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盤海王后我暴富了完整後續

2025-07-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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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星衍是全校公認的海王,而我是他魚塘里最特別的那條。

特別能忍,特別會演。

范星衍的狐朋狗友起初還開盤下注,賭我撐不過半個月。

如今,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從看戲變成了佩服。

我演得足夠好,溫柔、懂事、死心塌地。

他兄弟都說:"衍哥,你這哪是談戀愛?簡直是找了個免費保姆。"

他們不知道,他手機彈出的曖昧消息時,我連眼皮都懶得抬。

他送我的當季新款包,吊牌未拆就進了二手店。

范星衍以為我離了他活不下去。

可他每次他摟著新歡花天酒地時,我都在數銀行卡里不斷增長的數字。

因為比起愛情,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把我媽從那個鎖了她二十年的大山深處救出來。

白月光回國那天,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笑話我:"這種倒貼貨,我也是第一次見。"

他甩給我銀行卡時,我低著頭肩膀發抖,像極了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

他以為我在哭。

實際上,我在聽POS機到帳的提示音。

50萬,終於夠了。

這筆錢,足夠讓那座吃人的大山,徹底崩塌。

1

戀愛一周年紀念日,范星衍漫不經心地丟給我一個紙袋,裡面躺著一條觸感極佳的灰格子羊絨圍巾。

「配你這身正好。」他倚著門框,嘴角噙著慣有的笑。

他身上殘留的甜膩的香味,若有似無地飄過來。

我小心地捧起圍巾,指尖能感受圍巾的細膩,光從觸感就能知道它不便宜。

我知道這個圍巾不過是某款限量包的贈品,可我的臉上還是適時地浮現出驚喜的表情:「這太貴重了……」

范星衍走過來,帶著那股混雜的香氣,伸手揉了揉我洗得發白的舊毛衣領口:「沒必要那麼懂事,用舊了再給你買新的。」

他嘴上說著「懂事」,可那深褐色瞳孔里一閃而過的輕蔑,依然沒逃過我的眼睛。

他大概覺得,我這個「山里來的土包子」,是不可能懂這些的。

整整一年了。

范星衍送過的禮物不算少。

當季潮牌的包、奢侈品的手鍊、甚至他隨手從專櫃買的化妝品。

但它們都從未出現在我身上。

他曾有一次心血來潮問起:「送你的那些東西,怎麼都不見你用?」

我垂下眼睫,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太……太貴重了,都好好收著呢,怕弄壞了。」

他聞言嗤笑,捏了捏我的臉,像是在逗弄一隻識趣的寵物:

「傻,東西就是拿來用的,壞了再買就是。」

那份漫不經心的慷慨背後,卻是他私底下跟兄弟們笑我小家子氣的嘲諷。

他不知道的是,那條贈品圍巾,在當天晚上,就被我用手機拍下了清晰的防偽標、水洗標和完美的光澤感,掛在了某知名二手交易平台。

「專櫃正品贈品圍巾,全新帶吊牌,支持驗貨。」

配文冷靜得像在處理一件與己無關的商品。

快遞寄出時,我甚至沒多看那柔軟的羊絨一眼。

他指縫裡隨意漏出的一點恩賜,都足以覆蓋我一整年的學費。

范星衍和他那圈子的人,篤信我愛他如命,卑微進塵埃里。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我這麼能忍,不過是因為我離了他就活不下去,盲目到甘願失掉自我。

可笑!

支撐我扮演一年「溫順羔羊」的,從來不是那廉價的愛情。

是刻在骨頭縫裡的對深山的怨,對我爸、我奶、我弟的恨,對想要救我媽出來的執念!

2

我出生在牛背山。

那裡有我嗜酒如命、拳頭比腦子動得快的父親張二柱。

有那個初中就輟學在家、只等著吸干我血去娶媳婦的「金疙瘩」弟弟張寶根。

還有我那被鐵鏈鎖過、被皮帶抽過、像牲口一樣被使喚了二十多年被拐賣過來的媽媽。

范星衍怎麼會知道,我能坐在這裡,和他呼吸著同一座城市的空氣,坐在同一間教室里,背後是一條怎樣用血淚鋪就的路?

從記事起,我的生活就被劈成兩半。

天不亮就要爬起來喂豬、砍柴、伺候弟弟,然後帶著滿身的豬食味和草屑,餓著肚子跑幾里山路去上學。

義務教育結束的那年夏天,我爸的巴掌重重扇在我臉上:

「女娃讀那麼多書有屁用!老子供不起!回家幹活,早點換彩禮!」

那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是校長,拄著拐杖翻山越嶺來到我家低矮的土坯房。

他拍著胸脯對我爸吼:

「張二柱!這女娃是個好苗子!學費、書本費,學校全免!你讓她讀!等她將來出息了,賺的錢比你守著這破山溝刨一輩子食多十倍、百倍!」

幾個年輕的老師也輪番上陣,掰著手指頭給我爸算帳:

