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剛修煉成精的狐狸,
族裡把我丟進po文歷練,
我傻眼了。
這個禁慾男人怎麼越看越像我小叔?
那個騷包學弟真的不是我竹馬?
還有隔壁鄰居,為什么半夜爬我的床!
1
眼前的男人五官生得極好,氣質內斂而深沉,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扣子嚴謹地扣到最上方,是遮不住的矜貴。
如果他長得不像我現實中的小叔,我一定會撲上去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完成我的第一個任務,繼而攻略其他人物,鍛鍊我的魅術。
「小叔……您怎麼在這?」
男人解開最頂端的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肌,語氣輕佻:
「知道我是你小叔?怎麼不叫老師?不看見我就跑?」
『小叔』兩個字一說出口,男人的人物介紹就浮現在我眼前。
顧守衾,男,28歲,大學教授,也是我這個角色的小叔,劇情是偽骨科。
白天是師生,晚上是叔侄,人設十分帶感。
系統出了問題,所以顧守衾的臉和現實中小叔的臉長得很相似。
還好不是本人,內心鬆了口氣,我立即投入角色。
我在學校總躲著顧守衾,他本來就對這個行為不滿,加上今天看有人要我微信,顧守衾生氣,決定懲罰我。
po文的懲罰,懂的都懂。
我擺出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
「小叔……你別生氣,我下次不敢了。」
顧守衾冷笑一聲,脖子上的黑色領帶就被他解下來,毫不猶豫地捆在我纖細的手腕上。
「下次?你和我保證過多少次了?」
「每次在學校都出爾反爾看見我就跑,我很拿不出手?」
顧守衾將我的手腕扣在頭頂,整個人貼著我的身子:
「不想玩師生戀,那試試偽骨科?」
「小榆有沒有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讓叔叔檢查檢查身體。」
不三不四的朋友沒有,不三不四的小叔倒有一個。
我拚命搖頭,只繫著一根帶子的浴袍越發鬆散,白皙柔嫩的皮膚大片大片落在顧守衾眼中。
「小叔……別衝動……」
顧守衾神色一黯,把我甩在沙發上,金屬扣吧嗒一聲,西褲落在地板上。
「這麼吵,先把嘴堵上。」
2
顧守衾檢查了一晚上,花樣頻出。
直到天邊泛白,他才心滿意足地去上班。
而我,目光渙散地看著天花板:
「淦……」
姜還是老的辣,顧守衾本人就像他名字後兩個倒過來——禽獸!
不停挑逗我又不做到最後一步,還美名其曰怕傷著我體諒我。
自己爽了就不管我,害我頂著兩個碩大無比的黑眼圈還要去學校接受知識的磋磨。
「親親學長,一天不見,想人家了嗎?」
一個穿的極其騷包且聲音往死里夾的男人二話不說就摟住我,嘴上的唇膏糊了我一臉。
我慌亂地推開他,雖然是PO文劇情,但狐狸可以濫情,但不能渣。
卻在看見他臉的那一刻愣住了。
這貨怎麼長得那麼像我的青梅竹馬?
「系統!你又錯亂了?」
「是的宿主,請別擔心,這不是本人。」
不是……又怎樣!
我真的不想和頂著這張臉的人那啥啊!
眼前這人也是主角,騷包粘人的學弟齊展,我要和他展開一段甜甜的校園戀愛。
「我真的要和他?」
系統聲音冷冰冰:
「是的,必須。」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齊展說:
「你先離我遠點。」
香水味能把我熏死。
「不嘛,我是魚,學長就是我的水,離開了學長,我會死的。」
我白眼一翻:
「那你記得死遠點。」
齊展頂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賣起了萌:
「學長,你好狠的心!」
我受不了齊展這種哭唧唧的卡哇1,乾脆接了去保健室搬東西的活逃之夭夭。
沒想到這傢伙陰魂不散,緊緊跟在我身後,還趁我不注意鎖了門關了燈。
一片漆黑中,灼熱的身軀從身後擁上來,力氣大到我難以掙脫。
「學長,你的腰真細。」
「皮膚也好嫩,不知道咬一口會不會留痕跡。」
曖昧橫生,齊展一隻手扣著我的腰,一隻手要扒我褲子。
就在他要得逞的時候,我一把握住他的兇器:
「別動,再動給你折了。」
3
齊展震驚又害怕:
「學長……這可是你以後的性福!」
系統警鈴大作:
「宿主,別太過,要不然ooc就失敗了。」
「反正早晚都要那啥,不如現在。」
「當然不能是現在,好歹第一次,我肯定要找自己滿意的。」
「找誰?」
「顧守衾。」
系統沉默了一陣:
「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像你現實的小叔吧……」
我心一緊:
「不是!絕對不是!」
「哦,原來你暗戀現實中的顧……」
