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落花春去也完整後續

2025-07-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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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林旭柏出軌了一個夜場陪酒女。

我不哭不鬧,買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瓶,每天折一顆紙星星。

如果瓶子滿之前他回頭,我就原諒他。

瓶子裝到三分之一。

他為了給女孩慶生,把我們的婚房鑰匙複製了一把給她,告訴她「隨時歡迎你來」。

瓶子裝到一半。

他為了陪女孩去網紅餐廳打卡,拋下因急性腸胃炎疼到冒冷汗的我。

瓶子裝到三分之二。

那女孩深夜發來語音,帶著哭腔說「睡不著」,他抓起外套就出門,甚至沒看蜷縮在沙發上發燒的我一眼。

1

瓶子徹底裝滿的那天,父親突然出了車禍。

我慌慌張張趕到醫院繳費,可刷卡時機器卻一遍遍提示交易失敗。

「不可能啊……這張卡里至少有十萬的……」

我聲音發抖,手指死死捏著卡片。

收費台的護士皺了皺眉:

「小姐,要不您換張卡試試?實在不行的話,麻煩您先讓一讓,後面還有病人。」

我退到一旁,拚命撥打林旭柏的電話。

可直到第九十九個電話,聽筒里依然只有冰冷的機械音: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最後我跪在醫生面前,額頭一下下磕在冰冷的地磚上,直到鮮血流進眼睛。

他們終於鬆口答應先搶救父親,但條件是三天之內必須補上所有費用。

我胡亂抹了把臉上的血,拚命點頭。

父親手術結束,生命體徵穩定後,林旭柏才姍姍來遲。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那個女孩,葉婉華。

「給我十萬。」我直接開口。

林旭柏眉頭一皺:「張口閉口就要錢,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你告訴我,我卡里的十萬去哪了?」

「對不起姐姐...」葉婉華突然站出來,扯著衣角,眼睛紅彤彤的,「上周我不小心把客人的酒弄灑了,林哥給了我卡號和密碼讓我還錢,可能是我...」

「好了婉華,」林旭柏打斷她,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那是我給錯卡了,不是你的錯。」轉頭又冷著臉對我說,「不就十萬嗎?我給你就是,別把氣撒在婉華身上。」

我突然覺得荒唐至極。

從頭到尾我只想要回那十萬救命錢,多餘的話一句沒說。

他們倒好,一個裝無辜,一個演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拍什麼偶像劇。

而我站在中間,倒成了阻撓他們偉大愛情的惡毒女配。

轉完錢後,他拉著葉婉華的手就往外走。

這一晚我沒有回家,支了張小床在父親的病床邊。

清晨醒來,手機里躺著幾條林旭柏發來的語音:

「知意,昨天陪婉華參加拍賣會所以手機調了靜音,沒能及時接你的電話。你能理解的吧?」

「我承認婉華對於我而言確實有些特別,但你始終在我心裡。男人偶爾會在婚姻里夢遊,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除了醫藥費,又給你轉了十萬。別鬧脾氣了,早點回家。」

我聽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突然笑出了聲。

原來出軌也能被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點開葉婉華的朋友圈。

最新動態發布的時間,剛好是我跪在醫生面前苦苦哀求的時候。

文案是:

「他說,我比這顆藍寶石還要美。」

配圖是那條我曾在林旭柏面前說過喜歡的藍寶石項鍊。

原來,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給別的女人點天燈,只為了讓她開心.。

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活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平靜地回覆:「我不回去了,還要照顧爸爸。」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

「我們離婚吧。」

2

我立刻將他的聊天介面設為免打擾,撥通了律師電話起草離婚協議。

但沒過多久,病房門就被敲響。

我抬頭,看見林旭柏站在門口,不自覺地皺起眉。

「你怎麼來了?」

他張開雙臂想要擁抱我,卻被我側身避開。

他的手臂尷尬地懸在半空。

「知意,我知道你心裡有怨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語氣裡帶著熟悉的討好。

放在以前,我早就撲進他懷裡,攥著他的衣領撒嬌耍賴了。

看著他此刻討好的神情,記憶突然翻湧回五年前。

那時的林旭柏,無論凌晨幾點接到我的電話都會立即接聽;不管我推開他多少次,第二天總能看見他捧著花站在我家樓下。

因為母親生我時難產去世,我是父親一手帶大的。

當初拒絕他的理由之一,就是覺得我們家庭差異太大。

但有一天,他跪在父親面前發誓。

「叔叔,我這輩子一定會對知意好。」

為了讓我安心,他甚至把名下所有房產和車子都過戶給了我。

就這樣,我漸漸被他打動。

在他第九十九次當著全國觀眾向我求婚時,我終於點了頭。

他緊緊抱著我,在我耳邊一遍遍重複:

「白知意,我林旭柏這輩子只會愛你一個人。」

可如今呢?

原來再深的誓言,也抵不過時間的消磨。

還沒等我回應,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

葉婉華怯生生地站在林旭柏身後,像是怕我會吃了她似的。

他一把將她拉到身前:「這是婉華,你認識的。想著叔叔需要人照顧,她正好有護理經驗,我就帶她來了。」

"見我沒說話,他又急忙補充:

「她的工資按普通護工算,兩百一天。這個錢我來出。」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需要。我自己的父親,我自己會照顧。」

「姐姐...」葉婉華小聲插話,「我真的很會照顧病人的...」

「這事就這麼定了。」林旭柏不由分說地打斷,「婉華賺錢不容易,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我突然明白了。

他這趟過來,根本就不是為了看我和父親,而是為了給他的新歡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苦笑。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拒絕的權力?