讀高中能免學費、有補助,考上名牌大學能拿巨額獎學金,畢業出來在大城市工作,月薪頂得上他種一年地……

錢。

他們精準地戳中了我爸唯一聽得懂的語言。

從初中起,每一次考試,我都必須是第一名。

因為只有第一名,才能成為我繼續讀書、走出大山的護身符。

第二名意味著失去價值,意味著隨時可能被拖回那個泥潭,像村裡其他女孩一樣成為另一個深淵的祭品。

范星衍手指上隨意把玩的一個車鑰匙扣,就值我打一個月零工的錢。

而他永遠不會明白,那條被他隨手丟給我的贈品圍巾,對我而言,是砸向命運枷鎖的一塊石頭。

我摩挲著手機銀行APP里緩慢增長的數字。

那冰冷的觸感,比任何情話都讓我感到踏實。

3

我的媽媽是被騙進這座吃人大山的。

在被鐵鏈鎖住、被拳頭馴化之前,她也是城裡讀過書的姑娘。

只有趁著喂豬或洗衣服的間隙,在昏暗的柴房裡,她才敢用那雙布滿老繭和裂口的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

「好好讀書,考出去!永遠……永遠別再回頭!」

從那一刻起,每一次考試,都成了我的生死戰。

我絕不能考第二名。

因為我太清楚了,只有那「第一名」的金字招牌,才能成為我繼續讀書的免死金牌。

一旦滑落,哪怕只是落到第二,我爸那被酒精泡爛的腦子就會立刻罵道:

「賠錢貨,不如早點捆回家幹活換彩禮!」

能活到今天,說穿了,是我命硬。

我那「金疙瘩」弟弟張寶根,是全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帶把的龍種」。

他一點小感冒,我奶都能半夜翻山去鎮上請醫生。

他要是哭鬧,我奶那吊梢眼一斜,我的晚飯就沒著落了。

而我?

六歲那年發高燒燒得渾身滾燙,蜷在冰冷的灶台邊等死,是我媽偷偷用涼水給我擦了一夜身子才撿回條命。

我的命,在張家人眼裡,比不上一頭能下崽的母豬。

就連「張換弟」這個屈辱的名字,也是上學時老師給我改成同音「浣蒂」的。

我唯一的執念,就是活著,走出這吃人的大山,帶著我媽一起走!

可是,十萬大山,山連著山,鎖著無數被偷來、搶來、騙來的女人,也鎖著根深蒂固的罪惡。

這牛背村,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囚籠。

家家戶戶的媳婦,十有八九是拐賣來的。

男人們互相包庇,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誰家媳婦敢跑?

不等翻過第一道山樑,告密的銅鑼就能敲得震天響!

我親眼見過隔壁李嬸逃跑被抓回來,被打斷了腿扔在豬圈裡哀嚎了三天。

和我同齡的女孩子早早就被當成貨物,換給了別村的光棍,給她們兄弟換回媳婦。

她們的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我拼了命,以全省第一的分數,才掙開了牛背山的第一道枷鎖。

我逃出來了,可我的媽媽,還在那地獄裡煎熬。

十萬大山,望不到頭。

能走的小路都被村民牢牢把守、崎嶇兇險的盤山土路通往外界。

不常走的野徑半人高的茅草葉子像刀片,能割得人皮開肉綻。

密林深處還藏著毒蛇和野豬,更別提那些被刻意掩蓋的懸崖陷阱。

憑我赤手空拳,帶著一個可能連路都走不穩的被長期虐待的女人,根本就是送死。

整個村子,從村長到放牛娃,都是罪惡的同謀。

我也不是沒想過報警。

報警電話打到鎮上,消息可能下一秒就傳回村裡。

那些年不是沒有外面的人報過警,結果呢?

警察來了,村民提前把拐來的婦女藏進地窖山洞,威逼利誘她們自己說是自願的。

警察一走,等待那些女人的是更殘酷的毒打和更嚴密的看守。

甚至有警察被村民的淳樸熱情蒙蔽,真把試圖求救的女人當作吵架的兩口子,交還給了「丈夫」!

光靠我媽一個人的指控,力量太單薄。

而且我媽是二十多年前,被我爸用談戀愛的幌子騙進大山的。

她年輕懵懂,以為遇見了愛情,結果一腳踏進的就是地獄。

剛進家門,身份證就被我奶扣下了,他們把我媽囚禁在地窖里整整八個月,直到我媽生下了我。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拐賣,不確定能不能馬上立案,畢竟模糊地帶太大,操作空間太多。

我不敢賭。

一旦報警,警方介入後,只要我爸和我奶咬死是家庭糾紛,甚至威逼我媽在恐懼中親口承認一句「我是自願跟他過日子的」,這事很可能就不了了之。

而失敗的代價是什麼?

是打草驚蛇後,我媽會被看得更死,甚至可能被轉移、被教訓得更慘。

村裡其他被拐婦女也可能會因我的魯莽而雪上加霜。

而且她現在連身份證都沒有。

村裡還有多少被拐婦女?

她們分別被關在哪裡?

誰是人販子的接頭人?

誰負責看守?

