懷疑了沈明璋, 但他行蹤不定,四處採風,尋他就如大海撈針。
一晃多年, 一念錯,步步錯,他們竟然再沒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