既然林旭柏執意要讓她留下,我也懶得再爭辯。

雖然她留了下來,但我從不讓葉婉華碰爸爸,只讓她在旁邊干站著,偶爾給我遞杯水。

原以為這樣就能相安無事,直到下午我從洗手間回來,看見父親的臉頰通紅一片,皮膚上還冒著熱氣。

「姐姐...」葉婉華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我只是想給叔叔倒杯熱水...沒想到手一滑就...」

我顧不上理會她,立刻按鈴叫來了醫生。

當醫生確認父親臉上的燙傷是剛燒開的沸水所致時,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你是說...」我死死盯著葉婉華,聲音因為極力克制而發抖,「你剛剛不小心把剛燒開的開水,撒在了我爸爸臉上?」

她緊張地扯著衣角,眼眶泛紅的樣子活像個受害者。

「對不起姐姐,我...」

「啪!」

一記耳光重重甩在她臉上。

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暴怒:

「對不起?你怎麼有臉說對不起?!我爸爸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你居然用開水燙他的臉?!」我情緒接近失控,扯著嗓子喊道,「我不是說過你什麼都不用做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害他?!」

我揚起手想再給她一巴掌,卻被突然出現的手牢牢攥住了手腕。

3

林旭柏一把將葉婉華護在懷裡,皺著眉看著我:

「知意,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暴力了?」他心疼地撫上葉婉華泛紅的臉頰,「臉疼不疼?」

葉婉華捂著臉,眼淚要掉不掉地搖頭:

「不疼...都怪我不小心把熱水灑在叔叔臉上,姐姐生氣是應該的...」

「不小心?」林旭柏轉頭瞪著我,語氣里滿是責備,「她都道歉了,你至於動手嗎?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我深深吸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無論我說什麼,在他們眼裡都只會是我的錯。

「出去。」我指著門口,聲音沙啞,「都給我出去。」

等他們離開後,我癱坐在病床前,看著父親布滿燙傷的連,無聲落淚。

恍惚間,聽到門外護士們的竊竊私語:

「正常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女的是故意的吧?林少怎麼還護著她?」

「我看呀,這兩人把白小姐父親當調情工具了,真作孽...」

「看來這次林少是動真動心了的...」

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最終徹底陷入了黑暗。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大床上。

林旭柏正坐在床邊,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擔憂。

「你看你看,這幾天太拚命,都累到發燒了。」

他伸手想摸我的額頭,卻我下意識偏頭躲開。

「我爸呢?」我抬起頭,聲音嘶啞地問,「你不會又讓葉婉華去照顧他了吧?」

「你放心,我請了專業護工來照顧他。」他掏出手機遞給我,「我怕你擔心,我還裝了實時監控,你可以隨時查看。」

確認父親安然無恙後,我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接著他走出了房間。

我原以為他會讓我好好休息,沒想到,他把葉婉華叫了進來。

「婉華這些天一直很自責,」他推著那個女孩向前,「她說想要彌補你,我就叫她來照顧你了。」

當房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人時,葉婉華端著水杯向我走來。

那是林旭柏追求我時,特意花八十八萬在國外定製的杯子,上面還刻著我親手繪製的圖案。

「就算你是林夫人又怎樣?」她靠近我,突然壓低聲音,臉上浮現出與方才截然不同的譏諷,「你雖然得到了名分,可他的心始終在我這裡。」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忽然覺得可笑至極。

「你可能不知道,」她俯身在我耳邊輕語,「從我和林旭柏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到現在,每一步都是我精心設計的。輸給我這樣的對手,你甘心嗎?」

我沒有接她遞來的水,而是將杯子推了回去:

「既然他這麼愛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離婚呢?」

「啪!」

水杯應聲落地,碎成無數片。

只見她突然蹲下身,在撿起碎片時故意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鮮血頓時湧出。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她尖叫道。

林旭柏破門而入,看到這一幕立即將葉婉華護在懷裡:「白知意你瘋了嗎?!」

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我。

「沒事的...」葉婉華靠在他胸前抽泣,「可能姐姐還在生我的氣...我確實太笨手笨腳了...」

「我一直躺在床上沒動過。」我平靜地說。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是說,婉華自己摔碎杯子,就算了,還自己拿碎片割自己手!?」他的聲音從憤怒漸漸轉為失望,「你怎麼能這樣汙衊婉華?我原以為你只是吃醋...」

「你真的...變得讓我不認識了。」

他的話音一落,葉婉華忽然捂住了肚子。

「啊!好疼...」她抬眼,看著林旭柏的臉,「可能是上一次喝醉了...我...」

他馬上抱起了葉婉華,滿臉的慌張。

在臨走前,他冷冷丟下一句:「看來你需要好好反省。」

4

林旭柏直接把我扔進了夜色。

這是他和葉婉華初遇的地方,也是我們這最大的商務酒吧。

他說,我這些年就是過的太幸福,要讓我多理解一下社會底層人民的苦。

高燒39.8度的我被迫站在吧檯前賣酒。

周圍熟客們看到我這個曾經的林太太淪落至此,眼中都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喲,林夫人怎麼屈尊來賣酒了?」溫家小少爺陸墨塵晃著酒杯走過來,挑釁的笑了笑,「叫我一聲老公,我買你一打酒如何?」

溫家的產業僅次於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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