這些信息,像散落在黑暗裡的碎片,我需要時間去收集,需要更確鑿的證據和更周密的計劃。

那些被鎖了十幾年、幾十年的阿姨、嬸子們,有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只會對著牆壁傻笑。

有的生了孩子,為了孩子,也為了少挨打,麻木地選擇了認命,甚至反過來幫新來的媳婦做思想工作,成了幫凶。

她們還能被喚醒嗎?

她們還敢反抗嗎?

我不知道。

但我不能只救我媽一個人,我要讓陽光照進這整座地獄!

我是牛背村唯一活著走出去的女大學生。

也是那些在黑暗中無聲哭泣、等待救贖的女人們,唯一微弱的希望。

我只能慢慢計劃準備著,編織一張足以將整個罪惡網絡連根拔起的網。

一年的忍耐,在范星衍身邊扮演溫順的羔羊。

我一邊存錢一邊找我的姥姥、姥爺,一邊暗中聯繫可靠的律師和記者。

我不能失敗,也輸不起。

4

我打算騙我爸我在城裡買了套二手房,首付已清,接他們進城享福!

為了這個計劃,來城裡讀書的我把自己榨乾。

上課、兼職、刷題,三點一線,睡眠是擠出來的奢侈品。

僅有的喘息時間,全用來大海撈針般尋找媽媽的娘家人。

直到遇見范星衍。

標準的紈絝子弟,人傻錢多,感情於他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遊戲。

騙他都沒什麼心理負擔。

我不過稍稍流露出一點清純懵懂,他就自信滿滿地上了鉤,還沾沾自喜於自己的魅力,覺得輕易拿捏了我。

以前累死累活兼職一個月,賺的辛苦錢,抵不上他隨手丟給我的一個安慰禮物轉頭賣二手的多。

原以為要熬三年的煉獄計劃,硬是被他拈花惹草後的補償壓縮到了一年!

卡里的數字沉甸甸的。

姥姥姥爺也終於找到了,二老緊握著媽媽年輕時的照片,老淚縱橫。

一周後,姥姥姥爺攜關鍵證據向異地的警方報案。

同一時間,我用進城享福為誘餌,計劃把張二柱這頭惡狼引出老巢。

暗處,我花錢雇的保鏢已就位,設定好失聯時限。

這是我給自己上的最後一道保險。

計劃實施前夜,我本打算給范少爺發張好人卡,再體面退場。

誰知,他心尖上那抹白月光周可妮所在的國家突發暴亂,提前回國了。

5

不夜城頂層的奢靡包廂,水晶吊燈折射著迷離的光,空氣里瀰漫著昂貴香檳和香水的甜膩。

范星衍為了給他的白月光周可妮接風洗塵兼表忠心,一個不容置疑的電話把我召了過來。

推開門,震耳的音樂和鬨笑浪頭般打來。

周可妮像只高傲的波斯貓,慵懶地陷在絲絨沙發里,享受著眾星捧月。

她手邊隨意擱著的,正是那條灰格子羊絨圍巾的正主,那個嶄新得刺眼的限量款鉑金包。

我的目光平靜地掃過那包,落到范星衍臉上。

范星衍顯然急於在正主面前劃清界限。

他站起身,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神里淬著冰,帶著一種刻意表演的疏離和殘忍。

「張浣蒂。」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蓋過了背景音樂,確保包廂里他那些狐朋狗友和周可妮都能聽見。

「之前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你跟我們,從來就不在一個世界裡。」

空氣瞬間凝滯,所有的嬉鬧都停了,目光像聚光燈一樣打在我身上,充滿了看好戲的意味。

周可妮微微側過頭,紅唇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居高臨下的弧度。

她的眼神輕飄飄地掃過我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帆布鞋,像在打量一件礙眼的廉價裝飾品。

那目光里的輕蔑和優越感,幾乎要溢出來。

她甚至沒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優雅地抿了一口,仿佛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場無聊的餘興節目。

「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范星衍頓了頓:

「我不喜歡一直糾纏的女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伸手,占有性地攬住周可妮裸露的肩頭,動作刻意而親昵。

「不過是我身邊缺個懂事的,能照顧起居的人,加上可妮在國外,」他挑剔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你勉強有幾分像她,權當個替身解悶罷了。」

呵。

我心裡冷笑。

像?

不論是外貌還是家世背景,我們都完全不同。

除了性別為女,我們毫無相似之處。

他這瞎話編得,連他自己都快信了吧?

不過無所謂,白月光周可妮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信了,范星衍自己也信了,其他人信不信無所謂了。

就在這時,周可妮終於開了金口,聲音嬌柔,卻帶著刺骨的涼意:

「衍哥,打發人走,總得有點表示吧?別讓人說我們范家小氣。」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有趣的事,輕笑一聲。

范星衍皺了下眉,似乎覺得跟我多說一句都掉價,直接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像打發叫花子一樣甩到面前的矮几上,語氣充滿不耐。

「卡里有十萬,密碼我生日。拿著,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麻利點,滾。」

我心裡的小算盤噼啪作響。

面上卻瞬間紅了眼眶,身體微微顫抖,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打擊。

我死死盯著那張卡,聲音帶著哽咽和難以置信:

「十萬?范星衍……我們在一起整整一年……在你心裡,就值十萬?我對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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