我剛想繼續和系統爭一爭,忽然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齊展又開始不要臉地勾引:
「學長,幫個忙。」
我笑了,本就有些妖艷的臉笑起來嫵媚至極:
「好呀。」
齊展激動萬分,我手用力,他痛到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為什麼?明明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我開了門,居高臨下望著蜷縮再在地上的齊展:
「因為,我現在更愛學習。」
可能po文全是顏色,突然來這麼一句高大上,齊展完全被我震懾,眼睜睜地看著我跑了。
回到家,顧守衾不在,我給自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美滋滋地躺在床上補覺。
結果到了後半夜,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拱我,迷迷糊糊睜眼,發現有個人埋在我胸前。
某個地方濕漉漉的,被人又咬又舔,難受極了。
不是,咋還來勁了。
腦子裡想起小叔的手段,不由渾身顫慄。
猛的把人踹開,男人抬起頭,露出一張不羈的臉。
寸頭,左耳帶了耳釘,眉眼冷峭,鼻尖還有一點痣,是陌生又帥氣的長相。
男人盯著我滿是紅痕的胸膛,微微眯眼:
「老公好幾天沒來,寶貝生氣了?」
我遲疑地喊出他的名字:
「元祁?」
元祁,男,25歲,賽車手,我的鄰居兼……偷情對象。
我和元祁相識於某次賽車活動,他對我一見鍾情。
元祁是出了名的大膽,知道我住他隔壁後,經常半夜翻窗來和我調情。
我剛剛推開他,他以為我是氣他好幾天沒來。
元祁皺了皺眉,想糾正我對他的稱呼:
「乖,還是叫老公好聽。」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元祁爬上我的床,制止我扣扣子的手:
「你呀。」
好一個答非所問。
借著月光,我撇了一眼他因為賽車而受傷打著石膏的手:
「受傷了還不老實,洗洗睡吧。」
我很堅定,我要先睡顧守衾,什麼齊展元祁都給我排號等著。
「寶貝,我也想老實,可二弟一見到你就興奮了,攔都攔不住。」
元祁握住我的手往下,時隔幾個小時,我又要變成工具人了。
我咽了口口水:
「你想怎樣?」
元祁神秘一笑:
「你辛苦了。」
4
我立即躲進被窩,不給元祁一絲可乘之機。
不是我不想,是昨天顧守衾太過分,我有心無力。
「寶貝,我觀察過了,今晚就我們,別害羞。」
「不要。」
說到這,元祁大力把被子掀開,心疼地看著我的嘴:
「你小叔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我震驚:
「你、你知道我和他……」
他們不是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嗎?
元祁微微一笑:
「沒關係,我很大方的。而且,我特別喜歡和你偷情的感覺,比賽車還刺激。」
嘶……原來是個變態人設。
「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們睡覺吧。」
沒等我同意,元祁鑽進了我的被窩,只是摟著我睡,意外的好說話。
多了個人躺旁邊並不影響我睡覺,一夜好眠。
早晨醒來的時候,元祁已經不在身邊,我立即炮轟系統:
「快快快!告訴我顧守衾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有事嗎?」
「當然有!這麼多人覬覦我,我得趕快拿下顧守衾,這樣才好把另外兩個拿下完成任務。」
「宿主,你是著急完成任務還是著急睡顧守衾?」
「都、都一樣。」
系統:
「呵、呵呵。」
顧守衾是晚飯時間回來的。
彼時我做好了一桌飯菜,倒好紅酒,一桌誘人的燭光晚餐呈現在他面前。
顧守衾微微驚訝,扯下領帶走到我面前:
「小榆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擔心期末考試掛科?」
po文嘛,就是借著各種藉口進行各種方式的生命大和諧。
之前每到期末,為了不掛科,『我』會找顧守衾補課,至於補什麼,反正不是課本知識就對了。
顧守衾直勾勾盯著我抿了一口酒的紅唇,我紅著臉低下頭:
「不是,只是覺得小叔辛苦了。」
「是挺辛苦,所以一頓飯的酬勞不夠。」
顧守衾奪過我手中的紅酒杯,解渴似的喝了一大口,紅酒從唇縫滑落,浸濕了白襯衫,飽滿的胸肌若隱若現。
「不好喝。」
「想嘗嘗小榆嘴裡的。」
我主動貼了上去,顧守衾愣了一會後立即反客為主,吻得洶湧至極。
不一會,地板和樓梯上被丟了好幾件衣服,一路蔓延到二樓的房間。
一切準備就緒,可顧守衾忽然停了。
「系統,我不是都用了魅術嗎?他咋還能忍?人設這麼強大嗎?」
系統裝死,啥都沒回。
顧守衾吻了吻我的額頭:
「乖,今天就到這。」
我的狐狸魅術竟然真的沒用!
但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勾住顧守衾的腰:
「小叔,我的紅酒好喝嗎?」
顧守衾想到那個纏綿的吻不假思索答道:
「好喝。」
我微微一笑:
「那你還走嗎?」
顧守衾回答完我的問題後就開始不對勁,眼眶通紅地掐著我的腰,說出了和他本人意志完全相反的話:
「不走了。」
「宿主你幹什麼了?這違背劇情走向啊!」
裝死的系統回來了。
按照劇情,我應該和顧守衾拖拖拉拉幾個月才能成功躺到一張床上。
但我的任務只是睡到他們三個,如果可以不ooc,那為什麼不加快速度全都拿下然後趕緊回家呢?
「春藥,特意找人為顧守衾這個大猛攻專門定製的。」
為了一定能睡到顧守衾,除了狐狸魅術,我還有第二手準備。
果然,顧守衾這下跑不了了。
5
顧守衾是跑不了了,可是我也累夠嗆。
第一次給人下藥,不小心下多了,導致我的七天假期有六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等顧守衾放我離開,我又要去上課了。
學校有誰呢?
當然是齊展那個騷包。
我做足了心理準備,打算把齊展拿下。
但作為教授的顧守衾太過粘人,上課一直盯著我就算了,下課還冠冕堂皇地喊我:
「時榆同學,來一趟辦公室。」
顧守衾是客座教授,一個星期只有兩三節課,其餘時間都在公司。
但學校還是給他配置了一個超級豪華的辦公室。
不僅大,還有床。
看見那張兩米寬的大床,我不自覺抖了一下,細微的動作被顧守衾發現。
「小榆,放輕鬆,找你來是說正事的。」
「我的公司和學校合作,有二十名同學可以去旗下的山莊參觀,要去嗎?」
我問系統:
「他這是要帶我解鎖新場地?家裡就玩膩了?」
「純潔點行不行,他這明明就是想在大自然里干點自然的事。」
既然這樣……那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去。」
山莊在郊區,四面環山,裡面還有一個湖,環境不錯。
就是我當初的想法太猥瑣,以為能在這和顧守衾發生點什麼,結果他剛到就忙著見各種合作夥伴。
一直都不見蹤影,更要命的是,二十個學生里有齊展。
他還和我一個房。
房間裡瀰漫著他的香水味,齊展大白天洗澡,穿著浴袍故意露出胸肌腹肌在我面前晃啊晃。
我看了他兩眼,再看了看平板上的動畫片,毅然決然選擇繼續看動畫片。
別問,問就是大白天看著齊展這張熟悉的臉不感興趣。
夜幕降臨,我起來活動活動僵硬的腰身,推了推睡著的齊展。
他像個失寵的妃子怨念地看著我:
「幹嘛……」
「閒著無聊,睡一覺唄。」
齊展『蹭』的坐起來,眼底閃著奇異的光:
「我就知道學長還是愛我的,衣服都沒穿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我遞給他一個面具,齊展愣了一會,用心領神會的眼神看著我:
「我懂,學長要跟人家玩新花樣~」
我扯了扯嘴角,戴面具只是單純不想看見齊展這張臉而已。
誰知道他想到哪去,不僅美滋滋帶上面具,還給自己加戲。
齊展將我壓在身下,語氣認真:
「男人,不要問我是誰,你只要記住,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讓你爽的人就夠了。」
我面如死灰:
「快開始吧,我怕我等下忍不住。」
齊展美滋滋地扒了我的衣服:
「瞧你猴急的。」
叩叩。
有人敲門。
齊展煩躁地大喊一聲:
「誰啊!」
「是我,寶貝,老公來找你了。」
6
熟悉的聲音讓我身軀一陣,元祁怎麼來了?
齊展要是看見了,不得鬧死?
想什麼來什麼,齊展氣沖沖地開了門:
「誰是你寶貝啊,咱倆一個型號的知不知道?」
元祁摘下墨鏡,指了指齊展身後的我:
「不找你,找他。」
齊展嘴巴大得能塞下鴿子蛋:
「時榆!你居然背著我在外面有人!」
「我一個人難道不能滿足你嗎?」
元祁不愧是最大度的男人,風輕雲淡地拍了拍齊展的肩:
「兄弟,看開點,大家一起不好嗎?」
「我才不要!時榆,我和他,你選誰!」
齊展把我從屋內拉出來,獨自面對他和元祁。
「不能都要嗎?」
都在po文里了,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唄。
「好啊。」
元祁同意了,齊展沒有,他偏過頭去,注意力似乎被漆黑走廊的另一頭吸引。
皮鞋打在地板上的聲音極有節奏,我卻覺著這不緩不急的態度有點熟悉。
「都要?」
「小榆,三根,胃口真大。」
是顧守衾,他站在陰暗處,語氣中的涼薄讓我膽寒。
這三個中,好像他的怒氣值最高。
元祁不喜歡爭搶,所以在看到顧守衾之後主動退讓:
「有點困,先回去了。」
齊展不知道我和顧守衾的關係,出於長輩的壓迫感,他也選擇離開。
然後把我關在門外,和顧守衾一起。
事情發展到現在,有點超出我的想像。
顧守衾往回走,我麻木地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走得極為沉重。
進了房間,顧守衾坐在我對面,慢條斯理地解扣子。
「不解釋?那小叔可要懲罰你了。」
顧守衾拿出一瓶昂貴的紅酒給自己倒上,隨後又當著我的面拿出一包粉末,全部倒了進去。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小叔……那是春藥!」
顧守衾不緊不慢拈著杯角,將紅酒一飲而盡。
「我知道,那天你給我下的。」
「讓人去找,結果還剩這麼多,有點可惜。」
節約是這麼用的嗎?!
顧守衾全倒了,那可是我上次兩倍的量!他想讓我精盡人亡嗎?!
管不了那麼多,我飛快認錯:
「小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勾三搭四了……」
顧守衾挑起我的下巴,唇角微揚:
「知道錯了?」
「知道知道!」
冰涼的手銬銬在我手上,顧守衾語氣陰森:
「可我,不想原諒。」
7
顧守衾本來就猛,加了藥,簡直就是機關槍。
反正到最後我既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動不了一點。
每天攤在床上,甚至還產生了幻覺,半夜總覺得有毛絨絨的東西在蹭我。
等我真正恢復活力,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這半個月,顧守衾哪也沒去,一直在家陪我,甚至還學會了做飯。
「小榆,洗手吃飯,今天有你愛吃的魚。」
我已經過來昏頭的時候,所以在聽清楚顧守衾在說什麼之後,把他叫住:
「小叔,你忘記了嗎?我對魚過敏。」
顧守衾愣在原地,我直勾勾盯著他,那雙我曾對視過無數次的眼睛變成灰藍色,讓人捉摸不透。
「又或者,你一直都把我當做現實中的時榆。」
「是嗎?小叔?」
這一句『小叔』,叫的不是po文主角顧守衾,而是我現實中真正的小叔,顧守卿。
顧守卿沒回答,我低下頭:
「不說話,那就是猜對了。」
那些縈繞在心頭卻被刻意忽略的細節浮上心頭。
「難怪狐狸魅術對你無效,原主不會做飯而我會做飯你也沒有懷疑,還有我半夜摸到毛絨絨的東西,那是你的尾巴,對嗎?」
顧守卿無聲的笑了笑,看似從容地坐在我對面,手中被捏得皺巴巴的圍裙卻暴露了被戳穿的緊張。
「是,我是顧守卿。」
「平時笨笨的,怎麼這會這麼聰明?」
「你!」
顧守卿說我笨,我竟無力反駁。
我是一隻早產狐狸,自打出生體質就弱得不行。
三步一小咳,五步一大病。
也因為這樣的體質,其他狐狸很少跟我玩。
我的童年一直很孤獨。
直到顧守卿的出現。
他只比我大一百歲,是我娘從其他山上撿來的。
也不知道我小時候在想什麼,擔心顧守卿的出現會搶了父母對我的寵愛。
於是哭著鬧著不讓他做我哥哥,然後他就成了我的小叔。
更離譜的是隨著年歲漸長,我發現自己……
喜歡顧守卿。
真不怪我戀愛腦,試問誰能夠抵擋一個又帥又對你好能力還強的男狐?
從小到大,只要我一被人欺負,顧守卿就會替我出氣。
他這個人,固執得很,打不贏也不跑。
直到被人打得爬不起來,人家看他一身的傷還這樣,擔心出狐命,怕了,跑了。
顧守卿胡亂擦拭唇角的血,扯出一個難看的笑:
「小榆,哥哥來保護你了。」
8
雖然那個滿臉傷的顧守卿算不上好看,但我還是可恥的心動了。
這一心動,就是好幾百年。
直到我還有五十年成年,顧守卿被選去當族長候選人。
彼時的他被發現是罕見的九尾狐,戰鬥力是平常狐狸的九倍。
這樣的狐狸,最適合當族長保護大家了。
但當候選人是有條件的,顧守衾得去訓練,十年。
時間不長,但我就是不准他去。
我捨不得。
訓練又苦又累,顧守卿從小到大挨的揍已經夠多了,憑什麼還要去?
可不管我再怎麼反對,顧守衾還是去了。
分別那天,我躲進洞裡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